成为人生赢家的对照组 第378章

作者:萧凌凌凌 标签: 快穿 种田 BG同人

  这暗示就很明显,现在各个皇子长成了,大家喊皇子们要不是爵位,要不就是哪位爷。

  像胤禛,就被很多人叫四爷。

  此时的清婉几乎已经确定,这一定是四爷!

  想到自己即将要和四爷见面了,她就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

  不行!不行!四爷可是个聪明人,不能让他发现了端倪。

  之后的两天,为了不让自己表现的过于明显,钮钴禄清婉都是老老实实的,跟着额娘上香念经。

  等到第三天,她派出去打听消息的袭人终于给她带来了线索,“回格格,来的是四爷和四贝勒府的二阿哥。”

  二阿哥?清婉一愣,哦哦,是弘昀吧?

  她并不知道四爷有过一个二阿哥叫弘盼,因为这孩子早夭,都没来得及排序。清婉只是看了一些清宫剧和清穿小说,所知真的很有限。所以她误认为是弘昀。

  这个时间点,弘昀应该还没有死,不过再过几年,他也会死的,清婉并不在意,她只问道,“打听清楚了吗?平时四爷会在哪里活动?”

  袭人面露难色,“打听是打听到了,可我们进不去啊!”

  清婉不以为意,寺庙就这么大,进不去就等着四爷出来,再制造偶遇好了。

  “说吧。”

  袭人只好一五一十把打听到的消息告诉自家主子,“四爷一直在天王殿里面抄写经书,那里被围起来了,只允许皇家人进去。剩余的时间,四爷会待在斋房,或者二阿哥房里。”

  “那他们就没出来过?”清婉询问道,四爷能耐得住这不奇怪,二阿哥是小孩子吧,难道还能一直待在斋房不出门?

  “二阿哥身体不好。”袭人道。

  清婉皱眉,那就是出来的可能性不大了。那边围得严,她肯定不能大喇喇过去的,不然就漏了痕迹。可不过去,人家又不出来,这可怎么办?

  想了半天都没想到办法,她只好吩咐道,“盯着那边,但凡有人出来,就立刻来通知我。”只能这么办了。

  清婉自以为自己做的事很隐秘,岂不知很早就被卫其轩发现了。

  卫其轩本质是一个很独的人,刚到寺庙就暗中清查了一遍,确定所有的事情尽在掌握。现在明晃晃有人打听他们这边的消息,他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汇报。

  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霜霜,霜霜知道了他的身份,特意过来相见的。

  然而他失望了,只是一个野心勃勃的蠢女人而已。

  难道霜霜真的失忆了?

  满心失望的卫其轩就懒得管了,直接让人告诉了苏培盛。

  而苏培盛当然不会瞒着他家主子,所以四爷也知道了。

  四爷听完汇报挑眉,“凌泰的女儿?”

  “是的。”苏培盛弯下腰,低垂着脸。

  四爷眯起眼,想到查到的,凌泰这些年的所作所为。

  早在凌泰靠过来的时候,他就派人到了凌泰身边,即是帮扶也是监视,毕竟是掌军权的,不得不防。

  这些年,陆陆续续报上来的消息让他知道,凌泰或许有才能,但更多的是仰仗他的好运气,他总是能精准的站对位置。

  一开始他以为是这人有非常敏锐的政治素养,后来发现,他只是好运。

  亦或者……背后有人提点?

  后者他派去的人无法确定,直到凌泰突然给他送了大笔的银钱,抽丝剥茧,才发现这些钱,居然都是他女儿赚来的。

  更甚至,凌泰可能都不知道这钱的存在,是他女儿直接通过他的手,交给了自己。

  这就有意思了,一个还未出阁的姑娘,偷偷资助自己是为了什么?

  还有,她是不是就是凌泰背后那个高人?

  四爷让人注意钮钴禄清婉,倒真的发现了一些不得了的事。

  这人非常矛盾,说她政治敏感度高吧,她对很多官职都一知半解,可她对朝堂上的一些大事却了如指掌,时常能提点凌泰。

  再来说商业,其实这姑娘懂的也不多,甚至看不透里面的弯弯绕绕,但她的新点子层出不穷,还总能指点工匠创造出好用的东西。

  而且,她居然对一些不出世的矿场很了解,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可偏偏这样的人,行事并不老辣,反倒处处透着稚嫩,如果不是她运气好,招揽的那几个管事各个忠心又有本事,她不仅赚不到钱,还会被人套进去。

  在看清了这人的本性之后,又知道了她居然敢打那些矿山的主意,四爷当即下手,把自己的人安排到她身边。

  一是警告提点她,本朝任何矿场,那都不是轻易开采的,轻者流放,重者抄家灭族,把她吓唬住了,让她不敢乱来。二是借助她,隐藏自己的商业。

  钮钴禄清婉称得上日进斗金,可其实四爷更甚。

  在钮钴禄清婉的管事都被他派去的人,替换了的情况下,她所有的想法,管事们都会帮她变现,确定可行后,会利用这些方法转而经营四爷的产业。

  因为这些产业都是隐藏在钮钴禄清婉的产业之下,并且因为钮钴禄清婉的女主光环,本身注意到的人就不多,所以四爷的产业就更隐秘了。

  所以现在四爷大大的富有,是女主的四五倍之多,完全不缺钱,可钮钴禄清婉敬献上来的,他也照单全收。

  而这一切,苏培盛都知道,甚至经了他的手,把清婉身份的人都换了。

  所以他才在四爷提到这个女人时,低下头。

  如果说一开始四爷对这么一个奇怪的女人还挺有兴趣的,可是在知道她野心勃勃想进自己府邸的时候,就腻味了。

  而且这个女人还不怀好意,对他府上的女人和孩子都怀着莫大的恶意。

  如果不是知道,她没本事插手到贝勒府,他都要怀疑弘辉的事和她有关了。

  所以在那之后,四爷只把这女人当一个工具人,一个帮助他赚钱的工具人。

  没想到这个工具人,居然又一次跳到了他面前,“去看看,她想干什么?”

  “是。”苏培盛忙答应,下去找人打听。

  轮到打听消息,钮钴禄清婉身边的下人,一万个都比不上苏培盛一人,更何况钮钴禄清婉自认为四爷不会知道她,所以也就没有防备。

  因此很快,苏培盛就知道了消息。

  可这消息让他怎么说?

  说爷,人家看上您了,想要和您谈情说爱?

  苏培盛轻轻抽了自己一嘴巴子,他要敢这么说,主子爷就敢给他二十大板。

  然而这是实话,他还不得不说,来到四爷跟前,期期艾艾的道,“钮钴禄格格想进府。”

  “进府?”呵,四爷也是真的疑惑,这女人野心勃勃,梦想着当皇后太后,那她为什么要一直巴着自己?

  难道她觉得自己会得到那个位置?

  这时候的四爷只是多了一点野心,因为感受到了康熙对太子越来越不满。

  可他不敢让自己想的太过,反而失了方寸,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做个美梦。

  结果这里居然有一个女人,比他自己还相信他能登上高位,这合理吗?

  “狗奴才,我让你打听,你就打听出这点事?”他发怒道。

  苏培盛立刻跪下,打量了大殿四周,发现一个人也没有,才压低声音汇报道,“奴才从钮钴禄格格身边的袭人那知道,似乎是钮钴禄格格小时候,有一位大师给批过命,说钮钴禄格格是天生凤命,以后必定能成为皇后和太后。而钮钴禄格格选定的人,就是那个最后胜利的人,她……选了您。”

  四爷浑身一震,身体不可抑止激动起来,“这是真的?”

  “这……是否真实不确定,袭人到钮钴禄格格身边时,那事已经发生了,而且这事是钮钴禄格格告诉她的。据说连钮钴禄大人和夫人都不知道。”苏培盛不确定的道。

  也就是说,这很有可能是钮钴禄格格编出来骗袭人的。

  毕竟钮钴禄凌泰和夫人,都想自己的女儿嫁给太子,只不过碍于他们现在还在主子爷的旗下,不敢表现出来而已。

  如果钮钴禄清婉喜欢主子爷,编这样的瞎话骗贴身丫鬟帮忙也说得过去。

  闻言,四爷渐渐冷静下来,“她太大胆了,也太过放肆,府里不能进这么个不确定的因素。”

  皇位之争,步步荆棘,他每跨出一步,都是千般小心,万般谨慎的。

  可这个钮钴禄清婉一看就不是安分的人,不能让她在府里搅风搅雨。

  四爷垂下眼,看着桌上尚未抄完的佛经,心里思索着要怎么处理这个不知进退的女人。

  那边钮钴禄清婉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发生转折,书里四爷是什么心思不知道,但是这里的四爷,已经把她打上了麻烦的标签。

  她在又等了几天之后,发现依然见不到四爷。并且没多久,听沙弥说,两位贵人已经走了。

  钮钴禄清婉有点恹恹的,觉得自己真是出师不利。

  不能和四爷顺便培养感情,她要如何成为四爷的侧福晋?

  难道要和钮钴禄洛霜一样,也去讨好德妃?

  历史上说了,德妃是个非常偏心的母亲,对四爷并不好,导致四爷也不喜欢这个母妃。

  据说四爷府有一位乌雅氏,是德妃的亲侄女,可四爷完全没有宠爱过。

  钮钴禄氏和耿氏都是四十三年进府,到了五十年才一起生下儿子,说明她们两人都不受宠,那会不会是因为他们都是德妃赐下的?

  很有可能啊!

  所以走德妃的路子,钮钴禄清婉还有点顾忌的,她想要一进府就得宠,然后顺利挤掉年氏。

  可现在和四爷偶遇的法子行不通,除了德妃那里,也没别的路子可走了。

  但她和德妃毫无交集,还比不上钮钴禄洛霜呢,要怎么办?

  等等,钮钴禄洛霜……对啊,彭氏不是有法子嘛!

  虽然她知道自己和钮钴禄洛霜是对手,是敌人,但彭氏不知道啊!

  那是不是能通过彭氏的路子,让德妃像照顾洛霜一样照顾自己?

  等到洛霜成为了康熙的妃子,德妃选自己的可能性不就变大了?更可况,她家世容貌才华,哪哪都比洛霜好,没道理选她不选自己啊!

  想通了这些关节之后,清婉也不在寺庙多待了,和小乔氏收拾收拾行李,就打算回钮钴禄府找彭氏去。

  路上清婉把听到的彭氏和德妃有关系的事,挑挑拣拣告诉了小乔氏。

  她不说是自己看上了四爷,而是说四妃掌管宫权,是相看秀女的主力,又受到康熙的重视,但凡她愿意给自己说一些好话,那她进太子府的可能性就更高了。

  小乔氏动心了,比起默默无闻的定嫔,当然是四妃之一的德妃更加让人信服。

  可想到她曾对彭氏做过的事,只能摇摇头,“她不会帮你的。”

  说着把当初她当面陷害的事遮掩着说了出来,当然说的不是她故意陷害,而是她不小心打翻了,害怕老太太责骂,于是脑子一抽就推到了弟妹身上。

  清婉听完忍不住嘴角抽抽,她当然不是怪小乔氏做这种事,而是觉得她手段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