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拯救世界 第212章

作者:惊梦时 标签: BG同人

  “要救伊莉雅的话,就跟过来。”

  她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朝着被冰雪封锁的山脉迈开了脚步。

  卫宫切嗣怔了一下,接着毫不犹豫地跟上了少女的脚步。

  只是,在他跟上去的时候,他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露出了一丝深思的神情。

  韦伯也怔了一下——伤口,已经被治好了吗?

  白色的少女停了一下,回过头来,用那双赤红的眼瞳扫了他一眼。

  韦伯·维尔维特全身一颤,立马跟了上去。

  在走出五十多米之后,韦伯猛地回过神来……

  说起来,他为什么要跟过来啊?

  到底有他什么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五千五字,算双更了。我没有咕!!!

  以及,女主用的是黑saber的剑,用这个是玩梗,毕竟四战切嗣把saber坑得那么惨,用黑saber的剑打他也算是一报还一报对不对……

  当年saber去打韦伯他们是因为言峰绮礼搞事,误导saber以为是韦伯主从劫走了爱丽斯菲尔,所以saber才去追的,过程中有无数次把话说清楚的机会,但是大帝他……他非要和saber打架。然后就脸接宝具了(并且让saber成了韦伯一生的心理阴影)。

  魔术师有一个隐匿原则,就是对普通人隐藏魔术,尽量不让魔术师的事情上浮到表世界去。如果有人目击了魔术师使用魔术……嗯……为了隐匿原则他们会杀了那个普通人。fsn开头的士郎就是这么死的。

  好心一点的魔术师会用暗示来进行记忆抹消。不好的嘛……嗯,卫宫切嗣他爹,记得吧?他做吸血鬼研究失败引发问题的小岛最后被屠岛了,魔术师协会和圣堂教会一起干的。卫宫切嗣一辈子的心理阴影源头就是那个。

  说起来切嗣真的惨,他还是小男孩的时候就遇到那么个坑货魔术师老爹,为了研究时间魔术,去搞了死徒化的研究,就为了能像吸血鬼那样长生不老来做他的魔术研究。结果他死徒化的研究失败了,失败的试验品夏莉变成了无法控制自己吸血欲望的吸血鬼,她在最后还有理智的时候恳求卫宫切嗣杀了她,但切嗣下不了手,他跑掉了,然后完全丧失理智的夏莉就袭击了村里的人。

  为了消灭死徒来到村里的圣堂教会的代行者,秉持着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思想,而为了卫宫老爹的魔术研究成果而来的魔术师协会的人,秉持着隐匿原则,两方一起对小岛进行了屠杀。除了卫宫父子以外的人全部都被杀了。卫宫切嗣在见证了这个地狱之后,亲手杀死了想要带他一起逃走的老爹。从那以后这个人的人生就彻底扭曲了。他做事那么绝,是因为他已经品尝了做事不够绝的代价,他希望自己成为裁定的天平,是因为他已经品尝够了寄望于他人的苦果。

  但最后他也不能承受了,才会寄望于圣杯。结果你们也知道了,圣杯是坏的。

  他确确实实,是想要成为正义的伙伴。也确确实实,就是正义的伙伴。

  只是他和卫宫士郎一样,最后,他们的道路都扭曲了。

  但是那个理想,绝对不是错误的。

第222章 我有没有说过,我其实是萝莉控来着?

  时间回到现在。

隔了八年的时光,再度以“芙蕾德莉卡·冯·爱因兹贝伦”和“韦伯·维尔维特”的身份对视的二人,一时之间只有无言的寂静。

许久,韦伯……不,埃尔梅罗二世才微微苦笑了一下。

“那时候我还以为你是真的要杀了我们。”

少女侧过头,俏皮地冲着埃尔梅罗二世吐了吐舌头。

“对不起啦,那时候我遇到一些事,心情很不好,所以脾气也很差——吓到你了真是抱歉。”

埃尔梅罗二世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烟,面上带着一贯的不快神色,简短地答了一句“没关系”。

作为一个魔术师,他很清楚少女轻描淡写的那句“遇到了一些事”是指什么。

最初见到芙蕾德莉卡的时候,留给他最深刻印象的,并不是她那宝石一般高贵而非人的美貌,而是她发动魔力之时,他所见到的景象。

那根本就不是人类的身体,而是魔术回路的集成。那纯白的少女身上,起码有70%的神经都被替换成了魔术回路。到了这样的地步,与其说那是人造人,不如说——那根本就是一具魔术用的人偶罢了。

就算是万中无一的奇迹,也不可能自然诞生那样的东西。

能够做到这种地步的,只有魔术改造。

是的,就像执迷于科学丧失了人性的科学家会进行人体实验一样,魔术师们为了魔术研究会对实验体进行活体改造——即使手下的实验体是亲生的孩子也不例外。

有为了提高魔力纯度而人为封锁感官,造成子女天生聋哑或者瞎眼的。

有让细菌感染孩子的内脏大脑,以此来强行增加魔术回路的。

有用几百条虫子进入孩子体内,让虫寄生于受体的。

只要是为了追求根源,深陷于魔道的魔术师们,不管干出什么都不奇怪。

而眼前的少女……恐怕是被人为移植了魔术回路吧。手术切除神经,移植他人的魔术回路,并且加以固定……这部分还是爱因兹贝伦的手艺。

属于魔术师的部分在冷静的分析着,但是,属于韦伯·维尔维特这个人类的部分,却无声地绷紧了下颚,强忍着怒骂的心情。

FUCK!!!

“冒昧问一下。”埃尔梅罗二世的目光停在少女的脸上,“你的五感还剩下多少?”

用魔术回路替代正常的神经,绝对不可能不对人体造成损害。

视觉,听觉,嗅觉,触觉,味觉……这些与神经紧密相连的感官,随着神经替换,应该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吧。

“嗅觉和味觉差不多已经全都没有了吧。视觉丢了一半,听觉算是靠着橙子小姐的帮助找回来了。触觉倒是因为神经和魔术回路都连在一起的缘故,变得敏锐多了……不如说是有点过于敏锐了。”少女耸了耸肩,无所谓地笑笑,“反正有魔术替代,日常生活还是没什么影响的。”

“……是吗。”

埃尔梅罗二世沉默了片刻,选择略过这个话题。

对魔术师来说,同情是没有必要的。只是丢失一多半的感官就能拥有那样强大的召唤魔术,恐怕时钟塔里一多半的魔术师都会欢欣雀跃去做吧。

但是,他不再提起这一切的理由并不是那个。

既然少女已经靠自己的力量跨越了那一切的苦难,那么,再对这样的她施以怜悯……未免也太过傲慢了。

她所需要的,并不是无用的同情。既然她已经习惯了这所有的一切,迟来的安慰也就只是虚伪罢了。

对于强者,埃尔梅罗二世一向是秉持着尊重的态度。

“不过,真意外。我还以为老师会先抱怨我的脾气太坏了呢。”

少女孩子气地鼓起脸颊,做出一副不满的样子。见到她这副装傻充愣的样子,二世不由得抽了抽嘴角,感觉到一种发自内心的疲惫。

“原来你还知道自己脾气有多糟糕吗,Lady?”

少女的脸颊顿时鼓得更高了,她气呼呼地看着二世,很不高兴地踢了踢他的桌子。

埃尔梅罗二世满脸都写着心累。

几秒钟后,他又补了一句“算了,反正你也不止是对我一个人脾气差”。

不如说,现在回想一下,当年的芙蕾德莉卡对韦伯的态度几乎称得上是和蔼可亲的了。

嗯,和卫宫切嗣还有阿哈德老爷子做对比的话。

埃尔梅罗二世的思绪再一次回到了八年前,他们跟着那白色的少女进入冬日森林的那一天。

翻越不知几座雪山,穿过遮天蔽日的冷杉的森林,击溃了数也数不清的狼群与亡灵,进入暴风雪呼啸的白色城堡。

那就是爱因兹贝伦一族的所在。

掩藏在冬日森林中的雪之城。

在那座雪之城中,等待着他们的,是身着白色华服的威严老者。

在看到那个老人的第一眼,韦伯·维尔维特整个僵住了。

那个,绝非人类。

那个,是岁月的凝结体。

那个,是某种固化了的机械,在那双冰冷的眼瞳中,不存在一丝一毫的人性与情感。

“芙蕾德莉卡。”

老者略过了韦伯,也无视了卫宫切嗣,径直向白衣的少女抛出冰冷的质问。

“你将那个叛徒带进这里,是想做什么?”

少女恭恭敬敬地向老人行了一礼,再抬起头来时,面上已经是与老者几乎没有多少差别的无感情。

“为了实现伊莉雅斯菲尔的愿望。”

“什么?”

老人像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理解的词汇一样,机械的神情微微一动,但这也并没有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人类。说实话,韦伯觉得,他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因为齿轮咬合不上而卡壳的机器,或者加了柴油的汽油车。

“伊莉雅斯菲尔想要见父亲,所以我把卫宫切嗣带来了这里。伊莉雅斯菲尔不想要继续魔术改造,所以我站在了这里。”

少女平静地抬起剑来,对准了高高在上的老者。

“族长大人——尤布斯塔库哈依德·冯·爱因兹贝伦——请问您是否愿意让伊莉雅斯菲尔和卫宫切嗣一起离去?”

“一派胡言!”

老人像是被深深的激怒了,那苍老的面容上浮现出极为恐怖神情,那双阴鸷的眼睛死死盯着名为芙蕾德莉卡的人造人,散发着令围观者都感到全身发冷的威压。

“看在你是之后的圣杯战争中爱因兹贝伦家不可或缺的战力的份上——我可以当做没有听见你方才对我族的侮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收回你的话,芙蕾德莉卡。”

“侮辱……吗?”

少女反问道。

“只是说出让女儿回到父亲身边的话,对您来说……不,对爱因兹贝伦家来说,也是一种侮辱吗?”

“让卑贱的外人踏上爱因兹贝伦的土地,就已经是对我族的侮辱。”尤布斯塔库哈依德·冯·爱因兹贝伦瞥了一眼韦伯他们,露出了像是看到什么不洁之物的神情,“更何况你还带来了那个背叛者。为什么没有当场击杀那个叛徒,还将他称为伊莉雅斯菲尔的父亲,芙蕾德莉卡?”

“因为伊莉雅斯菲尔视他为父。”少女面无表情地答道,“即使您告诉她那个男人背叛了爱因兹贝伦,即使她知道他抛弃了她和母亲,但是,伊莉雅斯菲尔依然将卫宫切嗣视为自己的父亲。”

“不可理喻。”老人冷冷答道,“伊莉雅斯菲尔是下一次圣杯战争的容器,是爱因兹贝伦绝不能失去的小圣杯。居然想要带走她,你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职能了吗,芙蕾德莉卡。”

“您是说,我是为了增强爱因兹贝伦的战斗力,而特意制作出来的与英灵同等规格的战斗人偶这件事吗?”

少女将手压在自己的心口,有那么一瞬间,韦伯·维尔维特看到魔力在她的回路中奔涌,然而也只有那么短短一瞬间,她便恢复了平静。

“我从未忘记过。”

“那你就更应该——”

“我从未忘记过对您的憎恨,族长大人。”

那是,冰一样的声音。

“————————”

一时之间,静得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到。

“我深深铭记着您带给我的一切痛苦,族长大人。为了爱因兹贝伦的夙愿,您到底在这具身体上施加了多少次移植手术,每一次改造又带给我怎样的痛苦,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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