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宠之仵作医妃 第724章

作者:步月浅妆 标签: 长篇言情

也不知道睿亲王有没有纳妾……

睿亲王妃病故多年,这些年睿亲王一直在边关,想来是绝不会纳妾的,那么到了燕迟这里,应该也是如此,燕迟也不想会寻花问柳的人……

“喂,你在笑什么?!”

秦霜推了秦莞一把,秦莞回过神来,“什么?我哪有笑?”

秦霜皱着眉头,“我明明看到了,你发着呆,然后忽然就笑了,你在想什么?你想到谁了?”

秦莞心头一跳,怎么秦霜忽然敏锐起来?

“我,只是想到你的要出嫁了,所以开心。”

秦霜眉头皱的紧紧的,“不是,你肯定想到了某个你喜欢的人,你刚才那笑不自觉的,根本不是为了我开心,你说,你是不是有意中人了。”

秦莞第一次觉得秦霜竟然这般聪明,她却不知眼下的秦霜正是想到要嫁人便小鹿乱撞之时,她自己时不时的就要痴笑,自然一看秦莞的就知道。

“我没有!我怎么可能,我哪有……”

秦莞迅速定下神来,秦霜蹙眉打量着秦莞,眼底还是怀疑颇多,“当真没有?”

秦莞笃定的点头,“那是自然……”

秦霜哼一声,“你经常入宫,若是见到什么可心的人也可以喜欢啊,难道你要等太后为你指婚?万一指一个你从前见都没见过的人该如何?”

秦莞摇头,将话题转到了别处去,二人在一处说了一下午话,等到了天黑时分才分开,秦莞想着已经两日没进宫,也没有去看太长公主,便早早歇下,打算明日一早先去安阳侯府再入宫。

这一夜秦莞又做了和早些时候一样的梦。

又梦到了从前的自己和父亲说话,可这一次,场景却变成了大理寺。

秦莞犹如幽魂一般的看着从前的自己和父亲,心底又是悲苦又是酸涩,想开口,却怎么也说不了话,便是想问父亲两句都不成,而从前的自己,一脸的静婉意气,眉宇之间,又有不属于闺阁女子的飞扬神采,父亲一脸宠溺的看着她,也不知她说了什么,父亲忽然愉悦的笑了起来……

秦莞再度喘着粗气睁开了眸子。

她不知道这几日频频梦到从前的事代表了什么,她只知道自己越来越心急了。

外面天色还没大亮,秦莞又躺了一会儿才起床。

茯苓和白樱连忙服侍她洗漱,洗漱完了秦莞便一个人在院子里走动。

父亲的案子如今已经成为禁忌,而当时揭发父亲的人乃是李牧云,他用了什么证据,直接让皇帝下了格杀令?当时除了李牧云,又有谁参与其中呢?

瑾妃在内宫被刺死,而晋王虽然非嫡出,可在朝中素有贤名,有没有涉及党争呢?

如果涉及党争,那幕后之人是太子?还是成王?

秦莞边走边想,自己的思绪还未理清,外面忽然响起来一阵十分极快的脚步声,秦莞转眸一看,又看到了小厮领着的展扬,她心头一跳,连忙朝院门处迎了过去,“展捕头?!是不是又出事了?”

展扬走到院门口行了一礼,开门见山道,“郡主,又死人了。”

秦莞就知道展扬来寻她肯定是又出事了,她半点不意外,然而她想到了六年前的案子,忙问道,“第三人怎么死的?”

展扬眸色暗沉沉的道,“冻死的。”

------题外话------

《骗嫁之权臣有喜》/笑无语

当奸臣,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她没想到,重活一世,会成为一位卑鄙无耻丧尽天良的‘奸臣’,当朝一品左相。

【片段之告白】

“本相是个劣迹斑斑的人,既没前凸后翘,又不温柔贤惠,你说,你看上我哪点?”

“胸不在大,不平则行,臀不在翘,有型则灵,卿本巾帼,令吾倾心。琼鼻大眼睛,肤白玉腿莹。束发很俏丽,散发也飘逸。可否抱一抱,亲一亲?无朝堂之乱耳,无公务之劳形。草丛和竹林,浴池或凉亭,来几回:巫山云雨?”

“……!”

划重点:女扮男装,女强VS男强;一对一双洁。

第305章 寒冰地狱,六亲不认

“冻死的?!”秦莞眉头一皱,六年前的旧案,第三个死的人便是被埋在雪地之中活活冻死,这死法对应着拜月教的寒冰地狱,专门惩罚六亲不认的冷心冷情之人,六年前的死者活活饿死了自己的老父,那这一次呢?!

秦莞看了一眼周围的春意,“如今已经春末夏初,那人是在哪里被冻死的?”

若是隆冬大雪时节要冻死一个人或许容易,可如今的天气,别说见不到雪了,便是雨都没见几次,好端端的,绝不可能有人冻死。

“在醉仙楼城西的冰窖里……”

冰窖?!秦莞心一沉,“我这就和你去!”

秦莞吩咐一句,茯苓立刻拿来了斗篷,白樱又将要验尸的东西一并带上,随着秦莞出了侯府,一路朝着城西而去。

马车的速度颇快,展扬御马在马车之外。

秦莞连忙掀开帘子问,“死者的身份可确定了?”

展扬忙道,“确定了,就是看守冰窖的人,叫胡德全,年过四十,算是醉仙楼的伙计,只是他缺了一条腿,干不了跑堂的伙计,平日里多有不便,就被派来看守冰窖了,如今四月下旬,还没到醉仙楼要用冰的时候,所以寻常就胡德全一个人在冰窖这边,今日,乃是醉仙楼的一个伙计过来,吩咐下月初开冰窖取冰的事,结果来了之后发现院门大开,却不见人,而通往冰窖的门也是开的,伙计还以为胡德全在地下干什么,便下了地底下,结果一看,冰窖里面的门都打开了……”

“胡德全只是个看守冰窖的,没有命令,是不能开冰窖的,那伙计以为胡德全要偷冰,便进了冰窖,一进去便看到胡德全死在了冰窖最里面的角落,整个人已经僵了,伙计吓坏了,这才出来,先去了醉仙楼喊人,然后报了官。”

秦莞听着眉头直皱,一时没说什么,马车一路朝着城西而去,没多时,到了城西较为偏僻的一处民坊之前,马车进了一条胡同,很快,在一处两进的看起来颇有些破旧的宅院之前停了下来,宅院门口衙差林立,看到秦莞来了纷纷行礼。

秦莞和展扬走进去,一进门秦莞便扫了一眼这院子,院子里杂草丛生,十分荒芜,再看正屋,却见正屋屋脊之上青苔满布,门额之上亦尽是灰尘蛛网,正门外也守着颇多侍卫,而正门之内,郑白石坐在正堂上首位上,在他左下手位上,坐着一位衣着华丽身材略胖的中年男子,郑白石第一个看到秦莞来了,连忙起身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