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医狂妃:邪王霸宠腹黑妃素暖 第126章

作者:梓翎 标签: 长篇言情

  唇齿留香,他痴恋不已。

  她的身子在他怀里蠕动着,如煽风点火,让他难以自持。

  然而,同样意乱情迷还有素暖,他的眉眼,若星月般摧残,令人迷失其中,不能自拔。

  素暖忽然有些后悔了,该不会是催情香的药效太过强烈了吧?让她只想不管不顾的跟他在一起。

  可是她明明只是涂抹了很少的一点啊?只是想起调情的作用而已?

  还是说,她自己骨子里就十分腐女,盼着这一刻有许久了?所以舍不得打断?

  “傻子,做我的妻子。”

  她忽然听到他低声呢喃的声音,近乎哀求,饱含深情。

  她以为她听错了,他竟然让她做他的妻子?

  妻子不是凡夫俗子乡野村夫才这么称呼自己的娘子吗?

  他是皇子,难道不该是嫡妃,侧妃,美妾吗?

  “好。”素暖鬼使神差的答应他了。

  只要他放下这一世荣华富贵,愿意回归乡野,她愿意永远跟他做夫妻。

  锦王得到了素暖的认可,一时间欢喜非凡。这一刻只想将她占为己有。

  素暖觉得身上一凉,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让素暖忽然有些惶恐不安。

  可是,锦王如蛰伏已久的财狼虎豹出洞,叼上自己的猎物怎可轻易罢手。

  素暖有一种放任自己,随波逐流的心态。

  那一刻,她甚至想,除了这只妖孽,她还能爱上谁?答案是否定的。

  所以,素暖勇敢的迎合他的攻城掠池。偏偏天公不作美,这个时候门外响起阿九焦灼的声音,“爷——”

  素暖猛地惊醒,趁机狠狠的咬破他的唇角——然后故作被惊吓般,“呀,殿下,我——我——”赶紧抬起手替他把渗出的血给擦了。

  锦王尚且杵在巨大的遗憾中。

  忽然惊觉自己的嘴唇传来撕心的痛楚,等他回过神来,发现素暖已经不动声色的将血液收进了她的玉扳指中。

  锦王没有发难,只是心里有一种复杂的难以言喻的情绪在酝酿。

  她是为取血而来,然而刚才,他也能感觉到她有把自己交给他的念头。

  素暖达成目的,立即为自己穿上衣裳,然而脸上是一片娇羞的红色。还有掩饰不住的喜悦。

  素暖穿好衣裳后,呐呐的请示妖孽,“需要素暖为你穿衣吗?”

  锦王看到她唇角飞扬起来的弧度,心里莫名懊恼,没好气道,“滚吧。”

  虽然没有勃然大怒的吼她,但是声音里明显听出来他的心情极其不悦。

  素暖微楞,尼玛,她都跟他滚床单了,没有进入最后一步也不是她的问题,好不好?凭什么生她的气?

  “莫名其妙!”素暖转身愤懑的离去。

  锦王蹙眉,看来不提醒她,她还真当他傻子啊?

  “傻子,验了血记得回来告知本王一声。”

  素暖整个身子顿住,他竟然发现了?

  卧槽,这人太精明了吧?

  素暖点头,赶紧拔腿就跑。生怕他反悔后夺了她的玉扳指,她就功亏一篑了。

  阿九在门外,看着做贼心虚仓皇而逃的素暖,疑惑的抠抠后脑勺,“难道我来的不是时候?”一边说一边往里面走来。

  蓦地看见锦床上正悉悉索索给自己穿衣裳的锦王,阿九目瞪口呆。

  所以,他来的真的不是时候?所以,他坏了爷的好事?

  可是,爷怎么能自己穿衣服呢?

  “爷,让小的伺候您更衣吧?”阿九羞愧不已,心虚的上前。

  锦王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道,“你想让爷当智障吗?”想起那傻子之前嘲笑他不能自己穿衣服的情景,锦王就果断拒绝了阿九。只是自己穿衣,呃,效率实在是慢。  阿九知道自己今天闯了大祸,爷好不容易才盼着跟锦王妃双宿双飞,可是竟被他给打扰了兴致。阿九此刻拍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第206章 智取锦王血液,锦王身世遭疑

  

  锦王瞥了眼缩成鹌鹑的阿九,冷声道,“不是有事要禀吗?”

  阿九这才郑重其事道,“爷,无情来报,高俪四皇子身份有诈。”

  锦王倏地凝滞,抬眸望着阿九。“继续!”  阿九见他穿衣实在不利索,半天了才穿上里衣。状着胆子上前,一边为他穿衣,一边禀道,“无情来报,高俪四皇子在半年前便染了见不得人的病,高俪皇顿发雷霆震怒,四皇子被禁足府邸,至今没有

  释放出来。如今这位四皇子,虽然不知道他的来历,但是他肯定不是真正的四皇子。”

  锦王略微沉吟,眼底蔓出慧黠的笑意。  “本王第一眼看到他,便知道他有问题。高俪人在草原上长大,游牧生活让她们风餐露宿,别说高俪的男人,就是高俪的女人也是肌肤黝黑,皮肤粗糙。他们虽然是皇族,娇生惯养,肌肤难免比普通人

  细腻娇嫩点,可是像璃月这种吹弹可破的肌肤,冰清玉洁的风骨却是高俪的草原养不出来的珍品。”

  阿九对自家主子佩服得五体投地。难怪爷在见到璃月公子后便遣人调查他。爷果然是洞若玄冥啊。

  锦王的目光淡淡的瞥到门外,那抹秀丽的身影已经离去。锦王的唇畔浮出笑意。

  阿九唇角掀了掀,脸上又笼罩着愧色。“爷,是小的鲁莽,坏了爷的好事。”  锦王收回目光,阿九已经为他穿好蟒袍锦衣,缩头缩脑的站在一边,等着主子训话。锦王却笑道,“你来的确实不是时候。不但坏了爷的好事,还让那傻子成功的取到爷的血液了。这会儿,只怕已经在

  某个角落里验着血了。”

  阿九闻言,脸色瞬黯,倏地跪在地上,自责道,“小的罪该万死!”

  锦王蹙眉,冷喝道,“起来。”

  阿九悻悻然爬起来,愧疚的脸皱成苦瓜皮似得。  锦王嘘了口气,绕是无奈道,“不就是验下本王的血液吗?看把你吓得。你动动脑子,那璃月公子上赶着巴结璃王爷,璃王爷是智障他不明白道理,难道你还不明白吗?皇室血脉不纯,先皇老来得子,

  璃王的出生本来就透着玄乎。那个血脉不纯的人昭然若揭。本王怕什么?”

  一番话,说的阿九拍了拍胸脯,重重的吐了口气。如释重负。  锦王没好气的瞪了阿九一眼,奚落道,“瞧你那点出息。就算本王是假皇子,那又怎么了?不过就是拿着先前的免死金牌,脱下这身桎梏的锦服,策马啸西风?岂不更好?本王倒是想的很,就是没那命

  。”

  阿九摸着后脑勺笑起来,“爷,小的听闻,皇上已经有禅位之心。只要太子殿下登基后,爷就可以告假归隐山林。从此日日与锦王妃琴瑟和鸣,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快活日子。”

  一席话,说得锦王心情大好。。

  “不错,阿九,你这张嘴愈来愈甜了。啊哈哈。”

  就在明泽殿欢歌笑语时,素暖却望着石桌上融合的血液发呆。

  验血结果出来了,锦王殿下的血液,与A.B抗原皆能成功融合。

  这个结果将素暖彻底震懵。

  那妖孽竟然是o型血?

  心里的的巨大惶恐如一朵巨大的乌云笼罩在素暖头顶上,素暖听闻脚步声逼近,伸手打翻了所有的器皿,转过头望着走进来的人。微楞。

  “璃王爷,怎么是你?”

  璃王笑盈盈道,“听说你也在宫中,我便出来走走,看看有没有那个幸运碰上你。素暖,看来我被老天眷顾了,竟然在这里碰上你。”目光落在素暖被血染红的衣袖上,璃王眼底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

  素暖将手背在背后,笑道,“璃王爷说话愈来愈诗情画意了。王爷什么时候开始惦记起素暖来了?哦,,莫非是璃王爷爱屋及乌,璃王爷还放不下你卖给素暖的老宅子?”

  璃王走过来,逼近素暖道,“不就是座宅子,卖了就卖了,没什么可惜的。”

  素暖凝眉,这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

  以素暖对璃王的了解,这货绝对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那种人。所以对于璃王忽然示好,素暖只觉得毛骨悚然的渗得慌。

  素暖笑道,“璃王爷若是没有别的事情,素暖得走了。太后等着我给她捏肩呢!”  璃王笑容凝在眼底,然而稍纵即逝的却恢复了镇静。“哦,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本王就是想啊,前段时日你举办的郊游活动,让本王过了一个愉快的日子。本王琢磨着礼尚往来一回,所以决定在璃王府

  大宴宾客一次。这嘉宾自然得首先邀请你这个功臣,对吧?然后还要请上高俪的皇子公主们,当然,锦王殿下要来的话本王也表示欢迎。”

  素暖想了想,慧黠道,“璃王爷,你不会是筹备了一出鸿门宴吧?”

  璃王笑的特别邪恶,“就算是鸿门宴,就凭你和锦王殿下两个人的智慧,还能入瓮不成。”

  素暖朝他翻了翻白眼,“说的也是。”她何曾怕这智障来着?更何况那天有那么多宾客,她谅他也整不出什么幺蛾子。

  “既然璃王如此抬举素暖,素暖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今日到此为止,我们改日再叙。”

  素暖匆匆离去。

  璃王望着石桌上残留的血迹,鹰瞳里射出碎毒的寒芒。

  佛挡杀佛神挡杀神!

  谁也阻止不了他称帝的野心。

  回到飞凤宫,素暖自知自己延误多时,本来担心太后发难,谁曾想,太后见到她反而是笑脸盈盈。十分愉悦。

  素暖窘迫不堪,看起来太后定是误会她的手段已经得逞了。

  素暖提着脚步慢吞吞挪上前,太后笑道,“素暖,你怎么去了这么久的时间?没你在,哀家这日子过得烦闷枯燥。”只字不提早晨下药的事情。

  素暖望着太后,太后眉目慈爱,笑容可掬。然而这样慈眉善目的背后,却为了保护一个人,弑杀着许多无辜之辈。  素暖忽然生出难以名状的悲怅,太后对她动了杀心,无非就是因为太后不确定,素暖对锦王殿下的感情是否到了生死与共荣辱与共的那一步。所以,杀素暖,是太后力保锦王殿下以防万一的非常手段。

  

第207章 素暖掌握了太后的秘密

  

  今早,太后用那么低劣的手段,将素暖送到锦王殿下的床上,想必太后对她动了恻隐之心。所以希望能通过生米煮成熟饭的方式强迫素暖站定立场。

  素暖叹了口气,其实太后没必要这么做。

  素暖走过去后,其他侍女便纷纷自觉的退了出去。

  太后的目光落在素暖袖口上的血迹上。心,莫名的抽了一下。

  素暖没有掩饰,反而任凭太后热辣的端视着她。

  “素暖,你这血迹是怎么回事?”太后到底是憋不住,忍住巨大的惊骇问了出来。

  素暖佯装吃惊的样子,失声呼道,“天啦。锦王殿下——”故意说一半,引人无限瞎想。

  太后闻言倏地从銮椅上弹起来。“素暖,你说什么?这是谁的血迹?”

  素暖见太后反应如此强烈,心里更加认定锦王殿下便是皇室里那个血脉不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