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喜事:夫君,来耕田 第1206章

作者:四叶莲 标签: 长篇言情

“难道,你一点不管不顾我们的孩子了吗?”

在萧陵川认错后,李海棠竟然没有一点伤心的感觉了,只想骂人,诅咒一下萧陵川的祖宗十八代,大写的人渣。

渣男贱女,有什么让人留恋的?李海棠转身就想走,她不能失去自己的尊严,可是心底总觉得不太对劲。

她的姐妹,同甘共苦的生死之交,而她的夫君,对她疼宠到骨子里去了,怎么可能发生如此狗血的一幕?

就算真发生了,两个人的反应也很不对劲,李海棠怀疑,她自己在做梦。

“你是不是还没反应过来呢?李海棠,你想不到自己有今日吧?”

张如意猖狂嚣张,哈哈大笑,眼泪都流出来了,她从床上坐起身,身上满是青紫色的红痕,证明刚刚二人有多激烈。

“是没想到。”

心里的怪异感增强,李海棠冷静下来,开始寻找其中的破绽。

“也难怪,毕竟你一直把我当好姐妹,既然是好姐妹,共用一个男人怎么了?”

张如意一脸理所当然,“不过是一只山鸡,你还真想着飞上枝头做凤凰?要知道,陵川的身份不简单,不是你能配得上的!”

山鸡?李海棠脑海里出现一个场景,自家野人夫君架起火堆烤鸡,而她坐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对滋滋冒油的烤鸡流口水。

而萧陵川,无奈地勾勾嘴角,可眼底却盛满笑意。

“夫君,你还能给我烤鸡吃吗?”

李海棠没搭理张如意,转头问萧陵川,直觉告诉她,如果不问出这个问题,她可能后悔一辈子。

萧陵川愣住,完全不知道李海棠突然提烤鸡是什么意思,冷淡道,“想吃烤鸡,自己去买。”

“我买你个大头鬼啊,一对渣渣,赶紧给老娘去死!”李海棠左顾右看,看到角落的花瓶插着一根鸡毛掸子,她抓起鸡毛掸子,对着床上的二人扑去,抬手就往下招呼,“就没见过这么贱的,男的去小倌馆,不仅有大把的女人

还有男的,你不是得不到满足?”

鸡毛掸子看着不显眼,打人真疼,直接把二人身上抽的都是红印子,疼得二人尖叫。

李海棠哈哈大笑,这下,肚子也不疼了,神清气爽,她看到墙上挂着剑,又奔着剑而去,直接宰了,也很痛快!

“李海棠,你疯了吗?我就睡了你夫君,你用得着这样?你个毒妇!”

张如意最先忍受不了,哇哇乱叫,左躲右闪,却躲不过密集的攻击,而萧陵川也失去的还手的能力,抱着头,如一只老鼠。

“嘿嘿,能动手的绝不废话!”

二人上跳下窜,让李海棠有了一种分外舒爽的感觉,这感觉就好比长期缺氧,突然有了氧气,精神振奋。

打着打着,只见萧陵川和张如意,都变成了一摊黑水,而眼前的场景,消失了。疼痛感蔓延,李海棠如置身冰窟,可她却忍不住勾起嘴角,原来,刚刚的一切都是假象,是幻觉,她就说么,怪气怪气的,不论如何,野人夫君不会背叛她,宁可死都不

会。

意识渐渐地恢复,她忍不住叹息,刚刚的感触太深刻了,若不是最后她发现不对,一定要把自己活活气死,尤其是小产之时,心如死灰,她已经没了求生的意志。老头站在黑水边上,嘴巴能容纳一个鸡蛋,刚刚玉家女娃子多痛苦,他是能看得见的,这会儿,好像从幻境走出来了?这怎么可能!

第1025章 心愿

黑水有多邪门,作为玉家隐卫的首领,老头是见识过的,就算他活了大半辈子,很多东西都已经看淡,却没把握进入黑水之中,还能保持神智清明。

这会儿,他用手握拳,放在嘴边轻轻地咳嗽两声,转头看向另一边的萧陵川。

萧陵川跳下来,本意是想去抱着自家娘子,夫妻一起面对。但是进来以后,如掉进了冰窟窿,浑身上下都是冰冷的,并且使不上力气。

他勉强控制自己的身体,往李海棠那边挪动了两寸,却陷入铺天盖地的黑暗之中。

场景顿时切换,一个艳阳天,却六月飞雪。

午门的断头台前,周围围满了百姓,百姓们神色哀戚,泪流满面,却只能默默地看着高台上的众人。

萧家几百口,上了断头台,罪名是通敌叛国,只等午时三刻问斩。

刽子手已经把刀磨得锃亮,看着六月飞雪,不由得叹息一声。

“六月飞雪吗,天气反常,这是有冤情啊,萧将军通敌叛国,一定是被污蔑的,千古奇冤!”

“嘘,你小点声,咱们人群中,掺杂着小人的耳目,有人替萧将军说话,自己没怎么样,老子娘却被杀了!”

就是这个世道,暗无天日,登上皇位之人,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抢了镇北王的位置,刚上位,碍眼的可不是得铲除了么。

萧陵川看着这一幕,想冲到高台上去劫法场,他发现自己动不了,身子被人施展定身法一般,只能被动地看着。

“萧将军,眼瞅着就到了午时三刻,你有什么话说?”

刽子手上前,递出一碗水酒,萧将军纵横沙场,满门忠良,萧家军更是纪律严明,是北地边城百姓的保护神,谁料,却得了这么个结果。

他一个小小的刽子手,无法左右天家的决定,只能私下里在小细节上做手脚。

这一碗水酒不普通,是黎城的百花酿,他们几个人凑份子,从京都一家酒楼里,好不容易花费高价弄到的。

萧将军闭上眼睛,同僚劝说他,不要离开边城,这样,就算是皇上也不能奈他何,可他还是回来了。

后悔吗?眼看萧家几百口,陪着他一起赴死,或许是后悔的吧?

但是他作为萧家军主帅,自觉问心无愧,对得起天,对得起地,也对得起边城的百姓,可是,他唯独对家里亏欠。

镇北王在逃亡的途中帮忙,帮着他带走了妻儿,只要他们活着,活着就好。

天家无情,他无法反抗,却又担心独子在一个扭曲的环境下成长,成为报仇的工具。

男子汉,顶天立地,他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是个窝囊的货色,却也不想让他身带仇恨地活着。眼前的一幕,太过真实了,让萧陵川身临其境,他发觉自己的眼眶有些热,童年的记忆,已经没有多少了,他只是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恍惚记得年少,曾经坐在一个宽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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