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囚的夫君呀 第18章

作者:我才一岁嘛 标签: 长篇言情

“搜,沿着岸边仔细搜,一定要把人搜到,格杀勿论!”还没有坐下缓过气来,就听到声音从不远处隐约传来,曲宁顾不得血流不止的肩膀只能又下水沉入河中,耐心等岸边的人搜查完离开。

那两个人,一边在京城中准备大婚,一边还派人在这里到处追杀她,凭什么呢?为什么他们还可以那么风光得意,她却要在这捂着伤口又躲又藏?已经逝去的原主,又何其的无辜与可怜,至今还被所有人误会,顶着“主动解除婚约是怕遭到牵连”这样的骂名。

河水将伤口泡得发白,血还在不断流失。

越来越虚弱的身体无力长时间屏息,窒息感渐渐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一刹那,滔天的恼恨涌上心头,为了原主,也为了被东方景用来交换解药且至今还被追杀的自己,曲宁于水中倏然睁眼,心底已然有了新的决定,不是她不放过他们,是他们一直不肯放过她!那就让她做一回恶人吧,在她去过自己一个人的逍遥自在日子之前,她不会让东方景与曲清这两个人好过,她定要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第31章 引誘,给东方景的首封情书

京城外面搜查得更严,各个进京的路口与岸口都有乔装打扮过的人一天到晚守着。

五天后。

一路来京城,且一直小心谨慎躲过了所有搜查的曲宁,总算成功踏进京城的城门。

-

京城,不愧为一国之都,一眼看去街道上商铺酒楼鳞次栉比,小摊小贩星罗棋布,行人络绎不绝,车水马龙,到处都是一片繁华热闹景象。

曲宁一身疲惫,肩膀上的箭伤也还没有好,先找了间普通的客栈住进去,要了热水简单清洗,洗完了就倒头睡下。

从傍晚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曲宁醒过来,稍微吃了点早饭后,就一个人出客栈。

虽然时间还早,但街上已有不少人。

曲宁按着原主的记忆,穿过几条街,走了近半个时辰,来到一座诺大的府门外。隔着一定的距离,远远看去,府门牌匾上的“丞相府”三个字清晰映入眼中。

一辆马车飞驰而来,在府门口停下。

府门开启,里面的家丁迅速迎出来,还有一身浅粉色华服的曲清。

曲清:“爹爹。”

“清儿,今天怎么到门口来接为父了?”从车中下来的男子身穿朝服,年过半百,但精神很好,看向曲清的目光也很是慈爱。

又一辆马车行来,东方景从车中下来。

年过半百的男人曲殿臣转回头看,笑着抚了抚自己的胡须,“哈哈哈,看来为父是自作多情了,清儿哪是特意来接为父的。”

“父亲,你这说的哪里话,女儿知道你这个时间下朝回来,就是专门来接你的呀。”话虽这么说,但曲清还是走向了东方景。

东方景目光温柔地看了看曲清,朝曲殿臣拱了拱手,“丞相。”

“怎么还叫丞相,该改口叫‘岳父大人’了。”曲殿臣上前拍了拍东方景的肩膀,对东方景甚是满意,示意东方景随他进府。

远处看着这样美满与其乐融融一幕的曲宁,直到府门口的人都进府了,府门关上了,才收回视线。她今天专程来这里一趟,算是了了原主的心愿。而对她自己来说,她已经不是原来的人,那也不是她的家,那些也不是她家人。

曲宁悄然转身离开,没被任何人发现。

时近中午。

东方景从丞相府出来,刚返回将军府,就收到了府中家丁呈上来的一封书信。

信封上只写了“东方景收”,没有落款。

东方景一边打开一边问:“谁送来的?”

家丁摇头,“一名乞丐将信扔在大门口就跑了,我们没追上。”

东方景皱了皱眉,看信。

景——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不要意外,我已经回到京城了。

但是你别担心,也别害怕,我不会回丞相府,更不会进宫去向女皇告状。我绝不会做任何伤害到你的事,因为我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爱你,尽管你变了心,就要娶我姐姐了。

还记得你对我说过,你第一眼看到我时的情形。可是,我却一直没有告诉你,那天一整本书我什么都没看进去。

姐姐曾问我,她说‘宁儿,你一向喜欢看书,很少有心不在焉看不进书的时候。说,你这一下午心都去哪了’?

我没有回答姐姐,不过我自己心里很清楚,我的心全丢在你身上了!

——宁儿

东方景刷地一下收紧手,面色阴沉,叫住送信的家丁,“你再说一遍,这信哪来的?”

第32章 第二封情书

正退下的家丁吓一跳,反射性抬头,看清楚东方景的脸色后更是吓得差点跪了,重复道:“回……回将军,是一名乞丐将信扔在了大门口,小的捡了起来……”

“来人,查,给我马上去查清楚那名乞丐,还有搜查整个京城。”他派了那么多人在外面搜查她,进京城的各个路口也都秘密安排了人,没想到还是让她进来了。这个女人,他真是小觑她了。信上的内容,他一个字都不信。

-

在曲宁的那个世界,要想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念念不忘,最好的办法自然是——欠钱不还。到了这里,想要一个人时时刻刻想着记着另一个人,那就让他从这一刻开始提心吊胆吧,让他连做梦都如芒在背,不得安生。

在东方景收到信,正命人到处搜查她的时候,曲宁已找了个地方坐下吃午饭。

饭后,曲宁连逛了几间衣铺店,买到想要的衣服与头巾后,向人打听一番,往城中贫民区的方向而去。

每个城池,都有达官贵人集中的区域与平民集中的区域,这种两极分化的现象在最为繁华的京城就更显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