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盛宠:权少极致撩 第398章

作者:渝人 标签: 长篇言情

  “……屠狗现场。”

  楚遇江没想到冰坨子一样的凌云还有玩梗的时候。

  啧,不得了!

  厨师手艺很好,一道简简单单的酸菜鱼被他做出了极致的美味。

  反正最后剩下的那点汤都让胡志北拌饭吃进肚子里了。

  是夜。

  权捍霆迫不及待把沈婠压到床上,二话不说就是一通乱啃。

  “嘶……嗑药了你?”

  “再说一遍?”男人撑起上半身,目光幽幽望着她,透出一股危险。

  沈婠撇嘴:“不然你怎么跟打鸡血一样?”

  “旷了这么久,还不许我连本带利讨回来?”权捍霆冷哼。

  “……”

  “就算不嗑药,也能把你办得服服帖帖,信吗?”

  沈婠轻嗤,不以为然。

  接下来,男人直接用实际行动向她证明了什么叫“言出必行”。

  女人双颊通红,眼尾含媚,几番被抛到顶点,又迅速落回原地,那种感觉就像坐过山车,无论上行,还是俯冲,都带着一股惊心动魄的体验。

  沈婠知道,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勾着她,折磨她。

  揪着床单,她难受得想要昏死过去。

  “你……混蛋!”

  权捍霆眼中泛出狠色,每个动作都带着绝对的强势,近乎掠夺的姿态。

  像金戈铁马的将军,又似蛮横霸道的土匪。

  而沈婠则是他征服挞伐的疆场,烧杀劫掠的对象。

  “混蛋也认了。”男人沉声一笑,愈发大开大合,放肆到极点。

  结束之后,沈婠像刚从水里捞上来,大汗淋漓,精疲力竭。

  权捍霆抽完一根烟,从阳台进来,想要掀开被子躺回床上,却被突然伸出的纤纤细足一脚踹在胸膛。

  “生气了?”大掌精准地扣住女人脚踝。

  真细。

  怎么长的?

  沈婠几番用力,却仍然无法挣脱。

  “你撒手。”

  “不撒。是你自己送上门,现在后悔也晚了。”说着,掌心顺着足踝一路往上,抚过女人线条绷紧的小腿,而后游曳至雪白的大腿。

  “宝宝,你真美……”他轻喃出声。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神态,沈婠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什么意思。

  “我好困,今晚不折腾了,成吗?”

  “你困了就睡,我自己来。”

  沈婠:“……你特么这么大动静,我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什么感觉?”男人两眼放光。

  沈婠抿唇,拒绝回答。

  某人兴致高涨,沈婠半推半就,两人又来了一次。

  这回,权捍霆出奇地温柔,如果说之前是狂风暴雨的摧残,那么现在便是和风细雨的滋润。

  意识模糊前,她听见男人在耳畔轻喃——

  “给你个教训,下次,不准再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沈婠心道,原来他还在生气,心眼儿也忒小。

  她哼唧两声,原本打算反驳的话却不成音调……

  这个坏蛋!

  再次醒来,已经凌晨两点。

  沈婠口渴,习惯性去拿床头的水杯,摸了半晌没够到,才猛然清醒她这是在南市,而非东篱山庄,身处的房间也并非她和权捍霆的主卧。

  “怎么?”察觉到她的不安分,权捍霆直接伸手把人捞进怀里,闭着眼睛,音调略显沙哑地询问。

  “想喝水。你松开,我下楼去接。”

  权捍霆愣了两秒,然后翻身坐起来,二话不说掀了被子,“我去。”

  沈婠又累又困,不跟他抢。

  一楼,厨房。

  “爷?”

  权捍霆回头,只见凌云坐在轮椅上也朝饮水机的方向过来,手里还拿着空的玻璃杯。

  “大半夜渴了?”

  “嗯。”少年点头。

  权捍霆拿过他手里的杯子,接到八分满,然后递给他:“药吃了吗?”

  凌云:“吃了。”

  “记得按时。没有特殊情况,这几天都好好坐轮椅,不准下地走路,听见没有?”

  “……哦。”您是爷,您说了算。

  权捍霆又接了一杯,没打算自己喝,显然是给沈婠送上去的。

  凌云目光稍滞,停留在权捍霆肩头,杀气毕现:“您受伤了!我叫楚遇江过……”

  “叫什么叫?回来。”

  凌云又转回去,目露茫然。

  权捍霆脸上难得浮现尴尬之色,却伴随着唇畔一抹轻笑矛盾地并存,“咳……这不是伤。”

  凌云不懂,明明被划出血痕了,怎么还不叫伤?

  权捍霆没有解释太多,拿上水杯直接走人。

  留凌云一个人坐在轮椅上,满眼疑惑,那明明就是伤口啊,有些地方还冒着血珠。

  ……

  第二天,沈婠被生物钟叫醒之后,想了想,又倒回去多睡了一个钟头。

  再次醒来,枕边已经没有权捍霆的温度。

  她慢慢吞吞洗漱完,然后下楼吃早餐。

  “早,小蘑菇。你吃的什么?”沈婠凑过去。

  凌云动了动嘴唇,嘴皮上一层反光的油水,差点被呛到。

  “牛肉面?”真香!

  恰好作为御厨后代的大师傅转出来,手里还拿着漏勺,笑眯眯问她:“小姐早餐想吃什么?”

  沈婠:“跟他一样。”

  “好的,请稍等。”

  十分钟后,热腾腾的牛肉面送到沈婠面前,“谢谢。”

  “您慢用。”

  她吃了两口,牛肉浓而不膻,面条劲道有力,火候刚刚好。

  “他们人呢?”

  凌云半晌才接话:“你问我?”

  “不然?”

  “……哦,在书房。”

  “你怎么不去?”

  凌云想了想:“爷说,我是病号。”

  沈婠点头:“确实不该瞎掺和,好好将养吧,骚年。”

  骚、骚年?

  凌云双颊一红,有点委屈:其实他不骚……

  中途,沈婠挑面的时候,手滑,油溅到她衣服上,就在前襟的位置,她赶紧去擦。

  油没擦掉,领口倒是因她粗略的动作下滑,露出脖颈连接锁骨那一片皮肤,白是真的白,可正因如此,上面的红痕也格外清晰。

  凌云眼神一顿。

  受伤了?

  爷打的?

  他正准备开口问清楚,谁知沈婠放下筷子不吃了。

  话又咽回肚子里。

  昨晚,爷和她有发生争执吗?

  没听见吵架或打斗的声音啊。

  算了,一会儿问问楚遇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