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盛宠:权少极致撩 第666章

作者:渝人 标签: 长篇言情

  叮——

  电梯到了,两人同时步出,一个房间往左,而另一个往右。

  本该分道扬镳,各走各路,沈谦忽然停住——

  “中午跟永林的总裁一起吃饭,顺便谈谈合同细则,没有那么乌烟瘴气的人了,你……”他顿了顿,“要不要一起?”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当然。”

  “好,那我不去。”

  沈谦:“……”

  什么叫憋屈?就是他现在的样子。

  什么叫郁闷?没错,就是他现在的心情。

  “没有别的事我先回房间了。”说完,转身离开。

  男人站在原地,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中午,沈谦赴约;沈婠留在酒店餐厅用餐。

  大概下午两点的样子,手机响了,是沈谦——

  她从床上坐起来,午休被扰,心情自然不怎么美妙,连带语气也不算好:“什么事?”

  呃……

  “您好,请问您认识这部手机的主人吗?”

  并非意料之中的声音,沈婠睡意全消:“你哪位?”

  “这里是白夜酒吧,这位先生喝醉了,我们询问地址也问不出来,就拨了通话记录中最近的一通电话,请问您现在方便过来接一下他吗?”

  酒吧?

  喝醉?

  不是去跟永林的总裁吃饭吗?

  大白天喝酒?

  这完全不像沈谦会做的事,搞什么鬼?!

  沈婠握着电话突然有种不真实感。

  咬了咬舌尖,很好,不是做梦。

  “……喂?小姐您好,还有在听吗?您方便过来接一下这位先生吗?”

  “你把手机给他。”

  “可是这位先生已经醉得睁不开眼睛……”

  “那你把手机放到他耳朵边上,我要跟他说话。”

  “好的……可以了。”

  “沈谦,你听好了,如果真的是你,就给我吱个声,就凭一通电话把我叫出去,谁知道是不是你手机掉了被心怀不轨的人捡到?我数三声,如果还没听到你的声音,就默认不是你本人,我也不会来酒吧。三、二……”

  “婠婠……我怎么听到她的声音了?”状若梦呓,“呵,真好笑……”

  沈婠抿唇。

  还真是他!

  “好了,你把手机拿过来吧。”这话是对酒吧服务员说的。

  “小姐,您看这……”

  “地址。”声沉如水。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酒吧门口,沈婠付了钱,推门下车,辅一抬头便见“白夜”两个字映入眼帘。

  不是那种花里胡哨的霓虹走马灯圈围而成,而是用蓝底白字,不显浮夸,规规矩矩。

  看上去像个清吧。

  否则也不会大白天营业。

  沈婠推门进去,没有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曲悠扬舒缓,不像酒吧,倒像一家颇有情调的咖啡厅。

  空气中浮动的味道也不是酒精味儿,而是几种花香糅杂在一起,具体分辨不出,但就是好闻。

  “欢迎光临……”侍者没有穿黑色西装马甲、戴红领结,而是一身短袖T恤加牛仔裤的休闲打扮。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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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谦是真醉还是装醉?

  A、真醉;B、装醉

  

第682章 不要离开,卑微如他(二更求票

  

  沈婠:“我找人。”

  “你……是接电话的那位小姐?”

  她挑眉,不动声色打量了眼前的人好几眼,点头:“是我。”

  “谢天谢地,你终于来了!”

  酒吧不大,没有包间,沈谦实在醉得厉害,一放手就能像滩泥一样软在地上不起来,实在没办法,只能把他拖进旁边的杂物间,那里有床可以躺下。

  “……平时我都在那儿午睡,床单被套经常换,很干净。”怕沈婠有意见,他连忙解释。

  “谢谢,麻烦带我过去。”

  “好的,往这边走……”

  绕过吧台,又穿过舞池,走到底右拐,最终停在一扇小门前。

  “就是这儿,门没锁,你自己进去吧,店里只有我一个人,得去前面看着,不能耽误太久。”

  “好。”

  男人快步离开,沈婠搭上门把,轻轻一推。

  狭小的空间一目了然,除了一张单人床和一把椅子,再也放不下其他东西。

  而沈谦,堂堂天水地产总裁、明达集团CEO,此刻就躺在床上,由于太过狭窄,他的一双长腿只能斜搭在床沿。

  两眼紧闭,双颊飞红。

  出门时熨烫服帖的白衬衣此时皱巴巴地套在他身上,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味和烟味,混杂着这个房间本来潮湿发霉的味道,有种说不出的压抑与颓废。

  沈婠走过去,一脚踹在他肌肉紧绷的小腿上:“起来。”

  男人咕哝一声,没动。

  “我让你起来!”又一脚,这次用了七分力,又是尖头高跟鞋,男人吃痛,眉心骤紧。

  他把腿一收,想要翻身,却因为床太小,始终没能成功。

  这样的沈谦固执又滑稽,像个得不到心爱玩具委屈巴巴的小孩儿。

  沈婠又气又好笑,同时目露怀疑。

  他是真醉,还是假醉?

  要知道,上辈子的沈谦无论出席什么样的酒局、饭局,从不允许自己喝醉。

  就算别人倒了,他也依然保持着理智。

  冷静到极点,已经远远超出谨慎的范畴,更像是一……克制。

  喝了这么多酒,身体本能的反应是醉、是倒、是胡言乱语,他想这么做,本能也驱使他放纵,但超强的自制力却不允许他在人前失态。

  那么多年,沈婠从没见他喝醉过。

  这样的人往往拥有一个极其冷感的大脑和一颗无比冷硬的内心。

  如此才能获得对自己行为举止的绝对掌控,即便以精神摧残式的自逼自迫,也在所不惜。

  这样的沈谦,会醉吗?

  但转念一想,这辈子不能和上辈子完全划等号,再者,大白天来酒吧喝酒也不像他的风格。

  这种行为从一开始就跳脱了“沈谦”这个人的定义框架,那“喝醉”好像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沈婠走到床边,狭窄的空间带给人无尽的逼仄感。

  她居高临下打量着眼前的“醉鬼”,忽然开口——

  “不管你是真醉,还是装醉,只有这一次,下不为例。”

  最终,沈婠与年轻男人合力才把沈谦弄进出租车里。

  “呼——”长舒口气,累得够呛。

  沈婠:“谢谢。”

  男人摆手,汗流如注:“不客气。”

  沈婠递给他一百块钱。

  “?”

  “小费。”

  年轻男人哭笑不得:“不用了,举手之劳。再说,你见过哪个老板收小费的吗?太掉价咳咳……”

  “老板?”

  “我是这家酒吧的服务员兼调酒师兼驻唱歌手兼老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