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盛宠:权少极致撩 第824章

作者:渝人 标签: 长篇言情

  “看她做什么?”

  三子不说话了。

  “是看,还是想动手?”

  “二哥,我——”

  “重复的话我不想多说,这一路能够平安交货最好,如果你再搞些小动作,导致任务节外生枝,最终失败,不仅我会收拾你,那位同样不会轻饶,你自己掂量。”

  三子一个激灵,悄咪咪的,不再开口。

  沈婠听见两人脚步声渐行渐远,她又逃过一劫。

  “起来——听见没有?!让你起来——”

  恶声恶气。

  沈婠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多半是药力作用,辅一睁眼,便见三子那张不耐烦的脸。

  窗外还是黑的,所以她睡过去没多久。

  “我特么让你起——”

  沈婠:“我起来不了,没力。”

  男人到了嘴边的骂咧刹住车,极不耐烦地把她拽起来,沈婠两腿一弯,眼看就要摔在地上。

  “靠——你真的假的?”话虽如此,男人还是架住肩膀把她拖起来。

  沈婠将“无力”二字诠释到极致,最后仍然是用扛的。

  至于男人嘴里那些难听的脏话,她自动屏蔽。

  来到堂屋,饭菜的香气钻进鼻孔。

  沈婠被放到一张板凳上,可她一坐就往后倒,最终那个被称呼“二哥”的男人发话——

  “去给她搬张椅子。”

  没人动。

  “三子!”

  “……”临去前,他回头狠狠瞪了沈婠一眼,恨不得把她当场打死。

  沈婠坐到椅子上,很快,老人陆陆续续从灶房里把做好菜饭端上桌。

  虽然卖相粗糙,但有荤有,补充能量完全足够。

  “吃饭。”

  话音刚落,三子就迫不及待动筷。

  男人也吃起来。

  老人退回灶房内,很快传出钢丝球涮锅的声音。

  沈婠尝试了几次抬手握筷,但几次都掉下来,最终她也放弃了,还是那三个字——

  “我没力。”

  

第853章 三子报复,诡异自伤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

  心里不约而同冒出疑问:那药有这么厉害?

  三子刚才去叫她吃饭的时候,已经见识过沈婠软趴趴直往地上滑的样子。

  另外一个更不必说,是他把沈婠从车上一路扛进来的。

  “你特么毛病还真多——”筷子拍在桌上,三子满眼不耐烦。

  沈婠却看也没看他,只将视线投向那位“二哥”。

  从两人相处的细节,她早就知道谁才是能做主的那个。

  “林大嫂——”

  男人在沈婠的注视下,终究还是开了口。

  三子咬牙:“二哥,不能这么纵容她!”

  这时,老人已经闻声从灶房出来,啊啊两声,似在询问有什么吩咐。

  沈婠这才知道,她是个哑巴。

  “你弄点菜和饭喂她吃。”男人言简意赅,说完,便低头扒饭,不再言语。

  三子坐在他旁边,想骂不能骂的憋屈样儿看得沈婠一阵暗爽。

  老妇按照吩咐,盛了碗饭,再从各个盘子里扒拉了菜,然后一口接一口喂到沈婠嘴边。

  她也不抗拒,乖乖地吃了。

  不吃怎么恢复力气?没有力气如何计划逃跑?

  三子却越看越恨,“吃吃吃……跟猪一样……”这个时候了还能吃得下去……

  有此疑问的还有另一个人,只不过他的情绪比三子更为内敛,耷拉的眼皮让人分辨不清眸中神色,一味扒饭的机械动作给人欺骗性的憨厚感。

  实则,沈婠最看不透的还是他——

  这个被称作“二哥”的男人。

  一碗饭见底,沈婠饱了,她扭头避开老妇送到嘴边的勺子,“我要去厕所。”

  老妇端着碗,不知所措,最终将询问的目光投向那人。

  “带她去。”

  两人走后,三子“啪嗒”一声撂了筷。

  男人撩起眼皮看他一眼:“有话说?”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那个女人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才敢这么嚣张!”

  “若是一般女人,也不会入了权六爷的眼。”

  “二哥,你——”

  “我们的任务不是要她的命,这点你记清楚了。”

  三子小声嘀咕:“那也不能把她当祖宗伺候啊……”

  “行了,药还剩多少?”

  三子正色:“五管。”

  “照现在这个速度,预计到达接头地点少则十天,多则半月,药不够用。”

  “那怎么办?这女人一看就不老实,没有药物控制,我怕她使坏。还有……”三子皱眉,不知想到什么猛地打了个寒颤,“这个时候,权捍霆应该已经发现了……”

  宁城运输业大佬,辉腾集团当家,人人闻而生畏的权六爷,据说他手中掌握了堪比国家级的情报关系网,“如果被他查到,追上来……”

  “不可能!且不说我们已经出了宁城,这一路过来更是处处小心,十天,只要再坚持十天,纵然六爷天大的能耐也没办法大海捞针。”

  “那药……”

  “你之前给她注射了多少剂量?”

  三子:“两次都是整管。”

  “看她目前的状态,这药后劲不小,之后每次注射剂量减半。”只有这样,剩下的药才能撑过十天。

  “好。”

  哐当——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声巨响,两人以最快速度冲出去。

  只见院内好好的花盆被摔碎,泥土倾翻,而沈婠则倒地不起,手肘按在碎片上,鲜血如注。

  而老妇手足无措站在一旁,咿咿啊啊地乱叫,手上不停比划着什么。

  沈婠被提起来,扔回之前的房间,三子动作粗鲁地替她处理了伤口,期间几次暗下黑手,沈婠疼得脸色发白,冷汗直冒,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她越是能忍,三子下手就越重。

  好像不听到她求饶,不甘心,阴森森的笑容里全都是恶意。

  “痛吗?求我啊,求我就放过你。”

  沈婠别开眼,仿佛多看他一秒都嫌脏。

  三子按在她伤处的力道加重,他分明看见女人因为疼痛而颤抖的嘴唇,可沈婠却像个哑巴,不会说话,也不会叫。

  最终,他耐心全失,狠狠将纱布打了个结,绑在她手肘位置,丢下一句:“算你狠。”

  随后,大步出了房间,哐当——

  关门,落锁。

  沈婠浑身脱力般倒在床上,冷汗浸湿衣服,她像一条离开水的鱼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如果靠近一点,不难发现她脖颈、额际布满突起的青筋,肌肉也在不停抽搐。

  她任由痛觉入侵,毫不设防,像个自虐狂。

  挣扎着,痛苦着,眼里却有光。

  忍过那一波疼痛,她靠着墙壁坐起来,头发打湿了汗水贴在脖颈间,晕黄的灯光下,泛起一层细腻亮滑的光。

  明明是狼狈的模样,可女人冷冽的目光始终不改,仿佛她天生就该高高在上。

  待痛觉平复的前一秒,沈婠突然扬起一抹诡笑。

  然后——

  对着伤处狠狠一挖,刚止住的鲜血再次崩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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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婠婠自伤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