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盛宠:权少极致撩 第9章

作者:渝人 标签: 长篇言情

  沈嫣面色一白,故作强势,无奈,火候不够,闪烁的眼神已经暴露了她的外强中干。

  “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而信任就更经不起消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每次都有你,很容易让人怀疑,不是吗?所以我才说,你注定会输。”

  输在,急功近利,小觑敌人。

  沈婠摇头,目露惋惜:“嫣姐姐,你可真蠢哪……”明明值夜的女佣可以是很好的人证,可惜,让沈嫣自己给骂走了。

  天作孽,犹可恕。

  自作孽,还真是……不可活。

  言罢,继续往楼上走,背影袅袅,弱质纤纤。

  沈嫣狼狈地蹲在地上,借此缓和脚踝的疼痛,良久,才一瘸一拐上楼。

  小贱人说得对,经过上午那件事,爸爸已经对她十分不满,不可以再闹起来,只要沈婠打死不认,最后还是要算到自己头上。

  回到房间,沈嫣把拖鞋蹬掉一看,脚踝又红又肿。

  脑海里闪过沈婠冷笑睥睨的神情,她忍不住更恨一分。

  不过是个低贱卑微的私生女,凭什么用那种语气说话?又凭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她?

  眉眼微动,沈嫣拿出手机,缓缓拨通一个号码——

  “姐,是我……”

  欢狼俱乐部,SVIP包间。

  “一对J,阿谦,正好堵你。”男人一手捉牌,另一只手搂着女伴,快摸到人酥胸了却仍然不知收敛,笑得畅快又得意。

  桃花眼闪过一抹狡黠,唇红齿白,竟比他怀中女人还要明丽三分。

  若非那对颇具阳刚气的剑眉增色,以及一米八多的强壮身板加分,那便完完全全是个“绝代佳人”了。

  ------题外话------

  一个比较重要的男配粗线!十点钟,flag没倒,不用直播吃粑粑!耶!

  

第013章 贺淮

  

  沈谦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淡淡的,没什么情绪,“过。”

  “一对K,要不?”男人又甩出两张,笑得尤其欠揍。

  沈谦:“再过。”

  贺淮继续甩对子,已然成竹在胸:“阿谦,我还剩两张,输了可别哭。”

  沈谦挑眉,“是吗?谢谢提醒。”说话的同时,摆出一对王炸。

  贺淮呆住,一张美人脸几经变换,精彩至极。

  身旁另外两人早已笑疯:“阿淮,让你风骚!让你贱!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说话的是秦泽言,旭峰地产的少东家。

  “阿谦,你就该好好收拾他!不然,这小子还以为自己是赌神,也就我跟泽言斗地主玩得比较菜,否则,哪有他嘚瑟的份儿?”宋凛无情嘲笑。

  贺淮咽了咽口水,“你们别高兴得太早,我只剩两张牌,阿谦还有一大把,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最后三个字注定卡死在嘴边,因为沈谦已经把剩下的牌摊开,从3到A,一张不多,一张不少,连到底。

  “卧槽——”贺淮爆粗,满脸郁闷,“你他妈一对王炸,一把连牌,早就赢定了,还跟我周旋半天,是不是有病啊?”

  沈谦闻言,轻笑:“看你这么得劲,让你多高兴会儿。”

  贺淮:“……”mmp!

  秦泽言把手里根本没出几张的牌扔到桌上,笑得东倒西歪:“丫就是活该!欠收拾!”

  “你还敢说?!咱俩是农民!农民!阿谦是地主,你不帮我打他,还反过来嘲笑同类?秦泽言,有你这么坑队友的吗?”

  宋凛把他扯开,“你个农民该下线了,让我玩儿一把。”

  贺淮怨妇脸,女伴凑上来轻声宽慰,却被他无情推开,“你说,是不是来月经了?害爷倒了八辈子血霉!”

  女伴被他说变就变的嘴脸吓到,怯生生摇头:“我没有……”

  “嗤!有没有让爷检查检查不就知道了?”说着,手钻进她裙底。

  很快,便听女人一声惨叫。

  沈谦状若未闻。

  宋凛见怪不怪。

  只有秦泽言,飞快蹙了下眉头,却也没开口多说什么。

  三人专心斗地主。

  贺淮把手收回来,嫌弃地在女人身上擦干净,一脸不解:“还真没来啊?那我怎么会输?”

  他转身坐到沙发上,踢了踢女伴,示意她别顾着发呆,然后,朝酒瓶的位置扬了扬下巴。

  女人擦干眼泪,笑着走过去,以半跪的姿势拿起酒瓶,斟至三分满递过去,“贺少?”

  男人朝她微微一笑,眼神却泛起恶劣的光:“这杯太少,你喝了呗。”

  女人仰头,一口闷。

  啪啪啪……

  贺淮鼓掌,“瞧瞧这干杯的架势,真好看!平时没少喝吧?”

  女人笑容一僵。

  “不是自称清纯校花吗?”男人视线落到她胸上,“你哪儿清纯了?”

  女人面色苍白,摇摇欲坠。

  “欸——你可别倒,说什么不胜酒力之类的,爷可不懂怜香惜玉那套。刚才吧,试了试手感,膜在哪家医院做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贺淮!”女人尖叫,声音跟破铜锣似的,“你欺人太甚!”

  说完,愤然跑开,只听砰的一声——

  “哟,脾气还挺大,摔门呢?”贺淮掏了掏耳朵。

  

第014章 阿谦,听说你多了个妹妹?

  

  宋凛叼着烟看牌,瓮声瓮气地来了句:“哪找的?还会尥起蹶子。”

  “送货上门,还免费。”

  宋凛摇头,“也就你荤素不忌,是个母的都能下嘴。”

  “诶——”贺淮不太满意这说法,“我怎么就荤素不忌?”

  宋凛吐了烟,冷嗤一声,没有再辩。

  “老宋,你啥意思?话别说一半,有本事你说全啊!”倒不依不饶了。

  沈谦抬起眼皮,视线从手里的扑克牌移到贺淮脸上,“阿凛的意思是,那个女的不怎么样。”

  贺淮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还是阿谦你比较有眼光。胸那么大,地儿那么松,还敢自诩清纯校花,也不知道是换了几手的破烂货,真当我瞎呢?”

  沈谦没接茬儿,“一对Q。”开始专心致志出牌。

  秦泽言紧了紧眉心,到底忍不住:“阿淮,你小子嘴上积点德,好歹是个姑娘,别太过分。”

  此话一出,秦泽言就后悔了。

  沈谦和宋凛对视一眼,前者轻叹,后者摇头。

  只因,贺淮是个“嘴炮”,不管对的错的,他小爷永远没错,你要敢说他错,就得做好被他那张嘴叽里咕噜烦死的心理准备。

  果然——

  “泽言,你居然为个女人,指责兄弟?”

  完了完了,开始了……秦泽言一个头两个大,识趣地没有再开口,就怕贺淮变本加厉。

  但显然,“嘴炮”并无消停的打算。

  “说话啊,你憋着干啥?姑娘怎么了?是个母的了不起?”

  秦泽言嘴角抽搐。

  “也对,”贺淮自说自话,“母蚊子会吸血,公蚊子不会,这么看来,是挺了不起的。”

  这回,就连宋凛都忍不住扶额,得,又犯病了。

  贺淮:“泽言,我可没冤枉那女的,她那地儿我一摸就知道有没有被开发过,你不信我打电话让她回来,你自己摸。”

  “别……我信,我误会你了,我错了,我真心悔过。”

  贺淮咕哝一声,“这还差不多……”

  秦泽言险险捏了把汗,他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多管闲事,尤其是贺淮的闲事。

  “泽言,我跟你讲,这女人也分种类,你这么不分好歹,兄弟我可得跟你科普科普,免得以后被骗balbalba……”

  嘴闸一开,就收不回来。

  宋凛把手里的扑克一拢,反扣在桌面上,无视还在叽里呱啦传授“识女”经验的贺淮——

  “阿谦,听说你多了个妹妹?”

  此话一出,成功让贺淮闭嘴。

  没过两秒,“妹妹?情妹妹?”

  总算转移了注意。

  秦泽言也是才知道这个消息,难免诧异,沈谦可不像贺淮,来者不拒,荤素不论,“情妹妹”这种东西,估计不大可能,莫非……

  “同父异母。”沈谦淡淡开口。

  贺淮一顿,“私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