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盛宠:权少极致撩 第920章

作者:渝人 标签: 长篇言情

  这个道理沈婠用了三年时间才明白,“我已经不想再重蹈覆辙。而你——既然已经退场,又何必再上台?”

  权捍霆走了。

  走得灰溜溜,黑沉沉。

  郦晓昙看着他从大门离开,就像看到一头老虎明明应该张牙舞爪、肆意咆哮,然而却蔫了吧唧、垂头丧气。

  她对着男人落寞的背影想把他叫住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沈婠既然已经给他安排好了结局,她这个外人还去瞎掺和什么?

  爱情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容不下第三者,也由不得局外人指手画脚。

  二楼。

  叩叩叩——

  郦晓昙敲门。

  “进。”沈婠的嗓音好像永远都是这么平静。

  在郦晓昙的记忆中,她就没慌过乱过,永远都是运筹帷幄,就连感情也能收放自如。

  “人走了?”沈婠问。

  “走了。”

  “嗯。”

  郦晓昙想了想,补充:“状态不是很好。”

  沈婠没什么反应。

  ……

  象山郡,一号别墅。

  “回来了!”陆深这一吼,楚遇江和胡志北齐齐从沙发上站起来。

  “你们做什么?”权捍霆眉心骤拧。

  “咳……”胡志北轻咳一声,“老六,你去哪儿了?”

  “什么事?”

  “没……就问问。这不是关心你吗?”

  “嗯。”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径直上楼回房间。

  “老六你等等——”胡志北把人叫住。

  权捍霆回头,目露询问。

  胡志北:“你是不是去找沈婠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不耐烦到极点,话里都带着戾气。

  得!

  胡志北懂了。

  这又是吃了瘪,窝了一肚子火回来的。

  “老六,你过来。”

  “?”

  “过来坐下我们聊聊啊,看能不能帮你想点办法。”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权捍霆的脸色更加难看:“死缠烂打,这就是你想的办法,一点用都没有!”

  胡志北:“?”这是我出的主意吗?

  ------题外话------

  十五分钟后再来刷新一下

  

第1007章 六爷攻略,赞赞的血(一更)

  

  胡志北两手一摊,耸耸肩:“这我不敢保证,毕竟沈婠不是普通女人,她做事根本不按牌理出牌。”

  六爷陷入沉默。

  半晌,就在胡志北以为这次“献策”要不了了之的时候,权捍霆忽然开口:“那就试试。”

  胡志北:“?!”

  陆深:“!”

  楚遇江:“……”

  就这样,权捍霆愣是挺过了一个星期不去沈婠跟前晃,当然,眼线却没撤回来。

  每天沈婠做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都有手下汇报。

  事无巨细。

  第一天,六爷很是沉得住气。

  因为胡志北那句:山不就我,我不就山,谁还没点小傲气?

  权捍霆何止是“小傲”,天底下就没有能让他低头的人,除了沈婠。

  不就是比耐心和毅力?

  沈婠好,他也不差。

  就耗着吧!

  所以,六爷把时间规划得很好,早上起床晨练,练完泡一泡温泉,中午吃饭,小睡片刻就起,然后进邵安珩的实验室待满两个钟头,再去练功房做体能恢复训练。

  吃过晚餐,开始处理公务,直到半夜十一点,才离开书房,回卧室休息。

  一天下来,满满当当,根本没精力去惦记那些有的没的。

  权捍霆在用实际行动宣告——我不在意,我很佛系,我不慌不忙,我游刃有余。

  但实际上……

  “喂。”

  “六爷。”

  男人站在二楼落地窗前,灯光将他的影子拉长,此刻正握着手机跟人通话。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听对方汇报。

  “……上午八点带孩子出门吃早餐,然后去医院,中午才出来,下午逛街买东西,多以家居家电为主……入夜之后才回蜜糖。”

  权捍霆:“没了?”

  手下:“没了。”

  “她就没有魂不守舍、东张西望?”

  呃……

  “我看到的没有。”

  权捍霆眸色一暗:“把照片发过来。”我自己找!

  手下忙不迭应是,瑟瑟发抖地挂断,长舒口气,庆幸自己还活着。

  五分钟后,照片发到邮箱里。

  权捍霆早就等着了,点击下载,然后一张一张地翻。

  这张是牵着赞赞出门,女人的目光都放在孩子身上,几乎三步一低头,时刻关注着。

  这张是进到商场里,拿起一张床单试试手感,当然,注意力集中在东西上。

  这张是吃午饭,满心满眼就只有美食,偶尔抽空给赞赞夹菜。

  这张……

  越往下翻,权捍霆就越抑制不住烦躁。

  因为沈婠表现得太正常,好像她的日子本来就该如此,所以她不疾不徐、从容不迫。

  而这样的日子却是没有他权捍霆的日子。

  这晚,六爷失眠了。

  以致于第二天没能按时晨练。

  “六哥出门了?”陆深一大早开车过来,没看到人,找遍外面的空地也没有。

  他现在是休假待分配状态,上面不知道对他有什么安排迟迟没有下达,和他同职衔出来的战友都已经去报到了,就他还在等结果。

  好在,陆深别的优点没有,就是心大。

  虽然这三年的磨搓和历练让他长进不少,但性格上的特质天生就注定了,可以改变,却没办法彻底剔除。

  比如,他在营队里可以风吹日晒,但私底下也能娇生惯养;在手下的兵面前可以疾言厉色,换下那身迷彩他又能插科打诨。

  “我就知道他熬不过一天,得,又去找沈婠了……”陆深一下坐到沙发上,对着楚遇江语重心长,“你说我六哥上辈子是不是欠了那个女人?所以这辈子才被她搞得五迷三道、要死要活?”

  楚遇江:“六爷没出门,在二楼。”

  陆深:“……”不早说?

  楚遇江:“?”你话飙得这么快,那我也要有机会开口才行。

  “咳……我下次注意哈!”

  “……哦。”

  陆深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不对啊,平时这个点六哥已经在训练了,怎么今天?”

  楚遇江摇头:“不清楚。”

  “我上去看看……”说着,就要往二楼冲。

  楚遇江及时把人拦下:“我劝你还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