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盛宠:权少极致撩 第934章

作者:渝人 标签: 长篇言情

  “我不懂。我只知道你今天差点完蛋!”

  “总得有个人挡在前面。”

  “蠢话!你直接告诉他沈婠不在,权捍霆势必不再硬闯,再让我出来好好跟他说,完全可以避免这次冲突。可你都干了什么?硬碰硬,刚到底,结果自讨苦吃——活该!”

  三子挣扎着站起来,却又无力跌坐回去,扯到伤口,痛得龇牙咧嘴。

  郦晓昙皱眉,“看你那衰样……”

  话虽如此,还是上前扶他起来。

  男人借力站稳之后,一把将她豁开,“用不着你,反正我活该。”

  说完,捂着胸口,跌跌撞撞入内,留给郦晓昙一个半佝的背影。

  靠——

  “有种一开始就别让我扶啊!过河拆桥的混蛋!”

  三子一跄,加快脚步。

  却说怒然而去的权捍霆,心知在对方嘴里问不出想要的东西,便不再做无用功。

  加之,那人虽讨厌,倒还算忠心。

  正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就他和沈婠目前的关系,再也经不起任何波澜。

  放他一马又如何?

  ……

  回了象山郡,权捍霆直奔书房。

  楚遇江只听一句低沉地“跟我来”,转眼权捍霆已经从他身边走过。

  陆深和胡志北对视一眼:有问题!

  浑身低气压都在冒泡了。

  楚遇江抬步跟上,随后进了书房。

  权捍霆站在办公桌后,眉目冷沉:“去查沈婠的位置。”

  “是。”

  ……

  同一时间,汇海集团。

  严知返起身的动作打断了严恪的说话,刹那间所有目光汇聚到他身上,或惊讶,或探究。

  “抱歉,接个电话。”说完,离开座位,转身出了会议室。

  “什么情况?部门大会上说走就走?”

  “还是他老子在发言都这么嚣张。”

  “正因为是他亲爹,你看我们在座的还有谁敢?”

  “未来继承人,出格一点也无妨,可以理解哈哈……”

  “什么可以理解?目中无人,狂妄自大!”

  “……”

  议论骤起,或褒或贬,各有说法。

  倒是上首位的严恪,面无表情,让人窥不清真实情绪。

  说怒,他眉眼平和。

  说喜,又稍带冷冽。

  “会议继续。”

  众人这才闭嘴。

  严知返出了会议室,顺着走廊直行到露台。

  “什么事,你说。”

  那头严峻森轻咳:“没打扰你工作吧?”

  严知返拧眉,明显有些不耐烦,“你刚才发短信说什么事跟沈婠有关?”

  “嘿嘿……我就知道哥你一定感兴趣。”

  “说重点。”

  “沈婠换了个住处,已经不在宋家。”

  具体情况严峻森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这个女人一夜之间就和宋家断绝了关系,宋家对此也讳莫如深,闭口不提。

  自从上次他对沈婠下药,结果不知道被谁敲晕之后,他就尤其关注这个女人。

  一来,心有不平;二来,严知返似乎对她有点意思。

  “哦?是吗?”严知返挑眉,看向远处。

  声音不咸不淡,四平八稳,没有格外的惊喜,但又不会过于冷淡。

  严峻森摸不清他的真实想法,试探着开口:“你知道她搬去哪儿了吗?”

  “有话就说。”

  “象山郡!二号别墅!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咱们家在上面也有一套吧?”

  对于他口中的“咱们家”,俨然将嫡庶两脉混为一谈,不过严知返没那个闲心去纠正,由着他攀亲。

  象山郡……

  男人表情若有所思。

  严峻森久久没有听到回应,怕他不信:“说来也巧,我今天约朋友去上面那片球场打高尔夫,刚好遇到沈婠的车,看她那出行的架势,不知道又攀上了谁。”

  象山郡一号和二号别墅的买主成谜,他想方设法都没能打听出来。

  呵……沈婠却住进去了,出行还有豪车接送。

  如果不是攀上了更高的枝头,她又怎么舍得放弃宋家这棵大树?

  这女人还真有两把刷子!

  就连严知返都……

  “好,我知道了。”

  “那哥你看,我这忙前跑后也不容易,咱们汇海新签的那个开发案……”

  ------题外话------

  下午出门,先更。

  

第1026章 对峙杨岚,搬去象山(一更)

  

  严知返眉眼一暗,笑道:“放心,少不了你那份。”

  “那就谢谢哥了!以后有关沈婠的消息,我一定第一时间报告!”

  “嗯,挂了。”

  “诶,你忙。”

  结束通话,严知返收起手机,回去继续开会。

  四十分钟后。

  “……今天就到这里,散了吧。知返留下。”

  众人鱼贯而出,经过的时候都或多或少看向严知返,这位空降总经理、未来继承人。

  很快,偌大的会议室就空了。

  严恪抬眼示意秘书:“你也出去。”

  秘书转身离开,还贴心地带上门。

  只剩父子二人。

  严恪卸下眉眼间的凌厉,缓声:“最近很忙?”

  “还好。”

  “工作吃得消吗?”

  “嗯。”

  “新环境适应得怎么样?”

  “不错。”

  “对集团有什么想法?”

  严知返抬眼,看向这个男人,他血缘上的生父。

  严恪笑了,但也不甚明显,毕竟,他常以威严示人,在公司几乎没有员工见他笑过。

  “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以为我会责问你开会时间中途离场接电话?”

  严知返没应声,只眉头皱得更紧三分。

  “事有轻重缓急,我相信你有分寸。回到之前的问题,你进公司已经有段时间了,对于集团有什么看法?”

  严知返:“您指哪方面?”

  “方方面面。”

  “我用邮件发到你邮箱?”

  严恪稍顿,点了点头:“好。”

  严知返起身:“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