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盛宠:权少极致撩 第949章

作者:渝人 标签: 长篇言情

  “这是一个……让人挑不出错的答案。”

  沈婠:“那不是挺好?”

  男人点头:“确实挺好。”

  晴天之下,微风之中,草坪之上,静相对饮的男女,构成一幅和谐的图画。

  ……

  一号别墅之所以千金难求,除了那口得天独厚的温泉眼之外,还因为它所处地势最高、视野最好。

  站在顶层俯瞰眺望,几乎可以将整个象山郡尽收眼底。

  自然也包括二号、三号别墅。

  权捍霆起初只注意到沈婠遛狗遛得越来越远,沿着下坡往右是他住的地方,往左进入三号别墅地界。

  最终,那蠢狗带着她往左边去了。

  去就去吧,也没什么大不了,可遇上严知返就有什么了!

  原来狗是他的,别墅也是他在住。

  依沈婠的聪明,权捍霆不信她想不到那个姓严的是故意让狗跑到她那里,再趁机策划一出拙劣的“有缘千里来相会”。

  既然知道,就该转身离开。

  最好再给那个臭不要脸的一耳光。

  可为什么……

  她会坐下来,喝他泡的茶,两个人还相谈甚欢?

  六爷醋了。

  手里的望远镜被他捏得咯吱作响。

  然后,转身下楼。

  “诶,老六你来得正好,过来看看这——”

  胡志北话没说完,便见权捍霆风一般从他身旁掠过,气势汹汹往外走。

  看那架势,像要去捉奸一样。

  “什么情况?”

  楚遇江摇头,他也不清楚。

  “走,跟上去看看。”

  ……

  哐——

  玻璃杯底在木质桌面叩出一声轻响。

  沈婠缓缓抬眼:“茶喝完了,不打扰严少清净,告辞。”

  “这大红袍,第一杯喝的是味,第二杯才品的是香。”说着,又执起茶壶,往她杯子里斟了七分满。

  沈婠挑眉:“严少有话不妨直说。”

  男人稍显诧异:“沈小姐以为我在兜圈子打太极,实则另有所图?”

  “不然?”

  男人笑了:“我只是想跟你坐下来喝杯茶,而已。”

  “可我不记得什么时候跟严少有了交情。”女人眼中流露出审视和研判。

  这话,直白得伤人。

  果然还是那个沈婠,随心所欲,伤人无形。

  “多喝几次茶不就有了?”严知返似乎并未放在心上。

  沈婠没笑,她说,“我们不是朋友。”

  “现在不是,不代表以后也不是。”

  “严少未免太过自信。”

  汪——

  一声狗吠打断两人之间的针锋相对。

  严知返抬手去顺手狗毛,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白团子便就着他的掌心亲昵地蹭了蹭。

  将盘子里剩下没吃完的大半个三明治,从中间分作两半,然后拿了一小半在手上。

  白团子狗眼黑亮,顿时幽幽放光。

  哈吐着舌头,口水滴在草坪上,想吃,超级想吃!

  但严知返不松手,它就只能原地打转干着急,最后男人一丢,还在半空没画完抛物线,就被它跳起来一口叼进了狗嘴里。

  兴奋得尾巴直摇,猛然一下扫过桌面,带翻了茶杯,茶水四流。

  严知返的手还放在桌上,瞬间就被打湿了袖口。

  白色衬衣被茶渍污染,像一地雪白落了煤灰。

  沈婠目光微闪,扯了纸巾按住男人袖口浸湿的地方,还顺手解了他系紧的袖扣,翻卷起来,露出光洁的手腕内侧。

  没有疤痕。

  “谢谢,我自己来吧。”

  沈婠怔忡着松手,严知返接过纸巾擦拭被弄脏的地方。

  “我听说严少刚回国不久?”

  男人动作一顿,缓缓抬眼:“你打听我?”

  沈婠皱眉。

  

第1047章 怀疑他了,是沈谦吗

  

  沈婠:“缘分尽了。严少什么时候搬到这里来住的?”

  严知返:“上个月。沈小姐现在是不是单身?”

  沈婠:“是。严少从小就在京平长大?”

  严知返:“不是。沈小姐来京平做什么?”

  沈婠挑眉:“做买卖。你凭什么认为我是‘来京平’,万一我长住呢?”

  严知返:“你的口音告诉我,你不是京平本地人。”

  沈婠:“严少的口音似乎也不算地道。”

  “刚才说了,我不是京平长大的,又在国外待了几年。沈小姐的问题好像都围绕我在展开,你是不是对我有兴趣?”

  “好奇而已。那严少在什么地方长大?”

  “不算好的回忆,所以我拒绝回答。”

  沈婠:“你有没有去过宁城?”

  严知返:“没有。为什么这样问?”

  “我从宁城来的。好了,到此为止,游戏结束。”

  男人浅笑:“沈小姐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严少也风趣得很。”

  “以后就是邻居了,还请多多关照。”

  “自然。狗已经送到,茶也喝了,告辞。”

  严知返没有再拦,目送女人背影离开,然后抬手摸了摸狗头,换来白团子一阵撒娇的亲热。

  突然——

  “沈谦!”

  男人动作一顿,眼中幽邃稍纵即逝,而后缓缓抬头,表情茫然:“沈小姐……你这是?”

  沈婠去而复返,隔着远远一段距离观察男人的反应。

  “抱歉,口误。”

  说完,转身离开。

  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严知返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茶,拿剩下小半块三明治喂给白团子。

  “好吃吗?”

  “汪汪汪——”

  “馋狗。”

  等它吃完,严知返捡起牵引绳:“走吧,进屋了。”

  一人一狗先后进去,还剩桌面上未及收拾的茶具凌乱摆放。

  室内。

  白白自觉趴到狗窝里,慵懒打盹儿。

  严知返上楼,站在浴室镜前,冲洗手上的泡沫。

  忽然,动作一顿。

  指尖拂过另一只手腕内侧,之前沈婠替他擦拭袖口,应该就是盯着这个地方在看吧?

  可惜,什么都没有。

  当年被弹片划伤的痕迹早就通过激光手术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