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雾漫漫
冷承天没有在和欧阳夜多说,快速的接过他手里的信号烂,抱起安然直奔园里边走。
至于那十几个心理医生,有愿意跟着的就跟去了,有看过寂静岭的,心里非常抵触的,也就没有跟过去。
反正大家都是心理医生,拿的是一样的报酬,有别人为自己代劳有什么不可?
夜色下的庄园,显得越发的恐怖了,寂静的让冷承天一行人的脚步声,显得尤为突出。
其实这个庄园并不大,也许是故意仿照寂静岭搭建的,外形上看上去非常像,里面并没有那么多的高楼。
冷承天一行十几个人,随意的找了一间看上去比较富有的屋子走了进去。
房门已经上锁了,安子用两根铁丝一钩一挑之间,便将房门打开了。一行人飞快的走了进去。
没想到房间里的灯竟然还能亮,房子的内部是荷兰农村的风格,里面的东西也不算是太值钱,到处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显然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住过。
屋子里的家具都被白布盖着,冷承天带着安然去了卧室,将盖着床的白布掀落在地,转回头对安子交代道:“吩咐所有人,将门窗全部关紧,不管今晚有任何动静都不要出去,也不要分散开来,全都住在一块儿,还有不要吃这里的任何东西,包括水!”
安子没有任何疑问,接收到命令后马上出去传达,安排好住处,就关上了房子里的灯,以免引起藏在庄园里的人注意。
他们不相信这么大的一个庄园,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这里一定藏着很大的猫腻,又或者说是一个很大的秘密。
这一夜果然不太安静,也不知道是风吹的,还是人为的,总之有各种各样的声音发出,还有人影不停的在窗子外晃动,甚至连寂静岭里那种巨大的怪物,拖着斧头在地上走的声音也有。
盛佳伦因为担心安然,所以选择和大家一起进来,因为看过那部电影而变得心惊胆颤,在加上外头的声音,好几次差点被吓得叫出来。
好在他身边有安子的存在,硬是将他的嘴堵住了,最后不得已用药将他迷晕了,大家这才安静了下来。
身为保镖,安子他们什么千奇百怪的事没有见过,又岂会惧怕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
第1921章 用力的抱住了冷承天的脖子
至于安然,也许是因为走的路太多,脚后跟都被磨破了,又或者是因为恐惧太甚,所以自我封闭了。
以至于一觉睡到了大天亮,也没有要醒的痕迹。
好在冷承天做好了心理准备,来之前准备了不少干粮以及医用药品,匆忙的吃了一些东西,趁着晨光升起的时间,背着安然出了这间屋子。
朝阳下的庄园笼罩着一层神秘的色彩,屋子外面全都是石头地面,地上有巨大斧头划过的痕迹,不禁让盛佳伦想起了昨天晚上听到的声音。
难道说寂静岭不是传说,而这里就是寂静岭的原型,盛佳伦打了个哆嗦,忍不住抱紧了自己的身体。
目光落在冷承天的脸上时,他突然有些自惭形秽,难怪安然会喜欢上冷承天,人家面对这种情况非常的淡定,可她昨天晚上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得亏安子把他药倒了,否则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冷承天背着安然用两个小时的时间,将整个庄园逛了个遍,甚至连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依旧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人。
就在冷承天没了耐性,打算要安子把所有的房门都打开时,有人飞快的奔了过来:“少爷,那边有一个牛棚,发现了一间地下室。”
地下室三个字儿,似乎触动了安然的某根神经,睡得安稳的小女人突然抽搐了一下,用力的抱住了冷承天的脖子。
男人的心就是一沉,将安然往上托了托,快速的跟着那个人往牛棚走去。
说是一个牛棚,但牛棚里没有一只牛,只有厚厚的稻草,还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那味道很淡,淡的似乎有一些年月了。
但冷承天依旧可以判断出那是什么味道。
血腥味,很浓重的血腥味,让冷承天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了,他用力的将安然往上托了托,让她能感受到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安全感。
安子在手下的指引下,寻到了那个地下室的门,伸手揪住厚厚的草层下边的一个铁环,呼的一下打开了。
嗡的一声,飞出了一群黑漆漆的东西,撞的所有人都退了一步。
盛佳伦被吓得妈呀一声,差点没有惊醒冷承天背上的安然,被安子一眼瞪得禁了声。
他们这才看清,飞出去的竟然是一群苍蝇,伴随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腥臭味道。
众人并没有马上下去,而是在地下室入口足足守了半个小时的时间,确定那股味道全部散尽了,才由安子打头走了下去。
然后跟下去的是三四个保镖,冷承天这才背着安然走了下去,剩下的人全部留在上面守着,以免被人堵在地下室里。
表面上看这是一座地下室,但实际上这是一个狭长的通道,看环境整座庄园的下面应该是一个修建好的地下监狱。
因为长长的甬道两边,是一间一间的屋子,几乎占据了整个庄园的地下,甚至还有向着森林外延伸的意思,只不过工程只进行了一半儿,至于后面为什么停了下来,那就只能询问庄园的主人了。
第1922章 曾被关在过这个屋子里
趴在冷承天背上的安然微微睁开了眼睛,像是有意思的指向了前方的一个屋子。
冷承天没敢多加言语,带着人快步往那边走去,还没等走近就闻到了一股臭味,非常的浓。
屋子是一间封闭的屋子,厚厚的木头门挂在门框上,显得歪歪扭扭的,应该是被人一脚踹下来的。
众人顺着门缝往里看去,顿时泛起了一股恶心。
冷承天感觉到后背上的安然在剧烈的抖动,就知道她一定曾被关在过这个屋子里。
安子走进去,在地上捻起一个东西,那东西像是干枯了的树枝,又像是某种物件,又长又细的密密麻麻满地都是,那些腥臭的味道就是从这间屋子里散发出来的,并且那些苍蝇也是从这间屋子里飞出去的。
也许是他们察觉到了新鲜空气,所以顺着气流飞过去的。
安子抓着手里的东西,一开始眼睛全是迷茫,慢慢的竟然浮现出一抹惊惶。
他猛地丢掉了手里的东西,快速的退出了屋子,冲着冷承天说道:“是蛇,一屋子的死蛇。”
他的话音还没有落,安然呜呜咽咽的声音便响了起来,那是一种极其压抑的哭声,只是发自她的喉咙里,并没有多大,像是怕什么东西听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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