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竹九乐
皇叔?王爷?帝临战神?
县衙大人很快神色变了,变得无比紧张,“回殿下的话,不曾。”
说完,赶忙问,“敢问殿下,王爷来龙泉镇了?”
帝久晋眉头皱了。
苍州发生这般大的事,龙泉镇又是离沁山最近的地方,按理说,皇叔会在此。
但县衙大人这副模样,似乎皇叔并不在此。
帝久晋眼中神色微动,说:“本王问问。”
县衙大人顿时放心了,“原是如此,原是如此。”
王爷来了,那他可得提着脑袋了,说不定一个不小心,脑袋便会搬家。
“对了,本王来是此是听闻沁山山脉倒塌,以及海口村一夜间夷为平地之事。”
县衙大人立时正色,“殿下是来处理此两件事?”
“是。”
“你且告诉本王,此两件事是否是真,如若是真,本王要知晓此两件事的来龙去脉。”
“是真!”
帝久晋脸色沉了,“你仔细与本王说!”
县衙大人当即伸手,“殿下里面请,容下官与你细细说来。”
“嗯。”
德承地下钱庄,内院。
帝聿站在卧房里,一个暗卫跪在他面前,说。
作者题外话:第五章,凌晨后有一章
第1098章 王妃一直念着您
“晋王殿下已到县衙,询问县衙大人沁山山脉倒塌一事,以及海口村被夷为平地之事。”
“让他做。”
“是。”
暗卫离开。
不过,在暗卫离开时,帝聿的声音落进耳里,“暗中保护晋王。”
“是!”
四周气息微动,暗卫消失,帝聿来到床前,揭开床幔,撩开被子,躺进去。
商凉玥躺在里面,他躺在外面,他手臂伸到商凉玥脖颈后,另一只手落到商凉玥腰上。
然后,帝聿靠近商凉玥,低头,脸靠在商凉玥脸上。
商凉玥的脸冰凉,未有一点温度,但是帝聿的脸靠上去后,她的脸逐渐暖和。
而帝聿的手落在商凉玥手上,指腹落在商凉玥脉搏,闭眼。
次日,帝久晋开始让人开辟沁山旁边的路,搭建那座桥。
与此同时,告示张贴出去,说明沁山倒塌堵截了路,后续如何处理,并且关于沁山山脉倒塌一事,海口村一事,做了简单说明。
百姓站在告示前,看着告示上的内容,会识字的念,“前日大雨倾盆,沁山山脉下未有支撑,以致中间横亘的山脉松动,出现坍塌。”
“而海口村一事乃大雨导致海浪过大,把两边山脉卷入,村庄和百姓被掩埋,实乃天灾。”
听人念完,百姓们顿时指着告示摇头。
“天灾?这哪里是天灾?这根本就是南伽和辽源的阴谋!”
“就是!沁山山脉倒塌一事还说的过去,但海口村一夜间夷为平地,是能说的过去的?”
“哎,海口村一夜间没了,那么多的百姓,想想也是难受。”
“都是辽源和南伽!”
“对!绝对是这两个恶心肠了,只有他们才能做出这般阴毒之事!”
“我也觉得,真是太可恨了!”
“”
远处,茶棚子,一人坐下去,听见四周的人在议论沁山坍塌一事,海口村一夜间被夷为平地之事,立时说:“我看啊,这就是辽源和南伽做的,他们就是想在此时挑起几国纷争,引发战乱。”
与此同时,另一边茶楼,一个人也走进去,插进大家的话中。
他说:“今日官府张贴的那张告示,应是想着太子殿下大婚在即,不想引起百姓的激愤,所以才这般说。”
“这位仁兄说的还真不错,我也这般认为!”
“是啊,现下太子殿下即将大婚,在此之前,发生这些事,定是不好的,所以官府才压了下来。”
“也都是怪辽源南伽,他们就是不安分的!”
“就是,待太子殿下大婚后,看我们帝临如何收拾他们!”
“”
很快,各种议论在龙泉镇漫开。
帝久晋站在一茶楼二楼,听着下面的话,对身后的人说:“继续盯着,看看还有谁说此次事是蓝月,不是辽源和南伽。”
身后的人躬身,“是。”
转身下楼。
未有错,让张贴告示的是帝久晋,让人去传此次事是辽源和南伽的也是帝久晋。
现下的情况,他必须这般做。
一边要让百姓知晓,官府为何会贴这样一张告示,一边告诉百姓,此次的帐,帝临定会好好与辽源南伽算!
只是,皇叔在何处?
不在县衙,县衙大人亦不知晓皇叔来了龙泉镇,难道皇叔在暗处,暗中调查此事?
而皇叔知晓他来了,便让他去做,一点都未阻止。
皇叔是否是,想要看他的能力?
帝久晋眼睛瞬亮,定是!这定是皇叔给他的考验!
皇叔,你放心,晋儿定把此事做好!
德承地下钱庄。
钱庄每日都来往许多人,今日亦是。
但,内院依旧安静,甚至比昨日都还要安静。
帝久雪坐在凳子上,看着门外透进来的光。
她被关在卧房里了,哪里也不准去。
皇叔这是还不相信她吗?
帝久雪想了许多,从昨日到现下,她从刚开始的不安到现下的安定,她已然不慌不乱了。
此刻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商凉玥,不知晓商凉玥如何了。
咯吱
房门打开,暗卫端着饭菜进来。
帝久雪立时上前,“夜姑娘醒了吗?”
“属下不知。”
暗卫把饭菜放下后便转身离开了。
帝久雪站在那,看着房门关上。
不知,那是好了还是未好?
内院二楼,商凉玥和帝聿的卧房。
代茨端着药碗进了去,帝聿在给商凉玥施针。
现下已是午时,王妃还未醒。
“王爷,药来了。”
“”
帝聿未说话,他手拿着银针,一根根扎进商凉玥身子。
他未用内力,一点内力都未用。
代茨看到这,放下碗,然后视线落在帝聿似乎愈发白的脸上。
王爷今日也未吃东西。
代茨看向桌上摆着的饭菜,王爷一点未动。
代茨终究忍不住了,跪在地上,“王爷,属下知晓您在乎王妃,心里眼里都是王妃,但是,王妃现下未醒,身子孱弱,如若您还不在乎自己的身子,把自己给熬垮了,谁来救王妃?”
终于,帝聿拿着银针的手,顿住。
代茨看着帝聿顿住的手,紧声,“王爷,吃点东西吧,王妃若知晓您这般对自己,她不知晓会如何难受。”
帝聿停顿的手恢复,他继续给商凉玥扎针,但是,他张唇说话了。
“她如若能对本王生气,倒也好。”
代茨愣住。
如若能对王爷生气
王妃难道不能
代茨身子僵住,不敢相信的看着商凉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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