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娇女在七零 第18章

作者:嫣梦轩 标签: 甜文 爽文 穿越重生

  徐朵心理冷笑,眼眶却迅速红了。

  “婶子,这可怎么办?”她一把抓住对方的手,声音颤抖眼神惊慌,委屈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我和本义哥清清白白,我问心无愧,可、可要是让振宇哥知道了,我……”

  这张脸本来就生得娇软漂亮,再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看着别提多招人疼。

  吴老二媳妇立即安慰起她来,“你别怕,下回再听到有人这么说,婶子帮你解释,不会让它传到小庄老师耳朵里的。”

  “可谁都知道你们家小海是我大弟子,万一他们说你是偏帮我,不信,怎么办?”

  “这……”吴老二媳妇有些语塞。

  徐朵就咬了咬唇,“要不,婶子你帮我个忙吧?”

  “帮啥忙?你说。”

  “帮我打听下这流言到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我去跟那人解释清楚。”

  徐朵像是下定了决心,望着吴老二媳妇的眼神满是请求与拜托,软声,“婶子不用多说,只要在听到人说起此事的时候好奇地问一句对方是听谁说的。然后假装无意去跟那个人打听……”

  村子就那么大,一层层打听上去,迟早能知道造谣的是谁。

  吴老二媳妇本就是个爱打听八卦的,自己其实也有些好奇谁这么缺德说这些没影儿的事儿,听了也没为难,满口答应下来,“行,这事儿包在婶子身上。”

  徐朵再三感谢,送了对方出门。第二天陪着徐老太太去县里看过住院的王本义和怀孕的徐二嫂,回来没多久,吴老二媳妇就借口借大蒜上了门,“小徐老师,你让我帮你打听那事儿,打听出来了。”

  

第20章 收拾

  和徐朵耳语了没几句,吴老二媳妇就拿着徐老太太找给她的大蒜,一面高声道谢一面出了徐家。

  看着她远去的高瘦背影,徐朵眼内却是一片幽凉。

  真是没想到啊,在背后传这种谣言的,居然会是宋兰,他们村的知青之花。

  不过说来也可笑,她这个城里来的知青之花,还没有原主这个乡下小土妞长得漂亮,甚至可以说是在颜值方面被原主吊打。

  这实在让从小便备受追捧、养成了高傲性子的宋兰无法接受,于是她处处都要和原主攀比。

  原主漂亮,她就更注意打扮,还标榜自己读过高中,是个文化人。

  原主一副娇气模样,她也学着她软软地撒娇,还真勾到几个傻小子,排着队想要娶她。

  而原主的好吃懒做是出了名的,她却整天立勤劳肯干吃苦耐劳的好女人人设,力求与原主形成鲜明对比,得到更多的赞誉。

  后来原主闹着要嫁给大佬,事情传得全村皆知,就开始有各种七大姑八大姨要给大佬介绍对象,说他结了婚原主也就死心了。大佬出个门回个家,也常能“偶遇”村里的姑娘和女知青。

  而宋兰,就是偶遇大军里镜头最多,演出欲*望也最强的那个。

  只是不知道她那么积极,到底有几分是真拜倒在大佬的朱砂痣下,有几分是为了膈应原主了。

  后来大佬快刀斩乱麻,很快和原主订婚、结婚,终结了村里那些指点和议论。她也找了村里一个各方面条件都不算差的年轻军官嫁了,结婚的排场弄得比原主还大。

  可她都结婚了,还跑去找大佬干嘛?趁着丈夫不在家继续恶心人?

  还有这个其心可诛的谣言……

  徐朵低头拿手指卷了一下胸前的辫梢,突然笑出颊边两颗小小的梨涡。

  呵呵,本仙子的四十米大刀就要出鞘了。

  宋兰是吧?本仙子也不欺负你,让你跑个三十九米先。

  正想着要怎么收拾那个宋兰,让她吃点教训,徐老太太在屋里叫她:“朵丫头你过来。”

  徐朵收敛思绪,笑着进了正房里屋,“妈,怎么了?”

  徐老太太就从今天去县里时顺便在供销社买的那些东西中,拿起块小花布扯开一点,在她身上比划,“这布做衣裳多好看,你咋就不要呢?”

  徐朵无语。

  这个年代衣着以朴素为主,颜色基本都是黑、蓝、绿、灰,花布其实很难买到。姑娘家要是能得一块做衣裳,足够出去炫耀半年了。

  她们今天运气好,去供销社的时候刚好看到有卖。徐老太太出门前把大佬给的布票带了几张在身上,见了忙扯了一块要给她做新衣服。

  可对于一个在现代培养过良好的审美观、又去修真界进修过古代服饰欣赏的徐朵来说,麻花辫就算了,花布衫是什么鬼?还能再土一点儿吗?

  徐朵不动声色拿起另一块白色的,“我觉得还是这个好,看着清爽又干净。而且,振宇哥不是有一件白色的衬衫吗?我也做一件好了。至于这个,就留着给未来的小侄子做被面。”

  “这么好的布给小孩子做什么背面啊?我用家里的碎布头给他拼一个就是了。再说等你二嫂生还得七个多月,现在着什么急?你要不喜欢,我给你和小庄做条大被。”

  可怜的老人家,还不知道你闺女和女婿一直分着居来着,根本用不上大被。

  徐朵在心里默默为老太太难过一秒,转了话题,“妈,这次咱们还找周三嫂做吗?”

  隔壁周老三挣得多,家里又没个长辈帮着带孩子,周三媳妇就干脆没上班,自己在家接了些锁边、锁扣眼的小零活儿干,手很巧,衣服也做得十分出彩。

  徐老太太年轻的时候手也巧,不仅会做衣服做鞋,还会绣花,家里现在还有好几件她结婚时的枕套、被面、门帘子。只是她不大会用缝纫机,这两年眼神也不如以前了。

  所以除了絮褥子絮被,家里要是做衣裳,一般都会托了隔壁粥三媳妇。徐老太太不愿意人家吃亏,每回都会给点手工费或者东西,因此两家关系一直处得不错。

  徐老太太听了,就直接从口袋里掏出钱给她,“拿去找你周三嫂子量尺寸,做得快的话,说不定开学的时候就能穿上了。”

  “我兜里有钱。”徐朵没要,只拿了布去了隔壁。

  徐朵是小虎的师父,周三媳妇本不打算收钱的。但徐朵坚持,她只好收下,一面拿了皮尺给她量身一面问:“你想要个什么样式的?”

  徐朵想想这个年代那些土得掉渣的衣服,就和她讨论,“你看腰这里能不能稍微收一点?不用多了,就一点,既好看,也不影响行动。还有袖口这里,能不能加个小荷叶边?”

  听得周三媳妇直咋舌,“你可真爱漂亮,县里都没有这么穿的。”

  徐朵就笑弯了眉眼,“嫂子也做一件去县里晃一圈,县里不就有了?说不定还有人拿了布来找你做呢,到时候嫂子可别怪我害你挨累。”

  两人说笑了一阵,周三媳妇答应会尽快帮她做出来,徐朵就告辞回家了。

  当晚,等徐老爷子徐老太太和徐小弟都睡下,她悄无声息从板杖子上翻了出去,凭借自己极佳的夜间视力,找去了宋兰家。

  宋兰哄男人还是比较有一套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跟她丈夫王刚说的,对方居然同意她不跟公婆住在一起,在村里另选了块宅基地盖了新房。

  如今王刚婚假结束已经回了部队,家里就只剩下宋兰和看门的一条土狗。

  徐朵用灵力包裹着双足,一点没惊动门口趴着的狗,径自翻上了宋兰家屋顶。她蹲在屋顶上,随意往下方一扫,就锁定了一块弹珠大小的石子开始催动御物术。

  其实要施展御物术,最起码也要练气后期的修为。

  不过徐朵精神力堪比筑基期,也可以勉强催动一下。就是灵力不够用,每次就只能坚持一秒,所御使的物体也不能太大太沉,不然她就直接砸宋兰家玻璃,让她在大自然的清风中睡个好觉了。

  先将小石子挪到门边,徐朵歇了口气,开始御使它往门板上敲。

  宋兰已经脱了衣服躺在炕上准备睡觉了,迷迷糊糊刚有了点睡意,突然听到敲门声。

  “谁呀?”她不满地咕哝一声,拉开灯胡乱套了件衣服出来开门。

  可拉开房门,院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夜风迎面吹来,让她一个冷颤,整个人都清醒过来,却也瞬间白了脸。

  不对!

  就算有人来,敲的也应该是院门,而不是堂屋通往院子这道门。

  她睡觉前早关了院门上了门栓,院子里还养着狗,哪个能悄无声息进来敲房门?

  何况她刚看过了,门外根本就没有人,难道是……

  她啪一下将房门重新关上,觉得不放心,还插上了插销。只是因为手抖,连着插了两次才插上。

  做完这一切,还不等她松一口气,门板上又传来三声清晰无比的“咚咚咚”。

  这回离得近,她分明听到,那声音是从下方传来的。

  宋兰心里一跳,下意识退后两步,“谁?你是谁?”

  无人应声,只是隔了一会儿后,门板再次被敲响。

  这下宋兰连声音都开始抖了,“你你你你到底是谁?难不成是黄大仙?”

  黄大仙?

  徐朵突然想起东北这地方有句话:“狐黄柏柳,长蟒是蛇。”说的就是所谓东北五大仙。

  而其中黄大仙,则是给鸡拜年那位黄鼠狼先生,据说十分记仇。

  这倒是个不错的名头,可以一用~

  她不由弯起唇。

  然后宋兰就听到了更加急促的三声,像是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我,我没得罪过您啊,您是不是找错门儿了?还是您想喝鸡血了?我家院子里还有四只鸡,不过都不太大,您要是不嫌弃,尽、尽管喝。”

  话音落地,好一会儿,门板都没有再被敲响。

  宋兰长吐一口气,捂着跳个不停的心脏正要回屋,里屋的窗玻璃突然传来“当当当”三声。

  她浑身一僵,感觉头皮都要炸了,“黄、黄大仙,我真没得罪您,院子里的鸡也随您享用,您、您就放过我吧。”说到后面,语中已带了哭腔。

  徐朵在外面听得简直要笑死了,抱着肚子无声抖了半天肩膀,才抬手,在房顶敲了敲。

  里面静默一瞬,猛地爆发出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救命啊!有鬼!救命!”

  这、这么快就吓崩溃了?

  她还没玩够呢好伐?

  徐朵撅噘嘴,就看到附近好几户人家都亮起了灯。

  虽然农村地广人稀,大家住得不是那么近。可宋兰这声尖叫太有穿透力了,比世界知名女高音还震撼人的耳膜,想装没听到都难。

  很快有邻居披了衣服过来问,“怎么了王刚媳妇?”

  徐朵见了,知道今晚得到此为止了,就飞快把背影在宋兰家院子里一闪,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那一闪太快,院子里又黑。宋兰根本没看清,只瞅见个嘿呼呼的人影,吓得又是一阵尖叫。

  嗯,你叫本仙子不痛快,本仙子就让你连觉都不敢睡~

  徐朵心情甚好,为了以防万一也不往徐家去,绕了个道径直朝河边走。

  边走,还边在心里哼起了歌。

  她倒没完全放松警惕,还留了些注意力,防止后面有人追上来,可却忽略了前面。

  走出三百来米,前方突然有一道手电筒的光远远从她身上掠过。接着清润的男声带着些微冷意,在这寂静的黑夜响起,“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