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羡慕一个哑巴 第648章

作者:豆豆麻麻 标签: 穿越重生

他要是出了什么事,回京等着的肯定是滔天大祸。

送他来干什么呀这!

龙家人想不通,但圣旨已经下了,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也只求老天保佑,这尊佛可千万别在自家地盘上出了事,他出事,六皇子也好不了。

其实陆昭也不明白父皇为啥把自己送来了,但他的兴奋压过了疑惑,因为终于可以和狼牙一战,他满腔的热血都涨到了喉间,随时可以拼搏。

手刃狼牙便可平生无憾。

*

热血涌上天灵盖的陆昭,刚到歃血关就想去马场看看,连日赶路的疲惫他完全抛到了脑后,龙疆无法,不仅亲卫跟着,又派了两队侍卫送他去了马场。

马场就在两国的交际处,骑马半日可达。

陆昭一路气势汹汹地奔赴了马场,远远就瞧见了广阔的马场中,各色骏马,或奔腾,或小憩,便是陆昭不怎么懂马,也能从它们高大的身躯和油亮的鬃毛看出,这些马,比京城常用军备马好多了。

这就是这两年用狼牙国的战马培育出的新马?

陆昭眼神一亮,加紧马腹又把速度往上提了提,其他人连忙跟上,一阵马蹄声哒哒而来,马场里的马也跟着有些骚-动,马蹄不停踢踏。

马官连忙跑了过去,双手示意又跳又叫让他们下马。

这最里面可有母马,惊不得!

陆昭飞快跳下马,只是还不待他去看马,他的余光就看见了一个人,他神情一凛,凝神看去,只见那人一身玄裳劲装坐在马场内的一棵树杈上,一条腿屈膝,一条长腿随意晃荡,手里拿了个酒壶,正仰头灌酒。

这边境古树,苍茫悠远的天际下,白日忘忧,颇有侠客不羁放荡之感,而那人眉目冷漠,亦正亦邪,更让人遐想。

不是俞墨又是谁。

陆昭:“俞墨怎么在这?”

“三爷两年前就来这了。”回话的是龙家军的一名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补了2K的字,昨晚买过的直接再看,补上的2K字就不算钱啦~~

陆昭终于来到了他心心念念的歃血关。

这里是大周的北境,一直以来都是龙家在镇守, 出了歃血关再继续往北走一天, 就是大周的劲敌, 狼牙国的领地了。

这近几十年,两国虽然没有发生大的战争, 但小摩擦不断, 尤其是入秋进冬的时候, 狼牙冬日少粮, 总会来抢掠, 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干上几架。

如今正是入秋的时候,陆昭看了一眼辽阔苍茫天际,动了动手腕,欲欲跃试。

他已经迫不及待去和狼牙干架了!

来迎他的人是龙疆,龙鏖年岁已高,这边境他已经守不得了,往年其实都是龙四在镇守,只是今年不一样,龙疆必须坐镇在这里。

跟着他的一群亲卫, 眼睁睁看着自家殿下和龙将军聊得兴起, 不停询问狼牙作战风格,优点弱点等等,兴奋的表情溢于言表,好像下一刻只要看到狼牙军他就能立即拔刀冲出去。

亲卫们只觉得脑壳痛,想到临行前郭大人的声声嘱咐, 殿下的再三保证,如今才到歃血关就直接跟那炊烟似的,飘啊飘的,它就没了!

各个屏息凛神,眼看殿下是管不住了,只能自己严防死守,这次不能有任何意外,殿下少了个根发回去就得少个脑袋。

陆昭此时是真的没心思管亲卫作何想了,他向往歃血关已久,只是这里历来都是龙家镇守的,而龙家后面还有个小六呢,这里面的意思如果深思可以想太多了,就算平时关系不错,陆昭也不会做出闯入别人地盘的事情。

只心中暗自遗憾不能和狼牙一战。

谁知机会就这么被父皇给送过来了!

陆湛去飞沙关委婉说服小国,而歃血关这边在狼牙眼皮子底下建马场的事也是同时进行的,如今两年多过去,马场已经颇具成效,狼牙那边果然坐不住了,蠢蠢欲动。

战事眼看在即,这边已经开始备战,谁知皇上又把大皇子送了过来。

龙家人都是懵的,您要送人来镀金也送六皇子来啊,送大皇子来做什么?这战场无眼,意外发生的太多也太快,龙家人的忠骨不知埋了多少在这歃血关,打起仗连自家人都顾不得,更别说大皇子了。

他要是出了什么事,回京等着的肯定是滔天大祸。

送他来干什么呀这!

龙家人想不通,但圣旨已经下了,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也只求老天保佑,这尊佛可千万别在自家地盘上出了事,他出事,六皇子也好不了。

其实陆昭也不明白父皇为啥把自己送来了,但他的兴奋压过了疑惑,因为终于可以和狼牙一战,他满腔的热血都涨到了喉间,随时可以拼搏。

手刃狼牙便可平生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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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涌上天灵盖的陆昭,刚到歃血关就想去马场看看,连日赶路的疲惫他完全抛到了脑后,龙疆无法,不仅亲卫跟着,又派了两队侍卫送他去了马场。

马场就在两国的交际处,骑马半日可达。

陆昭一路气势汹汹地奔赴了马场,远远就瞧见了广阔的马场中,各色骏马,或奔腾,或小憩,便是陆昭不怎么懂马,也能从它们高大的身躯和油亮的鬃毛看出,这些马,比京城常用军备马好多了。

这就是这两年用狼牙国的战马培育出的新马?

陆昭眼神一亮,加紧马腹又把速度往上提了提,其他人连忙跟上,一阵马蹄声哒哒而来,马场里的马也跟着有些骚-动,马蹄不停踢踏。

马官连忙跑了过去,双手示意又跳又叫让他们下马。

这最里面可有母马,惊不得!

陆昭飞快跳下马,只是还不待他去看马,他的余光就看见了一个人,他神情一凛,凝神看去,只见那人一身玄裳劲装坐在马场内的一棵树杈上,一条腿屈膝,一条长腿随意晃荡,手里拿了个酒壶,正仰头灌酒。

这边境古树,苍茫悠远的天际下,白日忘忧,颇有侠客不羁放荡之感,而那人眉目冷漠,亦正亦邪,更让人遐想。

不是俞墨又是谁。

陆昭:“俞墨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