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门歌 第78章

作者:凝陇 标签: 古代言情

  一想到这些衣裳此刻又由他亲手剥下,他胸膛里蓦地腾起奇异的酥麻, 动作顿了下, 低眉望向她。

  她似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对“行房”一事的认识有误, 娇丽异常的脸上满是红霞, 身子绷得紧紧的,显见得甚为紧张,却因急于替他解毒, 一味的逆来顺受,乖乖地任他摆弄。

  他看得又怜又爱,强行按耐急欲找寻出口的欲望,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低唤道:“好芽芽。”

  她脑中轰然一响,羞涩慌张地偏过头。

  趁傅兰芽撇头的功夫,他极快地将她身上那件薄薄的亵衣的系带解了开来。

  随着衣裳褪下,她身上晶莹雪般的肌肤一寸寸在他眼前绽放。

  他看得目眩神迷,心脏更加激烈的撞起。

  那是件胭脂色的肚兜,上面绣着银白色缀粉蕊的莲花。许是她许久未做新亵衣的缘故,这件肚兜只能勉强掩住她胸前的一大半丰盈。

  ……

  呼吸陡然滞了一下,他目光如同定住一般紧紧盯着那两团半遮半掩的美景,眸中的欲望化作熊熊烈焰,将他瞬间点燃。

  等他反应过来,他的手掌已经自有主张地滑向了该去的地方。

  傅兰芽哪受得了这般唐突的对待,身子一颤,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下挣扎道:“平煜——”

  然而平煜此时已如一把燃了火的干柴,根本无法自抑,不但没有半点作罢的打算,抚弄了一会,竟顺势将她上身最后一块可怜的布料扯了下来。

  屋子里顿时弥漫开来一种如兰似麝的香气。

  她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双臂撑在他胸膛上,急声唤道:“平煜。”

  这声音里不止有慌张和混乱,还有明明白白的畏惧。

  平煜听在耳里,残存的理智总算被唤回几分,抬起头,借着洞口岩壁那两盏壁灯投射过来的灯光,喘着气看她。

  她正惊慌失措地望着他,眸子里泪光点点,似有幽星在闪耀。

  胸膛蓦地涌起浓浓的怜惜,他俯身到她耳畔,低声道:“好芽芽……”

  语气里竟破天荒透着几分低声下气的恳求意味。

  傅兰芽何曾见过平煜这幅模样,想起他此时处境,心弦一颤,崩溃的情绪顿时收拢了几分,望了他一会,咬了咬唇,默默闭上眼,勇敢地摆出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样。

  他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喉咙。

  她实在太诱人,到了眼下,他除了急欲解金宵丸的毒,更多的是想要她。

  在她腰间摸索一番,总算找到丝绦,解开,紧接着,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

  她简直羞得无地自容,侧过头,紧闭着双眼,恨不能将头埋在身子底下的披风里。

  平煜却停了动作,直起上身,跪在她腿间,开始满头大汗地解自己的衣裳。

  随着他肌肤的裸露,洞中顿时被他身上散发着滚烫灼热的气息渲染得气闷了几分。

  傅兰芽如同一只待在的羔羊,任由那灼热的气息越逼越近,很快便感觉一具滚烫的身躯覆到自己身上。

  她心中一慌,不由自主睁开眼。

  他正在上方看着她,因着情欲的渲染,英俊的脸庞前所未有的惑人,目光灼灼,落在她身上,如有实质。

  他肩膀宽阔,肌肉坚韧,紧绷的肌肤上被外头光线所折射,泛着淡淡光泽,好似上好的丝缎。

  她失神了一瞬,说不出是悸动或是羞涩,怔怔地仰头望着他,等他俯身吻过来时,她慌乱一低头,却意外瞥见他结实流利的腰腹线条一直往下,消失在两人腹部相贴的那片阴影中。

  ……

  她脑子轰的一声,再也不敢睁开眼睛。

  “芽芽……” 他埋下头,撬开了她的贝齿,连吮带咬,掠夺着她的每一缕呼吸。

  她毫无招架的能力,被他吻得几乎闭过气去。

  良久,他从这种令人头晕目眩的极乐滋味里醒悟过来,撑起身子往下一看,她已经被他蹂躏得瘫软成了一团,面孔因着欲念而变得越发娇媚明丽,乌发因着汗水的浸染贴在鬓边,胸膛微微喘着,满身娇汗,看得出已十分困倦和乏累。

  他眼底闪过一丝窘然,忙从她身上下来,想刚才虽然竭力克制,最后仍有些忘了形,多半伤到她的身子,便将她搂在怀里,讪讪然道:“疼不疼?”

  傅兰芽竭力睁开眼睛,狠狠瞪他一眼,还未说话,便一阵头晕眼花,昏死在他怀中。

第108章

  平煜一惊, 忙胡乱用披风将傅兰芽裹好,将她抱坐在怀中,屏着气去探她的鼻息。

  他并未专门研习过医术,但以过去几年在军营和锦衣卫的经验来看, 她虽然暂时失去了意识,但呼吸平稳, 脉搏也并不紊乱, 无非因刚才被他折腾得狠了, 太过疲惫, 这才陷入了半昏半睡的境地。

  最多歇息片刻, 也就能醒转了。

  饶是如此,他仍愧疚得不行。

  低头看了她一会,他抬起手, 小心翼翼替她将额头上汗津津的发丝捋到耳后, 怜惜地吻了吻她的脸颊。

  她身上仍未着寸缕, 他怕她着凉, 将她轻轻放回地上,捡起刚才胡乱丢到一边自己的长袍,暂时先替她覆上。

  之后, 便跪坐在她身侧,羞耻地将自己的亵裤系好。

  因刚才太过急迫,他甚至没来得及将亵裤完全褪下,便……要了她。

  他眸子里涌起浓浓的愧疚,默默看一颜她仍旧沉睡的海棠般的娇颜, 见她仍未醒转,又自在了些,开始厚着脸皮替她穿衣裳。

  因这一回失了刚才解药时的急迫,他的动作可耻的慢了许多。

  裹胸就挂在她一边胳膊上,胭脂色衬着她雪白丰腻的肌肤,香汗点点,绽出一片莹莹光泽,美得让人心悸。

  不知为何,此情此景竟让他想起“柳色黄金嫩,梨花白雪香”,用来形容此时的傅兰芽,再贴切不过。

  之前他对她身上的种种,全都出自脑海中的想象。

  他知道她很美,但没想到会美到这个地步,一眼望去,无一处生得不好,让人心荡神驰。

  他目光在她胸前流连,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欲望又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

  他不敢由着性子胡来,没敢再多看,将她上半身搂在怀中,伸手到后头,笨拙地替她系丝绦。

  她虽然身姿窈窕,但胸前生得玲珑又饱满,抹胸系带系在她晶莹纤细的裸背上,半点都不富余。

  于是他脑海中原本就有的那个替她做几件新裹胸的念头越发强烈起来,只等回到城里,便要去上回那个衣裳铺子替她裁衣裳。

  左右都被那个衣裳铺子里的伙计当作过她的夫君一回了,这回两人有了夫妻之实,何不索性好好替她置办一回里头的衣裳。

  什么翠绿色、桃红色、湖蓝色……统统都来一件,她皮肤白得像玉,这些刁钻或妩媚的颜色穿在她身上,想来无一件不养眼。

  他想得出神。

  等他发觉自己的动作已停顿了好一会,一凛,忙又重新替她穿抹胸。

  他都在乱七八糟地想些什么。

  在回京正式娶她为妻之前,难道还能有第二回 。

  就算他想要,以傅兰芽的性子,必定也会不依的。

  而她若不依,难道他还能强着她不成?

  他皱眉,晃了晃头,甩掉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收敛心神,压抑着自己的欲念替她系好抹胸,又帮她将中衣穿好,小心翼翼将她放回地面。

  他还需替她料理她腿间残留的痕迹。

  虽然那地方更有着致命的诱惑,但他怕自己再遭受一回金宵丸似的的煎熬,心跳得厉害,一眼也不敢往那看。

  直起身子,四下里一顾,这洞穴虽然简陋,但勉强还算妥帖干净,像是偶尔有人过来打理。

  洞底深处尚有一桌一榻,摆放的整整齐齐,可做坐卧之用。

  看得出来,这洞穴多半是万梅山庄历来的掌门人闭关的地方,难怪设得这般隐蔽,外头甚至还有暗含奇门之道的梅林做遮掩。

  他在祖父的耳提面命下,自小没少钻研此道,刚才也是出于本能,这才一路踩着脚下的方位,无意中摸索到了此处。

  不过,文一鸣这些年多半都忙于沽名钓誉,未必有什么心思闭关修炼,此处也不知荒废多久了。

  怪不得洞外连个看护的下人都无。

  一想到大哥不知何时便会进到林中寻他,他寒毛一竖,不敢再耽误时间,左右周围没有趁手的东西,他只好用自己的亵衣替她料理。

  擦拭的过程中,他不可避免的看到了那隐私之处,内心十分的蠢蠢欲动,几次想不管不顾将她压到身下,好好地再要她一回。

  可她还未醒转,若他真这么做了,简直跟禽兽一般无二。被她知道,难保不会怨他趁人之危,甚至又会哭得梨花带雨。

  毕竟,刚才那么做是为了替他解毒、是情非得已。再来第二次,又以什么名义?

  他绷着脸思索。

  等他惊觉自己竟真的在认真想借口时,他的脸可耻的红了。

  什么叫贪得无厌、想入非非,大抵不过如此。

  不能再心猿意马了,他需尽快帮她整理妥当,带她离开此处。

  正低头擦拭着,就听低低的一声娇哼,傅兰芽身子微微一动,醒转了过来。

  平煜擦拭的动作虽然轻柔,但因她刚刚才遭受了一番折腾,此时十分敏感,模模糊糊间,被什么东西扰得无法继续安睡,加之歇息了一晌,身上元气总算恢复了些,这才醒了。

  她似乎还有些茫然,眸光迟钝地转了转,不经意一低眉,就看见跪在她腿间的平煜。

  她脑中血液一轰,一时未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忙羞得要并拢双腿。

  平煜固住她的脚踝,赧然道:“好芽芽,你别动,我替你擦一擦,若是不收拾,怕……”

  他尴尬地咳了一声,继续道:“怕流出来,弄污你的裙子。”

  傅兰芽这才发现腿间似是又凉又腻,且因她刚才试图坐起来,又有什么东西涌出,顺着她的腿间流出。

  而且这东西很多……很多……

  看样子需得好好擦拭一番,才能完全拭净。

  她虽然于此事懵懂无知,但毕竟聪明通透,结合刚才两人情状及以往书上偶然见过的只言片语,她眼下已对男女二事重新有了认识。

  当下又羞又窘的想,难道这便这东西便是所谓精、元?毕竟这两个字她以前是在书上见过的,只不知具体该是什么情状,经过刚才那番生受,她算是彻底领教了,不由暗忖,原来竟……这么多么。

  见他没有停手的打算,她知道拗不过他,羞恼地咬了咬唇,捂住脸,任他低声下气地伺候。

  可因心里没着没落,身子轻轻抖个不停。

  平煜自然察觉出她情绪低落。她心思敏感透亮,虽然刚才为了救他,义无反顾地付出了一切,可到底是闺阁女子,经过刚才一事,怎能坦然处之。眼下还不知有多煎熬,正是要哄着宠着的时候,他可不想惹她伤心。

  于是用最快速度替她擦拭好,帮她穿上亵裤、系上裙子,搂了她在怀,想好好抚慰她一番,至少,该给她再吃一回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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