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氏有贵女 第32章

作者:不会悟 标签: 古代言情

“自是喜欢的,没想到落萱妹妹还有这般细巧的心思和手艺。”萧曼只夸赞道。

陈落萱得了夸赞,嘴角露出两个甜甜的梨涡来。

她平素最是喜欢做这些吃食,可父亲不喜这些甜腻的食物,母亲又觉得闺秀该有闺秀的样子,当成是偶尔放松的事物是可以,但沉浸其中却是不行。

二房三房的更不用说了,吃了她做的,还得挑刺几句,从来从她们嘴里几乎听不到什么好话。

以往家里唯有大哥会夸她,现在又有了大嫂,陈落萱顿时觉得这个家多了些滋味。“大嫂喜欢便好,过些日子,我再送些甜梨酒来,配着核桃杏仁酥,那滋味,大嫂一定会喜欢的。”

萧曼只被陈落萱说的,倒也有些想尝尝那味道了。“那就等着落萱妹妹了。”

之后又说了好些话,陈落萱才离开。

萧曼只起身送陈落萱的时候,便觉得有些头脑有些眩晕,等出了屋子,吹了些冷风后,更是觉得脚下的路都要有些站不稳妥。

陈定方见萧曼只险些摔倒,忙将她扶了起来。

他酒量一向不错,梅花酒对他而言无异于甜露花蜜,因此没想到萧曼只酒量这般的浅,才喝了几杯梅花酒,就醉成了这样子。

萧曼只有了倚靠,便不舒服地蹭了几下,含糊道:“夫君,我有些头晕,许是喝醉了。”

萧曼只此刻带着酒水中梅花清香,落入陈定方的鼻尖,很是好闻,偏偏她又不安分,在他怀中动来动去的,陈定方只能勉力克制着,将她往床边带,“来,我扶你去床上歇息去。”

萧曼只被陈定方带着躺了下来,一沾枕头便是浓浓的睡意袭来,偏偏她又被醉酒折磨地头疼,压根睡不着,两番矛盾之下,萧曼只极不舒服地轻哼了起来。

陈定方听着,有些担心。他听萧纵说过,萧曼只小时身体不太好,这会醉酒,对身体有损伤可不好。

于是,他正准备让人叫大夫,却被萧曼只握住了手。“不必叫大夫,只是有些眩晕和头疼,过会缓缓应当就好了。”

陈定方如今的酒量想喝醉很难,却也知道醉酒时的难受。

“你们快替少夫人煮碗醒酒汤来。”吩咐完下人煮醒酒汤后,陈定方坐在床边,替萧曼只按起了额头。

萧曼只原先还是不太舒服,可在陈定方的按压之下眩晕和头痛感慢慢开始消失,这时她的困意终是占了上风,开始沉沉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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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宁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床边站着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还是自己怕的要死的南安候世子

更可怕的是那个男人竟然告诉她,她已经嫁人了,夫君就是他。

宋昭宁泪,我不过睡了一觉,怎么醒来什么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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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末承怎么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养熟的小娇妻,一觉醒来竟回到了三年前

看他的眼神那是一个楚楚可怜,活像是被他强掳来的一样

楚末承气,可再气还不是打不的骂不得,还得心肝宝贝肉地哄着

第43章 回门

陈定方见萧曼只睡得香沉,想着今天怕是没法照着那册子里所画的来一遍了,于是替她压了压被角,自己则是将剩下的梅花酒全数饮尽后才熄了烛火上的床。

省得到时她再贪杯喝这梅花酒,结果又醉的不省人事。

等萧曼只幽幽醒来时,天尚未全亮,枕边陈定方正沉沉睡着。

想到昨晚自己竟一不小心喝醉了酒,萧曼只此时尤觉头脑有些钝痛,但实在没阖眼就能入眠的睡意,想着今日不若趁着这个机会早些起来,去公爹婆母那里请安去。

于是尽量放轻动作,打算绕过陈定方下床去。

可再是放轻动作,还是惊动了陈定方,他见萧曼只起身,可天色却尚早,便道:“你昨夜醉了酒,今日定然难受,怎不再多睡一会?”

萧曼只闻言,停下行进到一半的动作,又回了床上,只是没躺下,而是坐着靠在了床头。

“扰了夫君吧?我这会实在是没有睡意,便想着索性早起,也好早点准备着向公爹婆母请安去。”

陈定方翻了翻身,挽住萧曼只的腰身,将头紧贴在她身侧,闭眼道:“父亲母亲这会都还未起身,你不必着急前往,不然少不得得在外头站上一会。”

萧曼只闻言,正想说也非一定要去喜寿堂,慢慢准备起来也可时,却听到陈定方呼吸声响起,应是又入眠了。

怕再吵醒他,萧曼只止住了话题,低头看着枕边的这个男人,自己的夫君,萧曼只的唇角不由自主地勾了起来,指尖绘过他的眉峰,心里一片柔软。

好在陈定方也不是贪睡之人,到点他便会早起练套拳,之后再穿戴洗漱。

没了他在身旁捣乱,萧曼只正好趁着这会功夫穿戴洗漱完毕,这会去喜寿堂请安,总算没迟到。

今日她特意将簪子和手钏皆戴在了身上,配着烟罗红纱的裙子,十足一个娇俏明媚的新婚小妇人。

陈定方进屋见到萧曼只这一身打扮,视线一下被夺了去。

而萧曼只听到门口动静,见陈定方回来,额头上还挂着汗,便拿起帕子替他擦拭起来。

谁知陈定方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从她手中拿走帕子,自顾自擦拭起来,还顺带离远了些萧曼只。

他可不想大早上的,因为自己把持不住而导致两人错过请安的时辰,从而害了萧曼只。

可陈定方这一举动,在萧曼只眼里似是陈定方不想让她触碰,有些伤着了。不过她也没说,只当自己多心。

可等到陈定方在穿戴衣冠的时候,她本想帮着穿戴,却再次被陈定方拒绝后,她忽然想起昨日,陈定方也是这般不让她帮忙更衣的。

当时她以为他是怕她冻着,才没让她帮的,可这会想来却是成了陈定方不愿让她靠近的证据。

明明在做那事的时候不知餍足,碰自己不下数回,可一旦穿上衣服,怎就不让她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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