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的驸马疯了 第53章

作者:付与疏 标签: 欢喜冤家 复仇虐渣 古代言情

  齐棪脸皮极厚,回以一个久等了的笑容,弯腰用擦过翊安嘴的帕子擦鞋。

  刚走两步,齐棪喊住她,补了句:“殿下,我方才说的,记得考虑。”

  考虑?

  考虑什么。

  翊安走着走着,耳边忽然传来一句低沉的话,“我想要你,给吗”。

  耳根即刻又烧起来。

  她只好拿帕子捂住,将气喘匀了,才回到宴上。

  太荒唐了。

  阮静兰宴上不时瞥向翊安,方才见她离席半响不回,便让人去打听。

  原来是境宁王找她。

  本以为他们有要事相商,结果翊安这般模样地回来。

  眼神柔媚,脚步稍浮,嘴唇上半点胭脂没有,还略有些红肿。

  阮静兰到底还未出阁,想明白后脸上瞬间通红起来,只觉得羞人又尴尬。

  然而细想之下,面色有些发白。

  人家夫妻间越甜蜜,她心里越不是滋味,像拿刀子刮她一样。

  她在京中这些年,不是没见过境宁王,从前并未放在眼里。

  她爹爹是堂堂大将军,什么样的夫婿都能替她觅得。

  直到几个月前,她逛完衣料铺子坐车回府。

  马车半道停下来,她方知听竹卫在办案抓人,封了这段路。

  她身边跟着的护卫,不曾受过这种气,立刻扬声开骂。

  最后是齐棪走过来,沉静吩咐道:“既是阮家的小姐,检查一下马车,放行就是。”

  在自己出声同意后,他打开车门扫了眼,从头到尾看都没看她。

  只不咸不淡地点头道:“冒犯了。”

  阮静兰当时就有些心悸,她从未与境宁王如此近地说过话,这是头一回。

  原来他这样好看。

  当天晚上回去便梦见他,此后一发不可收拾。

  明知他已是驸马,可就是忍不住想他,想见他。

  这等心思,若被旁人知道了去,爹爹定会将她打死。

  阮静兰无处可倾诉,只得告与阮温兰,反正她没胆子乱说。

  今日好不容易碰上,境宁王从身旁走过时,竟刚巧对上她的视线。

  谁知阮温兰这蠢货竟打翻茶水,将她的鞋袜弄湿,还烫的她大叫。

  她既出丑,怎能不生气。

  而她每回见齐棪,他都是方正淡然的样子,连笑容都规规矩矩。

  竟能做出这等放浪形骸之事。

  阮静兰幽怨地看向翊安,在心里啐了一口。

  长公主又如何,当真是个会勾男人的狐媚子。

  宴罢回府时,阮间同她道:“我有事不回去了。”

  说着要走,被阮静兰喊住。

  “哥哥猜我今日见到了谁?”

  阮间一头雾水,皱眉问:“今日来的人这么多,我怎知你见了谁?”

  “我见到了翊安长公主,还与她说了几句话。”

  阮间神色微变,语气下意识耐心起来,“这种宴席,长公主自然会来。”

  “哥哥,你猜长公主怎么评价你?”

  “怎么说的”四个字几乎脱口而出。

  阮间忍住了,皱眉道:“静兰,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只是刚巧跟长公主说到哥哥,现在想告诉你一声。”

  阮间眼里凉凉的,审视着嫡亲的妹妹,然后温和笑道:“说我什么呢。”

  “说你人还不错,不愧是阮家的公子。”

  话虽差不多,可经阮静兰口所说出来的,跟翊安的意思差了十万八千里。

  她是故意的。

  果然,她的好大哥听完后笑,语气轻快道:“好好,我知道了。几位妹妹快回吧,别再耽误了。”

  阮静兰暗中冷笑,大哥竟是个痴情种呢。

第44章 好甜

  翊安尤还记得,今日回到宴上时,清河打量她的眼神。

  那双素来清冷凉薄的眼睛里,三分揶揄,更多的是复杂。

  譬如,带着点志同道合的欣赏?

  翊安不明就里,当是自己想错了,只顾心虚,也没敢细看回去。

  但清河今日反常是真的。

  宴罢之后,齐棪公事缠身,先行离了右相府。

  若按以往,翊安早随着一道走了。

  但今日为让右相夫人高兴,翊安耐下性子留下了,陪她品茗听戏,说了会话。

  只听右相夫人将花燃里里外外嫌弃了一遍。

  什么一把年纪不娶亲,三天两头见不着个人影,养他等于白养之类的话。

  把翊安笑得喘不过气,心道回去一定要说与齐棪听,让他也乐乐。

  可见,再优雅体面的女人,也有被不孝儿子逼疯的一天。

  导致回府后,翊安哈欠连天。

  让人给她卸下钗环,换了衣裳,爬上床蒙头大睡了一觉。

  翊安侧身而睡,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身旁躺下个人,从背后温柔地环住她。

  那人默不作声,轻缓而耐心,隔着衣裳在她身上比划什么。

  翊安睡得时间长,四肢无力,只觉得周身闷热,出了汗有些难受。

  那手比划完也不老实,转而伸进她的衣里。

  不该碰的全碰了。

  鼻翼翕张渐促。

  颈后被吹了口气,随即牙齿轻咬在她的耳垂上。

  刺痛里连着酥麻,翊安险些打了个颤。

  耳畔被细细吻了遍,膝盖挤进她的两腿间,手往下探。

  情酣耳热间,他的声音低哑虔诚:“我想要你,给吗?”

  !!!

  她睁开眼睛,无神地看着眼前的锦被,想到四个字,劫后余生。

  足足愣了有半盏茶功夫,方从刚才的梦境里挣脱出来。

  她竟做了这种梦。

  就因为齐棪今日那样挑拨她,又让她考虑那档子事吗吗?

  梦过于真实,无论触感还是听感,翊安几乎真以为自己被这样轻薄了一番。

  她翻身而起,本想下床吹吹风,让自己清醒清醒。

  然腿间传来的不适,刹那间让她难堪地红了耳朵。

  虽说她与齐棪只同房过两次,也不妨碍她清楚这种情况。

  齐棪还未强迫她,她自己倒先……忍耐不住。

  都是他害的!

  他不要脸。

  翊安咬牙暗恼,骂了几句,才唤豫西嬷嬷,“我要沐浴。”

  主要是亵裤……

  穿着难过。

  “是。”豫西嬷嬷猜她睡觉出了一身汗,身上不舒服,立即吩咐人去备水。

  翊安摸摸耳朵,并无口水。

  可烫的像真被欺负过一般。

  晚膳前,齐棪让人传话过来,说公务繁忙,不能回府吃。

  又说等他晚上忙完,要来给殿下请安,殿下自可先睡。

  豫西嬷嬷有经验地问:“殿下要等王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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