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的驸马疯了 第87章

作者:付与疏 标签: 欢喜冤家 复仇虐渣 古代言情

  “……”

  齐棪:“戏有点过。”

  翊安一拳捶在他背后,将他推开,“不演了,你忙你的去,又不是走三年五载。放心,我保证,不会在外拈花惹草。”

  齐棪等的就是这句话:“夫心甚慰。”

  翊安方才都那般在他怀里蹭了,齐棪不是姓柳的。

  当夜,两人又是一番腻歪。

  自知道齐棪要去溱州,翊安这两回都不喊热了,倒算乖顺。

  齐棪想是存了心要翊安离不开他,夜夜想他才好,于是这回没顾自己,单忙着伺候翊安。

  他花样百出,口指并用,翊安差点没被他闹疯。

  到后来,已是他做什么都由他,半点没有自己意识的了。

  闹到后半夜,眼看着床榻上一片狼藉,不能睡人,齐棪只好出去让人进来收拾。

  翊安自问不是脸皮薄的人,可这回难堪至极,不知被齐棪哄着说了多少难以启齿的话。

  他夸她时,她会羞赧;

  他逼她夸他时,羞的还是她。

  翊安心骂齐棪厚颜无耻,所以每回输的都是她。

  睡下后,齐棪从后抱着她揶揄道:“若夜里想我,便自己来,像我方才那般。”

  翊安没力气打人,从牙缝里咬出一个字:“滚。”

  两日后,齐棪离开上京。

  走前翊安倒没如何依依不舍,他却抱着人不肯撒手,让她一定等自己回来。

  把人家出征前说的词都照搬过来。翊安忍住才没翻白眼。

  齐棪上午刚走,下午便有人送帖子进公主府。

  翊安打开来看,原来是南陈那风流画手江昀再访北祁,要请她吃饭。

  她乐呵呵道:“时间刚好,将好我丈夫不在家。”

  豫西嬷嬷脸黑,没记错的话,早上她还对王爷说,要安分守己,只想着他一个人。

  挽骊虽面色平静,心里却同情王爷。

  娶妻如此,望君宽心。

  作者有话要说:  翊安:我身上瑕疵在哪?

  齐棪:嘴都太小。

  翊安:都???你去死不行吗?

第68章 相思

  翊安虽说的不成个样子,到底身上还留着她家那莽夫嘴不留情,所烙下的各种印记。

  自然对见别的男人没兴趣。

  经颜辞镜一事,她算是看透了,外头的男狐狸精没甚么好。

  害苦了她。

  但这江昀,到底给他们夫妻俩送过礼,那幅画还挂在屋里呢。

  若说翊安与齐棪关系最直接的进展,便是初遇江昀那晚。

  寿宴之后,她被那雪后蝉醉得不省人事,齐棪喝了半坛子醋。

  两人才能滚到一起去,互相说了真心话。

  如此说来,江昀江圭原,算是他们的红娘。

  既然是来客,怎能让人家请客,理应她请。

  去正经吃饭的地方吃顿饭,又有何妨。

  翊安特让挽骊好好拾掇一番,乌发玉簪,长裙摇曳。

  挽骊五官凌厉,瞳孔深邃,改了妆容,便是个极具异域风情的美人。

  翊安绕着她转了一圈,色迷迷说:“小美人,给我亲一口吧。”

  挽骊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睛:“可以。”

  翊安大笑两声,拍了拍她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不合适,你随我进去,吃两筷子菜就行。”

  挽骊没有异议,自是她的殿下说什么,就听什么。

  她今日扮得跟翊安嫡亲妹妹似的,连腰间的刀都没带。

  只是淡淡提醒:“孤男两女共处一室,似乎更不合适。”

  翊安本还没想到这层,嘴角一个抽搐,“骊儿,你学坏了。”

  挽骊点头:“耳濡目染。”

  “……”

  到了江昀安排的地方,翊安才发现自己多虑。

  他并未定在雅阁之中,而是在二楼选了座席,帘纱半垂,看得分明。

  既不十分私密,又不至于吵闹,明朗雅致。

  帘纱后,也并非是翊安所想的“孤男”,坐了两名男子。

  翊安心知是谁,稍稍低头,脱鞋上去,跪坐下道:“花指挥使也在。”

  “我得跟来付饭钱,总不能让客人花钱,亦不能叫殿下破费。”

  花燃陪着笑脸,心里的意思是,他怕死啊。

  等齐棪回来,知道长公主跟江昀私下独处吃过饭,第一个弄死的就是他这个牵线人。

  倒不如他来选个正经地方,全程陪同,进行监督。

  “花指挥使有心了。”

  挽骊安静地坐在翊安身边,翊安向江昀介绍道:“我将我这妹妹带来,不介意吧?”

  花燃笑容明媚,弯着细长的眼睛,打量着挽骊,“挽骊姑娘今日这般妆容,当真是惊艳凡人啊。”

  挽骊朝他点头,面上算不上冷淡,却也没笑:“谬赞”

  江昀开口:“长公主,挽骊姑娘,是圭原叨扰了。”

  翊安忙说:“哪里的话,江公子送翊安的画甚好,翊安正该当面道谢。”

  花燃闻言叹口气:“谁不想得江圭原的一幅画,可惜人家说了,只画美人。”

  说着哀怨地看了江昀眼,似是埋怨他重色轻友。

  翊安抿唇一笑:“惭愧。”

  江昀无视花燃,殷勤地对翊安道:“您若说惭愧,实在是过歉。自此见公主一面后,臣再没为其他女子作画,那些不过是庸脂俗粉。”

  花燃替他满上酒:“我可算碰到,有人比我还会说话了。”

  翊安心道,人家比你说的诚恳多了,当即又客气几句。

  挽骊从头到尾不语,翊安替她夹了几筷子菜。

  花燃见翊安夹了莲藕过去,细心地将那一盘子莲藕放在挽骊面前。

  江昀问翊安,“听说王爷离京办差事了?”

  “是啊,今夏旱情严重,赈灾去了。”

  江昀打开话匣子,“我南陈与之相反,今年洪涝厉害,亦派了一位世子爷亲去赈灾,还闹出了大笑话。”

  “什么大笑话?”花燃奇了。

  翊安放下筷子,问道:“贪腐吗?”

  “非也,他一个宗室子弟,银子是不缺的,公事也干得漂亮。”

  江昀忍俊不禁,越说越高兴:“只是当地官员想趁机拉拢讨好,灾情稳定下来后,便拉他逛青楼,美娇娘夜夜轮换着去陪他共寝。”

  花燃心虚地看翊安一眼。

  翊安专注盯着江昀:“风流罢了,为何说是笑话呢?”

  “之所以闹得人尽皆知,是因为他的妻子,乃是我们南陈的郡主娘娘。也是个英姿飒爽的女子,见夫君久去不回,相思难忍,又怕他在那里吃住委屈,不声不响就寻他去了。”

  翊安明白了,想是撞上不该看的。

  果然,江昀道:“郡主到的时候已是夜里,原想一番抱头互诉相思。谁知,被子一掀,正睡着三个人。”

  花燃听着不大对劲,手伸到桌下拍了拍江昀。

  是不是缺心眼!

  翊安配合得大笑起来,“果然不堪,难怪你们笑话。”

  江昀不明白花燃什么意思,继续兴冲冲道:“谁说不是呢,夫妻俩平日里恩爱有加,连个妾都没纳,谁想得到……”

  花燃猛然一阵狂咳,惊得一桌子都看向他。

  他讪讪笑道:“酒有点呛。”

  “是吗?”翊安似笑非笑看着他。

  她今日以身子不适为由,以茶代酒。

  花燃跟江昀也没有强求。

  翊安走前留下句客气话,“改日江公子若有空,可与朋友一起来公主府赏景喝茶。”

  “多谢殿下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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