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嫁后一世荣宠 第26章

作者:满种 标签: 宫廷侯爵 爽文 甜文 古代言情

  啜泣声稍歇,程素娥抬起红肿的眼睛,哽咽道:“姐姐这是说得何话,是我对不起姐姐,让姐姐失望了才是。”

  福舒盈登时怒目圆睁,秀气的柳眉横向拔起,“你还知道?素娥,你知道你刚刚都说了什么吗?你刚刚那意思,是想让我把事情全部推到载姑娘身上是吧?”

  程素娥慌张辩驳:“不是,我不是……”

  “不是什么?难道我听错了?”福舒盈咬牙切齿,神情怒其不争,程素娥面色哀怨,转眉又低低啜泣起来,福舒盈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我听你辩解,你告诉我,你之前为什么那么说。”

  程素娥眼角挂泪,泣声道:“我知道我刚刚的想法有些卑鄙,可是,可是那是因为我怕你受罪啊,齐王爷的传闻咱们又不是不知道,性情不定,放荡不羁,要是齐王爷惩罚于你,你要我怎么办,呜呜呜。”

  福舒盈神色丝毫没有见好转,“那也不能把事情往载姑娘身上推啊,载姑娘性情单纯,善良无知,齐王爷若想惩罚她,她连为自己辩解一二都不能够,这些你都不明白吗?”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程素娥拼命摇头,眼泪扑簌簌地掉,“我只是觉得,载姑娘再怎么说都是齐王府的人,齐王爷对她应当不会太过苛责,这事若是由她包揽下来,说不定齐王爷就轻轻揭过了。”

  “你看,”吸了下鼻子,继续说,“事情果然如我们所料,齐王爷,根本没有想惩罚载姑娘的意思。”

  她不禁垂下眼,手下悄悄攥紧。

  福舒盈张嘴,哑然,好半晌,气冲冲道:“那也不能,万一,万一齐王爷惩罚载姑娘呢,总之你以后千万不能有这么自私这么不负责任的想法,我把你当朋友,把载姑娘也当做朋友,你要明白我的心。”

  程素娥伸手拽住她袖子,可怜兮兮央求道:“我知道,姐姐,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福舒盈咬唇犹豫,她毕竟和程素娥做了七/八年的朋友,也明白她是什么样的人,肯定不会有什么坏心眼,就是性情比较敏/感自卑,思考良久,她长叹出一口气,语气颓然道:“你可千万别再有这种想法了。”

  “你放心,姐姐,我一定听你的话。”

  马车先送程素娥回她家,随后,福舒盈才拐回自己家,秀香,福舒盈的贴身丫鬟,一边给她按摩,一边道:“姑娘,奴婢早说过,程姑娘心性有点小,您往常总不信奴婢的话,不许奴婢多说,今日总瞧见了吧。”

  福舒盈摆摆手,叹气道:“行了,别说了,我现在心里也很乱。”

  她睁开眼,眼神茫然地往马车角落飘去,她相信素娥不会真存什么坏心思,但都说,急性之下才见真章,那些话,真的不是素娥的肺腑之言吗?

  悠闲而充实的一天过去,日头由东向西,辗转西下,皎月来临,暗色逐渐蔓延,四周悄悄静寂下来,不知不觉,已陷入黑夜。

  齐王府。

  齐王用过晚膳,读了会书,后去洗漱,归来准备睡觉。

  他身上敞着件银白色长衫,头发湿湿嗒嗒走回内室,就看到本该去浴室洗漱的载向慕还端坐在软榻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跟前矮几上摊着的蝴蝶风筝。

  身旁站着几人,正在苦口婆心地劝她,“姑娘,先放起来,咱们明日再玩好不好?”

  载向慕两只手托在下巴处,上延的两根手指堵住耳孔,脑袋微微摇晃,拨成拨浪鼓模样,心里一声大大的:不!

  应微便和应菲无奈对视,齐齐叹了口气。

  齐王背着手走过去,走到她们身边,低眉看向顽固不动的载向慕。

  应微和应菲齐齐给他行礼,“参见王爷。”

  齐王伸出一只手,微撩两根手指,前后浅浅摇曳,让她们先下去。

  应微和应菲便齐齐退了下去。

  他再走两步,立到载向慕身后,好奇地看她在做什么,载向慕手捏一根毛笔,正在蝴蝶风筝上写写画画,秀气端正的字体已经成型,绵延在风筝一角,工工整整汇成一首短诗: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

  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最后一笔勾完,她还认认真真写下几个大字:载家娘子记。

  “嗤”,背后传来一声嗤笑声。

  载向慕手指顿住,回头看他,齐王懒懒地倚在桌边,单手撑住桌边一角,脑袋微偏,闲散的墨发长长顺下来,搭在宽肩一侧,柔婉弯成一道月弧,浸透了肩侧素白色的寝衣,衣袍敞开,松松搭在宽肩上,两襟分成两半,软软地自肩头垂落下去,露出赤/裸的劲瘦的胸膛。

  他嘴角微微上挑,一丝笑意所有若无,透出丝丝闲漫,丝丝慵懒。

  瞥见载向慕抬眼看他,他眼神眯起,朝她轻吹一口气。

  “喂,载家娘子,可否将笔借朝相公一用。”

  载向慕歪歪头,沉默了会,迟疑地伸出手,将笔递向他。

  齐王懒懒接过来,随手扯过蝴蝶风筝,单指一转,毛笔在他手中转了个圈,安安稳稳被他拿在两指间,缓缓落下去。

  手上沉稳,落到筝面上却分外狂放不羁,长勾一划,单笔一挑,三两道墨纹飞快在手下影现,恍若狂风荡雨中疾旋的飞叶,又恍如涓涓细流中温存的水涡,短短几笔,就已将他心中的形象画了出来。

  垂目欣赏一番,满意地放下笔,引载向慕去看。

  载向慕呆呆地从他赤/裸着的劲瘦白皙的胸膛收回眼,愣怔一下,低头去看。

  筝面上那首诗依然端坐,字迹工整秀丽,只是旁边多了一个墨色小人,只有巴掌大小,寥寥几笔,隐约能看出个“人”的身形,长发细腰,两点漆目,攥紧衣角的小手,还有鬓边一条细长的墨痕,依稀能看出,这是谁的影子。

  最讨巧的是,这道小人旁边,还潇洒狂放地留着齐王的墨宝:朝相公作。

  同她记在筝面上的那几个字——载家娘子记,恰好呈对称状态,一左一右,一秀丽婉约一狂放不羁。

  载向慕盯着这道小人,还有旁边的墨宝,呆呆地看着,身旁齐王的声音响起,“如何,跟你这首诗可否相称?”

  她顿了顿,回头看他,恰恰撞上一具□□劲瘦的胸膛,小腹平坦光滑,泛出结实而力道十足的莹光,视线绵延而上,就看到,上面同样光滑白皙,只是喉咙下两指处,多了两点东西,视线定住,朱唇微张,目光在他胸膛··处流连,逐渐的,唇/瓣微微抿起,眼神深处似乎迷茫了一瞬。

  突然,不知想到什么,眼神一亮,转过头,拿起笔,在筝面小人上半身,跟她看到的差不多的地方。

  用力而婉转地点了,两个点。

  作者有话要说: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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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巴掌大的小人, 星眸点唇, 面相呆滞,腰细如素,裙若蹁跹,单看整体, 是个挺精巧灵动的小人,只是, 上半身那突兀的两点,看起来有点, 额, 流里流气。

  偏偏,载向慕还双手抓住风筝一角, 举起来展示给他看, 大眼睛眨啊眨, 眼底期待和求表扬的情绪一览无余。

  齐王看看她,再瞥瞥风筝上灵性而风/骚的两点, 来回两次, 突然, 想到什么,顺着她之前的视线低头看去——

  胸膛处跟小人差不多的地方, 赫然立着两点她的灵感源泉。

  跟前小花姑还在天真懵懂地求表扬,胸/前刺溜溜一阵凉风袭过,蓦然,他抬起头, 嘴角的笑意兴味十足。

  “不错呀,载家娘子,有几分你相公的真传。”

  “不过,”他话音一转,嘴里蹦出来的话轻飘飘的,“你这画技,还有两分不足啊。”

  说着,他长手一挑,随意拿起桌上的笔,而后,举目四望,在屋内扫视一圈,很快,视线定格在梳妆台上的胭脂上。

  迈步走过去,将胭脂盒打开,露出里头殷红而浓烈的细腻脂粉,顿了顿,捏起手中的笔,笔杆竖直,笔锋朝下,直直落下去,笔尖按到胭脂里,浅浅晕了晕,锋尖立即迅捷而明快地染上一点女儿香。

  他捏着毛笔回到载向慕旁边。

  “看着。”

  身子前倾,修长的手指按住风筝一角,不让它随便晃动,另一只手高举毛笔,笔锋朝着小人上半身两点处直直落下。

  如同蜻蜓点水般轻轻一点。

  拿开后,原本两团黑乎乎的墨点正中尖尖处,出现一点点红晕。

  恰似“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齐王收起笔,手掌一翻,让她看,“如何?”

  载向慕愣愣地低头去看,看了会,又抬起头朝他那里看去。

  齐王十分大方地让她看,为了让她看得更清楚,还扒拉了下披在肩上的宽袖长衫,让本就赤/裸着的胸膛完全不着一物。

  载向慕呆呆张大嘴巴:果然更像了。

  她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移到齐王手中捏着的毛笔身上,笔尖微微攒聚,嫣红明艳的胭脂粉依稀可见,莹莹还泛着红光。

  她盯着笔锋出了会神,再低下头看向风筝上的小人,脑子里不知在转什么圈,唇瓣苦恼地抿起来。

  蓦然,双眼一亮。

  她也要变得更加粉/嫩。

  手指微动,麻溜解开腰间系带,又抬起手,迅速而干脆地扒开了上身的交领衣襟。

  肉眼可见,两团小山尖颤悠悠地跳了出来。

  最后,她抬起头,晶晶亮的大眼睛望着他,清脆悦耳的声音婉转响起:

  给我,也点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气,我下午写了三千多字,我说晚上再写点再发,结果,晚上电脑就被我爸摔坏了,呜呜呜我太难了,不仅把a面和d面摔坏了,屏幕也白屏了,然后,上面的存稿也就不存在了,最重要,我这个电脑还没过保修期,我去问售后售后说外壳不在保修范围内,我得拿去售后,掏钱维修,我又去查了查换原装壳子要多少钱,结果差不多要一千多,我也太难了吧,唉,大家先将就看着,我明天去维修店,看能不能把存稿弄出来,弄不出来我只能重新写了,今天更新的太少了呜呜呜,散个红包去去霉运,最近真的霉运连连,评论送红包,另外,明天我会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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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约莫捏拢山尖尖的人不用心, 两团山尖尖格外发育不良, 只有压扁了的白面馒头大小,白是真白,小也是真小,顶尖处两簇娇嫩的粉红仿若水面上一晕而开的白瓣粉蕊莲花, 白透,纤柔, 由内而外透着水润娇软。

  齐王低眉面无表情地看了会,而后, 抬起手, 分外冷酷无情地给她合上了衣襟。

  嗓子眼嗤出一声:“干瘪小菜干。”

  载向慕茫然地眨眨眼,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 小菜干是什么?能吃吗?她不禁咗了咗嘴。

  (当然能吃, 只是不是你吃……)

  不过, 她知道一点,齐王是不会给她点胭脂了。

  小花姑立时拧起眉, 气哼哼地爬上/床, 背对着他躺下了。

  齐王挑挑眉, 扔下毛笔,抽出帕子擦了擦手指, 而后,紧随其后,上了床,躺到她旁边, 盯着她黑黝黝的后脑勺看了会,伸出手,想将她揽入怀中。

  谁知,“啪”一声,载向慕十分有小脾气地拍开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