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当白月光 第35章

作者:寄秋 标签: 台湾小言

「哇呜……你、你们欺负人,明明是我先喜欢上少杭哥哥的,你凭什么横刀夺爱,你把少杭哥哥还给我,还给我,他是我的,你不准跟我抢!」哇哇大哭的天香公主哭得像个孩子,五指成爪要抓人。

「我没横刀,是他自己靠过来的……」有必要这么悲惨吗?好似天地同毁,她演得太过了。

有一点点心虚的黎玉笛往准未婚夫身后一站,虽然她的外表是十三岁的姑娘,但实际年龄高出天香公主好几倍,看天香公主稀哩哗啦的哭着,她于心不忍,总觉得真成了抢人心头

爱的坏人,良心上有点过不去。

但她没想过拱手让人,心里还是有一些些在意,皇甫少杭在她心中不仅仅是敷衍了事的婚配对象,还有一定的分量在。

「你还说、你还说,简直是往本公主心窝里插刀,少杭哥哥,她配不上你,你快把她赶走,我让皇祖母下旨赐婚,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死心的天香公主拉着皇甫少杭,非要将碍眼的两人分开。

「不要再胡闹了,她是我亲求母亲上门提亲的意中人,我心悦她,今生非她不娶,谁也不能阻止我想娶她的决心。」皇甫少杭话一说出口,心口反而一松,顿时领悟这正是他的真心话,在不知不觉中,他的心里已多了个人。

皇甫少杭不知道一句「我心悦她」造就两种不一样的心情,心口一动的黎玉笛觉得这句话很重,重到她不晓得承不承受得起,她希望他只是玩笑话,而非肺腑之言。

可是她又有些动容,能说出这样的话,他也是有心了,不管是真是假,她都领情了。

不过听在天香公主耳中无疑是晴天霹雳,她哭得眼睛都红肿了,已经哭不出声音,胸口位置破了一个大洞似的,流出的不是眼泪而是鲜血,痛得她骨头都在叫嚣。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一定是她勾引了你,我要杀了她、杀了她,只要她一死你就会回到我身边,不再受她的迷惑!乔女官,还不动手,给本公主杀了……」

摊上这般的主子,面无表情的乔女官也很无奈,公主每个月都会从宫中偷跑出宫几回,每一回都要闹点事才甘心,她已经不知为她处理过多少回烂摊子,回宫后还得因护主无力而挨打受罚,上回还是她运气好没跟着去赏花宴,否则早已经是一具尸体。

可公主是主子,她是服侍公主的女官,公主的话她不得不听,即使公主要她去死,她也只能引颈就戮。

只是乔女官刚一走上前就被一脚踹开,一口血吐出,她当下灵机一动,装晕,双眼一闭倒地不起。

「赵霓,你眼中还有王法,还有皇上吗?居然随意杀人!」皇甫少杭冷着脸,将未婚妻护在身后,怒喝天香公主的名字。

「我管不了那么多,她该死就得死,我是金枝玉叶的公主,我想让她死她就活不成!」皇上是她亲爹,难道会护着外人不要女儿?她杀一个贱民又算什么。

「哼!金枝玉叶就能枉顾伦理与王法吗?既然你动不动以公主自居,西夷正好缺一名和亲公主,不如由你顶上。」省得她整日仗势欺人,扰民无数,坏了皇家声望。

「皇甫少杭,你敢——」她面颊涨红,又气又惊,眼中的熊熊妒火转为涛天怒火。

她不相信痴恋多年的表哥会如此狠心待她,为了一名女子居然要送她远赴他乡和亲。

「有什么不敢,不是你便是凤瑶郡主,你认为在长亭王的干涉下,皇上会挑谁和亲?」她并没有她想像的重要,公主在皇室中只是一枚棋子,要看可不可以用。

「你……好!枉我对你一片痴心,你今日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伤我的心,我……我要跟皇祖母告状,她别想进护国长公主府,我、我……哼!我要弄死她!」没有人可以抢走她看上的人,什么未婚妻,非死不可。

天香公主一撂完狠话,眼露凶光的带走一干随侍,她急着回宫求皇祖母想办法,扭转乾坤。

躺在地上的乔女官见人都走光了,她便若无其事的起身,低头拍拍衣裙上的灰尘,取出怀中的手绢轻拭嘴边的血渍,目光清冷的走出首饰铺子。

「女儿呀!这门婚事好像不太妥当,你看公主都出头了,咱们胳脯没大腿粗……」惊吓过后的张蔓月回过神,小声地跟女儿耳语,她真怕喜事没落着好,反而招来祸事。

「岳母大可放心,这件事小婿定会处理,绝不会给府上带来麻烦。」看来真该解决了,自个找死的天香留不得。

一听到「岳母」两个字,吓了一跳的张蔓月讪讪一笑,「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们家真的没有能力和皇家作对,笛姐儿她爹已不在朝为官,是个白身,我多少还是会担心。」

「岳母莫是忘了家母,有家母在,一个公主还翻不了天,太后虽宠天香但也有限度,不可能把自己折进去。」

太后精明得很,无利可图的事绝对不会做。不懂得明哲保身的人早死于皇位争夺中,哪会成为今日的太后,从她当日交出偷藏的玉玺以求保命就可见一斑。

「是这样吗?」这些个皇亲国戚呀!总是顾着自个快活,无视百姓的感受,为官也艰难。

「是,太后是明理之人。」皇杭面不改色的说着太后,好像她真是一代贤后,慈祥和蔼,善待黎民。

事实上太后十分狠厉,先帝时的嫔妃有不少死于她手中,来不及出生的皇嗣和早夭的皇子也在她手里断送无数,那双养得白嫩的手沾满无数人鲜血,她连亲妹妹也下得了手。

闻言,张蔓越并没安心太多,反而愁上眉头。「笛姐儿这一两年就留在府中学学女红,剌绣,别再随意出府了,你那一手针黹简直惨不忍睹,要多练练,自个绣嫁衣。」

不出门就不会有危险,她是这么想的。

「娘呀!你还不如杀了我算了,我绣了一朵花,你看得出是花吗?」

她试过,真的试过当个剌绣名家,在古代扬眉吐气,三十六根银针都能使得出神入化,还能被几根绣花难倒不可。

但事实证明术业有专攻,她不是吃这行饭的,人体数百个穴位她一摸就能扎针,偏偏要她绣花就手残了,漏针、跳针外加配错线,一个针孔上下好几回,挤出一团毛线。

「噗!」一声轻笑。

「笑,有什么好笑,要不你也拿块布绣花,保管比我还惨。」黎玉笛横目一瞪,气在心中口难言。

娘亲在一旁瞪她呢!口中还喃喃自语,朽木不可雕也。

「没笑,是气岔了。」眼中有着笑意的皇甫少杭睁眼说瞎话,看着鼓起腮帮子的小脸就想笑。

「把你上扬的嘴角收干净也许我会相信。」

她是女红不好,那又怎样?她身上衣物、鞋袜也不是自己做的,买个擅针线的绣娘不就成了,她的手是用来炼毒炼药的,不做庶务。

「笛姐儿,怎么可以用这么无礼的语气跟小侯爷说话,你这性子要收一收,以后当夫妻是长长久久的事,没人应该忍受你的臭脾气……」也就自家人不嫌弃,认为她样样都好,护短又长情。

张蔓月训女之际也透露出女儿的小毛病,希望小俩口日后成亲了女婿多体谅一些,若有口角多让让妻子,毕竟能相伴一辈的唯有结发夫妻。

「娘,他晓得的。」不然胆敢上门求亲?

当娘的又横了女儿一眼,意思是告诫她要矜持点,两人刚一订亲就眉来眼去成何体统。

「岳母,我和笛儿认识一段时日了,你不用担心我始乱终弃,我虽轨裤但也是有担当的男人。」皇甫少杭一边向岳母大人表达真意,一边朝他的小未婚妻挤眉弄眼,逗弄她。

谁管你会不会始乱终弃,少当自己是人见人爱的金砖!黎玉笛一拱鼻头回他,表示她不屑他的花言巧语。

「你……你们认识?」张蔓月一惊。

「小俩口」互视一眼,双双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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