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君霸爱 第23章

作者:桑陌 标签: 台湾小言

她口渴得要命,一把抓住卡通大水管:“见到老娘还想跑?”

抓住水管就往嘴里送,吸了半天吸不出水来,这水管居然假冒伪劣?不可原谅!正在生气,水管突然变成一根香气四溢的巧克力棒棒糖,褒若大喜,对着棒棒糖又吸又舔。

厚载猛地一股热气从下腹直蹿上来,这个丫头突然抓住他的手放进嘴里又吮又吸,一边无限陶醉地呓语:“好吃!真好吃!”

小小的嘴儿随着吸吮一翕一动,红润透亮,他再也无法忍受,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将她往床上一扑,吻上他渴望已久的红唇,她的小嘴比他想像中的更加销魂,透着一种醉人的水果香,由于还在梦见棒棒糖,厚载的舌一探入她的口,她便反射性地吸住他的舌头,用力吸吮!

要命!

谁能够抗拒一个少女的主动献吻?厚载喘着粗气告诉自己,她还是个孩子,甚至连象征成人的天葵都没来过,不能动真,手上却不受他控制地一件件解去了她的衣裳,直到——

那件小小的肚兜绣着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狮子追咬着一只小球,那小狮子的神态像极了褒若,眼睛灵动而纯净,让人想把它抱在怀里好好呵疼,厚载的手轻轻摩挲过小狮子,复又吻上褒若的唇,又引来褒若一阵热情吮吸,将厚载一声深深的叹息吞进她充满蜜水的小口中,“褒儿,褒儿……”厚载在心中吟叹,卷着她的丁香小舌在嘴里细细品尝。

咦,棒棒糖居然会反过来吃她?褒若惊讶地看着棒棒糖,棒棒糖长得胖胖的,全身都是巧克力香味,虽然舌头被它吃了,感觉却是香香甜甜,一点也不疼,“唔,我还要……”

厚载热躁难耐地除去自己身上多余累赘,就在这时,褒若缓缓张开了眼,两人几乎裸裎相对,唯一的遮挡便是褒若身上遮不了多少东西,却又显得分外诱惑的小肚兜,“啊!”想都不想,褒若出手如电,一拳出击!

厚载不愧身手敏捷,遭逢巨变毫不意外,头一偏,手一伸把褒若的小粉拳包在掌心,苦笑道:“小褒儿,新婚之夜,你打算谋杀亲夫?”

眼看着褒儿醒来,惺松的双眼犹自朦胧,却带着又羞又恼的神情,笑道:“褒儿,醒了?”

“干嘛脱我衣服?”

“褒儿,我说过暂时不圆房,可没说不能碰你,我们是夫妻,这样是正常的。”厚载耐心诱哄,要搁在平时,褒若一定会有清醒的头脑反驳,可惜她正头脑晕乎乎,没那智商。

“哦。我肚子好饿。”

“好,我让人给你做点热点心来。”

一声令下,早就备好的八宝糯米团子热腾腾地端了进来,厚载示意芜儿和菁儿退下,褒若披衣下床,从昨夜开始就没怎么睡,现在也是半睁着眼在桌前半口半口地咬着团子,还得亏厚载在旁边盯着,不然团子都要送到鼻子里去了。

吃完了,“来,褒儿,乖,好好睡,睡吧……”褒若累得刚吞下最后一口团子便闭了眼睛,厚载藏起一抹奸笑,把褒若抱到床上,你吃团子,我吃你,只要没有最后一步,不算违规。

事实证明,酒能乱性,次日褒若泪涟涟地抱着被子欲哭无泪,不带这样的,不带这样的,厚载你这家伙不厚道!

“褒儿,你就认了吧!”厚载幸灾乐祸地道,回答他的是一个大大的枕头。

与此同时,在湄城的某处府第内,一个锦衣人阴冷地瞪着面前跪着的几名下属。

“失败了,嗯?”

“爷饶命!”

“明厚载精得跟什么似的,昨日大喜之人多繁杂,本是最好的机会,可是你们居然失手了!连对方早有准备也打探不出来,安放在明家的钉子是干什么吃的?”

“爷,明厚载那小子事先竟一点口风也不透,连他贴身的人也完全不知他会在婚礼中安置暗卫,这次失手属下罪该万死,不敢推托,只是救爷看在小的们一片忠心份上,让小的们戴功立罪!”

锦衣人森然道:“按本帮规矩,你们坏了本帮大事,是什么处分?”

“轻则罪杖一百,重则断手、脚,乃至服用蚀心虫!”黑雾提到蚀心虫时声音微微发抖,显是极为害怕,锦衣人冷笑道:“事先你们打探不明,好在事后还知道弥补,没有让更多人手落入明家手中,此次下去杖责一百,以为警惕!”

“是,谢爷大恩!”几名下属意外大喜,锦衣人看着黑雾道:“哼,若不是看在你父亲为我帮立下大功的分上,我本来饶你么?”

黑雾将头按得更低,看不清脸上是什么表情,只是嘴里充满感激:“父亲为帮中效力是应当的,爷的大恩大德黑雾没齿难忘,必当为帮中躹躬尽瘁!”

锦衣人看一行人依次倒退出去,自己起身关上门,来到一个多宝阁前,移开一个书匣后,壁上赫然出现一个极小的米粒大的白色突起,与墙壁同色,若不细看,绝看不出有这样一个机关,他伸手一摁,然后压住不放,默数到十,猛地放开,多宝阁无声移开,地砖同时移开,出现一个只可容纳一人进出的地道,他取过一支灯台,进入地道,机关无声合上,天衣无缝。

——————————————————————————————————————————————————————唔,本来今天想多更点的,没想到有事耽误了,只好……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纳妾之争

只容一人通行的地道蜿蜒向下延伸,深入地下避过一般人家可能会建的地窖,锦衣人施展轻功快步如飞,但也直到琉璃罩里的一支新蜡烛快熄时才到达一处暗门前,按了墙上一处机关,暗门无声打开,原来又是一处内室,他从内室出来,外面竟是一个大型地底工厂,旷大地底世界,随处有火光燃烧得如世界未日,他熟稔地信步走进其中一间作坊,坊内炉火烧得正旺,打赤膊淌着汗的工人正把红彤彤的金属溶液倒入一个个模子,待冷凝后倒出一个个小圆片片。

锦衣人满意地低头捡起一片铜片与一名蓝布衣,看起来是老技工的老人谈论着什么,不时捡起铜片和一些白色块在手中翻来覆去地检视。

一炉炉旺火像地底的黑暗狱,照出他阴暗不明的脸。

褒若新婚已经一个月了,过的日子不可谓不舒服,但府里人下却开始悄悄议论开来,因为,新婚夜,新娘竟没有见红。

新婚那晚,没有见红,可以归根于新郎新娘都累了,可是连着几天下来,这就说不过去了,新少奶奶看起来娇小可爱,竟是个不知廉耻的女子?虽说褒若仍是由芜儿和菁儿贴身服侍,但大家族人多眼杂,几乎没什么东西可以瞒过别人的,一来二去,明家老太君自不必说,连看起来开朗大度的明家老爷和太太都对褒若有了疑心,究竟是没有圆房还是……如别人所说,奚家的女子竟早已不是女儿身?一时间,府中下人私下里意见纷纷,只见厚载没有异动,对小新娘呵护有加才没有人敢当面提出这个问题。

“我说呀,少奶奶一定是跟少爷早有一腿了!要不她那样的家世,我们少爷能看上她?有钱的又不是只有奚家!”一名尖脸丫头捏着一块手帕对旁边一名薄唇同伴道。

“呵呵,说不定有一天晚上,奚老爷见到我们少爷风采俊逸无人能敌,便把他请去家中做客,恰巧被这位少奶奶看见,然后,月黑风高……”

“哈哈哈!”尖脸丫头打了薄唇一下:“亏你想得出!”

“不然你怎么解释嫁过来这么久,连落红也没有少爷还那么宝贝她?她做得出,我为什么说不出!”薄唇冷笑道,她听下人说,少爷答应过少奶奶,婚后决不妾,她们这些大丫头原来是有机会给少爷当通房的,如今希望却成了泡影,不要说她,就是夫人身边的大丫头都不忿,未来姨娘的梦就这样破了。

“你急什么?她不是年轻嘛,我就不信等过几年少爷还会这样宠着她?到时不照样纳妾?”不过,那时她们也轮不上了。

两人边说边走,没注意到她们说话的小矮墙后,有一个骨碌碌睁着大眼睛的少女躺在后面,嘴里咬着一根草根,听得眉头直皱。原来大家族复杂的形势不是吹的,早就已经开始了。

传言越来越大,连明夫人都坐不住了,这要是奚家女儿的女儿身婚前是给了厚载倒也罢了,就怕……商人家的女儿,不见得会世族大户一样懂得礼义廉耻。虽然她自认明礼,但这种事事关明家声誉,如何坐得住?

“请少奶奶来我这一趟,就说我请她喝茶。”

明家老太君和明夫人本是住在京城,这次为了厚载的婚事,特意赶到湄城参加婚礼,外人看起来,倒有点像是屈就讨好奚家,褒若来时,明家老太君坐在正堂中央,明夫人坐在她下首,“奶奶,娘!”褒若一见架势就知道今天一定有事,手悄悄伸在背后做了个手势,菁儿在门外看见,不动声色地走开了。

“褒若来了,坐下吧。”撇开落红的事,明夫人是很喜欢褒若的,慈爱地拍拍身边的座位,明老太君哼了一声,对褒若仍旧没好感,她向来受人尊重,从没有像在奚府受到慧娘那般的软钉子,犹自气恼在心:“你可算来了,我以为我们明家人请不动你!”

好汉不吃眼前亏:“奶奶,对不起,因为我先前在园子里逛来着,所以丫头们找了好一阵子才找到我的。”

“好人家的女儿不会随处乱走!”

那就该像木头人一样呆坐着?

褒若在心中腹诽,面上一副乖巧的样子:“褒若以为要快些对家里有些了解,这样才能帮娘管理好一个家,娘很辛苦,每天管理下人,内外帐册,褒若看在眼里的,但如果对府里一无所知,如何帮娘分忧呢?”

柔顺略带着些委屈的声音激起了明夫人的母性,虽不说话,却轻轻点点头,褒若低头应着坐到明夫人身边,明老太君重重一顿拐杖:“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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