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佞恶情人(浪漫异国风之二) 第24章

作者:浅野薰 标签: 台湾小言

“接著,我还查到鲁西亚原来是被布迪诺给害死的,他派人破坏鲁西亚的车子,制造假车祸。”

这消息倒是令薇安感到震撼,因为一直以来她对鲁西亚的死,多少抱著一些内疚,现在她总算有些释怀了。

“为什么布迪诺要害死他?”她相信鲁西亚这么好的人,是不可能与人结怨的。

“他不满我把黑手党引入正规组织,无法走私贩毒谋取暴利,所以杀害我至亲想打击我,好让他伺机叛变夺得首领宝座。”

“你!”如今真相大白,薇安死命的瞪著乔凡尼,因为过去他冤枉她多少事情?害她受那么多委屈。

“我知道,我让你受委屈了,所以,当我发觉布迪诺那个叛徒,又将打击我的目标镇定你,藉此来打击我,我忍无可忍,决定要揪出他的阴谋,并一鼓作气把他的党羽歼灭。”歉意从他眼底泛出,挂在他的俊脸上。

“那……当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你不信任我?”薇安眯起双眼看他,像在重新评估两人之问的关系。

望著她阴晴不定的脸色,乔凡尼小心翼翼的回道:“不是的,布迪诺阴险得很,我不想让你陷入斗争的危险中,所以……”

“所以就乾脆软禁我!也不事先跟我商量,连我走了你也不闻不问?”这自以为是的男人,做什么事都是他决定就好,从来都不用询问她的意见。

“不是的,我一心只想保护你,但当我发现你离开了我,我不知有多么的後悔,後悔没有好好的爱你、後侮没有好好待你、後侮没有好好珍惜你,但当时的情势不允许我去找你回来,不如乾脆让你远离暴风圈,不再成为布迪诺的目标,我也可以毫无後顾之忧的去对付他,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呀!”

当初他爱上她却死不肯承认,还以报复之名逼她结婚,没想到察觉自己爱上她时,又不得不放弃她,这一切弄假成真都是始料末及的。

薇安只是沉默,半晌,她便哽咽的说:“可是……你明明不爱我的……你自己说过的……”

“我说谎!”他很不情愿的回道。

她还是不肯相信的样子,“你为什么要说谎?”

“因为……因为……”难得他也有吞吞吐吐的时候。

薇安倒是好奇,硬是追问:“因为什么?说呀!”

“好!我说就是,”他一副备受压迫的样子,“我不想被人认为堂堂黑手党首领,也会有儿女情长……那样太没有威严了。”

她可是新仇旧恨交错在心头,他事事占上风,还死要面子,她忍不住光火的大吼,“你承认一下会怎样?”

就是会有损威权呀!所以才不肯承认,他在心底暗忖著。

不过,现在他懂得要讨好她才是重点,所以暂时把面子、尊严丢一边,“这次我再也不让你走了,我知道你气我、怪我,可是……就当作是可怜、可怜我吧!勉为其难让我留在你身边好吗?”

听到这儿,她胸口是满满的感动,同时也很讶异乔凡尼的改变,“你口口声声说爱我,我又不爱你,让你留在我身边有什么好?”

“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好到总有一天会让你爱上我的,我发誓,我一定会努力让你幸福。”他叹息一声,将她揽进怀里低头吻她。

她都还没原谅他呢,用力推开他却被他搂得更紧,任她怎样扳都扳不开。

“你欺负我……”她气呼呼的说。

“才没这回事,我怎会欺负你,疼你都来不及了。”见她生气得哭了起来,他当然极力否认。

“我说有就有!”她赌气地捶他、打他,否则如何表达心中许多委屈。

“没有!绝对没有。”他立刻抓住她的手,不是怕她打他,而是担心她的手打在他又硬又结实的胸膛会疼痛。

她的两只手被困住,她用力拉都拉不动。

“你这样用蛮力,还说没欺负我?”

乔凡尼立刻放开她的手,摆出随她处置的表情,“是我不好,让你受了委屈,我给你罚给你打,你就别气了,行不行?”

“你真的要给我打?”她有些迟疑,还不太敢相信乔凡尼会表现得如此随和。

“对,只要你肯原谅我,我随你处置。”想想她也为他受了不少罪,乔凡尼便大方地承诺。

“这是你自己说的喔……不能怪我!”接著,咱!好清脆的一个巴掌声。

乔凡尼瞪大双眼,没想到她还真的舍得打,还粉用力的打下去。

她佯作强硬地回瞪他,“才一个巴掌就受不了?这比起你欺负我,可就算不了什么。”

见她一脸余怒未消,知道一巴掌还不足以让她消气,乔凡尼发挥“认错”的最高境界,那就是对的时候也得认错,错的时候当然更要表现出一副以死谢罪的模样,就不相信这样还感动不了她。

於是,他只好敛起一脸的惊愕说:“还有另一边,高兴就打吧!”

她盯著那张认错的俊脸:心想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欺负”这张平常又凶又冷的脸孔。

“好!我打打打……”她左右开弓打了十几下,打到手酸才说:“我不打了,你走吧!”

什么?!打完就要他走?

乔凡尼双眼?然睁大,气急败坏的说:“除非你跟我走!”

“不要!”薇安眼睛望著他,眼神却彷佛好遥远。

“别以为我会放过你,反正,你除了跟著我还能怎样?”即使她敢怎样,他也不会给她机会的。

“你永远都这么自以为是,以为每个人都应该服从你?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她难过地凝视著他。

乔凡尼知道自己说话太冲动,又惹她反感了,“你当然是我至爱的妻子……”

薇安又气、又伤心,喉咙好像被人掐住一样,半晌才恢复呼吸,勉强的开口说话,“已经下是了,在你这样伤害我之後,你已没有权利再要求我做任何事了。”

“我……可是……那时候是不得已的。”他没忘记自己的“恶行”,天晓得他那时候是既心痛又矛盾。

“不要再说了,现在说什么也来不及了。”她暗暗用力掐自己的大腿,提醒自己要坚持一点。

“给我一个机会。”他哀求的声音有些哽咽。

“不!”她又重重的掐了下自己可怜的大腿,免得会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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