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递给我一支烟 第2章

作者:孟宋 标签: 都市情缘 现代言情

  作者有话说:

  下本《伊甸园剧场》求个收藏~

  关于追校草躺到他哥床上这件事

  清冷禁欲律师x作精可爱少女年龄差11岁

  第一次见面

  佛罗里达南部海滩,破洞的渔网袜,夸张的粉头发,阳光,沙滩,橘色墨镜和吉他,他看着风骚的小甜心,细细的脚腕被另一个男人的蜜色手臂托起,涂上明艳的红色指甲。

  第二次见面

  朋友长居海外的妹妹回国,朋友再三嘱咐,他的妹妹有自闭症,晚上吃饭不要吓到她。

  而推开包厢门的那一刻,电光火石,目光胶着,两人愣怔的瞬间她率先移开了眼,低头的动作像只受惊的雀儿。

  他落座,看着酒杯上她的影子笑了:自闭症?

  第三次见面

  朋友把妹妹寄养在他家两个月,这天晚上,她在浴室洗澡,洗了一半大喊:“哥哥!花洒坏了~”

  男人望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坐在沙发上沉沉地点了根烟,嗯,今晚已经是这个月坏的第七次了。

第2章

  林嘉因输入密码进去,入目黑漆漆的一片,他还没来。

  她在玄关处换了拖鞋,不是酒店里一次性的那种拖鞋,而是简单的灰色棉质布料,看起来很居家,她第一次来的时候还没有,第二次再来,房间就多了些女性日用品。

  不过想来也不是他自己去添置的,一个电话自然有人将这些事都办好。

  林嘉因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进了浴室,再出来时,一件简约的黑色吊带长裙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又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了身体曲线,在水汽的氤氲下,显得慵懒又风情款款。

  她走到酒柜前,视线扫过一个个瓶身,忽然发现有一瓶已经被开过了。林嘉因转身环视着房间,一切都还是上周她离开时的样子,但他中间应该来过。

  她端着酒杯缓缓迈开步子,走过书架,走过衣帽间,走过那张宽大的双人床……最后来到落地窗前。

  她打开窗户,晚上的风很凉,瞬间就把从浴室带出来的湿润温热给吹散了。

  林嘉因在想,到底是怎样的人,会习惯住在酒店里?

  她以为他只在周五的时候过来,但房间里确实留有他偶尔居住的痕迹和气息。

  在酒精的作用下,林嘉因的思绪变得很飘渺,什么样的人呢?要么私生活混乱,要么和她一样。

  以她这段时间对他的了解,他是一个各方面都对自己要求很严格的人,私欲节制,自控力很强,有些细节甚至连她都自愧不如,而且他们有约定,在这段关系里,身体要忠于对方。

  所以是第二种。

  望着窗外朦胧的夜色,林嘉因笑了笑,清冷的眉眼犹如天上那弯冷月,寂寥遥远。

  就在她放松身体任由思绪飘远的时候,房门开了。

  听着后面的动静,林嘉因没有转身,目光依旧落在远处模糊的霓虹光影中,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她的后背落入男人宽阔紧实的胸膛。

  “不冷吗?”

  衬衣上墨绿色的袖扣浸着室外的冷气,划过她的锁骨和脖颈时,留下一丝悠长的凉意。

  “不冷。”林嘉因在他怀里微微偏头。

  他有很多枚袖扣,每一枚款式材质都不同,但唯一的共同点是,这些昂贵奢华的袖扣上都镌刻着两个字母“An”.

  应该是个很重要的人吧,林嘉因没问过。

  “抱歉,今天来晚了。”时傅将她轻轻拥在怀里,温热的掌心顺着她的双臂下滑,直至手心。

  “没关系,你忙。”林嘉因笑了笑,转过身来面对面看着他,神情带着调侃的意味。

  可不是忙吗?赶完上一场赶下一场。

  时傅听出了她话里的揶揄,笑着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顺着唇齿悄悄偷走一缕酒香:“我去洗澡。”

  “嗯。”林嘉因淡淡应了一声。

  望着落地窗上他走进浴室的背影,林嘉因想起今天在商务会所遇到他的情形,除了刚认识那次,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外面遇见。

  就像她不会问那个穿白色半身裙的女孩儿和他是什么关系,她不会问,他也不会解释。

  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会涉及到这些,林嘉因很喜欢这种关系,谈恋爱劳力伤神,她没时间,也没精力。

  林嘉因的目光再次掠向窗外,繁华的夜景一览无余,酒店顶层的高度,又让她回到了如坐云端的感觉,地上的所有事物都很渺小,仿佛一切都是被精心设计的玩具,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时傅从浴室出来时,看到她依旧站在落地窗前,波浪般的黑色卷发被风吹起一缕,房间的光线很暗,女人纤细的身影被夜色吞噬了几分。

  时傅围着浴巾走过去,余光扫过酒杯,里面只剩一个浅浅的底。

  “想生病吗?”时傅关上窗户,耳边的风声瞬间消失了。

  房间很安静,只剩下两人微不可闻的呼吸,她的头发还带着潮湿的水渍,时傅拿来毛巾,帮她细细地擦,当碰到她手臂肩膀的肌肤时,一片冰凉。

  “我喜欢吹风。”林嘉因站在那里,任由他擦,他动作温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相守了多年的亲密恋人。

  “夜风太凉。”时傅手指穿过她的发尾,她的头发很长,几乎齐腰的长度。

  “是啊,今年的秋天格外冷。”林嘉因看着窗外的风景,低低感叹了一声。

  时傅手上的动作停了,他低头看着她,她现在没化妆,比刚才遇到时少了分妩媚艳丽,眉骨间的清幽冷欲就显现出了真正的底色。

  时傅将毛巾扔在一旁,横抱着她走向那张双人床,那张灯光下静静散发着暧昧气息的双人床,林嘉因顺势勾住他的肩膀。

  他们之间,除了眼前这个人这张脸这具身体,其他所有的信息都不知道,所以自然也没什么共同话题,有时候时傅随口问问,林嘉因也就简单答答。

  “晚上在谈工作?”床垫陷落,她完全倒在他身上,黑色的肩带也顺势滑落,时傅的手指在她肩膀处流连。

  “嗯,跟第三方的合作。”林嘉因舔了舔干涸的唇瓣。

  两人交颈的姿势像耳鬓厮磨的天鹅,言语间聊着工作的事,手上却是另一种风情,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撞到一起,竟然是这样的化学反应。

  “顺利吗?”时傅微微偏头,在她耳垂蜻蜓点水。

  “挺顺利的……”

  耳边的声音太轻,像是慢慢研磨的催||情剂,温热的气息悉数洒在耳窝,林嘉因听到自己的呼吸重了。他的手仿佛蘸了墨,所过之处开出一朵朵带着情||欲的水墨莲花,勾勒,晕染,荡开。

  林嘉因从他身上起来,手背放在眼睛上,遮住满眼的欲望。

  “乖,看着我。”她刚起身,时傅就撑在她身上拿开了她的手,声音沙哑醉人。

  时傅撩开她凌乱的头发,露出来那张清冷渐退、情||欲初显的脸。

  他的视线让她无处遁行,林嘉因抬起眼皮,男人深邃的眼眸看不到底,只能看到里面盛着些许笑意,仿佛是在对自己的作品表达赞许。他似乎一直都是如此,做什么都信手拈来,又一切都游刃有余,一如此刻他看着她时无形中散发的迷人魅力。

  男人在床上浪荡起来,什么话都是能说出口的,但有时候明明知道不可信,却也抵挡不住它的魅力。

  一个“乖”字,让林嘉因浑身都软了。

  她坐到现在这个位置,已经很少有人敢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了。他们交往以来,他或许看出了她身上的骄傲,所以一直都进退有度,很尊重她。

  但没想到,除了挑||逗,还有这种情意绵绵的解法。

  察觉到了她的变化,时傅笑着吻上她的眼睛,又缓缓移到耳畔,她身上有种成熟与青涩交错的矛盾感,成熟妩媚的是那双眼睛,里面装了太多东西;青涩拘谨的是这具身体,或者说是藏在身体里最真实的自己。

  在这件事上,她远没有她看上去的那么坦然。

  密不透风的房间,所有感官都变得敏感,他的气息,沾的她身上全都是,她的风情,也在他身上呈现出燎原之势。

  然而在这片焚身的浪潮中,时傅忽然停住了动作,仿佛突然被人按住了暂停键。

  察觉到他的注视,林嘉因缓缓抬头,雾眼迷蒙:“怎么了?”

  只是她刚开口就被自己吓了一跳,这么沙哑柔软的声音是她的吗?

  听见她的声音后,时傅笑了,然后浑身像被卸去力气似的向后躺在床上,看着吊灯调整自己的呼吸。

  房间的温度正在慢慢退去,时傅扭头,看她一脸不解地看着自己,脸上的笑愈发无奈,他翻身来到她身边,伸手遮住了她的眼,否则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想干点别的。

  “虽然我很想,”时傅尽力压着声音,并没有比她好到哪去,“但是为了你的身体,我们还是克制点。”

  林嘉因皱眉移开了他的手,正要怪他说的什么云里雾里的,就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床单上的那一抹红,她愣了愣,条件反射地从床上跳下来。

  目光在床单和他身上一扫而过,林嘉因的脸有些烫,也不再看他,从旁边拿了条毯子裹在身上,往浴室走去。

  但是她刚迈开步子,就被他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林嘉因有些恼。

  “害羞什么?”时傅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然后抱着她不疾不徐地走向浴室。

  “我没有。”林嘉因冷冷开口,以此来掩饰内心的尴尬。

  时傅也不戳穿她,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笑意,然而这笑落在林嘉因眼里,却让她更加难为情。两人来到浴室门外,林嘉因从他身上下来,看时傅还要进来,她毫不犹豫地将他关在了门外。

  望着紧闭的浴室门,耳边是里面反锁的声音,时傅笑着转身。

  房间的气息还没有完全消散,时傅看着床上的痕迹又一次无奈地笑了,他披了件睡袍,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黑色睡袍松松垮垮地系着,多了丝慵懒,时傅打开窗户,墨色的头发此刻有些凌乱,他站在落地窗前点了根烟,风徐徐地吹进来,很凉,但身体的冲动却没那么容易平复。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浴室里,林嘉因拿花洒对着脸冲,黑色的波浪卷发沾了水贴在身上,身上斑斑点点的暧昧痕迹在氤氲的水汽和发丝间若隐若现。

  这种事都能让她遇上?

  想到刚刚的画面,林嘉因忽然睁开眼,她拂了一把脸上的水,内心的燥热让她无法冷静。

  林嘉因对着深色的大理石墙壁深深吸气,此刻她再也不是公司里那个遇事处变不惊的理智女人了。最近工作太忙,林嘉因确实忘了日期,她以为那股温热是身体的情动,没想到竟然是……

  他不会有阴影了吧。

  想到这里林嘉因笑了,刚才那些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确实没什么可害羞的,都是成年人了,什么没见过。

  洗了个热水澡,林嘉因走出浴室,客厅的茶几上放着卫生巾,红糖和止疼药。

  但他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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