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宠爱:病娇大佬对我穷追不舍 第79章

作者:鱼香肉丝ccc 标签: 现代言情

  可奇怪的是,以往别人做起来有些略显粗俗的举动,在唐禺这里,却仍是优雅的不得了,甚至还有点莫名的诱人。

  顾知南舔了下唇,借着唐禺的手同样对着瓶口喝了一口酒。

  就这样,一瓶高度数的白兰地,就在两人一口又一口中见了底。

  酒瓶空了的瞬间,顾知南已经醉到连视线都有些模糊了,她夺过唐禺手中的空酒瓶,像是抱着什么宝贝一样的抱在怀里。

  “唐禺。”顾知南嘿嘿的笑了两声,半眯着的眸子里满是醉意。

  唐禺虽然也喝了酒,但思绪却是清醒的不得了,连眸子都是澄澈的。

  他应了一声,伸手想要将顾知南怀里的空酒瓶拿过来,不曾想换来的却是她怀抱着酒瓶的双臂缩得更紧。

  “你,你是要抢我的酒吗?”

  唐禺有理由相信,顾知南现在已经醉到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忍俊不禁,低声说道,“我不抢你的酒,我只是担心你抱着酒瓶不舒服。”

  “不舒服也不给你。”顾知南说着,眼睛已经彻底阖上了,她抱着酒瓶,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喃喃自语道,“酒不能给你,酒是要留给唐禺的。”

  唐禺没想过顾知南抱着空酒瓶会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心口一软,像是哄小孩一样的问她,“酒为什么要留给唐禺?”

  顾知南摇摇头,呢喃道,“不为什么,就是要留给他。”

  话落,她半睁着眼睛看向唐禺,问他,“你看到唐禺了吗?他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笑起来的样子特别好看,你有见到他吗?”

  唐禺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顾知南喝醉的样子,但醉到连人都认不清了他还是第一次见。

  他倾身,将脸摆在顾知南面前,笑着说道,“我不是在这吗?”

  顾知南闻言,目光灼灼的凝视了唐禺片刻,倏然,她猛地抬头,一把就搂住了唐禺的脖子。

  “唐禺,唐禺,唐禺……”

  她一声声的唤着她的名字,声音从一开始的惺忪到最后的哽咽。

  “我在呢,乖宝,我在呢。”

  唐禺单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低沉的嗓音同样有些紧绷艰涩。

  “唐禺,我很想你。”

  唐禺喉结上下滚动一番,他侧首亲吻了下顾知南的鬓角,哑声说道,“我知道。”

  顾知南摇摇头,哽咽的声音里仍旧满是醉意,“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唐禺,你不知道,我走了多远的路,才走到你的身边。”

  “我知道的乖宝,”唐禺环住顾知南的腰,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他侧首亲吻了一下她的眼眸,低声说道,“你说的那些,我都知道。”

  唐禺垂眸,思绪莫名的就被拉回到了恍如昨日却又触不可及的曾经。

  大雪纷飞的一月,天寒地冻,位于峰峦之上的寺庙早在入秋后就人迹罕至,偏偏有一位中年男子不分时节,日日准时上山朝拜,这一拜,就是整整三年。

  “唐施主,您来了。”寺庙主持见状,仍是像往日那样递给男子一块木质的许愿牌。

  男人举起双手,神情漠然的从主持手里接过许愿牌,一如往日那样在许愿牌上写下自己的心愿。

  主持接过男人写好字的许愿牌,无声叹息,沉默不语的将许愿牌挂在了寺庙前的那棵菩提树上。

  一棵错节盘根的古树,枯枝上密密麻麻的挂满了许愿牌,而每一个许愿牌上写的,都只有寥寥数字——唯盼来生相遇。

  男人话很少,来朝拜的三年里所说的话加一起也不超过十句。

  他总是独自一人三步一跪的从山脚来到寺庙,在许愿牌上写下自己的心愿后,就沉默的跪拜在佛祖面前,有时一跪就是一天。

  起初寺庙中的僧人只当他是一时兴起,坚持不了几日,可他们到底是猜错了,他不仅坚持了下来,这一坚持,就是整整三年。

  庙里的主持曾经说过,执念太深,便会困于一念,这一念放不下,终是难得自在。

  僧人们闻言,总是会暗暗叹息,这样俊朗的一位施主,也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情缘能让他甘愿画地为牢。

  寒来暑往,时光流逝,就在僧人们将男子的朝拜当成一件习以为常之事时,男子却在某个冬天突然消失了。

  不明所以的僧人等了数日,见男子还没有来,有些好奇的问主持,那位姓唐的施主,以后都不来了吗?

  主持举目眺望,由心一笑,半晌,他低声说道,“得偿所愿,执念已了,此后,施主都不会再来了。”

第142章 度假,温存的南禺

  宿醉的直接影响就是顾知南第二天睡醒的时候都已经是中午了。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手臂盖在额头,潋滟的桃花眼半眯着,微茫的眼里似有什么奇怪的情绪在作祟。

  她昨晚做了一场梦,梦里的内容很多,有耸立的高山,庄严的寺庙,似乎,还有一棵挂满红绸的古树。

  梦里除了这些好像还有一个男人,她看不清那个人的脸,也看不清那个人的身影,可直觉告诉他,那个模糊的身影是个男人,也许,还是一个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男人。

  这场梦她做了很久,光怪陆离的,很多内容已经没办法连接到一起了,可醒来时,她还是为了这个断断续续的梦而难过了很久。

  “在想什么?”

  男人的说话声响起时顾知南仍在走神。

  她收回思绪,坐起身,看到唐禺端着一杯半透明的果汁走向自己。

  顾知南接过果汁,抿了一口,宿醉带来的不适感因为酸甜的果汁而好了许多。

  她清了清嗓子,轻声说道,“在想我昨晚做的梦。”

  唐禺坐到她身边,用修长的手指为她拢去耳边的碎发,问她,“梦到什么了?”

  顾知南思忖片刻,不疾不徐的说道,“高山,寺庙,古树,好像,还有一个男人。”

  她顿了顿,又说,“不过也有可能是女人,他的身影很模糊,我看不清。”

  唐禺神情不变,轻触在顾知南脸颊上的指尖却莫名的带着一丝寒意,他浅笑,说,“看来我们的小酒鬼昨晚是真的喝太多了。”

  顾知南对昨晚的记忆还停留在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酒里,她连酒是什么时候喝完的都没印象了。

  她笑了下,将果汁放到一边,环住唐禺的腰,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轻声说道,“好丢人啊,这都是我第二次在你面前喝多了,我以前还觉得我酒量挺好的呢,结果现在怎么变成了封喝必醉?”

  唐禺捏了捏她的脸,笑道,“不怪南宝,那瓶白兰地度数确实不低,就算是男人按照昨天你我的喝法,估计也是要被抬回卧室的。”

  顾知南抬头看了眼唐禺,有些好奇的问他,“那你呢?昨天我们喝的酒都是一样多的,为什么你没事?”

  “唐家本家的孩子从小就会经受这方面的训练,酒量是比一般人要好很多。”

  “训练?”顾知南没想过喝酒这种事也是可以训练的。

  唐禺嗯了一声,他单手环住顾知南的腰,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脸颊,慢条斯理地说道,“耐酒性,耐药性,毒品脱敏,这些都是唐家人从小就要经受的训练。”

  “毒品脱敏?是让你们用身体去试药吗?”顾知南坐起身,神情略显正色。

  “不算试药,算是一种毒品戒断治疗,先让脱敏者染上毒瘾,再对他进行强制隔离戒毒,”唐禺半垂着眸,神情没有丝毫变化,眼底仍是温柔的,“这种脱敏治疗主要是训练唐家人拒绝毒品的心理承受力以及提高他们对毒品的耐受能力。”

  顾知南没想到在二十一世纪竟然还会有世家对自己家族的孩子进行这种残忍的训练,她愣了下,说,“先被迫染上毒瘾,再去进行强制戒毒治疗,这种训练,和当小白鼠有什么区别吗?”

  唐禺停顿片刻,不温不火的说道,“区别大概就是,小白鼠可以死,但是唐家的孩子,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唐禺这话说得轻飘飘的,像是在讲述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一样。

  可顾知南却觉得她的心脏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死死的攥住了一样,细密的疼痛感从心脏传播到身体的每一根神经内。

  唐禺看出了顾知南眼里的心疼,他揉了揉顾知南的脑袋,慵懒的嗓音低醇又温和,宠溺的不得了,“傻南宝,别为了已经过去的事情难过,好吗?你可以心疼我,也可以再多爱我一点,但是,别为了我难过,好吗?”

  顾知南怎么可能不难过啊,她都要难过死了好吗?

  她现在恨不得重生的时间直接提前到她刚出生那年,那样只要她会说话了会走路了,就立刻去唐家把唐禺救出来,她才不要让她的唐先生在那种比地狱还可怕的地方长大呢。

  可难过归难过,无论她怎么难过,已经过去的事情没办法再改变了,她现在能做到的,就是尽可能的对唐禺好点,再好点,好到让他可以原谅生活对他全部的不公与刁难。

  顾知南不想再让唐禺去想那些不好的事情了,她摸了摸唐禺的脸颊,笑着说道,“唐禺,我想去海边,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唐禺侧首看了眼窗外的天,见阳光不错,笑道,“先吃饭,吃饭完一起去。”

  午餐是在酒店客房里吃的,唐禺怕餐厅人多顾知南吃不好,所以干脆就让服务生准备好吃的送到了客房。

  吃过饭后,顾知南简单的洗漱一番,化了个淡妆,便与唐禺一起去了心心念念许久的海边。

  帝都不靠海,除了一条江以外就没有别的了,所以这也算得上是顾知南有生以来第一次亲眼看见大海。

  海上烟波浩瀚,波光粼粼的海面在阳光的映衬下翻涌着金色的浪花,细密的海沙因为阳光的作用而格外温暖。

  顾知南站在海边,她双眼微阖,认真的感受着拂过脸颊的海风,一时间,竟有一种这里就是世界尽头的错觉。

  她今天穿了一条玫瑰灰色的波西米亚长裙,层层叠叠的花边上印了不知名的涂鸦,看起来给人一种莫名的神秘感,无领袒肩的宽松上衣让她细腻的肌肤大片的裸露在外,白的惹眼。

  右手上戴了一串不知名的首饰,玫瑰金色的戒指与手镯被一条银色的链子连在一起,链子斜斜垂下,勾的行人的眼睛也跟着晃啊晃,愣是半点也没办法从她身上挪开。

  若不是她身旁的那个男人眼底戾气太重,恐怕现在已经有不少人按捺不住躁动的心,主动上前与她搭讪了。

第143章 南宝,我们订婚吧

  “南宝。”

  正在享受海风的顾知南突然听到耳边传来唐禺低沉的声音。

  她微微一愣,侧首看向唐禺,问他,“怎么了?”

  唐禺半垂着眸,漆黑的瞳孔晦暗不明,他抿了抿唇,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长臂一伸,将顾知南搂紧到怀里。

  顾知南愣了几秒,视线在不经意间扫过正在向他们张望的行人,很快就反应过来唐禺这是怎么了。

  她忍俊不禁,双手环住唐禺的腰,笑道,“唐先生,这种醋就不要吃了吧。”

  唐禺不语,他双手捧住顾知南的肩膀,俯身,凶巴巴的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半晌,嗓音低沉的说道,“我就是吃醋,南宝要怎么补偿我才好?”

  鬼知道他刚才在看到那群蠢货窥视他的宝贝时他心底的怒意有多重。

  倘若不是因为他正在陪他的南宝度假,倘若不是因为他不想毁了他和他的南宝的第一次度假,他真的很想直接用枪了结了这帮蠢货,让他们这辈子都没办法再去用那种虎视眈眈的眼神看他的南宝。

  唐禺刚才那一口用了劲儿,直到现在顾知南还觉得被他咬过的位置酥酥麻麻的,她用舌尖舔了下刚才被唐禺咬过的地方,笑道,“你希望我怎么补偿你?”

  唐禺凝眸,不假思索的说道,“吻我,现在。”

  顾知南挑了下眉,对唐禺这种小孩子的模样一点办法都没有,她浅浅一笑,踮起脚尖,在唐禺微凉的薄唇上落下一吻,说,“这样可以吗?”

  唐禺眸光一沉,喉结上下滚动一番,嗓音低哑的说道,“不够。”

  话落,他长臂一伸,猛地扣住顾知南的腰,压着她的身子贴近自己,随即,一吻落在顾知南的唇间。

  这吻与顾知南刚才那种浅尝即止的浅吻完全不同,这是一个相濡以沫的深吻,顾知南甚至可以感觉到唐禺像是要把自己拆吞入腹一样。

  她起初还因为寥寥数人的行人而有些放不开,可很快,她就沉浸在了唐禺缱绻又温存的深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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