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宠爱:病娇大佬对我穷追不舍 第95章

作者:鱼香肉丝ccc 标签: 现代言情

  这压力倒不是来自于给唐禺治疗伤口,毕竟他的伤口真的不严重,简单处理过后,连缝针都不用。

  苏木现在的压力,全都来自于一直坐在唐禺身旁,用氤氲的眸子看着唐禺的顾知南。

  她就这么静静地坐在唐禺的身边,双手无措的摆在身前,那双漂亮的星眸泪眼婆娑。

  看起来温顺又无助,很容易的就引起了男人充沛又泛滥的保护欲。

  “那个,南……”

  苏木刚把南字叫了出来,瞬间感觉到了来自唐禺凌厉又充满压迫感的视线。

  他轻咳一声,立刻唤了称呼,“知南啊,你不要一直用这种世纪末日的眼神看唐禺啊,他伤的真的不严重,伤口虽然深了点,但是不大,都不用缝针的,很快就可以愈合了。”

  顾知南其实也知道唐禺这次伤的不如上一次严重,可一连两次为她受伤,顾知南打从心底里接受不了。

  她甚至从坐上车的那一刻就开始后悔,她怎么就没在唐禺受伤后第一时间冲上去了结了那个蠢货呢?她怎么在那个时候就能呆住了呢?

  顾知南抿了抿唇,她将目光流转到苏木身上,问道,“苏医生,唐禺上次伤到的也是这只手,他手的功能以后会不会受到影响啊?”

  这样完美的一只手,肤色白皙,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每一寸都完美到好似艺术家精雕细琢出来的艺术品一样。

  但就因为她,这只手现在却是伤痕累累。

  这两条寸长的伤疤,这一个血淋淋的窟窿,好似都在对顾知南诉说着她的无能一样。

  苏木轻叹一口气,安慰道,“不会的,他这两次受伤都没有伤到经脉,只是看起来严重些,好好养养,很快就会恢复的。”

  顾知南点点头,没有再说话,她垂了垂眸,又一次看向唐禺刚包扎完的手,细密的长睫上似乎还挂着些许晶莹的泪渍。

  苏木作为一个母胎单身的男人,真的对安慰人这种事儿一点都不擅长。

  他一看顾知南红了眼,瞬间就慌了,急忙向唐禺投去救助的目光。

  唐禺从头到尾都没有和苏木对视过一眼,他的视线一直都是落在顾知南的身上的。

  他抬起那只未受伤的手,轻佻顾知南的下颚,温声唤了她一声,“南宝。”

  顾知南下巴微扬,潋滟的桃花眼雾蒙蒙的,浅色瞳孔一直在轻轻地颤动着。

  唐禺半垂着眸,漆黑的瞳在明晃晃的房间里仍是亮如星辰。

  他先是用指腹摸了摸顾知南的下巴,随即俯身,用吻带走了她眼角未落下的泪水。

  “乖宝,别难过,也别自责,好吗?”

  其实如果唐禺不安慰顾知南还好,如果他不安慰她,那她真的就还能再忍忍,可他一安慰 ,顾知南藏匿起来的泪水,突然就奔涌而出了。

  她俯身,紧紧地圈住唐禺的腰,将头埋进他的颈窝,声音哽咽的呢喃道,“对不起唐禺,对不起。”

  唐禺没说话,而是抬眸与苏木对视一瞬。

  苏木瞬间就懂了唐禺的意思,他点点头,默默的收拾好医疗装备,将硕大的书房留给了小情侣。

  房门关闭的刹那,唐禺扣住顾知南的肩膀,与她分开些距离,低头亲了亲她染泪的双眸,沉声说道,“南宝没错,不需要道歉。”

  顾知南摇摇头,哭声明显的说道,“我应该直接解决掉那个人才对,又或者在你受伤之后,我应该更快一步的制服他为你报仇才对,我明明……我明明可以做很多事的,我明明也可以保护你的,可到最后……我却一件都没做成。”

  她真的很后悔,不仅后悔今天没有保护好唐禺,更后悔上一世伤害了唐禺。

  两世记忆交叉在一起,顾知南一整颗心都被捏碎了。

  唐禺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低头,用脸颊蹭了蹭她的脸,“傻南宝,不是所有人在那种情况下都能保证头脑清醒的,你保护好了自己,没有让自己受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就是对我最好的保护。”

  这样的话虽然从某种程度上可以安慰到顾知南,却还是不能让她轻易的原谅自己。

  她稍稍低头,将额头抵在唐禺的肩膀上,凝视着唐禺被渗出来的血染红的纱布,低声说道,“唐禺,我是不是,真的很糟糕啊?我那么喜欢你,喜欢到连心尖儿都在颤,可是,我为什么总是害得你受伤啊?六年的等待,两次受伤,唐禺,我的喜欢,到底给你带来了什么?”

  “南宝。”唐禺轻唤了她一声,强迫着顾知南抬眸凝视着自己,“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那么执着吗?”

  顾知南长睫轻轻地颤动一下,没有作声。

  唐禺唇角勾勒起浅浅的笑,他俯身,用贝齿轻咬了一下顾知南的唇角,低声告诉她他的答案,“因为,你是我的未来。”

  唐禺扣住顾知南的腰,动作温柔的将她压到沙发上,“傻南宝,永远别怀疑你在我生命中的意义,因为,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意义。”

  唐禺说着,俯身,轻轻地亲吻了一下顾知南的唇。

  顾知南心口酸胀的不得了,她又一次红了眼,只是这次她却不再是因为自责内疚,而是感动与心疼。

  她的唐禺啊。

  她的傻唐禺。

  顾知南星眸微颤,抬手环住唐禺的脖子,迎着他的亲吻,慢慢的含住他的唇。

  这样的动作对唐禺来说是极具诱惑的,就像是盛宴前发出的讯号。

  他眸色一深,再度俯身时,亲吻不再似刚才那般温柔。

  顾知南向后退了下,用手抵在他肩上,皱着眉说道,“唐禺,你的手有伤。”

  唐禺用了下力气,将顾知南重新扣进自己的怀里,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说道,“南宝不是担心我的伤势吗?我现在告诉你我的伤势如何,好不好?”

  交往了这么久,顾知南已经足够了解唐禺了,唐禺刚一说完,顾知南就已经猜到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如果是以往的话,顾知南肯定就纵容他了,但是现在……

  顾知南挣扎了下,轻声说道,“唐禺,伤口要是裂开了的话,会疼的。”

  唐禺低低笑了一声,他单手扶着她的脸,含着她的唇轻轻地咬了一口,用低哑有诱惑得声音说道,“我这不是正在享用我的止疼药吗?”

第175章 黑化的唐禺

  救命,这男人,怎么能把那种事说的那么高端?

  顾知南有些无奈,她忍俊不禁,抬手敲了下唐禺的肩膀,还想说什么,却听低声说道,“乖,别乱动,你一动,我的手就要用力,一用力就会疼,南宝,你舍得让我疼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太显而易见了,当然是不舍得。

  于是在唐禺一声声的蛊惑中,顾知南的坚持溃不成军,那个原本想坚持让唐禺禁欲的顾知南,就在这张柔软又豪华的沙发上,迷失了。

  大概是因为顾忌着唐禺身上有伤,所以今天的顾知南特别的乖,不管唐禺怎么摆弄,她都尽可能的配合。

  乖巧的女孩显然让唐禺满意的不得了。

  他单手撑住自己,另一只手环住顾知南的窄腰,低头深吻她,在她唇齿间用力纠缠。

  “宝宝,乖宝宝……”男人低沉沙哑地声音断续呢喃,听得顾知南耳廓都是红的。

  其实她又何止是耳廓红了那么简单呢?她现在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是白里透着粉嫩的。

  顾知南泪眼朦胧,她纤细而白皙的手臂自觉地搂住他的脖颈,偶尔会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哽咽低泣。

  也不知过了多久,浑身乏力的顾知南,终于贴着唐禺坚实温暖的胸口,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都已经黑了。

  顾知南挪动了一下酸痛的身子,睁开惺忪的睡眼,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缓了足足三秒,才看出她现在是在她和唐禺的卧室里。

  她侧首,在发现另半边床上并没有唐禺的身影时,眉头下意识的皱了下。

  她缓缓起身,穿好睡衣,缓步向卧室外走去。

  临出门前,她看了眼墙上的石英钟,已经十一点了。

  “唐禺。”顾知南轻唤了声,从二楼缓步来到一楼。

  她先后去了厨房,客厅,影音室,但遗憾的是,那里都没有唐禺的身影。

  顾知南心里一沉,顿时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回到卧室,拿起手机拨通了唐禺的电话,几秒后,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宝宝,睡醒了?”

  唐禺那边很安静,非常安静。

  “嗯,你在哪?”

  “我在外面,处理一些公司的事情,再有半个小时我就会回去,你在家乖乖的等我,好不好?”

  顾知南知道,唐禺这么说就是不打算告诉她他到底在哪里了。

  她没再多问,说了声好,又嘱咐他注意安全后便挂了电话。

  电话挂断后,顾知南站在原地沉思片刻,她眸光微敛,半晌,将电话打给了苏木。

  ……

  昏暗的房间并未开灯,唯有硕大的落地窗投射进淡淡的光影,勉强为空旷的房间带来一丝光亮。

  唐禺站在落地窗前,颀长的身姿带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漆黑的眸异常平静,却看得让人心惊胆战。

  他单手拿着手机,另一只垂落在身侧的手上则戴着一只医疗专用手套,胶皮质感的手套,早已被鲜血染得看不出它原本的颜色了。

  他将手机揣进口袋,缓步上前,走到了气息奄奄的男人面前。

  “白天我问过你的问题,现在我再问你一次,”唐禺勾了勾唇,森冷的眼底染上淡淡的腥红,慢条斯理的说道,“你要伤害我的南宝,是吗?”

  被捆绑在椅子上男人此时早就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长达一个小时的非人折磨,让他现在连喘息都吃力。

  没得到回答的唐禺用戴着手套的手拿起一把银质的匕首,面无表情的刺进了晏柘的手背上,冷声说道,“回答我,是吗?”

  晏柘痛的表情都扭曲了,他死死咬着牙,眼里虽然有即将灭顶的愤恨,却不得不哭噎着求饶,“不,不是,我……我没想伤害她,没想……”

  “没想?”唐禺唇角笑意不变,只是眼底的戾气越发的浓郁,“那么那支刺进我掌心的镜腿,只是我的幻觉,是吗?”

  晏柘平时就算再蛮横,可说到底只是一个大学生而已,他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

  他抽噎着哭出声,不肯再回答唐禺的话。

  “嘘,安静点,我不喜欢吵。”唐禺用染血的刀刃轻触了一下晏柘的唇瓣。

  晏柘霎时间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他瞠目结舌,愣是连哭都不敢哭了。

  “倨傲无礼,不知好歹,倒贴,低俗又廉价。”唐禺眼角睫毛掀了掀,悠悠的嗓音听得让人不寒而栗,“我守了两生两世的宝贝,怎么到你的嘴里,就变得一文不值了?”

  晏柘小幅度的摇了下头,下意识的想要向后躲,可他手脚都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椅子上,身后就是坚硬的椅背,根本躲无可躲。

  唐禺掠了眼他已经皮肉分离的右手,又瞥了眼他鲜血淋漓的左手,轻声说道,“这双试图伤害我南宝的手已经毁了,但说过我南宝坏话的嘴还没有,既然如此……”

  唐禺低笑了声,唇角的笑霎时间变得诡异又骇人,“我就割掉你的舌头吧。”

  晏柘瞳孔骤缩,瞬间惊恐万分,他痛哭出声,崩溃的大喊道,“我再也不会接近她了,你饶了我吧?我保证我以后都不会再多看她一眼,我发誓,我保证,我以后见到她都躲得远远地,不,我转学,我离开这座城市,我保证我以后都不会出现在她面前,你,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

  唐禺置若罔闻,漆黑的眼底有暗影浮浮沉沉,恹戾且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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