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被权爷宠上天 第212章

作者:一川风月 标签: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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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挽宁回到病房时,陆砚北正和江鹤庭说着什么。

  “警察打电话过来说什么?”徐挽宁问道。

  “他们说开货车的司机,以患有尿毒症为由,申请保释,已经从拘留所离开。”

  警方也觉得这件事不对劲。

  患有尿毒症就不该喝酒,事故又发生在早上八点多,浑身酒气,喝早酒的人可不多,发生二次碰撞时,司机说喝醉酒,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他爱赌钱,还有小偷小摸的毛病,被公安机关处理了很多次,算是老油条。

  平时靠开货车,给别人拉货赚钱。

  不过对方账户近期并没收到大额转账。

  蓄意谋杀,与酒驾量刑是两回事。

  如果认定是酒驾,构成交通肇事罪,也没有逃逸,一般会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和拘役。

  司机身患重病,再搞个保外就医。

  显然,一切都是算好的。

  徐挽宁听到这话,沉默良久。

  持续的阴雨天,天黑得比平时更早,徐挽宁睡着后,陆砚北站起来,帮她盖好被子,俯身弯腰,在她脸上亲了两下才离开。

  另一边,从公安局保释出来的司机张贵,正在家数钱。

  没想到这钱赚得如此容易。

  憋了两天后,赌瘾犯了。

  他揣好几沓现金,偷偷摸摸离开家里,准备找个地方玩两把。

  赌博本就犯法,他又在保释期间,若是被发现赌博,罪加一等,他故意避开监控,专挑偏僻无人的小路走。

  他哼着歌儿,后面忽然传来脚步声,他刚回头,还没看清对方是谁,整个人被撞了一下。

  原本揣在怀里的现金掉在地上,那人捡起钱就跑。

  张贵低咒一声,“你给我站住!”

  他逃,他追!

  嘴里还骂骂咧咧。

  “敢抢老子的钱,我看你是活腻了,你特么别跑,等老子抓到你,非打得你满地找牙,跪地求饶,居然敢抢你爷爷的钱。”

  很快,对方跑进了一个死胡同。

  张贵大口喘着粗气,“你特么不是很能跑吗?你再跑啊,孬种,杂碎,王八蛋,贱*……”

  他正骂地起劲,跑进死胡同的男人,忽然转过身。

  那张脸,他不认识,咬牙道:“找死啊,敢抢你爷爷的钱。”

  “你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

  张贵脸色微变,低头啐了口唾沫,“关你屁事!把钱还给老子。”

  “对方一共给了你多少钱?”

  一刹那,

  张贵脸色大变。

  他毕竟是个老油条,很快就冷静下来。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赶紧把钱给我。”

  “如果被警察知道,你保释期间出来赌博,会怎么样?”

  “你特么……”张贵一听这话,急眼了。

  他冲过去想抢钱。

  陆鸣视线越过他,看向他身后的人,“二爷,他嘴挺硬的,不肯说实话。”

  张贵一听二爷,脑袋都炸了。

第229章 二爷杀人了?

  张贵就是个底层混子,没有渠道查太多事。

  出事后才知道,被他撞死的人是徐挽宁。

  是江城徐家那个养女,也是京城陆家二爷的妻子。

  他也曾吓得夜不能寐。

  不过据说这段时间陆二爷经历丧妻之痛,悲痛欲绝,根本没空搭理他,而且整件事只要自己咬死说是醉驾,他也不能拿自己如何。

  保释后的这几日,也的确风平浪静,张贵这才敢出来。

  没想到,他还是找来了。

  张贵猛地转过身。

  结果后侧的衣领被人拽住,一股极具压倒性的力量袭来,他毫无防备,脖子被按住,整张脸猛地撞到巷子的墙上。

  “嘭——”

  张贵被撞得眼冒金星,头昏眼花,还没回过神,整个身体又被扯过去。

  鼻骨断裂,有血水瞬间从鼻尖涌出。

  疼得他龇牙咧嘴。

  他甚至还来不及喊疼,又一脚踹在他后背上,他直接被踹趴在地上,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撞出血。

  猛烈咳嗽,吐出两口血水。

  “陆鸣,等一下。”

  听到声音,张贵抬起头。

  陆砚北就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无声注视着他。

  眼里迸射出的寒意,无声压制。

  让他无法喘息。

  巷子很暗,外面的光线根本照不进来。

  天空黑沉沉的,浓云翻滚,好似在蕴蓄着什么风暴,男人的五官似乎被黑暗吞没,只有眼底迸射出的侵略与压迫感,铺天盖地袭来,让人无法喘息。

  张贵双手撑地,摸爬着,试图从地上起来。

  只是陆砚北走过去,忽然抬脚。

  在他后背猛踢一下。

  张贵身体瞬间又撞回地面。

  这一脚,比刚才那人踹的重多了,他猛烈咳着,胸口疼得厉害,感觉肋骨都要被撞断了。

  紧接着,手背传来剧痛。

  一声尖锐凄惨的惨叫声,他眼睁睁看着陆砚北踩住了他的手。

  正在一点点碾压着。

  “疼、疼——”张贵疼得后背发麻,浑身俱是冷汗。

  “说吧,对方给了你多少钱?”陆砚北垂头看他,眼神锋利,好似在看蝼蚁。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张贵虽然疼得撕心裂肺,还是不肯承认。

  蓄意谋杀,那可能会判死刑。

  “不说?”

  陆砚北松开脚,“听说你很爱赌钱?如果没了这双手,你说会怎么样?”

  张贵瞳孔倏然放大,“陆二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机会我给你了,可是你不中用啊。”

  “二爷……”张贵声音颤抖,不知他想做什么。

  “给我一根一根,掰断他的手指!”

  一字一顿,字句铿锵,不带一丝犹豫。

  张贵瞬间懵了。

  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直至陆鸣用膝盖抵住了他的后背,让他只能被迫趴在地上,陆砚北站在巷口,从口袋摸出一包烟,磕出一根衔在嘴边,一手遮风,一手点烟。

  他穿着身黑衣,火光将他眼睛映得血红。

  颓废、消沉。

  只有眼底迸射出的火光,就好似地狱的红莲业火般,宛若能吞噬一切。

  当陆鸣攥住张贵的一根手指时,他慌了,“二爷、陆二爷,你不能这样,你这是动用私刑,是犯法的……”

  “他太吵了。”陆砚北皱眉。

  陆鸣在这个死胡同的犄角旮旯处,找出一个满是污水的破布,堵住了他的嘴。

  第一个手指被掰断时,张贵疼得几乎昏厥过去。

  十指连心,这种痛感,根本难以承受。

  他想求饶,但说不出话。

  身体疼得不断痉挛抽搐,甚至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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