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戏社 第198章

作者:Uin 标签: 现代言情

  两?个武士守着门,邬长筠小声对她们说:“等我,闭上眼睛。”

  女?孩们听话闭眼,只听到一阵打斗声,吓得直哆嗦。

  “好了,跟我走。”

  女?孩们睁眼,跨过地上的尸体,随这位大?姐姐走出逃离这个魔窟。

  远处等着的阿海见人出来,立马把车开过来,点了点,质问邬长筠:“最多装六个,跟你说过了。”

  “塞塞。”邬长筠打开后备箱,把两?个矮小的塞进去,“别废话,快点。”

  阿海无奈,硬生生往后座上下塞了六个人,还有一个窝在副驾驶、邬长筠腿边。

  装好了,车子疾驰离去。

  邬长筠回头看了眼浓烟滚滚的倡吉会馆。

  烧得真好。

  ……

  车子停在陈公馆,曾经那个隐秘的杀手组织。

  阿海带孩子们进屋,让保姆安顿下。

  邬长筠把钱给?阿海:“谢谢你。”

  阿海推开她的手:“陈公馆新规矩,杀日本人,不收钱;帮中国人,不收钱。”

  “那以什?么谋生?”

  “自然有谋生之路。”

  邬长筠还是把钱塞给?他:“再帮帮忙,找找她们的家人。”

  阿海了解她性格,摇摇头,笑着说:“那就分?给?她们吧。”

  “赏金我给?了,怎么处置是你的事。”

  阿海打量着她:“你变了很多,想不到曾经杀人如麻的女?刺客居然会花钱救人。”

  邬长筠不想与他寒暄:“我明天再来看她们,先走了。”

  “好,交给?我,放心吧。”

  邬长筠往北边去。

  “大?门在那边。”

  “洗把脸。”

  阿海笑笑,去看孩子们。

  ……

  暗杀失败。

  邬长筠回到家。

  陈修原正要往陈老夫人的房间去,见人穿着薄薄一层衣服回来,上前问:“干什?么去了?”

  “没干什?么。”

  “我们是搭档,我有权知道一切行踪。”

  邬长筠不说话了。

  “你身上的脂粉味,刚到门口就闻到了。”

  邬长筠坦然道:“放火去了,烧了个艺伎馆。”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没有命令不许轻易行动。”陈修原不想苛责她,无奈道:“如果你再不经过我擅自行动,我就申请把你调回延安。”

  “知道了。”邬长筠不耐烦地上楼。

  她在卧室站了会,拿上衣服去洗手间,将衣服扔在洗手池上,一脚踢上了门,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三两?下脱光衣服,站到淋浴头下。

  冰冷的水冲下来,将她的怒火逐渐浇灭。

  忽然,门“咚”的一声被?踢开。

  邬长筠转身,便见杜召重?重?摔上门,气势汹汹地走过来,将自己按到墙上。

  她刚抬手,双手又被?他摁住:“干什?么?”

  “火是你放的。”

  邬长筠别不过他,索性不挣扎了:“是啊。”

  “我还在里?面。”

  邬长筠嗤笑一声:“那又怎样。”

  ……

第119章

  淋浴还没关,逐渐打湿他的衣服,让本就深的颜色更重上几分。

  杜召并不怪她,只是看她涉险有些恼火,本想发发脾气?,真?正见到人又舍不得,左右拿她没办法,话闷在喉咙里,始终缄默。

  邬长筠故意气他:“烧的就是你,汉奸,走?狗。”

  杜召松开手,直起身,温热的水顺着青筋迸起的手面流淌,“辟里啪啦”落在瓷砖上,每一声,都像坠入他心底似的,荡魂摄魄。

  他俯视着面前一丝.不挂的女人,一眼,从锁骨扫到脚趾。

  并不宽敞的洗手间热气?氤氲,她笔直地立着,雪白的皮肤被水烫到泛粉,轻薄的,能看到隐隐的血丝,像半熟的蜜桃,粉嫩,水灵,坠着一颗颗水珠,飞溅到他脸上,滑过嘴角,甜甜的,比酒还醉人。

  真?想狠狠掐上两把,咬一口……

  邬长筠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胸脯,逐渐往下?去,不知?道?在看什么……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裸着,顿时?,胸腔有?种怪异的灼热感缓缓升腾起来,耳朵烫烫的,快熟掉似的。

  她挪开目光,故作淡定地到旁边扯了条浴巾裹上,对着镜子撩起贴在皮肤上的头发,轻轻挤掉水:“没烧死你,真?可惜。”

  杜召走?到她身后,注视着镜中淡定的脸:“这么想杀我。”

  邬长筠没吱声。

  “看样子我得雇两个守卫。”

  “大狗要养小狗了。”

  杜召个高手长,伸到架子上扯了块毛巾,像从前那样揉了揉她的头发。

  邬长筠抬手摸向头,温暖的指腹蹭过他的手面,将毛巾拽过来,扔进洗手池里。

  被她触及的肌肤一阵酥麻,杜召此刻只觉得百爪挠心,将她转了个身,俯身压下?去,宽大的手掌撑在台沿上,骨骼分明。

  邬长筠亦坦荡地盯着他,没有?一丝闪躲。

  他极力?克制着欲望:“保护好你的小命,火烧到自己身上,没人救得了你。”

  她的语气?充满轻蔑:“好啊。”

  杜召刚冷静下?两分,看到她红润的嘴唇,火又烧了上来,勾起唇角轻笑一声,饶有?意味地道?:“长大了。”

  邬长筠当然明白他指的什么:“你也?老了点。”

  杜召跟她一块装傻:“那小舅不是更老。”

  “他长得年轻。”

  杜召歪脸,看着她肩上的疤:“哪弄得这么多疤?”

  “狗咬的。”

  “什么狗,让我活剥来吃了。”杜召用?手指撩起她湿透的一缕发,“身上这么干净,小舅平时?不啃你?”

  邬长筠打开他的手:“你以为都像你。”说完她又觉得自己被调戏了,“滚。”

  “这是我家,滚哪去?”

  邬长筠静了两秒,换个语气?道?:“外甥,让个路,我出去。”

  “不让。”

  “那我叫你小舅了。”

  “好啊。”

  邬长筠与他对视,真?喊起来:“修——”

  只不过刚出声,被他封住了唇。

  杜召一手握住她脖子,一手掌住她的腰,将人轻轻一抱,放到洗手台上坐着,没有?贪婪啃噬太久,只亲咬了两下?,便松口。

  邬长筠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内唇硌到牙尖,破出血,一股甜腥味裹着她的味道?蔓延在口中,杜召笑着回?过脸:“小舅妈真?甜,你再叫,我再亲,把你嘴亲重,看你等会?怎么交代。”

  邬长筠趁其不意,抬腿给?他裆部一下?。

  杜召躬下?身,头埋在她腹部,忍着剧痛,咬牙道?:“你是要废了我。”

  邬长筠抵住他的肩推开人,站到地上,什么话都没说,走?了出去。

  杜召手撑在洗手台上缓了会?,逐渐直起身体,望着镜中面前湿透的自己。

  淋浴没关,还在往下?喷热水。

  他懒得回?卧室再放水,便就地脱下?衣裤,去冲个澡。

  水太热,浑身又燥得很,他将水温调低,透凉的水逐渐泄去焚身的欲.火。

  倏地,“彭”一声。

  门被踢开,把手重重撞到墙砖上。

  杜召抹了把面上的水,回?头看去。

  邬长筠一脸倨傲,眼神?飘到他身上,将人从头到脚扫一眼,忽然轻蔑地笑了一声:“不好意思?,拿个衣服。”她到洗手台前一把捞起衣服,嚣张地走?了,“你继续。”

  杜召看着关上的门,回?味着她那清冷又傲娇的表情?,不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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