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夫在恋爱综艺里狭路相逢 第31章

作者:章畹町 标签: 现代言情

  “不可以。”于乔一巴掌拍在谢焕生脸上。

  她警戒地看了看四周,生怕夜里安静,有人偷听到谢焕生崩冷淡人设的话。好在工作人员都嚷嚷着收拾道具,大伙累得跳脚,确实是没有人理会他们。

  于乔白了谢焕生一眼,用手指戳谢焕生的脸颊,直到把谢焕生的狗头戳得越来越远,到了一个不暧昧的距离。

  于乔睨着谢焕生,低吼:“你浪个什么劲儿。这还是在剧组,要是被人听见,害不害臊——”

  旁边一抱反光板的摄像路过,埋着头笑了几句,看着于乔不停“欺负”谢焕生的动作,忍不住想替影帝说句公道话:“乔乔老师,你就别欺负谢老师了,没看花絮正拍着呢。以后播出去可怎么哟。”

  于乔往那摄像努嘴的方向一望,人群之外,拍花絮老师还没收工,在兢兢业业地拍着,笑呵呵地比了个OK,他完完整整录了下来。

  于乔扶住额头,她凶悍的形象彻底稳了,翻身都难。

  谢焕生笑着揉揉她的头。

  谢焕生想要跟于乔天雷勾地火,以他的姿色稳当当地勾得动。回到酒店,洗完澡,于乔就乖乖束手就擒,和谢老师在房间里干柴烈火烧了一通。

  人做事从来都是有一就有二,破了戒的和尚,想回到以前清心寡欲的斋戒生活都难,何况天天一块美味肥肉悬在头顶上。

  于乔就是那破了戒的和尚。

  这回念着谢焕生腿脚不灵便,还是玩的女上位,玩得还挺艰难,主要是谢焕生撑着的手老爱摸着于乔后背那块刺青,指腹快把那处磨秃了皮,偶尔还要翻下于乔,用那利牙咬上一咬。

  为了照顾身下的病残男人,于乔干脆跪趴在他身上,任他顶弄。累了个满头大汗,要不是第二天是于乔要拍戏,说不定还得在浴室折腾一回。

  于乔跟脱了水似的咸鱼呆愣愣瞧着天花板,她算是彻底被榨干了。

  谢焕生强撑起身子,要去用热水给于乔擦擦身。于乔慢吞吞地按住谢焕生的手,“算了吧,明早起来洗澡。我不想折腾了,现在好累啊。”

  “行,你先睡,我不习惯,我还是得去冲个澡。”摸摸于乔的额头,谢焕生让她先睡下。

  半晌,估摸着于乔睡下后,谢焕生才从浴室出来,他扫了一眼睡着的于乔。在膝盖擦了点药酒,就把于乔放在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拧开瓶盖,一个个检验起来。

  瓶瓶罐罐里有的是养生精华,有的是预防痛经,谢焕生检查完了,才晓得于乔是真没带以前那些破药,心里踏实下来。

  转眼准备熄灯,就见于乔捏着个被子,盖住口鼻,只留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

  刚才那些动作,于乔瞧见了。

  “我……”话到嘴边,谢焕生又抿住唇。于乔最烦别人动她东西,谢焕生在想可能又惹她生气了。

  “说了没吃了,你还不信我。”于乔翻了个眼白出来,语气都是不怎么急,态度明显比以前软了多少,拍拍床上另一位置。

  谢焕生乖乖在于乔身边躺下。

  别的事在于乔身上,谢焕生万分相信,可唯独这件事,于乔拐着弯骗了他太多次,他不信了。

  谢焕生将头埋在于乔脖颈里,小声地道了句歉。

  道歉太快,谢焕生的服软,反倒让于乔生出一股烦躁,似乎又回到以前那种状态。谢焕生和她总是在不安,悬在一根摇摇欲坠的丝线上。

  “你别跟我生气,让我哄哄你。”他抱住于乔,手上禁锢得有多紧,姿态就放得有多低。嘴唇不住温存在于乔脖颈的嫩皮上。

  这勒得于乔是有些疼了,于乔都能感觉出谢焕生的紧张和不安。

  “哄什么哄,没生气。”于乔闭着眼柔声说,反手摸在谢焕生脸上,拍了拍,“小事。你想碰就碰,没什么大不了。别吓着了。”

  “我怕。”手臂勒着腰的地方更紧了,“我是真怕了,不想再分开了。”

  “行,不分开。你让我喘口气行不?”于乔拍开谢焕生勒着的手,翻身搂住谢焕生,又摸又亲又抱安抚完,“睡吧,大爷,明天小妞我还有戏,你倒是能清闲好几天,我可得在骆导手上磨炼。”

  第二天于乔七点就去上戏了,贺佳一连给懒鬼拨了十个电话,最后还是谢焕生接起后,掀开被子,将惺忪着眼的于乔推出门去。

  转眼,谢焕生接到了一通电话。

  一个许久不曾见过的人拨来的电话,他神色凝重地划开了接通键。

  下午。

  谢焕生戴着口罩,走入一间咖啡厅。找到那最犄角旮旯的位置,坐在一中年女士前,沉着眉问候道:“妈。”

  中年女士淡淡地抬了一眼,放下搅弄咖啡的汤匙,叮铃一声,讥诮说:“你也知道我是你妈啊。我跟你见个面,还得跟偷偷摸摸做贼似的。就你做的这个行业,父母也都跟着受罪。”

  江云秀嘀嘀咕咕发了一肚子牢骚。

  说起这次见面,是她来重庆这边医院出差做讲座,恰好看到新闻说,这边有个剧组在拍戏,医院里听讲座的小姑娘都想下了课,去瞧瞧热闹。

  江云秀也就得知了儿子在这边的消息。

  这几年她在医院里的职位越高,在她手上的事情多了,脾气越来越燥,说话总带着尖酸刻薄的意味。就连谢启上课回来,都被她数落得烦。

  “要见你一面不容易,也是个大明星了。我都还以为你是入赘到于家去的。”

  谢焕生没接她的话,知道每次见面江云秀就得在儿子身上找茬。她很强势,就算母子关系彻底决裂过,她亲口亲手将谢焕生赶出家门,她要见谢焕生的时候,还是必须要见到他。

  “最近您和我爸身体还好?”

  “可以,就那样吧。”

  “她怎么没来?你不是说她跟你在一起拍戏,就这么不懂得尊重我。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妈。”

  谢焕生淡淡说,“她今天有戏,跟我向你问了好。让我晚上带你到周边转转,咱们一起吃个饭。”

  “有那么好心,但不用了。晚上和我们院里的医生吃。”

  她扫了一眼谢焕生的膝盖,刚才来时,她便注意到了。

  “膝盖怎么了?”

  “老毛病犯了。”

  江云秀冷哼一声,“活该。这苦头是你自己要为她吃下的,没她,你膝盖能受伤?害你害的那么惨。当初要是按我说的,早跟她分了。出国留个学,回来就能进你爸的学校。混到现在,职称都评上了。非要做什么演员,我就恨我没对你狠一点,才让她……”

  气氛骤冷,说了几句于乔,谢焕生不高兴挂在脸上。

  江云秀撇开脸,她真是年龄大了,嘴巴越来越碎,逮着什么事情都要往那于乔和谢焕生忤逆她的事情上靠靠,谢焕生十七八岁时,她身上还有股明达事理的知性范儿。这几年也在医院和副主任勾心斗角磨砺没了。

  江云秀也知道触了谢焕生的逆鳞,惹得谢焕生不高兴。

  她喝口咖啡,装作揭过这个话题,“她最近怎么样?之前我还让她来我医院做做检查。”

  谢焕生:“她手已经好了。”

  “管她手什么事。”江云秀笑出声,“我是问她肚子?之前不是来我医院里做了检查,我还给她介绍了我们认识的中医科主任开药。看在她生的是你孩子,去打排卵针,我还叮嘱过护士照顾着。”

  谢焕生的表情沉了下来。

  “你知道这些?”

  江云秀嘴角的弧度变得很微妙,“我当然知道。你的事我还是关心着。但我要说句你不高兴的话,她那报告我也看了,怀上是很困难的。”

  谢焕生的脸更冷了。

  江云秀把嘴里那句“离了算了”又吞回嘴里。

  咖啡厅里待着没多久时间,江云秀就离开了。她对谢焕生还真是没什么好关心,只是想见面的时候,就叫出来见见面。他们也从不去显摆家里出了个明星儿子,就连最近谢焕生荣获影帝的消息,他们也没多大荣誉的感受。

  在江云秀心中,谢焕生获得这些是应该的,他很聪明。

  要是做学校里的教授就更好,更体面一些,再娶个同样家庭的女孩子,一辈子也就顺畅,这孩子就是脱手了,各过各的了。

  从小就这样,夫妻两人给的关心太少,谢焕生也懂事,学业生活都不用太让他们操心。

  就算再小一点,小孩总有点发烧感冒,两位也是撂给保姆带去医院照理。

  谢焕生听他们的话就好,可上了大学,谢焕生就改变了。

  江云秀心里堵着一口郁气。

  那就是让他儿子改变的于乔。

  于乔下戏回到酒店。

  她刚打开门,就见谢焕生一个人背对着她,看着阳台外的景色。

  居然不是第一时间来拥抱她这个赚钱养家的,于乔噘着嘴郁闷。

  她拽了窗帘关上,开始脱衣服,想换身轻便行装出去吃晚饭。

  于乔有一搭没一搭问着谢焕生,“谢老师,今天有去乖乖挂水么?”

  “嗯。去了。”

  于乔搓搓肩膀,怎么感觉拉上窗帘有些冷。再一瞧谢焕生,顿时明白了大概。

  “那就好。诶,你换个舒服点的衣裳,就算……你妈不过来,位子我还是订好了。咱们不能浪费啊。”

  于乔看谢焕生没动静,卫衣刚挂在脖子上,小跑过去推谢焕生。

  “快点,快点。饿了。”

  谢焕生仍旧没搭理于乔。于乔明白谢老师生气了,还真是难得,于乔琢磨除了今早想赖床,她做了些过分事,也没把谢焕生怎么着。

  那就是谢焕生想叫于乔起床,于乔气愤昨晚谢老师狼性大发,将她榨得一干二净,害她睡眠不足,才起不了床。胡乱抓了谢焕生头发几把,撒皮似的卷住被子不肯起床。

  最后还是被谢焕生从棉被里拽了出来。

  她好像……貌似也没干什么坏事吧。

  于乔赶紧搂住她的谢宝贝儿,抱着谢老师蹭了又蹭,不管三七二十一,撒娇总是对的。

  “宝贝儿,我惹着你什么了?”

  谢焕生撇开于乔抱他的手,“你自己想想。我之前有提醒过你什么?”

  于乔扶额。

  谢焕生怎么跟鲁源一样了。老爱让她想想,之前说过什么,他们嘱托的事太多了,头昏脑涨,记得住才怪了。

  于乔的脸蛋凑近谢焕生,拉着谢老师的衣角摇了摇,反正先把错给认了。

  “好了,我坦白。中午和骆导喝了两杯泡酒,最多两杯。”于乔信誓旦旦竖起两根手指。

  谢焕生恨铁不成钢扫一眼,脸上更冷了,压根当事人就没把那话放在心上。

  得,还把多余的事情给诈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我会坚持到完结,还是晚上九点

第33章

  “我妈,她和你想的不一样。你得少和她接触。”

  有些话谢焕生始终没跟于乔说清楚过,江云秀掌控欲太强,当初谢焕生不肯出国留学,江云秀还使了些阴招,为把儿子留在家中,每日的饭菜里还下了令人昏沉的药。副作用不大,谢焕生还是察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