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我赚了很多钱 第62章

作者:小心地滑 标签: 现代言情

  丁唯如便让许杏帮她保密,“韩骏手上也很多事情,我不想他这么累。”

  许杏心里一惊,“那你……”

  “放心吧,我不会做伤害孩子的事。”

  丁唯如说这几天都有点不舒服,今天她就不去另一家工厂了,等会儿让韩骏带许杏和张铭成过去。

  许杏便和韩骏一块下的楼,张铭成这吃货又已经定好几大盒西点,说等走的时候来拿。

  她昨晚试了几个,觉得也不错,就跟张铭成一样,同样定了几大盒要带回去。

  之后的参观工厂,比昨天更加顺利,因为他们都有共识第一款主打产品要做什么,这参观起来,就有侧重点。

  中午吃完饭之后,一行四人打道回府。

  这一趟出差,可谓是收获满满,许杏工作起来干劲十足,而张铭成也和韩骏谈成了合作,眼下许杏跟他的对接就更加密切了。

  而且丁唯如有意让她也和工厂那边对接,先把第一个实物做出来。

  这样许杏的事情就更多了,几乎每天都被挤得满满的,时常一躺到床上就梦周公去了,精神状态特别好。

  又到周末,许杏给自己的安排是,周六约江抠抠出来见见,请他吃顿好的;周日嘛,就窝在家里,打扫一下,然后去买几本书。

  谁知,临下班的时候,丁唯如才来公司,脸色难看得不行。

  许杏心想,是不是她身体不舒服,因为这一周她都没来过公司。

  等大家都走了,丁唯如才叫许杏去她办公室。

  许杏一进去,丁唯如就把IPAD塞她手里,“气死我了,你看看这都什么跟什么!”

  只见IPAD里,是几张模糊处理过的照片,那照片里正是许杏。

  标题是“师奶还是网红?酒店倒贴二男,早晚各不相同”,说许杏通过某档节目小火,然后在B市“送外卖”上门,晚上进一个男人房间,第二天早上又进另一个男人的房间。

  许杏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她又不混娱乐圈,这种桃色还扯上她!

  丁唯如十分义气,“许杏,我帮你处理。”

  “唯如姐,我自己来。”

  ☆、第55章

  周六, 许杏睡到十点才起来。

  好久没睡这么晚了,这一周的工作,是真的让她累坏了。但如果仅仅是工作上的累,其实还挺让人欢欣的,这代表她在进步。

  偏偏在她努力爬坡时,有人不遗余力地拖她后腿。

  要说设几个路障什么的, 也就算了;可人啊, 总是贪心不足,这已经不是设路障的事儿了,简直想让她摔下坡, 直接摔死最好。

  她自问也没多优秀,挡着人家的路, 至于么?

  许杏麻利地煮了番茄鸡蛋面, 今天的早餐一定要吃好,毕竟等会儿的午餐可能没有吃的机会。

  解决了早餐, 许杏从柜里找出一条墨绿色略紧身的及膝裙来。

  V领的设计本就突出锁骨线条,但最好看的地方却是袖子,一层透视的薄纱。

  她难得给自己化了个精致的妆, 口红更是讲究, 是两支T牌限量色的叠加,出来的效果乍看是正红,却没有正红那么锐利,透着一点哑光橘粉,很抬肤色。

  没有很贵的包和高跟鞋搭配也不怕, 而配饰,许杏更是只戴一支白色腕表。

  事实上这身行头,她就很不习惯。但想想,这些都是她用自己的钱买的,就忍不住一阵雀跃。

  以后要更努力工作,努力赚钱,给自己好的生活。

  十二点零五分,想着约的人应该都到了,许杏才走进CBD某家高级café。

  靠窗的那桌,陈河跟凌亦航,还有程悦然显然都很准时,他们已经在聊些什么。

  “你们不是说还约了个人,看来不怎么守时。”程悦然很少有等别人的耐心。

  她一般都会提前五分钟到场,相对的,她希望对方也能准时。

  陈河跟凌亦航交换个眼色。昨晚许杏给他电话时,说真的,他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

  但她很直接,一开口就是:“陈河,你们知道我在唯如上班吧?有件事我想跟你、凌亦航和程悦然谈,说不定唯如能跟智达资源共享。”

  “还有,别告诉江迟年,免得大家尴尬。”

  是,他们的确都听说许杏去了唯如。他们也都知道,这家公司是韩骏那小子和他女人的。

  一直以来,韩骏虽算不上他们生意场上的强劲对手,但是他们有好些单还是被韩骏这家伙截去,也不能说不痛不痒。

  如今他们投了智能家居,韩骏居然又来打擂台,怎么不叫他们膈应。

  所以当陈河接了许杏这通电话时,说不好奇是假的。

  许杏更约了时间地点,他也就痛快地叫上凌亦航。只是这程悦然,恐怕不会去应约。

  陈河就跟凌亦航先把她约出来,说有个合作商要见见,没明确告诉她是谁。

  于是,在约定时间过了五分钟时,当程悦然见到慢慢走进来,并且拉开她对面那把椅子坐下的许杏时,她整张脸都变得难看起来。

  “这就是你们约的人?你们在耍我?”程悦然很生气,她想离开。

  许杏却轻飘飘地瞥她一眼,“是我约他们的。干嘛那么生气?你很怕我?”

  程悦然屁股都离开椅子了,不得不又坐下来。

  “许杏,你想玩什么花样?”

  许杏喊了杯咖啡,看也不看程悦然,先跟陈河、凌亦航说话:“其实我今天主要目的是见她。你们二位也听听吧。”

  陈河跟凌亦航咋舌,所以许杏根本就没有事跟他们谈,只是借他们把程悦然引出来?!

  Shit!这是让他们围观女人吵架吗?现在走还来不来得及?

  陈河想找个借口先溜,殊不知许杏淡淡的眼神瞟过来,“坐着吧,现场听八卦不好?”

  陈河就尬得脸都不知要搁哪儿,凌亦航索性不作声。

  咖啡送上来,许杏搅了几下,没加糖也没加奶。

  她开始发动强攻:“程悦然,最近那个酒店倒贴二男的看图说话,你策划得挺好的,照片拍得更是传神,连我自己都要相信了,我竟然这么牛掰。”

  程悦然定定看着她,“什么意思?”

  许杏笑,“没什么意思,你除了这一招好像也没别的了。不过也不怪你,这是桦克的优良传统。”

  “有话就说话,夹枪带棒算什么?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

  “我没有啊,所以这不就来问你吗,看看你是自卑呢,还是低能。”

  程悦然的脸色好不好看陈河不知道,但这是他和凌亦航第一次听许杏这么损人。

  不会大打出手吧?陈河在考虑要不要告诉迟少,有个万一他们担待不了啊。

  “你没有证据就是诬蔑,许杏,你以为所有事都是凭你想当然?”

  许杏是懒得跟程悦然废话,“你不自卑,你不低能,你还怕我这种土包子?高中知道我住江家,你就校运会搞自残;高考明着暗着告诉我,你要去江迟年的学校;出国后,时不时叫艾雅发点你和江迟年的近况,还有什么,我想想……”

  “你乱说什么。”

  “我乱说了吗?那你别急,等我慢慢说,说完你再纠正。我想想,哦对了,奶奶病了,我找江迟年,但找不到他;除了我,家里谁都能找到他;奶奶过世,你知道江迟年要娶我,你又做了什么呢?”

  许杏慢条斯理地说:“你什么也没做,你只是让江迟年圈子里的人,都来针对我这个不识好歹的土包子,我说的对吧?甚至在我跟江迟年结婚的那天,你还做了最后一件事,要我说出来吗?”

  凌亦航有点坐不住,陈河也是。

  凌亦航望向陈河的眼神,是询问,姓陈的,你没有把迟少喊来吧!?QBJJ

  陈河痛苦地回视,那什么,我刚才告诉他了。

  凌亦航便站起来,“我去抽根烟。”实则是想出去看风,挡住迟少。

  因为许杏后面的话,相当特别十分尤其不好听。

  “坐下!”

  许杏似笑非笑看了凌亦航一眼,“我话还没说完呢,凌少。”

  程悦然放腿上的手,已然攥紧了拳头,指甲抠进掌心。

  “你让陈少凌少给你打掩护,连化妆师都给支走了,剩下我一个,然后你进来。你那天跟我说的话,我到现在还记得呢,你说‘许杏,我求你了,江迟年娶你他会痛苦一辈子,现在还来得及’,然后……”

  程悦然听不下去,脸色有点苍白,“别说了!那之后我不都赔给你了?我也出国去不再回来,是你自己把握不住你的婚姻,你怪谁?”

  许杏却是笑得毫无所谓,“我不怪你啊。虽然你故意扯了那件婚纱,也推了我,让婚礼举行不下去,但是你没有想到吧,我跟你的想法是一模一样的。我当时还在想,终于有个人出来阻止了。”

  “只是你我都没想到,江家有钱,那点意外根本就不是意外。我还是嫁给江迟年了。”

  程悦然大惊失色,陈河,凌亦航更是不知怎么形容此刻的震惊。许杏居然,从来不想嫁给迟少。

  那他们做的那些事,岂不是既得罪迟少,又白白帮了她?

  “怎么?都没想到?程悦然,我跟江迟年离婚,是一定的事,跟你回不回来,一点关系也没有。但就是这么刚好,你一回来,我连离婚都顺利很多。”

  程悦然脸上血色褪尽,有什么比现在更能打击她的骄傲?枉她以为算尽所有,却反过来成为被耍的那个。

  她许杏,是恶魔,绝对是!

  “陈河,你那天在银行也看到我那两百万了吧?知道为什么我早不离婚晚不离婚吗?因为我得了一笔卖地款,凑够了两百万,终于能买我的自由。”

  许杏自嘲道:“两百万对在座的你们而言,不算什么。对我而言,就是全副身家了,可能我这辈子都赚不回这两百万,但拿来离婚,我觉得,超值!”

  “都懂我意思了吗?你们的蜜糖,等于我的□□。你们笑我又土又呆的同时,我何尝不是笑你们又傻又痴?”

  许杏缓缓站起来,目光税利对准程悦然,“别再做无谓的事,什么潜规则,什么有剧本,什么匿名贴子,什么排挤退赛,还有那些什么内幕,跟谁有一腿诸如此类的,你做得越多,只会显得你越蠢。”

  “最重要的是,你蠢完的同时,还得不到你想要的,反而一次次得罪一些人,让这些人主动向我靠拢,譬如老小姐、譬如梁尹泽、譬如张铭成、譬如因为你韩骏莫名陷入桃色,现在恨不得将你剥皮的丁唯如。”

  “你别忘了我是读什么的,你的这些案例,实在拿不出手。要不我给你点贴士,你一开始目标就错了。”

  许杏笑得仿若开在悬崖的花,危险而又强韧,“如果我是你,我不会在女人身上浪费时间,而是抓紧那个想要的男人。你这么喜欢江迟年,去追啊,去使劲缠啊,要什么骄傲和尊严?追不到就睡,大不了睡完了之,可你敢吗?”

  程悦然的脸从惨白憋得通红,“许杏,你无耻!”她怎会听不出来这是对她的侮辱!

  “我又没有什么家世背景,有什么顾虑吗?我就我自己,想做什么就去做,而你不同。”这是某种警告。

  下一秒,许杏优雅地端起咖啡,从程悦然的头上倒下去,动作慢得像行为艺术,高山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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