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偷亲 第79章

作者:江天一半 标签: 情有独钟 业界精英 娱乐圈 现代言情

  “好,我相信你。”Estelle说:“你是我最值得信任的病人。”

  电话挂断,江洲暮收回目光,嗓子有些痒,想喝酒。

  病人。

  他心里重复着这两个字。

  低头摘了腕间的表带,右手指尖搭着,触到清晰有力的脉搏,以及那里皮肤之下微凸的筋骨与动脉血管。

  江洲暮闭了闭眼。

  “啊!”衣帽间响起顾朝夕的声音,还伴随着一声闷响,江洲暮三两步走过去,看见的就是顾朝夕不小心被地上盒子绊倒的样子。

  “怎么摔倒了?”江洲暮蹲下身,边托着腋下将人抱起边问:“有没有伤到哪里?”

  顾朝夕攀着他的肩,说:“我不小心的,没看见脚边的那个盒子。”

  她有些可怜地说:“脚疼,碰到棱角了。”

  江洲暮将人放在椅子上,低头握住脚踝,果然看到顾朝夕左脚脚踝处的肌肤,被盒子边划出一道红痕。

  不过还好没划破皮。

  他伸手揉了揉,又打横把人抱起来出去放到床上:“我帮你收拾,你别动了。”

  顾朝夕笑着仰头亲了亲他侧脸:“谢谢老公。”

  江洲暮垂眸看她,好一会儿才低头,唇几乎快贴上顾朝夕的,他哄着她说:“那再亲一下。”

  顾朝夕揽住他脖子吻上去。

  江洲暮拉着她一只手,指引顾朝夕解他扣子,说:“要不明天再收拾吧。。”

  “我后天中午的航班。”

  “来得及。”

  顾朝夕又说:“你这几天是不是过于精力旺盛了?”

  江洲暮压着她亲,声音含混:“不知道……”

  他一边吻,一边伸手从窗边抽屉拿出四四方方的小盒,低声说:“七七,帮我戴。”

  “我不要……你自己弄。”

  江洲暮依旧哄:“帮我。”

  顾朝夕脑袋空白,一片混沌,也不知怎么的,拿东西就已经被塞进了手里。

  江洲暮咬着她耳垂,不时还用舌尖舔舐。

  颤栗与酥麻窜进心尖。

  她耳朵的敏感这人最清楚,也最明白怎么磨着她。

  像是在逼迫她就降。

  “江洲暮你烦死了。”

  她也确实只能投降了。

  -

  折腾了两回,江洲暮抱着人去洗了澡。再出来时,顾朝夕已经闭着眼睡了过去。

  他将人轻轻放进被子里,又盯着她睡颜看了半晌,低头在顾朝夕眉心落下一吻,然后才起身。

  江洲暮掩上门,下楼去了恒温酒窖。

  没认真挑,随手拿了瓶威士忌,又拎了只杯子进书房。

  回头却发现冰糖不知什么时候跟在身后。

  江洲暮停了脚步,冰糖也停下,蹲在脚下仰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跟着我干什么?”江洲暮问。

  冰糖也不叫,就那么仰头看着他。

  江洲暮伸手摸摸它那颗大脑袋,推开书房门,冰糖也一个闪身钻进来。

  他也没再管。

  倒了杯酒,仰头饮尽,这才走向书桌后的橱柜。

  最底下的柜子拉开,保险箱露出来。江洲暮打开,望见里面的那件校服。

  他伸手抚了抚,最里面还放着两只密码箱,一大一小,他将那只小的拿了出来。

  放到桌上,他坐好又倒了一杯酒,冰糖忽然叫了一声。

  江洲暮端起酒杯,它又开始叫,这次连续叫了好几声。江洲暮放下杯子,它又不叫了。

  书房隔音很好,但江洲暮还是将杯子推远了些。

  冰糖果然彻底闭嘴了。

  他抬手输密码,将箱子打开。

  然后一样一样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八年前的诊断书,以及从那之后,每月、每年的医生签字的报告。

  最后一张,是可停止用药的证明。

  但这种病,可停止用药,是不代表着痊愈的。

  手机上,有两天前收到的来自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

  【我为那时候的事情道歉,当年我不是有意将你的事说出去的,希望你原谅我。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告诉顾朝夕的,我很喜欢她,想和她成为朋友。】

  没有落款和备注,他也知道那人是谁。

  白阮。

  作者:放心啦,白阮蹦跶不了几章

第五十九章

  要出发的这天, 两人在床上赖了好久才起。

  行李箱已经收拾好,并排立在楼下客厅。

  顾朝夕还在跟冰糖说再见, 冰糖一看见行李箱, 就知道顾朝夕又要走了,而且是要去很久。

  许是知道离别, 冰糖也不停地往她身上扑。

  顾朝夕伸手安慰地揉揉,冰糖却咬着她衣角, 似是扯着她往楼上走。

  江洲暮望见, 说:“它怎么这么粘你?”

  顾朝夕道:“以前要去拍戏也没有这样啊,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

  她看着冰糖那样子, 跟江洲暮说:“你帮我把箱子拿去车上, 我马上来。”

  “好。”

  顾朝夕顺着让冰糖把她引到楼上, 本以为冰糖只是不舍, 没想到却带着她停到书房门前。

  大型犬冲着那道门叫了两声,又仰着头看看她,像是要让顾朝夕进去。

  “来书房干嘛?”顾朝夕问。

  冰糖:“汪汪汪。”

  顾朝夕无奈, 便推开门。

  冰糖立刻窜进来,直奔一个方向。

  顾朝夕顺着看过去,却见冰糖停在书桌对面的柜子前,还冲着柜子一个劲儿地叫。

  “这柜子怎么了, 里面藏了你的零食?鱼骨还是你最爱的肉饼?”

  她说着走过去, 直接打开柜门。

  几排书,一个小型乐高,最边上放着一瓶开过的威士忌。

  顾朝夕低头看冰糖:“没有哦。”

  冰糖直接抬起前爪, 直接立着身子趴在边上,冲着那瓶威士忌叫。

  顾朝夕便将那瓶酒拿了出来。

  单桶威士忌,烈性很强。

  她低头看了看,喝了有一大半的样子。

  自从和江洲暮搬过来,只偶尔吃饭时一起喝过几次葡萄酒。

  她没觉得江洲暮有这种喜欢和烈性威士忌的习惯。

  顾朝夕又看了眼冰糖,德牧犬半蹲着,仰头一直盯着她。

  顾朝夕又照原样将酒放了回去,牵着冰糖,若无其事地下楼。

  -

  一路抵达机场,顾朝夕的神情一直很正常,直到下车前,却忽然抱住江洲暮,分毫都不愿松手。

  司机和冬冬有眼色地走了,将空间留给这二人。

  他们就在车里抱着对方,谁都没有说话,却谁都感受得到对方的不舍。

  良久,顾朝夕才吸了吸鼻子抬起头。

  “江洲暮,你在家要乖乖的。”

  江洲暮说:“好。”

  顾朝夕又道:“不要老是加班。”

  江洲暮又说好。

  “露台的花要好好养,冰糖要每天都带它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