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夫小胖妻 第71章

作者:化雪掌 标签: 甜文 前世今生 现代言情

  胡莺莺也好奇,刘二成便道“大约三四百两。”

  夏氏拍大腿“我滴个亲娘哟!这可怎么穿?”

  胡莺莺掩唇笑“如今七品都穿这样的衣裳了,往后不知道还要穿什么样的,娘,您得习惯咯!”

  夏氏自然是极其高兴的,想着赶紧去做几个菜今儿要喝几杯。

  到了晚上,胡莺莺吃了饭回屋便小心翼翼地去看那官袍,天子的脚下一切都要当心,听闻损害官袍也是个罪名,万一被人揪住了可不好。

  刘二成站在她旁边,只看得到她清秀的侧脸,皮肤嫩白得似乎若一碗牛乳一般,她纤细的手指在官袍上拂过,似乎喜欢的很。

  刘二成心中宽慰,凑到她耳旁道“要不要为夫穿上给你看看?”

  要!这个当然要!胡莺莺雀跃地帮刘二成换上了那身官袍。

  素日里他穿的都不甚正式,家里俭省,没用过特别好的衣料,衣服追求舒适,版型什么的自然顾不上。

  可今日这一身官袍穿在他身上,却仿佛是量身打造,胡莺莺仿佛瞧见了他严肃地做一名朝廷命官的样子。

  什么叫禁欲,什么叫行走的荷尔蒙,胡莺莺看着刘二成那张脸上薄唇英眉,眸色漆黑,再往下是弧度流畅微微带些硬朗气息的下巴,以及他那要人命的喉结。

  胡莺莺艰难地咽了下口水,还好还好,这是自家相公!如何花痴都是可以理解的!

  “相公,你真的好好看,让我想起了那句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刘二成捏住她下巴“记性这么好的吗?我读过的句子你都记得住。”

  胡莺莺眨眨眼“我记性一向都好呀!相公,我是沾染了你的聪敏!你可是全国第八名,脑子顶呱呱!”

  她今日着实高兴,就想好好地夸赞他一番,这也是胡莺莺心里头真实的想法。

  幸好朝廷里都是男人,否则自家相公还不得被女同事惦记上啊?

  刘二成轻笑一声“是吗?记性这么好我得考考你了,记得上次为夫送你上极乐是几日前了吗?”

  等等,怎么话题忽然成了这个?

  胡莺莺也没说啥,她心里咚咚咚的,这会儿比刘二成还痒呢,谁让穿了官袍的他实在是好看的过了点?

  这些日子因为刘二成要参加殿试,为了保证身体不出什么意外,两人都很克制,一点擦枪走火之事都不敢做。算起来确实吃素有段时日了。

  外头春雷滚滚,大雨哗啦啦地下了半夜,胡莺莺被□□得下不来床,肩头都要被啃紫了,爬刘二成怀里呜呜地哭。

  “坏人!坏人!坏相公!”她气得去咬他。

  刘二成搂着她,声音轻柔“莺莺,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一定。”

  那颗心忽然就柔软了下来,胡莺莺闭上眼睛,唇角愉快地翘了起来。

  第二日何柏谦夫妇前来请辞,原来是何柏谦被任为上坛县的县丞,即刻就要前去赴任。

  虽说与进了翰林院的人以及留在京城做了其他官职的人比起来,何柏谦并没有那么优秀,去的地方又穷苦,但也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命官,这可是许多举人一辈子都得不到的。

  俗话说得好,有人深夜赶考,有人辞官回乡。

  不管如何说,何柏谦都非常感激刘二成,若非得了刘二成的帮助,他定然连举人都考不上。

  两家人依依惜别,林氏还落泪了,她与胡莺莺关系好,舍不得离开对方。

  还是胡莺莺安慰她一番,又送了一包干粮留着他们路上吃,嘱咐得闲时也要寄封信回来报个平安。

  何家夫妇很快离开京城,快出城门之时却瞧见了个乞丐拖着条腿很是可怜。

  林氏定睛一看“这人好像是张海?”

  何柏谦也一瞧,不仅也吃惊了“张兄!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张海满面难堪,慌忙用衣袖遮住脸,可想起来刘二成做了六部主事,何柏谦成了县丞,一起上京的三人如今竟然就他混到了如此地步,悔恨交加。

  何柏谦下车扶住他,也有些恨铁不成钢“当初唉!张兄,你这是何苦!”

  张海涕泪横流,末了,何柏谦掏出来两百文钱递给他“愚兄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你且保重”

第83章

  二成为官之后并不是一种结束, 而是另一种全新的开始。

  鸡才啼了一声,胡莺莺迷蒙地睁开眼就发现刘二成那边的被子都凉透了, 他不知道又是几点起来的, 这甚至比之前读书还要辛苦数倍。

  没办法,他自小长在乡下, 虽说诗书上强于旁人, 因而得了京城的管制, 但若想在京城长久顺利地混下去, 还需要学习更多。

  官场原本就是一种学问。

  胡莺莺困得很,半睁着眼靠在枕上打哈欠, 想想自从相公做官之后两人见面的机会都少, 好几回他晚上回到家匆匆扒了几口饭便进了书房, 深夜她睡着了他才回来。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要多久?

  算了想再多也没用, 胡莺莺琢磨着晚上给他之女什么夜宵。

  刘二成起得早, 先要去上早朝, 再要回到自己办事的地方忙碌, 他这个职位其实属于很底层很辛劳的位置了, 这么多年来全国上下的人才都往京城挤,其实没混出头得状元都不一定给人看的上,更何况他一个六部主事。

  许多人也就第一日待他还算客气,没两回便有些欺生了, 一营繁琐之事尽数交给刘二成去办。

  人人都知道他没背景, 可以尽情踩踏, 何况这样的人也不敢惹怒旁人, 否则随便找个理由都能让他跌回去老家去。

  负责管辖他的人是一位姓余的郎中,偶尔也会替刘二成说几句话,但大多不咸不淡,刘二成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他如今年轻,接触的事情也多,精力才会越加丰富。

  怕辛苦的人做不了大事。

  果然,还没几日,上朝时就出了岔子,皇上责问一件不算大的事,余郎中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员外郎也是有些心虚,自然是因着他们拖懒把此事交给了刘二成。

  二成不慌不忙地出来禀告了此事,另外又替自己的上级解释,说此事细微,便自己私下做了没敢打扰他们,并向皇上请罪。

  皇上是什么人?一眼就看出来什么情况了。

  他故意斥责了二成,夸赞了余郎中,惹得起他朝臣都有些侧目,尤其是前三甲,都用一种非常同情的眼神看着刘二成。

  皇上向来是个是非很正之人,竟然这般厌恶这个刘主事吗?

  真可怜,太可怜了!

  刘二成面色淡淡的,看不出什么表情。

  皇上心里在呐喊,爱卿啊朕不能夸你啊一夸你往后你日子就不好过了!此番也算是朕给你的考研!你得扛住!

  下了朝余郎中倒是不好意思了,拍拍刘二成的肩膀赞道“你小子不错,往后有事儿本官替你扛着!”

  因为二成确定在京城了,刘家便琢磨起买个院子了,刘德忠与夏氏出去打听了一圈,回来之后与胡莺莺绘声绘色地描述看到的几个院子。

  都还不错,夏氏办事一向牢靠,胡莺莺便都要她决定。

  新院子很快买好了,花了差不多三百两,离二成办公的地方近,走路一刻钟也就到了。

  原本在京城没啥熟人,刘家没打算办酒,便自个儿搬过去,一家子喝了几杯。

  可有细心的同僚发现刘二成晚上回家时方向变了便多嘴问了一句,二成也不隐瞒,如实提到搬家了。

  几个同僚便要上门庆贺,他想了想便也把人带回家了。

  夏氏慌忙让刘德忠去买菜,买完菜回来刘德忠抱糕糕玩,夏氏与莺莺婆媳俩人整了一桌子好菜出来。

  因为要照顾糕糕,夏氏很少让胡莺莺做饭了,因此这顿饭胡莺莺也就是打打下手。

  夏氏生怕给儿子丢脸,菜烧得香气扑鼻,色香味俱全。

  尤其是那道红烧鸡肉,吃的人胃口大开,特别下酒!

  胡莺莺端着饭端过去的时候就瞧见了不对,坐在最上面的男人,约莫四十左右,留着一小撮胡须,瘦得看着有些刻薄,她心里琢磨着这应该就是二成的上司余郎中,二成是与她提过的。

  余郎中见胡莺莺似乎也看了自己一眼,心里痒了起来。

  他打一进这院子就瞧见了刘二成的娘子,实在不能怪他好色,这小娘子生的娇美动人,穿着寻常的衣衫却遮不住那婀娜的身姿,清纯动人的脸蛋,云鬓之下巧笑嫣然,真是可人的尤物啊!

  余郎中还从未见过这般极品的女子,酒一喝多更是上头。

  “刘成啊这是你娘子?今日辛苦小娘子了,为我们做了这样多可口的饭菜,这些饭菜当真好吃,小娘子生的貌美,手艺也这般了得嗝,这是本官的一点心意”

  说着,他醉眼迷离地从腰上解下了一块玉佩递过来。

  “拿着呀!”

  院中原本热闹的气氛一下子静止了。

  其他人都有些可怜刘二成,这个余郎中最爱□□,已经娶过两房妻子,都是从旁人手中抢来的。

  如今刘二成的妻子这般貌美,又被余郎中看上,只怕是凶多吉少呀!

  刘二成若是顺着他实在有损男人尊严,若是逆着他,这官也别想做了。

  谁也不敢说话,原本都以为刘二成的娘子会吓得脸通红,或者干脆哭起来,却见胡莺莺掩唇一笑。

  “余大人真会说笑,既然光临寒舍便是座上客岂有吃了饭还要付钱的道理呢?更何况这饭菜都是我娘做的,我这人愚笨做不出什么好吃的。前儿个去顾府,听顾大人提到余大人为人清正廉明,在京城可是人人敬重的好官,因此我娘是牟足了力气也要做顿好吃的,以此表达对余大人的爱戴之心呢。”

  余郎中原本也是抱着“我看你能怎么样,难道还敢拒绝我”的心态,却被胡莺莺这样弯弯绕绕地给拒绝了。

  这也罢了,她那话听着是在夸自己,可怎么那么奇怪?

  余郎中半晌没缓过来,又见胡莺莺了亲自过来给他斟酒,他一杯接一杯喝的几乎昏厥过去。

  其他人都暗自感叹,刘家娘子当真聪明,这事儿若是搁他们真是恐怕只能拱手让出自己娘子了!

  送走这群人,夏氏忍不住咒骂“这个比养的余郎中!竟敢起那种脏脏心思!儿子,他平日里是不是没少为难你?”

  刘二成摇头,心里却沉重起来。

  他自己受些苦没事,可若是有人把主意打到胡莺莺身上,他不能容忍。

  “你们放心,他不敢,否则我就是拼着做不成官也要让他身败名裂。”

  毕竟曾经的李家,不就是被他用计谋报复的吗?

  胡莺莺扑哧笑了“爹娘相公,你们别担心,这个余郎中自顾不暇了。”

  一家人不理解什么意思,胡莺莺挑挑眉毛“明儿个你们就知道啦。”

  第二日刘二成去应卯,他去的早,好一会才见余郎中衣衫不整地急匆匆进来。

  没多久,就见余郎中神情烦躁地往脖颈上抓,脸上也挠的一片片红。

  有人问他怎的了,余郎中暴躁地骂起来“不知道!自打今儿晨起浑身就痒的厉害!”

  他当真痒的厉害,公务都无法完成,根本坐不住,只想上蹿下跳地抓自己。

  刘二成心里大致明白了,估计是莺莺给他下了什么药。

  余郎中实在难受,只好告假。

  他告假之后留下的事情更多,人人避之不及,倒是刘二成桩桩件件都拾起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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