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校的DK也会被绿茶吸引吗 第27章

作者:九枝猫 标签: 情有独钟 咒回 BG同人

  我要活着。

  我需要有人保护我。

  我宛如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我唯一的希望,我接下来生命的全部,我朝他扑去,紧紧扯住他的袖口,注意到他微怔着睁开眼,朝我看来的视线。

  我的眼泪冒得更多了,扑簌簌的不停顺着我的脸颊滚落下去,我语无伦次,哽咽不止,我扯着干哑的嗓音向他求救。

  “求你帮帮我……”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我把我自己的所有都给你,帮帮我,帮帮我……”

  天上又下起了雨,将我心上盛开的那朵花浇死了。

  这本书是会按照原本的文案那样进展的,那相当于大纲了吧其实?哈哈哈哈哈其次就是作者目前还在工作,工作有点过于忙碌,只能保证一定会完结和努力日更,不能确保日更,有时候工作太忙了回家很晚来不及写,会挂请假条,请大家不要讨厌我请假条挂的太多

  以及这篇文不长,20w以内就完结了

第19章 东京校

  “总有一天你们会发现,我不是你们认为的那种人。”

  不管有没有经历星浆体事件,这句话都总被他挂在口上,但没人相信。尤其是灰原,每当他这么说时,都笑得元气满满,冲他说:

  “可夏油前辈在我看来就是很厉害啊!不仅知道好多东西,还很细心,会很认真地教我体术——总而言之,夏油前辈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好的!”

  说完这些,他还要左右张望一下,没看到悟,再悄悄附耳过来,说:

  “比五条前辈好一万倍。”

  至于其他人。

  悟会说:“你早穿帮啦,一开始还装乖学生,现在谁不知道你是个人渣哦?”

  硝子会转着笔,怼悟:“你没资格骂别人是人渣吧,即使对方的确是个人渣。”

  歌姬前辈会不屑一顾,“算你还有点自我认知,勉强觉得你比五条那货稍微好那么一点点吧。起码情绪稳定,不像五条动不动就被激怒到炸楼。”

  就连一开始他跟悟还绑定一起出任务的时候,校长也总对他说:“多看着点悟,别让他乱来。”

  但他们都错了。

  真正情绪稳定的,其实是悟。

  那个敏感脆弱,不用一层情绪稳定的保护色护住自己就没有安全感的人,才是他。

  他从一开始就清楚知道自己的内在有多糟糕,有多消极不安,所以总给自己寻找做事的意义,一旦有了意义,他就能从中获取自信和安全感。

  成为那样家庭的孩子的意义,是为了让他们的婚姻继续维系下去,毕竟他们曾经那么相爱不是吗?

  成为咒术师的意义是,保护弱小。

  保护弱小的意义是,弱者生存。

  如果没有这些意义的存在,他就会暴露出‘悲观厌世’的自己的本性,到那时候,原本因为他强大、情绪稳定,才愿意跟他相处的人,就都会离开吧。

  灰原不会再说:夏油前辈是最好的。

  悟不会说:我们是最强。

  硝子会说:你不仅是个人渣,还是个脆弱的人渣。

  “你们这些得到上天眷顾的人,却败在像我这样一个连咒术都不会用的野猴子手下——”*

  他的意义被推翻了。

  他不会再去祓除陌生人肩上的四级诅咒,反正用不了多久,也会再次滋生;

  对于被诅咒伤害的普通人,他也采取了漠视的态度,反正他们还有那么多的同类,哪里需要他去安慰。

  最强,也是悟一个人就足够了。

  可就在这时,却有人紧紧抓住他的袖口。她哭得很伤心,鞋子都跑丢了一只,膝盖也受伤了,黏湿湿的雨落下来,将她衬得好可怜。

  她望向他的目光,就像看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就好似他是她接下来生命的全部希望。如果没有他,她就完全活不下去了。

  她说:

  “求你帮帮我……”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我把我自己的所有都给你,帮帮我,帮帮我……”

  好像他是无所不能的,只有他能救她。

  “好啊,那你就把你的所有都给我吧。”他听见自己如此微笑着说道,实际上内心没有一丝波澜。

  一所在东京毫不起眼的公寓楼,我在二楼最角落的那间,住了差不多有半个多月了。

  这所公寓是夏油杰帮我租的。

  那天夜里,他很轻松地制服掉追捕我的人后,把我带到了这里。我记挂着他那句‘好啊,那你就把你的所有都给我吧’,洗好澡之后,本以为要帮他做那种事。

  但他并不在公寓。

  而是出去帮我买了很多速冻的食物放在冰箱,又替我准备了几件合适的衣物,就离开了。

  好像那句话,只不过是他随口一说。

  之后,他就再没出现过。

  我像一只偷偷摸摸的老鼠,生存在这间公寓里,精打细算吃着他准备的速冻食物。可这些食物总有吃完的一天,我看着最后剩下的三个饺子。

  决定先忍一忍不吃,等实在是饿得受不了了再说。

  我如此又熬了两天。

  还是将那三个饺子吃掉了。

  又过了两天。

  我饿到头昏眼花,摸了摸之前的旧衣服,口袋里有一千多円,是那段时间跟老人捡瓶子和废纸换到的。

  能去换点食物吗?

  我不敢出公寓楼,便只好将主意打在跟我住同一所公寓的居住民身上。

  晚上。

  我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我没有口罩,就剪烂之前偷的那件旧衣服,动手做了个黑色的口罩,戴在脸上。

  我鬼鬼祟祟打开公寓门,停在我隔壁那间公寓门口。

  这里面有住人。

  我时不时能听见有孩子的哭闹传出来。

  我犹豫了好久,还是敲了敲门。不多时,出来一个妇人,她手里拿着锅铲,问我有什么事吗?

  我畏畏缩缩,将口罩往上拉一拉,说:“我可以……用钱从你们这里买食物吗?”

  妇人愣了好久,有点没反应过来:“我们家不卖东西。”

  “我知道,”我将一千多円从口袋里拿出来,悄声,“什么都好,只要能吃。我都愿意买。”

  最后,她从厨房拿了五个鸡蛋,一捆青菜,还有半袋面条给我。

  “家里只剩下这些了。”她说。

  我将食材抱进怀里,非常感激地朝她道谢。

  我回到自己的公寓,迫不及待的规划起自己接下来一段时间的食物分配问题,最后发现,即使我两天吃一顿,这些食物也只够我吃一个星期左右。

  我又捱了一个星期。

  食物吃光了。

  钱也彻底花掉了。

  由于我呆在这间公寓快一个多月了,足不出户。

  我也不清楚禅院家的人是否依旧在东京四处寻找我,但我不敢冒险,不敢出公寓楼到外面去捡瓶子和废纸。

  如此又过了四五天,我彻底饿得直不起腰了。

  我再次敲响隔壁的公寓门。

  开门的依旧是那个妇人,妇人见到是我,笑得很开心,“又来买食材吗?家里目前还剩下不少,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全卖给你。”

  我很小声:“……我没有钱了。”

  妇人没听清,“啊?”了一声。

  恰好,我的肚子咕噜噜叫起来。我很尴尬地捂着肚子后退一步,音量稍微放大一点,“我、我没有钱了,你…你可不可以施舍我一点吃的,什么都好,我什么都吃得下去,一点也不挑食……”

  这次妇人听清楚了,脸上的笑忽然沉下去。

  “没有!”她撂下这么一句话,就将公寓门用力关上了。

  我碰了一鼻子灰。

  “咕噜噜——”肚子再次叫起来。

  我用力捂住,脸色有点苍白地去敲下一间公寓、下下间公寓的门。

  被挨个拒绝了。

  -“忽然敲门来要吃的,有点太过唐突了吧?”

  -“抱歉,我不做饭。”

  -“我们应该不认识吧?话说你真的是这所公寓的居民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最近新闻上一直在重复播报有个女性逃犯,你口罩戴那么严实,不会——”

  我慌乱转身就跑,回到自己的公寓,关上门瑟瑟发抖。

  直到天色漆黑下来,我几乎要饿得爬不起来。我勉强扶着墙站起来,穿过浴室没关的门,我看到了浴室里镜子中倒映的我。

  脸色苍白,唇瓣也没多少血色。

  但因为太饿了,眼神比装出来的可怜,更可怜。

  我颤巍巍将口罩拿起来,戴在脸上。重新走出公寓,去敲下午拒绝我的那个独居男生的公寓门。

  他打开门,见又是我,不耐烦:“你能不能……”

  我将口罩摘下来一点,帽子也往上掀开,露出我的脸来,仰头,用小心翼翼、祈求的眼神望着他,“我好饿……拜托你能不能给我点食物吃。只要一点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