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东水逆流
“可是?,我?想去幽州……”萧楚流捏着纸条,有些心?绪不宁。
他想去接触一下?魔族,因为师父似乎有一个魔族的儿子。
那晚李青锋攻上玉泉山顶,对着师父喊父亲,一直让他耿耿于怀。
原来师父不仅仅是?他和师妹两人的师父,还是?别人的父亲,那人还是?个魔。
虽然师父什么也没有说,但他能感觉到师父的重重心?事,如果?能帮师父解忧就?好了。
北柠挠头,“前往凉州处理蛮族全?族惨死事宜,感觉萧师兄的这个任务比我?的任务还要刺激一些哎,萧师兄,我?能和你换换任务吗?”
眼睛一亮的萧楚流下?一秒被?柳若烟蒙住了眼。
她凶巴巴瞪了北柠一眼,对着修仙者联盟的长老大喊:“这里?有人作弊!想换任务啊。”
被?无数严厉的眼神盯上的北柠满脸迷茫:!!!人哉?
玉泉剑尊被?这里?的动静给吸引过来,当他了解了一下?任务后,脸上笑容僵硬,对着萧楚流道?:“阿流,你去凉州,一定要好好处理别人的全?族惨死的事情,把它当做萧家去处理,你能办到吗?”
萧家……全?家几百口人死在雨夜的萧家、全?家灭口唯剩他一人的萧家。
萧楚流的手指因为捏紧了玉剑而发白,他身体?绷得挺直,颔首,“师父,我?会好好处理的。那幽州……”
他欲言又?止。
“幽州,我?会去和修仙者联盟申请一下?,我?亲自带队前去处理魔族的事情,阿流不用担心?。”玉泉剑尊伸出手来,怜惜且愧疚地摸了摸萧楚流的脑袋。
阿流才十七,个子窜得却快,已然看着和自己差不多高了。
如果?不是?……阿流或许能平安幸福地渡过这一生,在名?门世家里?无忧无虑当一个金尊玉贵的小少爷,天天拿着剑和同龄人比划,每日绕在父母膝下?,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可是?,全?是?因为那个孽子,才造成了今天的这一切。
不,更多的原因在自己的身上。
玉泉剑尊颤抖着放下?了手,他突然觉得自己不配在萧楚流面前当这个冠冕堂皇的师尊了,如果?不是?因为他,哪里?会有这些悲剧?
此次前往幽州,他一定一定要将那个孽子给捉住。
无论用尽什么手段,他都?必须尽快进入大乘期,那时退魔引才能大成。
……
柳若烟没打?扰两人的师徒情深。
她虽然不打?算参加任务了,但还是?想看看自己能抽出什么来。
盲盒中的纸条打?开来一看,“请前往扬州处理吸食人精气的妖魔,半个月内请给出处理进度。”
“扬州啊……这位长老,我?身中——”
话没说完,系统就?急冲冲告诉她:【宿主,竹玉怜就?在扬州!】
“你身中剧毒,不去?”记录的长老拿起笔就?要写下?她的名?字,下?一秒,笔尖被?一只小巧玲珑的手抓住。
“额……我?的意思是?我?身肩负着解救苍生的情怀,我?如果?不去!岂非有负师父辛勤教诲,师兄谆谆训诫?”她一副天下?有难,舍我?其谁的慷慨激昂模样,信念感十足。
玉泉剑尊:“倒也没那么辛勤。”
萧楚流:“我?何时训诫过你?”
第61章 拍卖
烟花漫天, 夜色亮如昼。
春满楼五楼幽静的长廊上,婢女阿朱正端着梨花木案,案上是一杯滚烫淡香的清茶。
她垂下?眼, 飞速地从长廊上飘过, 速度异于常人。
若有客人从楼下来到五楼, 看到她的模样, 一定会尖叫着晕倒过去, 因为她身下的脚居然是一条摆动的青色蛇尾。
她于一扇奢侈华丽的门前立定, 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压低声音道?:“玉竹公?子,老板让你?上去一趟。”
里面稀稀拉拉的水声响起, 伴随而来的, 是一个慵懒到极点、低沉且有磁性的嗓音, 似秋水弥漫——“你?先进来吧。”
阿朱推门而入, 规规矩矩低着头, 不曾抬头去看,目之所及只能见到浴盆边那只赤.裸的带着水珠的脚。
半空之中, 脚背松松垂落。
红趾玉足,骨节分明,凌厉而匀称, 于昏暗灯光下?勾勒出有力优美?的线条。
偏偏脚踝上还挂了根湿漉漉的红线,线上是两个黄澄澄的铃铛,随着脚的动作, 铃铛里的水被甩了出来, 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叮铃……叮铃……
那脚走啊走, 动作不急不缓,走进了屏风之后。
阿朱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盘起自己的蛇尾,努力不去碰到地上四溅的水花。
地面上光影斑驳,影影绰绰,过了会儿,她又?见到了那双漂亮到不可直视的脚。
他没穿鞋,就这样懒洋洋无所谓地走了出来。
“今日还叫我去……是只有七叔一个人吗?”他伸出手来,端走了案上的滚茶,掀开青玉瓷盖,漫不经心瞥了一眼沉入水底的茶叶。
阿朱沉默了会儿,道?:“还有五郎峰的峰主和另外一位长老。”
夜色被一声尖锐的瓷器摔落声撕裂,空洞洞的风往这处撕裂之处猛灌。
他顿了顿,声音带点笑,“不好意思,我没端住。”而后慢慢蹲下?来,伸出修长白皙的手,去拢那一地的瓷器碎片。
于是,那身着一身暗红色纤薄锦服的少年就这样闯进了阿朱的眼中。
他有着一头乌黑茂密的顺滑长发,蹲下?来时,湿漉漉滴着水的头发沿着瘦削的腰背滑落到地上,沾上了地上的熠熠烛光。
长发下?的漂亮脸蛋生得魅惑又?纯真,美?得雌雄莫辩,那一双狭长狐狸眼眼波流转,让人心头微颤。
阿朱怔怔看着他,见到了刺眼的鲜血后才?意识到了瓷片扎破了他的手,立马将木案放下?,帮他一起收拾。
“玉竹公?子先去吧,这里我来就可以了。”阿朱手脚利落收拾着,却感觉到了一股不太寻常的灵气波动。
……是从他的伤口处流淌出来的浓郁灵气,只有他受伤受虐后才?会出现的灵宝。
像是美?味佳肴,在召唤着她去吸食,体内的灵气疯狂躁动,她直勾勾看着那逐渐愈合的伤口,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屋内静得能听见针落下?,何?况咽口水的声音呢。
少年微微勾唇,拿起地上的一片锐利瓷片,那青色的锋刃重新划开了他的手掌。
“嘶——”他抽了口冷气,面上却是恹恹的满足之色。
随后看着手心重新焕发出来的浓郁灵气,他笑得轻快,将手递了出去。
阿朱像是入魔了一般,将他的手奉为瑰宝,被引着低下?了头,跪在了地上,身子前伸,像狗一般痴迷地吸食着那浓郁的灵气。
盘旋的蛇尾在房间?快乐地摇摆,她吸食完灵气后,身体颤抖了几秒,像是灵魂到达了满足的临界点,必须要由身体排掉身体的爽感。
“对?、对?不起……”阿朱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立马跪下?磕头认错。
谁知,他直接一把钳住了她的脖子,迫使她看向那双动人心魄的狐狸眼。
“你?喜欢刚刚那种感觉吗?”他的大拇指摩挲着她下?颌的森森鳞片,漫不经意问?着。
阿朱没有说话,眼睛却不会说谎,里面写满了满足。
“呵。”他勾唇,缱绻的眉眼含笑,唇下?左侧的清痣也跟着扬了起来,笑容像是夜里山岗上的野玫瑰,悠然绽放。
“你?喜欢就好。”他松开了阿朱的脖子,慢悠悠站起身来,视线划过自己白洁的手掌——刚刚那里还是血淋淋的伤口,现在已经完全恢复如初。
“四人.行?是吧,我懂了。”他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意味,就这样光着脚,头发也不拧干,就往楼上去了。
*
楼顶一处私密的小房间?只有一个入口,四面全部都是阵法隐蔽,没有熟悉路的人带路,旁人根本靠不近。
明明是初夏,夜晚依旧凉得很。
长廊里叮铃铃的响声由远及近,竹玉怜的玉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身形散漫站立在小房间?的门口。
黑暗中,他晦暗的狐狸眼微微眯着,脸上浅薄的笑慢慢消散,眉眼平和,表情渐渐变得天真懵懂。
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屋里通明的烛火燃成了一条线,浅浅照亮了他嘴角的清痣。
拢眼,他乖巧地侧身而入。
屋内的三人早就等他等得心急了。
“怎么?来得这般晚?”坐在上位的中年人长相倒是和蔼可亲,就是如今满眼贪婪,破了那和善的面相。
“七叔,我刚刚在洗澡,今晚是——”他声音轻柔,委屈巴巴道?。
七叔没有说话,竹玉怜心底却冒出了他的声音:“我知道?,今晚是你?的初夜拍卖。这不是趁着你?现在还是自由身,再接点顾客嘛!”
竹玉怜低垂的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心底暗回?:“老样子吗?”
“老样子,服务好我们三个,魂玉给你?三日。”
竹玉怜顿了顿,目光扫过场上的三个人,七叔,五郎峰峰主及长老,他羞涩地红了半边脸。
少年走到了床边,手指落在松松垮垮的鲜红锦衣上,轻声问?:“今日要脱吗?”
“两位老兄,真的是不好意思啊,今天可能要速战速决了,他晚上还有点事情。”七叔讪讪道?歉。
五郎峰长老表示很理解,色.眯眯道?:“我们都看到啦,外面那么?多疯狂的人想要买玉竹公?子春宵一刻呢。”
五郎峰峰主无所谓摇了摇手,“脱不脱没关系,我主要为了修炼而来。”
竹玉怜听话地半跪在床边,手紧紧抓着床畔,腰部微微下?塌。
很快,如约而至的鞭.子声刺破了夜幕,密密麻麻的疼痛从后背、从肩胛骨、从腰上泛起。
黑色的皮质小皮.鞭上带着尖利的银刺,鞭尾抽过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好似地狱酷刑,残忍地划开了血肉,带走那一小片血淋淋的灵魂。
竹玉怜没有吝啬于闷哼声,他牙咬着唇,叫得绝美?凄惨,细长的天鹅脖子因为痛苦而仰了起来,上面细小的绒毛在烛火下?微微颤动。
这样的声音反而刺激了施暴的人,于是更加恐怖的工具被七叔拿了出来……
房间?内灵气四溢,周围的阵法将所有的灵气都锁牢。
两位五郎峰的中年人疯了一样吸食着这精纯的灵气,甚至还觉得这样不够,要将鼻子放到竹玉怜肩胛骨上的伤口处去闻。
竹玉怜痛得浑身都是汗,眼睛也湿漉漉的。
手臂忍不住地抽搐,难以支撑地倒在了床上,像是离开了水的鱼,大口大口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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