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断笳
不过,不过,总还有让人看了高兴的东西。我要向您倾诉我今天的见闻——我看到了一个善良的女人照顾一位毫无亲缘的奶奶,她讨人喜欢的脸上挂着恶鬼一样的笑容;一个男人,他穿着丧服,为了不久前死去的妻子委身顿地,哭的不能自已;一对早早分居的夫妻,却为了自己的一对儿女,每个周六都点上银烛台,欢笑着聚在一起;一位富商的儿子,怀着一颗年轻却悲悯的心,总是为了慈善事业奔波往返于不同的城市。
我路过这些人,感慨万千,深觉自己活在这样一个美丽的世界里。人们彩衣下横生节肢爪牙,脸骨生蛆鲜血淋漓也要紧紧拥抱,这到底是怎样一种爱呢?!
第二天,一觉醒来,我被突然而至的罪恶感所袭击,昨日人类彼此相爱的画面盘踞在脑海,更觉得这个世界无法接纳罪孽的自我。我一边流泪一边向您写下这封信,是的,我是个杀人犯,我把几个人砌在了水泥墙里。
如果我是个艺术家该多好!这样便能将这些画面以重彩描绘下来,挂在墙壁上,或是作为艺术品送给你。
我向您自白,我悲观主义、精神变态,我无力下笔,生怕那些清白无辜者身上平添绞绳、毒液、互搏的伤口或残缺的短肢。
于是我流着泪写下这封信,怀着诚惶的心情邀您这位美丽的女士来这荒郊野岭穷山恶水之地,我将向你描绘一个不完美的人类所看到、所思考的一切。
我求祈你能怜悯我,答应我的请求,如此一来我便能怀着莫大的欢欣接过所有审判。
我将以最高的礼节恭候您的到来。
拉斯柯尔尼科夫
信封里另附新宿站和长野站之间的往返车票,以及一张破败别墅的图片,图片背后标注经纬度。宫纪动手查了一下——这座别墅位于长野县。
记全了这封信后,宫纪将照片与信件一同烧光。
火光在暮夜里亮起又闪灭,余灰震荡在空气中。
她向后仰头靠在沙发背上,以手背覆盖眼睛,脖颈拉出暧昧支离的弧线。
高野秀树死亡的那一天,闪回记忆中的白色实验皿、轰烈的枪杀和血色的尸骸再一次从深海缓缓上浮。
宫纪慢慢消化这诡异梦境和粘稠恶意。
挂钟尖锐地、持续地鸣叫起来,自红色墙面上震出持续不断的锐响,宛如一把重斧砸坠在空荡房间里。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撩开窗帘,凝视着楼下零星亮起的、纹路线条一样的灯光。
谜团裹挟着杀机卷成漩涡朝她奔袭而来,她也早已做好准备承担自己将要面临的一切。
周五下午,宫纪忙完工作,险而又险地赶上了新干线。
她提着行李箱踏入车厢,走过车厢走廊,还未找到自己的座位,一眼看到了一大帮熟悉的人。
“宫警官?”柯南撂下手里刚抽出来的扑克牌,从椅子上跳下来,一手捏着方桌边缘,站在安全领域问她:“你也要去长野站吗?”
宫纪还没来得及回话,柯南旁边的中年男人一手提起这个小男孩放在椅子上,往前跨一步越过柯南,向宫纪伸出了右手:
“哦哦,原来这位小姐就是最近声名大噪的宫警官吗?幸会幸会,我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
宫纪把目光从安室透那边收回来,放回眼前这位大名鼎鼎的名侦探身上,她犹豫了一秒,还是没有摘下手套,就这样不礼貌地伸出了手:“……毛利侦探,久仰大名。”
好在毛利侦探如她所想是一位不拘小节的人,乐呵呵的并不在意。
宫纪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随着毛利小五郎一走上前,那块区域的另外两人也站了起来。
安室透旁边站着一个中年人,他左眼带着白色眼罩,下颌宽大,长着两枚十分夸张的突出门牙。
宫纪的目光看向那个自己未曾见过的中年人:“请问这位是?”
那人声线很粗,笑起来有种让人不舒服的粘滞感:“我是毛利师傅的二弟子胁田兼则,目前在伊吕波寿司店做寿司师傅。”
宫纪向他颔首致意:“幸会。”
“所以宫警官也要去长野县吗?”柯南跪在椅子上,扒着毛利小五郎的腰探出头来。
“是的,”宫纪的目光一一看过这四个人,最后停在了毛利小五郎身上,“不知道可不可以冒昧问毛利先生一个问题?你们去长野县做什么呢?”
毛利小五郎反手一巴掌拍开不停扯他衣服的柯南的手,抓着后脑勺笑道将他们此行的目的倒了出来:
“一周前接到了一封委托信,邀请我去长野县一座别墅里参加一场‘推理盛会’,委托人建议我多带几个侦探朋友过去,于是我带上了我的两个弟子和家里的小鬼头。”
宫纪看着安室透:“毛利侦探的大弟子?”
安室透弯起眉眼朝她笑了笑。
毛利小五郎提起柯南,把椅子空了出来:“警官小姐要来一起玩纸牌游戏吗?”
“不用了,”宫纪后退半步:“感谢您的好意,我还有点工作要处理。”
“不过我也收到了邀请信,”宫纪朝他们笑一下:“非常高兴与你们同行。”
宫纪的座位在毛利小五郎一行人的右后方,中间隔一个过道。
她靠在椅背上,假装划着平板,倾听他们的谈话。
那四个人一边玩“抽乌龟”的游戏,一边漫无边际地聊天。
安室透问:“这样语焉不详的委托,贸然前去会很危险吧?”
“他给得委托费实在太多了,”毛利小五郎从柯南手中抽出一张牌:“而且不是还有你们吗?如果发生了什么意外,你们要保护好我这个老师的安全啊。”
“干大事要以胆气为先,”胁田兼则笑起来:“毕竟是难得的推理盛会啊,只是毛利师傅为什么要带上家里的小朋友呢。”
毛利小五郎:“没办法,我女儿照顾生病的朋友去了,我要离开两天两夜,总不能把他一个人扔家里。而且这小子死缠烂打要来。”
列车经过城市,越过田野和山林,一路驶向长野县,飞速掠过的车厢上方,乌云堆积层层迭迭挤向天穹,天光渐暗,雷暴狂雨在暗处酝酿。
行至长野站,雨水恰好淅淅沥沥地落下来。
少了女儿同行,毛利小五郎冒失的毛病显露无遗。好在靠谱的柯南君提前看过了天气预报,木着脸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拿出一大一小两把伞来。
赶在大雨瓢泼前,他们租车到达了指定的别墅门口。
这一路上宫纪贴着胁田兼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空气里水汽过重,或是胁田兼则的职业导致她产生虚幻味知觉,她好像能从胁田兼则身上闻到潮湿的鱼腥味——一股让自己感到不爽和窒息的气息。
事实上主人不在家时信件不能被放在家门口。
这一篇试图写个悬疑故事,正在找感觉。
我的手速真的好慢(虚弱)
推推基友的文《开局一张嘴,万丈高楼平地起》by班森克
本质是游戏,搞笑,转生来到异世界
建筑师穿成《卡塞的征途》游戏里反派领地内被抢来的一名人类牧师,被系统要求阻止魔王奥瑞斯的进攻大业。
打精灵,不行,他们会种地
打地精,不行,他们建筑好,石材多
打人族,不行,两败俱伤
打矮人,不行,理由没想到但是也不行
系统:
帮魔王盖个两层旅店 ?收钱
帮魔王盖一个酒馆 ? ? ? 收钱
系统给的一些公路、机场设计图纸过于超前,他转手就变废为宝卖给地精。
进入地下城,拜师学习矿井开采,回来卖门票开讲座。
众学生看到佩德在魔王领地内的示范,捏碎羽笔。
就知道这小子给他们留了一手没教!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佩德拍魔王马屁已经常态化。
魔王在佩德的彩虹屁之下逐渐迷失自我,从"他很崇拜我”潜移默化成:他深爱着自己。
等了一段时间都没把佩德的表白等到,自己主动出击后被拒。
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能为奥瑞斯陛下效力是我至高的荣幸,我自愿为陛下的宏图大业献出全部生命。"
"陛下今天依旧十分帅气呢。”
魔王揪住佩德的衣领:"别放屁,你这次又准备去哪?”
"伊、伊斯雅安有一个图书馆快要收尾了,我去看看。”
总能在施工现场看见灰头土脸、蓬头垢面和"工友”相谈甚欢的佩德。
架空,非传统西幻&基建,本质是游戏,新概念魔王城堡,搞笑
比重:拓宽魔王领地的业务二基建〉赚钱,混成团宠
第27章
孤岛
这座独栋别墅是两层建筑,象牙色的墙壁涂层大片剥落风化,暗红色砖瓦顶被漆黑大雨砰砸作响,墙底一排无人打理的灌木直直向上伸着枝桠。
胁田兼则率先握住黄铜门把打开了大门,所有人依次进入。
宫纪观察着死角处的一丝蛛网和厚厚灰尘,这座别墅荒废了很长时间,近期有人来打扫,但是打扫得不细致。
进入大门是一条很长的走廊,暗红色的地砖和白色两壁,两侧挂着色彩鲜明的油画,一个角落洒着半湿的污迹。毛利小五郎不小心踩到了一个半破损的酒瓶,大声抱怨起来:“这里没人打扫吗?”
大厅里坐着的陌生人都被毛利小五郎吸引了目光,朝这边看了过来,五个人维持着一种诡异的沉默。
他们纷纷避开了大厅正中间的长桌,零次坐在楼梯下的几座沙发上。
一位穿不齐整燕尾服的中年人急匆匆地从楼梯上跑下来,他一边跑动一边整理着领口,沉重急促的步子踩得楼梯哐哐作响。
他隔着一整个大厅朝走廊上的人喊话:“所有客人都到齐了吗?不好意思,刚刚和荣先生和富口先生争执,把酒瓶摔在那里了。”
管家迎他们进入大厅落座,毛利小五郎一行人挤在了一座环形沙发上,宫纪选择了离所有人都远的单人沙发。
管家四十多岁,酒糟鼻,半秃顶,身材健壮,整个人挤在不合身的燕尾服里,领口怎么也整理不好。他见所有人都坐下,将放在领口的手放了下来,向一群人躬身行礼,说出的话却极不礼貌:
“新来的人向大家做个自我介绍吧。”
“喂喂,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胁田兼则先吵嚷起来:“你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吗?这里坐着的可是大名鼎鼎的毛利小五郎!”
“沉睡的小五郎?!”一位中年女士捂嘴惊叫起来。
毛利小五郎挺直了腰板,柯南露出了半月眼。
“毛利小五郎又怎么样?真搞不懂这些沽名钓誉的侦探哪来这么大名声。”一个喝得脸颊通红的男人攥紧了酒瓶,阴阳怪气地发话。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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