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酷暑不熟
许嘉:“所以，你找到了吗？”
“如果他找到了，你手中就不会出现这张卡牌了。”艾尔海森清冷的声音从许嘉身侧想起，他合上已经看完的书，神情淡漠的坐在了一个空着的单人椅子上，随后翘着二郎腿道。
许嘉暗叫一声帅，不愧是须弥逼王，走到哪儿是不是都要耍一下帅，他是不是帅而不自知啊？
赛诺“哼”了一声，看向艾尔海森:“你可以继续待在角落里直到这里人多起来。”
艾尔海森:“我只是觉得这位小姐可能知道这些卡牌的事情，看起来她并不是很惊讶。”
许嘉有些尴尬的挠挠头:“倒是不必在这时候专门cue我一下，大书记官先生，我有亿点点方。”毕竟和你一比，我就是一个学术垃圾，看起来就是多说一句话都是一个错误的存在，呜呜呜呜，不敢说话不敢说话。
艾尔海森看出了许嘉的谨慎小心，直言不讳:“你好像很怕我？”
许嘉:“毕竟你在教令院声名显赫，被冠以天才之名，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行商，有的时候就会觉得和天才总是有一种差距的。”
艾尔海森对此没什么评价:“是吗？我还以为比起我凶名在外的大风纪官会让人更加害怕。”
许嘉:“我又没做错什么事情，自然行得端坐得直，而且就在刚才，我与赛诺先生已经是牌友了。”
赛诺点头:“看吧，除了你、卡维和提纳里，也不是所有人都对我退避三舍的，话说回来，许嘉，听艾尔海森这么说，你是知道这卡牌的来历吧？”
许嘉讪讪的移开视线:“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问一下赛诺，在我这张卡牌之前的那些卡牌都是无缘无故出现的吗？”
赛诺点头:“没错，第一次出现是在教令院的智慧宫，那时有一个教令院的学生在打开书的时候就掉出来了一张七圣召唤的卡牌，比你这张卡牌造成了一些影响，它直接就将智慧宫渲染成了璃月的层岩巨渊，好多学生以为自己瞬间穿越到了悬崖峭壁上，吓的好久都没缓过神来。”
许嘉没法想象:“很逼真吗？有这么吓人吗？”
艾尔海森:“有些人读书读书，读着读着就把自己读傻了，连真实和虚幻都分不出，不过这个渲染确实逼真。”
许嘉:“艾尔海森，你当时也在场吗？”
艾尔海森:“嗯，我对这张卡牌的评价不错。”
赛诺:“他之所以出现在这里，也是因为在兰巴德酒馆新型卡牌的出现率最高，而且每一张卡牌的影响力都不一样，就像施加了魔法一样，但是卡牌出现的时机和地点非常随机，所以一直没法追查。”
许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嗯……还真是有趣，要是能应用到我的百宝奇货产品上就好了。”
赛诺见许嘉神在在在，将她的“许嘉，回答我先前的问题，你从哪里得到这张卡牌的？”
赛塔卡拉碰了一下许嘉，将她从思绪中拉了回来，许嘉轻咳一声:“嗯，可能、大概、也许你们可以找生论派学者盛漾澈，这张卡牌是在我在她家里喝完茶去找多莉谈生意的时候从口袋里摸出来的。”
艾尔海森:“盛漾澈吗？没记错的话，她好像就是璃月人？你原来和她认识？”
许嘉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的说:“其实这是一个非常复杂且有些长的故事，总而言之长话短说，我和她是朋友来着，早在我在璃月港的时候就认识她了，现在我们是生意伙伴来着，也没规定教令院的学者不能和我们生意人做生意吧？”
“盛漾澈和多莉，看来我有必要去拜访一下她们。”赛诺低头思索，摸了摸下巴，随后他看向许嘉，“这张卡牌能不能先暂时交给我？我需要它去和这两个人交涉。”
许嘉:“你还怀疑多莉吗？可是她并不认识这么多璃月人，而且这也没造成什么影响吧？反而给我们带来了欢乐。”
赛诺:“你没有想过它为什么能无缘无故出现吗？这种能力是未知且不知有无危害的，身为风纪官必须清除须弥城的各种隐患。”
许嘉看了一眼钟离的卡牌，不舍的将他交给赛诺:“我还挺喜欢这张卡牌的呢。”
赛诺:“如果确认了它没有危害后我会给你，另外也会建议那个人继续制作这种卡牌，就收藏价值来看，它非常适合收藏，当然，这种技术同样让教令院妙论派和素论派的人感兴趣，我记得卡维是不是也在找这种卡牌？”
艾尔海森:“嗯，他非说这卡牌里有什么精密的机关，想找到这种卡牌拆开来看一看。”
赛诺:“什么？？？！他居然想拆这张卡牌，这种好看的卡牌可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艾尔海森:“那你可以记得下次提醒他一下，免得他到时候见到这种卡牌就要大呼小叫的。”
许嘉:“……”你们关系是真的挺好了。
第155章 第 155 章
就在许嘉在心里默默吐槽的时候, 赛诺手上的卡牌毫无预兆的发出了晃眼的光芒笼罩了他们四个人，许嘉还没搞清楚是什么状况，就感觉自己脚下一空, 随后包括许嘉在内在场四个人消失在兰巴德酒馆。
而那张钟离的卡牌则因为赛诺凭空消失而从空中慢慢悠悠的掉了下来, 在卡牌快要掉落到地上的时候一只白皙的手夹住了那张卡牌，而那只手的主人正是早早的和许嘉谈完合作并将他们送出自己家门的沙尔格斯。
而在沙尔格斯身后那位兰巴德酒馆的老板兰巴德有些担心的说:“老主顾, 那可是教令院的大风纪官和大书记官，你就算是在进行秘密研究，把他们两个人拉进来是不是不太好，更不要说另外两位还是璃月来的行商。”
沙尔格斯和兰巴德酒馆的渊源甚至可以追溯到老板兰巴德的爷爷, 兰巴德小时候甚至见过沙尔格斯，而这么多年过去沙尔格斯一点儿也没变, 兰巴德觉得沙尔格斯容颜未老的原因可能是她在进行什么有关长生的秘密研究。
那些愚人众的执行官也有几位可以维持不老的容颜，不过至于真相是什么, 兰巴德就不敢问了，这些不是他这个普通人能问的，万幸他与这位和他爷爷一个辈分的老学究关系不错, 沙尔格斯常常会来酒馆喝一杯, 偶尔指导一下来这里喝酒的教令院学生。
这件事情传开之后, 那些教令院学者下课后总会来酒馆坐一坐，除了能品尝美酒和美食外，还可以偶遇这位久负盛名的前辈, 要是按照正规渠道见这位前辈，那可真是太难了。
她的公共课几乎场场爆满, 还需要提前抢占名额, 不仅如此，不仅是生论派的学者来抢位置, 妙论派和因论派的人也会过来听课，哪怕这节课与他们的专业和研究领域毫无关系，但谁让这位盛漾澈在教令院诸多老师中样貌最好、上课最有趣、布置的作业也千奇百怪，对学生们也非常温柔，好多被她带出来的生论派学者毕业后都经常回教令院看她，害的沙尔格斯再也没缺过笔。
这些学生来看她的时候总是喜欢送她各种各样的笔，所以沙尔格斯出门在外总是会穿口袋最多的衣服，然后在口袋里扣各种各样的笔，今天是蓝色的，明天就有可能是黑色的，从来不带重样的。
沙尔格斯对着兰巴德“嘘”了一下，夹着钟离的卡牌在他面前晃了一下:“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研究，如果成功了投入使用将会有非常可观的市场收益，兰巴德，我还要多谢你帮我在你的酒馆里投那几张卡牌，我没想到你对付赛诺的盘查挺有一套的。”
兰巴德叹了一口气，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夸奖的话:“您别打趣我了，如果没有意外，谁都不想直面赛诺大人的眼睛，他就像雷霆风暴一样，被他那目光注视，就算是藏在心底深处的秘密也会无所遁寻。
幸好二楼没有什么人，不然……我们是怎么都说不清了，而且……您给我的酒馆同样带来了可观的收益，我帮您是应该的，就是不知道您这个卡牌世界会不会被这三位神之眼持有者闹的天翻地覆。”
艾尔海森和许嘉不必说，看起来就不像是非常能战斗的样子，但是赛诺那可不一样，他能在这个年纪就坐上大风纪官的位置，解决隐藏在须弥的暗流涌动下的危险还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其实力自然是恐怖如斯的，学者的研究一向是高成本低回报的，虽然沙尔格斯作为学者非常有钱，但是这要是毁了估计也得要不少摩拉吧？
沙尔格斯无甚所谓的说:“没关系，这样才有乐趣不是吗？好了，兰巴德，与其担心这担心那的，为什么不能好好坐下来打开虚空终端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呢？”
兰巴德挠挠头:“如果那些贤者知道您用虚空终端干这种事情，怕是会剥夺您这项权力。”
沙尔格斯哈哈大笑:“那就等他们发现了再说吧，及时行乐那才是人生常态，去他的贤者。”
兰巴德汗颜，然后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又下意识的四处张望了一下，确认没有人之后松了一口气，果然是教令院近几百年来最任性的诃般荼了，就连贤者也敢得罪，偏偏贤者们虽然对沙尔格斯颇有微词，但都不敢和她明面上对着干，也真是神奇，大概是沙尔格斯的价值实在是太大了吧？
沙尔格斯笑呵呵的说:“试试吧，也许牌手协会以后就可以请我做这个顾问了。”说着，将这张卡牌正面对准兰巴德。
兰巴德无奈的打开了虚空终端，扫描了一下这张卡牌，然后他忽然两眼一黑，昏倒在了地上，不过好在现在店里也不需要他这个老板，倒是可以偷偷懒。
等到兰巴德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站在云彩上，而在他脚下，正是许嘉、赛塔卡拉、艾尔海森以及赛诺，兰巴德惊讶的看着脚下的四个人，而身边的沙尔格斯轻描淡写的解释:“现在你相当于站在这个小世界的神明位置，监控眼可以实时观测到处在这个世界的人的情况，你可以看到他们，但他们却看不到你，也碰不到你，毕竟进来的只有你的意识，你的身体现在还躺在酒馆呢。”
兰巴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看向沙尔格斯忍不住道:“您……一定是来自璃月的高人！是他们所说的仙人对不对？”
他听以前那些来须弥的璃月行商说过，岩王帝君座下的仙人都有托梦的能力，而他们也有建造仙人洞天的能力，本领极强，难怪璃月是提瓦特七国中商贸活动繁荣的国家。沙尔格斯只是笑了一下，并没有说话，只让兰巴德看戏就好。
但这种不说话就是变相的承认自己的身份了，兰巴德暗暗记下，难怪沙尔格斯几十年来容颜不改，原来是来自璃月的仙人，怪不得那些贤者也不敢惹，试问仙人一般的存在是人类所能招惹的吗？就是不知道那些贤者到底知不知道沙尔格斯的身份了。
接下来兰巴德没有说话，只是作为旁观者静静的看戏。
……
……
时间倒退到几分钟前，许嘉还没来得及反应或者说几句话，下一秒就被传送到了一个陌生的空间，再度睁眼周围的环境已然不是兰巴德酒馆，地点像是璃月的瑶光滩。
许嘉走到海边，蹲下来用手盛了一点海水，得到的反应是真实碰到的海水，许嘉挑了挑眉放掉手中的海水，站起了身，身后赛诺的声音响起:“这里应该是璃月哪处的地界，看来那张卡牌里还藏着一个传送阵法，将我们从须弥传送到了璃月。”
许嘉往海的尽头看了一眼，然后又看了看四周，走到瑶光滩某处挖了个坑，看到了里面藏着的宝箱，眼中有一丝微光闪过，随后走到几人面前说出了自己的判断:“这里的原型取自璃月的瑶光滩，但这里并不是瑶光滩，如果你们要问我为什么这么确定，我可以说这个宝箱就是证据。”说着指了指离她最近的这个石头边上挖出来的宝箱的一角。
赛诺抱臂问:“仅仅只是一个普通宝箱，又能说明什么？”
赛塔卡拉解释道:“二位可能不知道，我家主人是冒险家出身，早在百宝奇货创办之前就在璃月各地进行秘境探险以及宝藏搜寻，瑶光滩这里的这个宝箱已经被我家主人拿走了，可现在这个位置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宝箱，这显然不对劲。”
赛诺微微皱了皱眉，走过去将那个宝箱挖了出来，打开一看里面是货真价实的宝藏，他看向许嘉:“是一样的吗？”
许嘉瞅了一眼，非常确信的点点头:“一模一样，就是我当时找到的那个，不会有错的，要是不一样我给你表演一个倒立喝咖啡。”
艾尔海森缓缓走了过来，淡淡的问:“也就是说这里只是一个璃月瑶光滩的复制品，对此，这位许嘉小姐有什么高见吗？”虽然艾尔海森不说话，但是许嘉觉得他对这处神秘的界域显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现在大概是在等许嘉一个解释，告诉他们这里是什么地方。
许嘉叹了一口气，一五一十的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仙人洞天幻化出的一处景象，但无论这处洞天怎么变幻，大抵都大不过洞天所存在的物品，以普遍理性而论，就是我们现在所处的这处秘境大不过那张七圣召唤的人物卡牌。”
赛诺问:“仙人洞天？相当于须弥随处可见的秘境吗？是由人为创造的？”
许嘉点点头:“它的存在和秘境有共同之处，相当于一个小世界，但也有自己运行的规则，以仙人仙力创造，注意，你说的这个人为特指璃月仙人，这是以岩王帝君为首的仙人才能做到的事情。”
艾尔海森:“有意思，看来这个仙人还挺追赶潮流，居然能将这处小世界建立在七圣召唤的卡牌上，据我所知就连你们璃月人都未必相信仙人的存在吧？毕竟在璃月的历史上仙人隐退至少也有两千年。”
许嘉挑了挑眉，有些惊讶的说:“大书记官连璃月历史都有所涉猎吗？”
艾尔海森:“教令院有位来自璃月的学者，想不了解应该也是蛮困难的，不过这位璃月出身的学者既然对璃月历史这么如数家珍，那么这张带有你所说的仙人洞天的卡牌出自她应该也没什么可争议的了。”
许嘉擦了擦汗:“呃，你这么说倒也没有什么毛病，不过现在的重点应该是从仙人洞天走出去。”
赛诺:“既然是你提出这里是仙人洞天，那么你应该同样清楚怎么走出去吧？看你的样子应该也不是第一次接触仙人洞天了。”
许嘉挠挠头:“还好吧，毕竟之前举办送仙典仪的时候有进过一位仙人的茶壶，第一次领略了传说中的仙人洞天，感觉上还是蛮震撼的，不过这处仙人洞天和我见过的不太一样。
因为洞天要么是供仙人休息的，要么是仙人存放各种仙家法器的，所以在制式上更偏向于实用类的风景，比如说空地多一点，地势平坦一些，很少会照搬璃月某处狭窄地界的，这里应该不是我刚才所说的两种功能，因为把洞天建立在卡牌上就足够奇怪了。”
艾尔海森:“所以一般来说，这种仙人洞天都会建立在茶壶之中，是吗？”
许嘉点点头:“按我们的话说，可称之为尘歌壶，总之我们先前进看看吧，我有一种直觉朝前走一定会有发现。”
赛诺点头认同:“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在我们四个人中间，只有你和赛塔卡拉是璃月人，面对这种情况你们显然比我们有经验，我们跟你们走。”
许嘉:“你们也不怕我半道把你们扔这里了。”
艾尔海森:“如果扔这里了也不用担心，最差最差的情况就是把这里拆了，虽然少了一个可以研究的地方确实可惜，不过与其少了一个课题研究的方向，我更不想困死在这里。”
许嘉忍不住道:“你不是自称文弱的知识分子吗？”
艾尔海森:“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自己出手了，战斗这种事情，还是身边这位大风纪官更加擅长一些。”
许嘉:“说的也是呢，既然这样那我们出发吧，嗯……卡牌中的小世界，总觉得七圣召唤这事还没完。”
赛诺问:“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在出去之前还有机会打把七圣召唤？”
“我也只是猜测，毕竟谁家仙人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把洞天放在卡牌上啊，俗话说的好，事出反常必有妖，且行且看吧。”许嘉随口道，踩在沙滩上往前走，“不过我想这个卡牌的主人应该没有什么恶意，说不定只是想和我们玩玩也说不定呢，毕竟年纪越大越喜欢找乐子嘛。”
彼时年纪大且爱找乐子的沙尔格斯打了个喷嚏:“……”谁在想我？
第156章 第 156 章
赛诺听完许嘉的话, 低头思索，并说出自己的判断:“假定这张卡牌的主人是一位与璃月仙人有着说不清道不明关系的人，你说璃月仙人要么以山间洞府作为洞天所在地, 要么以一盏茶壶作为洞天所在, 而这位却另辟蹊径以卡牌作为着陆点，要么是一时兴起, 要么是这个人也很喜欢七圣召唤的卡牌游戏，所以才会选定卡牌作为一方洞天的存放点。”
艾尔海森看了一眼周围的景象，这个洞天比他想象的还要逼真庞大，不仅可以听到海浪拍击沙滩石头的声音, 亦能听到海鸥飞行发出的叫声，就连周围也有与现实世界中相近的元素力流动, 在这个足以乱真的小世界中漫步，时常会忘记自己只是身处一处洞天, 堪称奇迹。
只是这下意识的震撼并没有让艾尔海森失去思考问题的能力，他仅仅只是在心中感叹了一下，在面上依然保持着平静的神色, 在赛诺提出自己的假设后, 他亦道:“从先前风纪官在教令院登记的有关此事调查的信息来看, 找到的每一张卡牌人物都来自璃月，且卡牌展现出来的能力也与璃月地域有关，而这次更是直接展示了璃月的仙人洞天技术。
由此可见这位幕后主使要么是非常喜爱璃月文化, 想在须弥传播与之相关的事情，要么就是他本身就是璃月人, 但要想做到这么多, 他需要有非常深厚的历史储备且活得足够久，因为璃月有些秘辛是不会代代相传的, 那么……除了你所谓的璃月仙人，璃月还有什么是长生的存在吗？”
许嘉点头回答:“混血仙兽与僵尸存在，前者典型代表是月海亭的秘书甘雨以及璃月港鼎鼎有名的律法咨询师，而后者的代表则是璃月不卜庐的采药姑娘七七，前者与仙人关注非同一般，可以说也是出自仙人一脉，而后者……咳咳，七七是被仙人复活且永生的存在。”
艾尔海森:“所以，依照你所说的，卡牌的主人就是璃月仙人无疑了，关于璃月仙人，就是虚空中也没有太多信息，只知道是追随岩神摩拉克斯的一支，魔神战争结束后隐退，不知所踪，若是让教令院那帮老家伙知道璃月仙人的存在是真实的，估计会后悔放走解符元。”
赛诺想起了五年前的事情，道:“他那篇有关璃月仙人的论文至今被贤者们封存在智慧宫中，当时因论派的贤者评价抛却真实性，这篇论文惊才绝艳，但是教令院的一切都是基于事实说话，没有被证实或者无法被证实的事情只是妄言，所以最后解符元得到的评价并不高。”
许嘉笑嘻嘻的，由衷为解符元开心:“无所谓，解符元也不是那种注意别人说什么的人，他现在在璃月港可开心了呢，能完成自己心心念念多年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