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酷暑不熟
可实际行动却和她说的完全不一样,事实上她为璃月港的和平安定付出了很多,就连她的死也是为了璃月,她啊,一直是个矛盾的人。”
许嘉忍不住道:“虽然我不知道您的朋友到底是怎么样的,但……我觉得她的徒弟们都继承了她的遗志。”
于是许嘉将戚琊、北铰和郁绯的事情都和萍姥姥说了一遍,又将近期发生在辰玉坊的事情告知了萍姥姥。
萍姥姥听完后感慨道:“若是阿奎还在,她也会这么做,从前我们一起生活的时候,她就喜欢跳舞画画,老婆子我记得由于她当年太活泼,整日里打打闹闹的,被帝君遣去烹茶静心,后来也算收敛了些。
如今这些技艺都有人继承,也算是一种传承,老婆子我没去过辰玉坊,但也知道那辰玉坊的小戚坊主在音律方面天赋很高,是名动璃月的伶人,如今听你这么一说,只觉得阿奎收了个好徒弟。”
许嘉道:“您若是想见见他们,我可以代为引荐,于我的朋友而言,奎师就是他们的亲人。”
萍姥姥微微摇头,婉拒了许嘉的好意:“谢谢你啊,好孩子,不过既然他们各自都有安稳的生活,就不要去打扰他们了,毕竟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可人并不能只停留在过去。
老婆子我年纪大了,总喜欢想些以前的事,可你们这些孩子没有经历这些,也不需要和我们的过去连接在一起,未来究竟怎么样,就让未来的你们再去思考吧。”
许嘉点点头,看向萍姥姥的茶壶,又想了想,随后将空间终端中的一个仙祖法蜕玩偶挂件送给了萍姥姥:“萍姥姥,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收好。”
萍姥姥接过那一个憨态可爱的仙祖法蜕玩偶,和蔼可亲的笑了一下:“旁人设计帝君土偶的时候,都是在考虑如何将帝君塑造的更加英武,孩子你却反其道而行之,但确实够新颖,老婆子我的徒弟们大约会很喜欢这种玩偶。”
“谢谢萍姥姥夸奖,我也送了钟离先生一个,他也很喜欢这种类型的玩偶。”
萍姥姥收好了玩偶:“他啊,能看出你在这上面投注的心血,自然不会浪费了你的心意,谢谢你,孩子。”
“不用谢,萍姥姥喜欢就好。”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等到荧在壶中取得涤尘铃后萍姥姥将她们从其中释放了出来,经由此行再加上萍姥姥自己说的,荧和派蒙更加确信了她就是一位仙人。
话聊到最后,萍姥姥拜托荧和派蒙带话给钟离,让他有空的话过来喝杯茶,然后就将涤尘铃借给了她们。
而在前往送仙典仪举办的场地之前,许嘉就要和荧派蒙暂时道别了,派蒙对许嘉道:“许嘉,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她们现在可已经将许嘉当做好朋友了,忽然说要和她分别,倒还真是有些舍不得。
许嘉笑眯眯的说:“放心,我们很快就能见面的,借到涤尘铃后,钟离先生可能会带你们去买风筝,那是送仙典仪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随后去买永生香,据我所知,不卜庐可能会有这种东西,这之后便是取野外生长的琉璃百合,自此应该算是准备工作都好了。”
派蒙:“哇,许嘉知道的好多啊,你要说自己不是璃月港人我都不相信了。”
许嘉说:“呵呵,熟能生巧吧,看的书多了知道的东西自然也就多了,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事情,真要比的话,我可没有派蒙那样对各国风土人情知道的多。”
派蒙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发:“嘿嘿嘿,我也……没有许嘉说的那么厉害了啦。”
许嘉勾了勾唇,随后看向荧:“荧,小心公子,他可能会随时随地出现在你们身边,所以说话得小心点。”
荧点点头:“我知道了,不过你和公子有合作,这样提醒我们真的好吗?”
许嘉笑了一下:“口头合作罢了,我们的合作只是在商业方面,而且钟离先生不是说过,在契约之外也是可以有些许小动作的,只要不打破契约就好。”
荧道:“我记下了,谢谢你的提醒。”
许嘉一手叉腰一手抬起来道:“哈哈哈哈,加油吧,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你们还是快去找钟离先生,别让他等急了,虽然依他的性子大概也不知道急这个字怎么写吧?回见。”说着,就转身离开,然后对背身对荧和派蒙摆手。
望着许嘉离开的背影,派蒙对荧道:“总感觉许嘉也藏了很多秘密,不过看得出来她对我们没有恶意。”
荧回想起和许嘉见面的点点滴滴,点头认同:“或许有一天她会将这些藏起来的秘密告诉我们,在这之前我们先去找钟离先生吧。”
“嗯……”
在荧和派蒙前往送仙典仪举办的地点去找钟离的时候,原本离开的许嘉从暗处走了出来,直到两个人的身影消失不见后,又确认了周边没有人之后才重新进入了暗巷之中。
暗巷中,达达利亚抱臂靠在墙边,看着许嘉:“嗨,朋友,又见面了,怎么不和她们一起去筹办送仙典仪?我可都听到了,真是伤心,你居然还特意提醒旅者小心防范我。”
许嘉耸了耸肩:“达达利亚,就算我不说,荧也会提防你的,好吗?谁不知道你们愚人众的名声烂呢,做你们的道上朋友也是有风险的,指不定哪天就被抓去坐大牢了。”
达达利亚道;“哈哈哈,可你也不得不承认做我们愚人众的朋友至少是不会吃亏的,被七星逮住只能说明你自己实力不行,不过朋友你就不一样了,毕竟你是能光明正大和我聊天还不被七星抓起来的。”
许嘉眯了眯眼,审视着达达利亚:“总觉得你在内涵我什么,怎么,见我落单了就想从我这里套取情报?”
达达利亚摇摇头:“你都说了,我们的委托仅限于你帮我获知送仙典仪的具体进程,至于其他我想知道自然会靠自己的本事找,我不会让你难做,他们下一步会去做什么?”
许嘉如实道:“应该会去吃虎岩那儿的阿山婆那里取钟离先生提前预订的七只象征七神理念的风筝吧,在这之后应该就是去不卜庐买永生香,这些都是送仙典仪必备的东西。”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多谢了朋友。”达达利亚若有所思的做思考状,随后对许嘉挥手,转身就要离开。
许嘉想不能这么放达达利亚走,万一被他听到剧情之外的话,不就会让钟离的计划失败了吗,于是出声叫住了达达利亚,想着怎么样也得拖住达达利亚一段时间:“达达利亚,之前戚琊答应给你的那个人去哪里了?”
“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钟离什么都会告诉你。”达达利亚有些吃惊,因为在他看来,许嘉和钟离的关系起码比他和钟离的要密切一点,再加上【吞兽计划】中许嘉也是执行者,这种事情钟离没道理不会告诉许嘉。
许嘉微微摇头:“钟离先生没和我说过有关玉莲子的事情,照你这么说,玉莲子在钟离先生手上?”
达达利亚点点头:“嗯,他特意找容栎要的人,正好我们愚人众要的东西也得到了,玉莲子也没什么用了,索性就给他了,其实我看的出来玉莲子可能是璃月的仙人,再不济就是山中精怪化灵,你们璃月不都有这种传说吗,山野精灵向往人类生活而化成人的样子来到璃月吗?”
“……”
“再给你一个消息吧,那个玉莲子可能和我们愚人众调查中的一位在世魔神有关,因为他手上有那位魔神的研究笔记,而那位魔神在两千多年前和【岩之魔神】摩拉克斯关系密切,其名【沙尔格斯】,就这样,我先走了。”说完,达达利亚便自顾自的离开了,临走前还和许嘉挥了挥手。
说实话,愚人众甚至已经掌握了沙尔格斯的动向,据说她现在已经化身人类转战须弥教令院和枫丹科学院两地,博士貌似对她的研究很感兴趣,反正达达利亚觉得,能让博士感兴趣的人都是怪人,魔神也不例外。
许嘉却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本来是想拖延时间,没想到从公子这里获得了意外之喜,在这之前,钟离就提到过闭幕出自那位以鸣蛇为标志的魔神之手,还说由于那位魔神本人的意愿,闭幕的做法已然失传,所以能拿到闭幕的内部构件只有可能是窃取了资料。
若非郁绯能画物成真,只怕闭幕不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做出来,这样所有事情都能连接起来了,看来下次得去问问钟离了。
这样想着,许嘉朝着月海亭方向走去,钟离说想要祭月礼歌鼓锤也一起见证,那么她还得去七星那里将日月同辉战鼓借出来,于是许嘉索性将祭月礼歌鼓锤取了出来,扛在了肩上大摇大摆的走,来到月海亭门口,对千岩军道:“百宝奇货老板许嘉找璃月七星,就说有要事相商,麻烦通传一下。”
千岩军点点头:“稍等,我去通传。”随后小跑着进去,过了一会儿,他回来,恭敬的对许嘉道:“贵客有请,【玉衡】大人正在里面等您。”
许嘉有些意外,她以为会见到凝光,没想到是刻晴:“不是凝光吗?”
千岩军如实道:“凝光大人在群玉阁议事,只有刻晴大人在月海亭,不过您的速度要快,因为大人也有很多事情要做,时间有限。”随后千岩军将许嘉引到刻晴所在的地方。
见到刻晴的时候,千岩军道:“刻晴大人,人已带到。”
原本正在进行土地规划的刻晴听到动静之后抬头,看到了扛着祭月礼歌鼓锤的许嘉,放下手中的笔:“我知道了,你做的很好,退下吧。”
“是。”千岩军领了命令之后便离开了,整个房间只剩下了刻晴和许嘉两个人。
刻晴起身,走到许嘉面前:“你好,许嘉,我是璃月七星之一的玉衡星刻晴,听说你有事找七星,正好凝光不在,你有什么事也是可以和我说的,或者说你还是想见凝光?”
“不了不了,只要是七星,我都没问题的,刻晴大人……”
“叫我刻晴就好,我的时间有限,但你不用紧张,我允许你占用。
“如此,我便不客气了。”
第49章 第 49 章
“哦?”刻晴抱臂打量着许嘉肩膀上的祭月礼歌鼓锤, 轻笑一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和你手中的祭月礼歌鼓锤有关吧?
让我再猜猜, 既然你能正大光明的带着属于千岩军的武器出现在月海亭, 想来已经做好了应对措施,应对我们七星可能会以祭月礼歌鼓锤属于千岩军这种理由从你的身边取走的这种可能性。
不过我很想知道真的碰上了这种情况, 你会怎么做?”
“刻晴,当我听到你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相信你不会夺走我的祭月礼歌鼓锤,而且……就算你们要, 我也不会给的,武器对冒险家来说就是不可或缺的朋友, 试问谁会抛弃朋友?反正我做不到。”
许嘉摇摇头,将祭月礼歌鼓锤转了个圈随后握在手上, 在许嘉手中,祭月礼歌鼓锤隐隐散发着金色的光芒以及岩王帝君附加在其身上的神力。
刻晴一手叉腰一手抬起来道:“不愧是在【吞兽计划】的中流砥柱,没错, 我本就无意取你的祭月礼歌鼓锤, 毕竟这东西早就已经失落不明了五百年, 不被毁去就已经很不错了,如今被人捡到了还能保存的这样完好对璃月来说已经非常幸运了。
祭月礼歌鼓锤在考古、战斗、祭祀上的价值都非常之大,它代表了过去的璃月, 没有祭月礼歌鼓锤的日月同辉战鼓其实就只是一个花架子,所以近些年来七星也没有放弃寻找它的下落, 试图让两者重新合而为一。
我是对此并不热衷, 毕竟再怎么有灵性,也不过是一件武器, 在不清楚其现下的信息情况下贸然投入大量人力物力搜寻其实非常低效率,倒是凝光却一直相信祭月礼歌鼓锤还完好无损,只是掉在了我们都不知道的地方。”
许嘉说:“听你的语气,貌似对帝君打造的武器并不怎么重视。”
刻晴不置可否:“我只是觉得有些东西是注定要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在你带着祭月礼歌鼓锤出现在璃月之前,我一直都觉得是历史抛弃了祭月礼歌鼓锤。”
许嘉问:“那现在呢?”
刻晴道:“既然它现在能出现在璃月港,出现在七星面前,就证明历史还是需要它的,我不想评价什么,好了,说回正事,你来找七星做什么?”
许嘉开门见山道:“我想借用封存在月海亭藏宝阁中的日月同辉战鼓,先前在玉京台在我手中的祭月礼歌鼓锤隐隐躁动,并且一直在带动我朝着月海亭的方向走,钟离先生说过,这两件武器是同生同源的,彼此能相互感应,我先前在月海亭的时候并无异样,所以是你们七星在试探我手中究竟有没有祭月礼歌鼓锤吧?”
刻晴这样道:“话说开了也好,没错,我们确实有用日月同辉战鼓确认你手上究竟有没有祭月礼歌鼓锤,不用紧张,我之前就说过对你的武器兴趣不大,我比较在意的是你究竟怎么获得的它,不过你大概会用传承自祖中先人这样的借口告诉我吧?毕竟这东西丢了五百年,就算当时捡到,也不可能是你,除非你是仙人活了很多年,所以那种理由是成立且能让人信服的。”
许嘉:“……你把我想说的话全说了,咳咳……所以我能不能借用一下日月同辉战鼓?”
刻晴抬手道:“给我一个你借用日月同辉战鼓的理由。”虽然刻晴本人并不在意日月同辉战鼓,毕竟在藏宝阁待了这么多些年,也不知道好不好使,但总归是属于七星的东西,又是璃月历史悠久的宝物,借取都要按照严格的规章制度来,七星有特权但不能滥用,所以刻晴并不会徇私舞弊,哪怕许嘉是祭月礼歌鼓锤的现任主人。
“嗯……”许嘉认认真真的思考了一下,并没有直接回答刻晴的问题,只是说,“刻晴,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能问一个问题吗?如果觉得冒犯的话,请别在意我没有别的想法,就只是询问而已。”
刻晴说:“你问吧,我不会觉得冒犯。”毕竟她的不敬仙师莫说七星,就是在整个璃月都被一些人诟病,说她胆大妄为,完全不将守护了璃月几千年的岩王帝君放在眼里,甚至有人说刻晴根本不配成为璃月七星,趁早下台得了。
面对这种带着针对性的话,刻晴一向是置之不理的,她更喜欢用行动去证明她说的究竟对不对,就像现在这种情况,帝君仅仅是假死就能让整个璃月动荡不安。
若是帝君真的魂归高天,璃月又该怎么办?难道整日里求天求地祈求下一任岩神出现?那要他们璃月七星有什么用?摆设吗?与其求神,不如求己,一味地向神明索取庇护而自己不成长起来,这样的璃月迟早会死在温室中。
许嘉斟酌了一下,随后道:“听刻晴你的语气,大概是乐于见到璃月政权尽数掌握在人类自己手中的,那么……倘若璃月真的开启人治时代,你能告诉我人治有什么优势能让它代替神治成为璃月的一部分?”
许嘉并不是质问,其实在玩游戏的时候,她就发现刻晴是一个有话直说敢作敢当的人,她先前或许是胆大妄为了一些,甚至敢当众质问帝君,但正是由于这种难能可贵的精神才让钟离决定从璃月的政事中抽身,下定决心退休,但她很想知道关于日后的发展刻晴究竟是怎么想的。
对她来说,她不能直言要用日月同辉战鼓做什么,所以只能用另一种方法让刻晴心甘情愿的将日月同辉战鼓借给她。
刻晴想也没想的便说:“帝君是神,我们是人,就神有爱人天性,可毕竟与我们不是同类。
而在以前的璃月什么都是帝君做主,可神终有陨落的一天,难道那个时候璃月人也要靠下一任岩神才能安稳度日吗?
人必须学会自己成长,自己度过难关,璃月已经经历了三千七百多年的成长期,难道还不足以证明自己即使没有帝君也能正常运行吗?”
神的思维和人不一样,即使刻晴不得不承认帝君的神谕从未出错过,但她也相信仅仅凭借人力,也能做到让璃月的发展蒸蒸日上,甚至超过帝君。
“但是你有考虑到以后吗?”许嘉忽然抬头看向刻晴,认真的说,“我的意思不是说现在的以后,而是以你和凝光为首的这一代七星之后的七星所领导的璃月未来,我无意评价神治或者人治。
在我看来两者都不过是统一的一种手段,其真正的目的还是为了璃月的发展,不过……你能保证今后的璃月七星能从一而终吗?像你和凝光一样一心为民?会不会有人中饱私囊,会不会有人忘本本末倒置,会不会再现十多年前的悲剧?
那时如果不是帝君,那届七星大概还会在位子坐很久吧?也不会让年轻一辈上台执政。”
刻晴并没有说话,她也在思考许嘉说的这种可能性,许嘉轻声道:“不能不考虑人性啊,玉衡大人,正因为人性可怖,才会有契约约束人性,若是哪天璃月有了顶高的生产力,契约也就失去了它存在的意义,或者说它成为了大同社会的内化。”
刻晴微微眯了眯眼,偏头看向许嘉:“你似乎对璃月政局非常了解,而且看待问题的角度也不同,但不觉得说这些太早了吗?”
差点就被许嘉说的话带过去了,许嘉说的这些假设都是基于璃月七星成功掌控帝君的权力之后才会面临的问题。
虽说许嘉也参与了送仙典仪的筹办,知道帝君已经“罹难”,可不知道为什么刻晴总觉得许嘉就是知道最后事情会变成这样有种作壁上观看好戏的感觉。
许嘉眨了眨眼:“早吗?帝君与世长辞,七星与其等待下一任岩神,倒不如将权力把握在自己手中。
求神不如求己,您是这么想的对吧?我也这么觉得,因为我也相信神治今后会成为历史。
作为旧时代的武器,总要有个见证,见证权力的交接、时代的变迁,祭月礼歌鼓锤和日月同辉战鼓同为帝君铸造,就让它们欢送旧时代、喜迎新时代吧,它们原也不是为了战争而造,仅仅只是为了振奋人心。
我说这么多不是为了指责,而只是做个假设,让诸位七星谨记,人性难以捉摸,请问玉衡大人我的理由充足吗?能不能借到日月同辉战鼓?”
“……”刻晴沉默许久,望向许嘉的眼神中翻涌着别样的情绪,尽管许嘉看她的神情淡淡的,但背后却出了一身冷汗,她其实还是没有充足的理由说服刻晴,只能采取这种迂回战术。
如果还不能说服刻晴的话她还得另想办法,但现在她必须沉住气,怎么着也得在刻晴开口之后说话,这要是她先求饶就失去了先机。
唉,一生垃圾的谈判技巧都用在了刚才的对峙之中,许嘉真的觉得再在璃月待几年,她都可以去当个谈判官了,百战百胜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