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昨日烟云
韩涵用钥匙开门,推开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张晓红愣住了:“晓红你在家怎么不开灯啊?以前我每次回来, 你听到我上楼的脚步声就会给我开门,今天这是怎么了, 是工作上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吗?”
张晓红不想跟他绕弯子:“韩涵, 你觉得一个人结婚是因为什么?”
正在门口换鞋的韩涵一脸疑惑地看向她:“晓红, 你说什么?为什么要结婚?别人我不知道,我结婚是因为喜欢你, 想和你在一起过日子啊!”
“原来你也知道结了婚要过日子呀?我以为你不知道呢,韩涵, 你自己扪心自问,我们结婚也有几年了,这些年你给我什么?我换个说法, 我们结婚后,你一共往家里拿过多少钱?我给你算了算,从我们结婚到现在, 你没有往家里拿过一分钱。”
韩涵一脸痛苦:“我知道是我没用……”
“不,你有用, 你对你家里有用, 因为你的津贴要寄一半回去。你对你战友的遗孀有用,因为你津贴的另一半都寄给了她们。可唯独对我和媛媛没用, 媛媛从出生到现在,没有吃过你给她买的任何东西, 哪怕一颗糖。
可是你却记得给你战友的儿子买大白兔奶糖寄过去,韩涵,本来我是想跟你谈谈的。可是女儿睡了之后,我坐在这里想了很多很多,我想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们离婚吧。”
韩涵难以置信的冲她发火:“张晓红,你在胡说什么?什么离婚,我是绝对不同意离婚的,你自己听听自己在说什么?我们离婚了你让媛媛怎么办?”
张晓红呵呵两声:“这个时候你倒是想起媛媛来了,你也配当媛媛的爸爸,我使劲儿想,使劲儿想,你知道我坐在这里想了多久,我都没有想到过一次,哪怕一次都没有。你从没有给媛媛买过任何一点点的东西,哪怕一颗糖、夏天的一根冰棍都没有。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离婚,是我对你的通知,而不是在征询你的意见。如果你不离,我会让我爸出面找你的领导帮我离。”
说完,张晓红转身进了卧室反锁上了门,她哄睡媛媛后,本来是想着跟韩涵好好聊聊,可是她越想越觉得悲哀,为自己、也为媛媛。当初她生下女儿,韩涵的父母嫌弃是个女儿,老家没有任何人来看,也没有寄来任何礼物。
是她妈照顾的月子,韩涵不但没有任何解释,还把他两个月的津贴都寄回了家,说是父母很生气,他是为了她好,想着多寄点儿钱,希望父母原谅他们。
她做月子,韩涵什么都帮不上忙,就一张嘴说不完的甜言蜜语,当时把她哄得团团转,现在想想,她真是个傻子。难怪这些年父亲从来都没有提拔过他,借口要避嫌,让他跟其他人有能力就升,没能力就熬着。
韩涵在客厅试图跟张晓红道歉讲道理,张晓红只当他是放屁,等到女儿醒了之后,穿上衣服抱着孩子送到了白露家。谢必安刚一开门就被塞了个孩子:“麻烦露露给我带一天孩子,我去离个婚。”
谢必安说话那叫一个毒:“哟,傻狍子竟然开窍了?真不容易啊,行吧,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闺女我们给养着,我媳妇昨天念叨了很长时间,夸你女儿可爱。确实比你强,最起码脑子比你聪明。”
张晓红恨不得挠他几爪子,这人怎么永远都那么可恨呢。不过比起谢子瑜这种刀子嘴豆腐心的,韩涵那种说着最温柔的话,给人捅刀子的才是最狠的。
张晓红知道韩涵不肯离,直接回了娘家,找她老爹帮忙,又找到陈旅长,把自己家的情况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我只要离婚,陈叔,我这个人吧比较自私,跟大公无私的韩同志不适合继续在一起,我希望部队能答应我的请求。”
韩涵最终还是同意离婚了,许是嫌丢人,离婚后他申请转业回了地方,至于女儿,他嘴上说得好听,孩子还小,跟着母亲最合适,他最放心,其实就是怕担责任。
张晓红离了婚,用家属楼搬回了父母家,半年后,她神秘兮兮地来找白露:“姐妹儿,我要结婚了……”
白露刚喝了一口茶还没来得及咽下去,被她的话吓得直接呛着了,咳咳咳了很久才缓过来。一巴掌拍到张晓红背上:“你个死丫头,存心吓死我是吧?你什么时候谈了对象我都不知道,不声不响地你突然就说结婚,结哪门子婚?你不会告诉我,又看上谁的脸了吧?”
张晓红笑笑:“没有,我要嫁的人你也认识,是陈骁的大哥陈驰。比我大几岁,我们俩其实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后来他当兵去了东南,一次执行任务时脸上留下了个疤,他就不再跟我联系了。
其实我们是彼此的初恋,只不过后来他不再跟我联系,说要分手。我很伤心,为了跟他赌气,就说要找个好看的,前有你家谢子瑜,后有韩涵,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我离婚的事情,他知道了,就申请调了回来,说要娶我。我当然不同意,当初他说走就走,什么都不说就跟我分手了,现在我离婚了又来可怜我。他这才跟我说实话,说不止伤到了脸,这辈子应该不会有孩子了,不想让我跟着难过,才不肯说。
我当时觉得我俩挺同病相怜的,就陪着他喝了酒,谁知道我俩怎么就滚到一起去了。我呸,什么这辈子应该不会有孩子了,全都是忽悠我的。他要是不能生,我肚子里怀的是什么?
被他忽悠了,我现在肚子里又揣上娃了,不结婚都不可能了。这几个月他跟媛媛相处挺好,我也问过媛媛了,她愿意陈驰当她的新爸爸。
赵洪要调走了,我们家陈驰接他的位置,以后和你家老谢就是搭档了。对了,还是邻居,陈驰已经开始装修房子了,结了婚我们就搬过来。”
陈驰白露没见过,但是陈骁经常夸他大哥,都快夸出花来了。以陈旅长家的家教,对标陈骁,陈驰这个人应该错不了。如果他真的接替赵洪的位置,成了独立团的团长,最起码谢必安对他是认可的,不然,哪怕陈旅长是他爸,他都别想染指独立团团长的位置。
她俩这正说着呢,谢必安和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一起走了过来,那男人看到张晓红后,神情柔和了许多,张晓红迎过去,他揽着她的腰跟谢必安说了几句,进了隔壁院。
白露瞅瞅左边住的是重生女苏慧慧,右边住的是张晓红,往后她们这边也热闹起来了。
谢必安把她揽入怀里:“想什么呢,看看这边瞅瞅那边的。”
白露招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左边这个纪文州媳妇是重生的,她有一个破损的拼夕夕交易系统。”
谢必安点头:“我知道啊,应该是上辈子做了不少善事,加上运气,这才得了回溯时空的机会。她没有来烦你吧?有的话跟我说,我让系统送她早点儿去地府投胎。”
白露赶紧摇头:“没有、没有,这苏慧慧人挺好的。也不是什么上辈子走错了路,这辈子来弥补的。上辈子因为没有随军,她跟婆家关系处的不是很好,然后不小心流产,不能再怀孕。虽然纪文州对她挺好,不愿意跟她离婚,但在部队聚少离多的,又有婆家的挑拨离间,她伤心之余觉得这样的日子过着实在没有盼头,就跟纪文州离婚去了南方打拼。
后来蹉跎半生,虽然有了钱,但孩子是她一生的痛,她资助了不少失学儿童,挣的钱也基本上都捐给孤儿院了,后来的意外死亡也是为了救一个孩子。
她重生后也很清醒,人家现在正在家里积极备孕呢,哪有时间烦我。我觉得她这样蛮好的,知道什么对自己最重要,她的执念是上辈子流掉的那个孩子,因此她自从来了之后就积极备孕,想着生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谢必安现在听见白露说起孩子就忍不住心虚,怪他吃药吃得太干脆了,偏偏那药吧,就算是吃了解药,也需要时间慢慢解开。他已经吃了解药,但想要孩子怕是要等到改开之后了。
好在白露很快就换了话题:“我听晓红说,陈驰要接独立团的团长和你搭档了,他这个人你了解吗,怎么样?会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
谢必安揽着她往屋里走:“不用担心,没有任何影响,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会调回京市,虽然不是现在,但我已经在布局了,不是回京市军区,就是去总参,总之你放心就好。”
白露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这些事情我也不懂。不过咱们这边现在住的人越来越多,往后我也有地方串门了。”
谢必安心里一咯噔,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以前住的远,张晓红还时不时的厚着脸皮来蹭饭,这就在隔壁,那还不是抬脚就来?这群可恶的家伙,那么多空院子不选,偏偏选他隔壁,真是忒烦人了。
谢必安的预感没有错,一连几天,他下班都能在家里看到张晓红和她女儿陈元元,没错,小姑娘改名字了,以后就叫陈元元了。
之所以把媛改成元是小姑娘自己强烈要求的,幼儿园大班已经开始练习自己的名字了,每次她都会比同学写得慢,因为她的媛字实在是太难写了。趁着改姓,小家伙直接要求,必须把媛字改成好听又好写的字,于是就成了陈元元。
陈元元小朋友非常满意,以前的名字要写很久,现在她的元字就四画,写的非常快,她很喜欢。
苏慧慧也很喜欢陈元元,经常做了好吃的给小姑娘送过来,元元在这边成了团宠,每天都高兴的不得了。以前韩涵嘴上喊着乖乖,其实心里十分重男轻女,抱她的时候都很少,现在陈驰去接她放学,她都是坐在陈驰肩膀上,骄傲地像个小公主。
陈驰别看长得高大威猛,冷冷淡淡地看着就很酷,其实内心很柔软的。张晓红小时候都是他抱着给扎小编、买糖吃。现在把以前照顾张晓红的功夫都用到了元元身上,每天早晚都给孩子冲一杯奶粉,什么小饼干、奶糖家里买了很多,想吃什么有什么。
领着老婆孩子出去,他都会让元元坐到自己肩膀上或者直接骑到脖子上。陈旅长夫妻俩生了三个臭小子,最喜欢的就是香香软软的闺女,现在没有闺女倒是有了孙女,恨不得把元元宠到天上去。陈家和张家本就是邻居,元元吃个饭,都能跑到姥爷家吃一口,再跑到爷爷家吃一口。
以前家属院里提起张晓红都是感叹,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现在提起张晓红,哪个不酸溜溜地说一句,哎呦,晓红的命可真好,还是得有个好爹。要不是她爸是司令,她怎么能二婚还嫁的那么好。
第203章 七零炮灰闺蜜不下乡14
白露眼看着左邻右舍都怀上生下来, 然后又怀上了,她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后来丽荣嫂子都老蚌怀珠了, 她还是没动静, 有些着急了。
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啊, 很多时候她不要孩子,那是因为她不想生, 可是不想生和怀不上不会生,这是两码事。她可以不想生, 但是她不能怀不上不会生。
谢必安看她整天发愁, 终于坦白了他干的好事。白露气得使劲儿捶了他几下, 一连几天都把他踢出去,不许他进屋,奈何某人道行太高,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溜进来了,反正她每天早上醒来都是在某人的怀里。
气过了也就算了,知道不是自己的问题也就丢开不想了, 其实孩子对于她来说可有可无,就是这几年一直怀不上, 才让她耿耿于怀。她在乎的不是孩子本身, 而是她怀不上孩子这事儿。
家属院里背地里没少嘀咕白露是只不下蛋的母鸡,当然她们也只敢背地里嘀咕,没人敢当面舞到正主面前,毕竟谢必安可不是吃素的,曾经有个副营长妻子怀孕, 他妈来侍候月子。
许是在家颐指气使习惯了, 当着白露的面“苦口婆心”地教导她, 这女人嫁了人,就得勤俭持家等等,乱七八糟说了很多,白露可不会惯着她,直接就怼了回去。
老太太气得嚎啕大哭,说她这辈子不容易,老了老了竟然被一个没有家教的小辈儿给训了。白露当着部队领导的面说话依旧硬气:“你这辈子不容易关我什么事?你的不容易是你丈夫、是你儿子没有能耐,是你丈夫和儿子废物,不能让你过上好日子,你跟我说得着吗?
我花钱碍着你什么事?我花的是我丈夫的津贴,花的是我爷奶给我留下的家底,我花的是我父母从小给我攒的嫁妆钱。
你算哪门子葱,也配在我面前唧唧歪歪?还我家教不好?我父母都是为国家牺牲的英雄,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指手画脚说我家教不好。我看我就是家教太好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在我面前蹬鼻子上脸了。”
白露板着脸的时候气势不是一般的足,别说那个没见识的老太太,就是军区领导都觉得压迫感扑面而来。
那老太太的儿子扯着他妈,让她别说了。又跟白露道歉,说他妈妈年龄大了,虽然说的话可能有些不入耳,但却是一片好心,请白露别跟她一般见识。
这话说得,他妈妈是一片好心,那她就是把别人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无理取闹呗,白露还是头一回见这样倒打一耙的,真是有什么样的亲妈,就有什么样的儿子。行吧,本来想着怼几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这回,等着吧,这事儿不算完。
谢必安是出去开会去了,不在军区,等他回来一听说这事儿,那肯定是不算完啊,可别说什么亲妈犯错、儿子买单是不是不妥啊。有什么不妥,他媳妇都被人指着鼻子骂了,他要是什么都不做,那他这些年在兰市军区算是白混了。
半个月后,那个副营长被查出犯了严重的错误,不得不脱下军装复员了,如果正常是可以转业的,但是谢必安怎么允许他转业,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些事情一查一个准,能复员已经算是不错了。
谢必安这人吧,心眼儿忒小,复员了也不算完,因为他听说这人老娘在家里没少骂白露。谢必安有个关系不错的战友在这个副营长老家县城当局长呢,立马打电话把这事儿给说了一遍,真想拿捏他们那真是太简单了。
本来谢必安还准备等到高考恢复后再调回京市,现在一看,职位还是太低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欺负他媳妇,这还得了,还是得努力啊。之前立的那个功劳,是该出力的时候了,不到一个月,调令就下来了,调往总参。
白露一听能回京市,高兴地开始收拾东西。唐飞那小子和陈骁一年前就调去了京市军区。要说他俩为啥调走,就不得不提他俩的骚断腿操作了。
他俩新兵训练完下连队时,被谢必安要到了独立团,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这俩倒也争气,升班长、立功、提干都很顺利。
正春风得意时,唐飞为自己招惹回来一株烂桃花。起因是他和陈骁休息时去兰市市区买东西时,因为救人意外受伤,被送到市区医院紧急包扎。
给他包扎伤口的胖护士一眼相中了他,旁敲侧击打听他俩的名字。这俩憨货,大大咧咧就把名字告诉人家了,结果人回家就跟她爸说非唐飞不嫁。
这胖护士外号大胖,她爸是市革委会的主任,现在的革委会那是牛气得很,说一不二,敢得罪她,她那护犊子的亲爹,随便罗列个罪名,都能让人家破人亡。
颐指气使习惯了的大胖根本就接受不了唐飞的拒绝。天天跑到军区外面闹,说唐飞欺骗了她的感情,对她耍流氓。
唐飞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就大胖那一脸横肉,五短身材,说他对她耍流氓?还不如信母猪会上树。
大胖的恶毒之名兰市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去年她看上了食品厂一个年轻小伙儿,人家已经有谈婚论嫁的女朋友了。
她非要跟人处对象,人家不同意,她就找人祸害他对象。那姑娘挣扎时被掐死了,这小伙子要找大胖拼命,被革委会打了个半死。家人还因此丢了工作,后来听说那小伙子疯了,他的家人带着他搬走了。
谢必安摁住唐飞和陈骁,这事儿他来处理,结果这边他还没来得及把大胖她爹给撸下去。
这俩货整出来个骚操作,唐飞搂着陈骁故意恶心赖在军营大门口对面不走的大胖,说他喜欢的是陈骁,他看见大胖就觉得恶心。
大胖号啕大哭,边哭还大骂他俩不要脸,是一对狗男男。那可是在军营大门口对面,他俩就社死了。
虽然解释了,是骗大胖的,但人家嘴上信了,背地里照样各种议论、各种八卦。
白露快被这俩傻小子给气死了,戳着唐飞的脑袋: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你哪怕找我去刺激那个大胖,也比找小骁强吧?搞成这个样子你们说怎么办?
现在整个军营里都传遍了,你们俩在谈对象!这么荒唐的主意你们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而这么荒唐的谎言竟然还有人信,我也真是醉了。
谢必安和陈驰把他俩暴打一顿,然后托了张司令的关系把他俩调去了京市军区,现在信息传播不方便,离开兰市军区,流言蜚语慢慢平息后也就没什么了。
不过白露在离开之前旁敲侧击问了唐飞,为什么就想起来找陈骁跟他演情侣。唐飞非常坦荡,说陈骁是他兄弟,不找他找谁?还说当时他也不知道是脑子抽什么风,就是想故意恶心恶心大胖,结果是有恶心到她,却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张司令和陈旅长是又生气又好笑,尤其是陈旅长,多少年都没能看到小儿子的笑话了,他回家把这件事告诉自家媳妇,两口子在屋里笑出鸡叫。陈骁刚开始根本就不敢回家,他知道以他爸妈的德行肯定不放过这个嘲笑他的机会。
等到调令下来,他是被亲大哥提溜回家的,陈旅长围着他转了两圈:“哟,这不是阿飞的小媳妇吗?长得倒是挺白净的。”
陈骁瘫在沙发上捂脸装死,丢死人了,当初他就说阿飞想的这法子不行,他信誓旦旦说这样一定能恶心死大胖,结果大胖有没有被恶心死他不知道,他现在是真的要死了。
甭管外人怎么议论,家里人都觉得他们就是闹着玩,就连他们自己也没当回事。白露虽然觉得他俩感情未免太好了,但转念一想,现在又不是后世,他们也只当自己是兄弟情,肯定是最近自己纯爱小说看多了,才会看什么都有基情。
唐飞和陈骁调走后,谢必安和陈驰联手,大胖父女俩造的孽都被翻了出来,很快整个兰市革委会大换血,一位从兰市军区转业到地方的军转干部接手了革委会。
大胖父女俩都被判了死刑,尤其是大胖,她害过的人可不止那对情侣。上学、上班后比她长得好看的、比她成绩好的,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糟了她的残害。
他们父女的倒台,不知道有多少人拍手叫好,又有多少人喜极而泣,给自己的亲人偷偷上了上柱香,告诉她们,你们的仇人终于伏法了。
白露把需要带走的东西都打包,一部分带上火车,一部分收进玲珑屋。至于那些没必要带走的,就让张晓红和苏慧慧分了,都是日常生活中能用到的。白露用东西比较爱惜,虽然用了几年,但跟新的也没什么两样。
苏慧慧虽然有拼夕夕,但是在拼夕夕上买东西也是要花钱的,她平时还是很节省。毕竟现在不适合做生意,而她除了会做生意,也没什么特长了,因此现在他们家的开支也都是全靠纪文州的津贴,还要富养孩子,白露给的东西她当然不嫌弃。
白露和谢必安坐的是火车软卧,火车到站,开着借来的吉普车来接人的唐飞和陈骁听到他们坐的竟然是软卧,都快羡慕死了。他俩是坐硬座生生坐到京市的,而负责买车票的正是谢必安。
谢必安哼了一声:“就你们俩干得那些蠢事,能有个硬座就不错了,我都想给你们俩直接买站票。”
俩熊孩子顿时不敢吭声了,老老实实地扛行李。他们以后直接住海淀那边的老院,谢必安工作的单位就在海淀区,离家不远。
老院是一套非常规整的四合院,虽然只是一进四合院,但是占地面积有二百多平,在一进院里算是比较大的了。
房子已经提前请小姨和小姨夫帮着找工匠整体翻修了一遍,到家后把行李放下,就拎着从兰市带回来的土特产去了小姨家。正在做饭的小姨看到白露,激动的抱住她:“你个臭丫头,终于舍得回来了。”
白露搂住小姨撒娇,很快就把小姨逗得直乐。唐飞和陈骁把白露和谢必安送到后,找了个借口趁小姨不注意,开着车就溜了。
表姐唐欣冲她挤挤眼,等小姨去厨房炒菜时凑到白露身边:“我妈妈现在整天张罗着给阿飞和小骁介绍对象,把那俩货吓得,休假时都不敢回来。”
白露:“我说那俩熊孩子怎么跑那么快,他们也不想想,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早晚都得回来。不就是介绍对象嘛,去见见不就行了,万一有合适的,就先谈着呗。”
唐欣摊手:“谁知道阿飞那个臭小子是怎么想的,反正就是不配合,你小姨都快被他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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