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昨日烟云
就这样,原主跟陈国全办了离婚手续,陈国全娶了娇妻,生了一儿一女在县城过着幸福的生活。原主在农村老家,既要教养两个儿子,又要侍候陈国全那难缠又挑剔的父母。
好不容易将两个儿子都供养成大学生,结婚时人家嫌弃她这个生母土气丢人,婚礼当天高堂上就坐的是陈国全后娶的媳妇。
两个儿媳妇从来没有来看过她哪怕一回,逢年过节孝敬的是那个破坏她婚姻的刘月华。她给孙子孙女做的棉衣棉裤人家嫌脏、嫌土气,连屋门都没让进。她的两个儿子只是冷冷地看着,就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样。
原主回去没多久就郁郁而终,她的丧礼简单到令人发指,陈国全以他们俩早已离婚为由,不许她葬入陈家祖坟,两个儿子一句话都没说,就好像棺椁里躺的是跟他们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原主飘在半空中,看着娘家亲侄子出面,就她的棺木接回了娘家,安葬在爷奶的坟地旁边。自此对这两个狼心狗肺的儿子彻底死心,她的愿望是跟陈国全彻彻底底地离婚,离开陈家,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好好孝顺父母。
白露来的时候,正是陈国全养的小三儿刘月华怀孕,逼着他离婚娶她,否则就去告他耍流氓。陈国全知道刘月华有个亲戚在市局工作,如果去告自己一告一个准,毕竟刘月华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虽然已经成年,但是身份证上的年龄比实际年龄要小两岁。
陈国全今天一大早就回来了,先找到他的父母商量了一下对策,离婚不离家还是原主的好婆婆提出来的。她可是见过刘月华的,骄纵的很,指望她孝顺、侍候她这个婆婆那纯属做梦。
她就陈国全这一个儿子,老了肯定是要指望儿子的。死老太婆脑子转得很快,想起娘家有户人家儿子在外面赚了大钱,回来跟结发妻子离了婚。考虑到家中老人无人奉养,那女子娘家父母都已经过世,无处可去,两人离婚不离家,男子在外有妻有子,女子在家侍奉老人照顾孩子。
于是就跟陈国全如此这般的说了一下,陈国全听完也觉得不错。说实话,原主长得并不差,只不过是这些年既要下地干活、又要操持家务照顾孩子奉养老人磋磨的太狠,又节俭持家,不爱打扮,才显得沧桑了。
陈国全这种小人,他在外面彩旗飘飘,还想家里红旗不倒,想让白露给他家当牛做马,真是长得丑想得倒挺美。
一家三口商量好说辞后,陈国全就直接跟白露提出了离婚。陈国全的父母装模作样的分工合作,一个拿着扫帚不疼不痒的打他几下,一个叉腰骂他没良心。
白露把身上的围裙解下来:“离婚是吧?既然要离,那就得坐下来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在县委招待所上班的刘月华怀孕了对吧?你说我要是去她上班的地方宣传一下,她未婚先孕,还给人当了情妇,你说她那份工作还能保住?”
陈国全没想到白露什么都知道,阴沉着脸瞪着她:“你想怎么样?反正这婚今天我是非离不可。”
“我没说不离,既然要离,这些年你挣的钱得分我三分之一,你先别激动,你开始包工程的时候,是不是我拿出嫁妆支持你?你要是还算个男人,就大方承认,别让我看不起你。
你挣的钱,那是夫妻的共同财产,闹到法院,你出轨在先,跟人同居犯了重婚罪,如果我去告你,你最少要在监狱里蹲上两到三年。
你还别不信,也别想着有钱就能一手遮天,我表姐的儿子就在电视台工作,他说过,那种家长里短节目就喜欢报道你这样的花边新闻。你要是想在咱们省出出名,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
陈国全深吸一口气:“公司里的钱都砸进工程里了,我最多给你五万块钱,多了没有。”
白露伸出两根手指头:“二十万,否则免谈!我宁愿一分钱不要,拼的一身剐,也要把你们这对狗男女送进监狱。就算是不行,我也能与你们同归于尽,用我一条命,换你和刘月华以及她肚子里的贱种,还有你的父母,这五条人命值了。你们都死了,所有的钱都是我儿子的。”
说着白露进厨房拎出一把刀,咔嚓就冲着陈国全砍了过去,刀锋擦着他的脸飞过,就差一点点就直接将他开瓢了。
陈母嗷的一声,跌坐在地上,吓得直接就尿裤子了。白露冷笑一声:“你可别忘了我爸是干什么的,我从小帮家里杀牛,不说能做到熟练的庖丁解牛,分解个把人那是绝对没问题的。你要是想试试被我千刀万剐,我可以成全你。杀一个是死罪,杀你一家老娘我赚了。”
白露这一手可真把陈国全给吓坏了,他现在可是身价百万的大老板,可不敢因为这区区二十万跟白露死磕。
他已经接下一个大单子,如果这一单成了,赚的钱够他挥霍一辈子。他可不想死,于是麻溜地递给白露一张卡。
白露指了指门外的小汽车:“走,先把钱转到我的银行卡里,只要你痛快给钱,我今天就跟你办离婚手续。
对了,两个儿子你要不要?你若是不要我就带走了,不过先说好,我带走他们得改姓白。”
陈父气得直喘气:“不许带走我的孙子,我们家康、家乐绝不会让你带走,他们也绝不会改姓。国全,我告诉你,不管你要离婚也好,娶谁也罢,家康、家乐必须留下,他们是我们陈家的子孙,改姓是绝对不可能的。”
陈母也站起来:“对,你这个泼妇,跟我儿子离了婚,就别想再见我两个孙子。”
白露踢了陈国全一脚:“走啊,赶紧的别磨蹭了。到底归你还是归我?归你,你们都不让我见孩子了,我可是不会拿一分钱抚养费的。要是归我,那孩子我带走,不让你拿一分钱抚养费,但是你们家以后也别想见孩子,我还要给孩子改名字。”
陈国全和父母对视一眼,觉得白露只是一时气愤,以他们对她的了解,两个孩子就是她的命,只要拿捏住两个孩子,不愁将来不能把她哄回来当牛做马。
陈国全冷哼了一声:“家康和家乐姓陈,是我们老陈家的种,你休想带他们走,孩子归我,不让你拿抚养费,以后也不许你见孩子一面。”
白露呵呵两声:“希望你说到做到,等会儿找律师签个协议,省得以后你反悔把孩子丢给我,到时候就不说是你老陈家的种了。”
白露只把原主的各种证件以及私房钱给带走了,其他的,爱咋咋地吧,她是一分钟都不想在这个家待了,多待一会儿,她怕她忍不住暴起杀人。真的,接收完原主的记忆后,她都快被原主的悲伤给淹没了,整个人非常的暴躁,刚才有一瞬间,她真想一刀砍死陈国全这个王八蛋。
陈国全开着他的桑塔纳,拉着白露去了镇上,把二十万转到白露的账户里后,白露拽着他找了个律师,草拟了份协议,把关于两个儿子的抚养权问题写清楚,两人签字按了手印做了公证。
然后去了民政所把离婚证给领了,现在没什么离婚冷静期,工作人员也就走过场的劝了两句,白露笑笑:“他养的小情人马上就要生了,我跟他不离,他小情人肚子里的孩子岂不是成了私生子、奸生子?”
陈国全气得脸红脖子粗:“都要离婚了,你说这话有意思吗?嘴上积点德行不行?”
白露一脚把他踹到地上:“我TM今天就不积德了你能奈我何?我TM就问你一句离不离?反正等着生孩子的不是老娘,我着急个屁啊!你tm做得出来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还怕别人说嘴?既然这么要脸,早干什么去了?
你得庆幸你和刘月华那个贱人遇到了好时候,这要是以前,你们这对奸夫□□得挂破鞋、剃阴阳头游街。大家伙记住这个叫刘月华的贱三儿哈,她在县委招待所上班。”
白露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属于自己的那一本离婚证,把另外一本拍到陈国全脸上:“把一个坐台小姐当成宝,我就祝你今后头顶一片绿油油。”
说完扭头离开,她刚才顺手拍了一张霉运符给这个王八蛋,加上他们家的老宅被自己动了手脚,他那个建筑公司想赚钱,下辈子吧。
这玩意儿承包了市里新开发的某个小区,前世,这个小区的建筑质量出现了问题,只是那个时候早就已经交房,加上他上下打点,最终购买了这个小区房子的业主买单。这辈子,这样的小区还是别祸害人了,早倒早好,赔不死他。
白露让明玉把盖到一半的小区给弄出点儿动静来,过段时间等贱三儿生的时候,这个小区就倒了吧,就庆贺新生了。
白露从民政所出来,走到十字街口等着坐车回娘家。她娘家小白庄离陈家桥有十来里路,从县城到市里的客车刚好从小白庄过。
等了十五分钟,看到了远远驶来的客车,白露伸手拦了一下,司机看到有人拦车,精准的把车停到了她面前。
白露上车后掏出五块钱,其实坐这种客车有点儿坑,上车最低五块钱,哪怕她娘家离镇上也就七八里路,但人家客车就是这规定。用司机的话说,他们还不想拉她们这种短途呢,反正就五块钱,爱坐不坐。
中间上车是没有票的,连个空座都没有,售票员收了钱,从座位底下白露掏出个小马扎:“你先坐我的位置,我坐小马扎。”
行吧,现在的客车经常超载,就她这种短途没让站着就已经是售票员人好了,刚坐下没几分钟,司机就喊她:“是在前面小白庄那个路口停吗?”
白露瞅了瞅:“没错,司机师傅,您可看好了再停,别给错过路口了哈。”
司机笑眯眯地踩下刹车:“那不会,我都开了这么多年车了,这点儿子技术还是有的。大姐,你别着急哈,等我停稳了再下。”
白露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扮,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是笑着跟司机道了谢。下车后,她一边顺着小公路往村里走,一边碎碎念:“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才三十出头好不好,一个都快五十的司机竟然喊我大姐。”
明放在玲珑屋里听见她的碎碎念,忍不住想笑,但看到虎视眈眈瞪着他的明玉,赶紧站起来:“明玉,你那里不是有美颜丹嘛,劝夫人吃一颗,省得她过于纠结自己的年龄。”
小白庄离公路边有五六里远,白露就这么边走边念叨,中间听明玉的吃了一颗美颜丹,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又往嘴里塞了一颗辟谷丹。
原主这个傻女人,早饭都没顾得吃,就骑摩托车去镇上买菜,回来又是煎又是炒,就想让陈国全那个王八蛋吃顿顺口的,她哪里想得到那个畜生是回来跟她离婚的。
想到摩托车她后悔了,应该把摩托车给骑回来的,那辆摩托车可是原主攒钱买的呢,也好过就这么腿着走回娘家啊。
看看通往远处的小公路,再瞅瞅四周无人,白露迅速从玲珑屋里推出一辆电动车。他们这边已经有电动车了,她骑个样式差不多的应该没问题。她拿出来这辆电动车是定制的老款,看着像是小作坊出来的三无产品,实则耐用皮实。
第240章 炮灰前妻不干了2
乡村小公路坑坑洼洼的, 骑着电动车虽然有些颠簸,但是比两条腿走路强多了。
白露让明玉在仓库里给她找了些奶糖、鸡蛋糕、两大块肉和两只肥鸡,再扒拉几套她爸妈、哥嫂尺码的衣服,零零碎碎一蛇皮袋, 放到电动车前面的踏板上, 骑着车进了村。
进村的时候恰逢中午,不少人都端着饭蹲在大门外, 边吃边侃大山。她们这边的农村, 很多上了年纪的老人都喜欢端着饭蹲或站在大门外的空地或者小公路上, 一群人聊着吃着。
甚至有些人为了在大门外吃饭方便, 会在大门外砌上一块水泥台子, 吃饭的时候就端着饭菜出去。左邻右舍聚在一起, 吃着聊着, 那叫一个热闹哟。
白露这一路上不断地跟人打招呼, 这个哥那个嫂子, 这个婶子那个大娘的。在农村你得嘴甜又有眼力见, 老远就跟人打招呼。要是你板着脸装不熟就那么过去了, 你的名声很快就会被人数落得一点儿不剩。
白露是不打算在娘家久住的, 但是她爹妈和几个哥哥还得在村里继续过日子, 她喊人的时候那叫一个亲热,跟人说话的时候那叫一个嘴甜,跟那些婶子大娘聊天一点儿都不难, 你就使劲儿夸她儿子、孙子就行了, 保准她们对你好感蹭蹭的。
白露娘家在村东头,走一路跟人唠嗑一路, 等快到家, 脸都快笑僵了。跟人边吃边侃大山的大嫂宋娟看到白露赶紧站起身, 端着碗迎了过来:“露露,咋回来也不提前给你哥打个电话,我让他提前去接你呀。
新买的电动车呀,还挺好看的,赶紧地进屋,没吃饭呢吧,你可赶上了,嫂子今天做的是你最爱喝的面筋汤,可好喝了,我给你盛一碗去哈。”
白露把电动车踏板上的蛇皮袋卸下来,打开往外拿东西:“嫂子,爸妈呢,咋没看见他们在家呢?”
宋娟看到白露带了那么多东西,一巴掌呼到她背上:“臭丫头,你日子不过了呀,买这么多东西得花多少钱呐,哎哟我的老天奶奶嘞,你咋买这么多肉啊?咱家养的有鸡,买这干什么,你说你个败家玩意儿,你回自己家买什么东西啊?”
白露讪笑:“嫂子,咱好好说话,别动手,我有事儿跟你们说,咱爸妈和我大哥呢,等他们回来一起说吧。”
宋娟瞪了白露一眼,把盛好的面筋汤递给她:“咱大表姑家的老二添了个儿子,今天摆酒,爸妈去吃高价席去了。大表哥家挺远的,你哥开三轮拉着咱爸妈一起去了。
你咋回事,怎么大中午的突然跑回来了?就你婆婆那个死德行,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她会愿意放你回娘家?咋回事,赶紧说。”
白露叹了口气:“果然瞒不过嫂嫂,我跟陈国全离婚了,他在外面有个相好的,都快生了。”
宋娟气得一拍大腿:“这个王八蛋,看我不揍死他。你也是,你鼻子底下没有嘴是不是?他们家敢这么欺负人,你不打电话回来,你这几个哥哥难道是摆设吗?
MD,看老娘去了不撕烂那个贱货,你这傻妮子,让人欺负了都不会说一声吗?走,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家,老娘我不把他们家闹个天翻地覆,我就跟他姓。”
白露赶紧拦住要冲出去的宋娟:“嫂嫂,别生气。您听我说,这婚啊离了也好。我之所以没跟家里说,是因为我之前也不知道。就今天早上陈国全回来,先跟他爸妈嘀嘀咕咕老半天。
我觉得他鬼鬼祟祟的样子有点儿不一般,就凑过去听了听。他们想用那俩孩子哄我离婚不离家,让我在他们家侍候那两个老不死的和那俩孩子,陈国全跟那个女的在县城过好日子。
我肯定不干啊,要离就干脆地离,我是怕夜长梦多,你们是不知道,陈国全盖的那个小区有大问题。我上回听干活的工人说了一嘴,用的水泥钢筋都是次品,现在还没有盖好,就已经有裂缝了。
这要是有个万一,他估计得赔死。既然他不仁,我跟他离了也是好事,省得将来陪着他一起倒霉。这回离婚我给他要了二十万,加上这些年我也攒了十来万块钱,兜里揣着三十多万块钱,日子难道还过不好?
家康和家乐那俩兔崽子,真不愧是老陈家的种,我对他们实在是失望极了。他俩早就知道陈国全那个王八蛋出轨了,他们还跟那个女人一起吃过饭,就瞒着我一个人呢。就这样的小王八蛋,你说我有必要为了他们搭上我的后半辈子?”
宋娟听完白露的话冷静了下来:“确实,仔细想想你干脆利索地离了也是好事。咱爸妈啥都好,就是思想有些老旧,觉得这日子将就将就也不是不能过。到时候万一劝你为了俩孩子着想,那可真就糟了。
行,这回算你办得漂亮。等爸妈回来,我肯定会给你敲敲边鼓,离了就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回家来,嫂子我养你。”
说着从厨房给她拿了一块葱油饼:“把饼泡在面筋汤里可好喝了,你以前就爱喝这个面筋汤。我嫁来咱家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姑娘,这一晃都多少年了。
露露,嫂子给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离婚具体分了多少钱,除了咱爸妈,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你大哥也别说,钱帛动人心,别拿钱去考验任何人,你大嫂我也不例外,记住了吗?”
白露喝了口面筋汤:“我信嫂嫂你!”
宋娟拍了拍她:“我信不过我自己,记住。陈国全那个王八蛋是能挣钱,但是你要知道现在在家种地,一年到头也就挣几千块钱,三十多万啊,那得是多少年的收入啊!”
白露喝完面筋汤,把碗端到厨房洗干净:“我知道了嫂子,在家种地的确发不了大财,你有什么小生意想做吗?我给你投资。”
宋娟瞪她:“有点儿钱把你能耐的,我不要你给投资,你只要好好地就行。这婚是离了,以后有什么想法吗?”
白露想了想:“我想去疆省包地,嫂子,你也知道咱们农村,对于女人离婚接受度虽然比前几年高了,可免不了还是有各种闲言碎语。加上我不想再跟陈家那一家有任何牵扯,就想着离家远一点儿。
陈家老太婆可是还没死心呢,她还做梦希望凭着拿捏家康和家乐,我就会乖乖地回去继续给他们家当牛做马呢。”
宋娟本来想说去那么远干吗,听白露说完觉得,还是走远点儿吧,他们家在疆省可是有亲戚的,白露二姨、三姨和几个表哥、表姐都在疆省包地,白露过去了,也能有人照应。
现在刚入秋,秋老虎还是很猛的,白露带回来的五花肉和两只宰杀好的肥鸡不能久放。她俩就忙活着把猪肉切成块,炼成猪油。两只鸡挺肥,直接剁了炸成鸡块。
忙活完,白露推着宋娟去试试她给“买”的衣服,宋娟也不跟白露客气,试了之后摸着衣服那叫一个高兴:“嫁给你哥这么多年,也没见他给我买过半件衣服,还得沾我家露露的光。”
白露打趣她:“那是,我可比我哥贴心多了。我哥屁家不当一个,兜里也就几个钢镚,能给你买个冰棍就是好的……”
宋娟恼羞成怒:“臭丫头,看我九阴白骨爪。”
姑嫂俩嘻嘻哈哈,白露还时不时的捏几块鸡肉啃啃,正吃得欢,她大哥白亮骑着三蹦子拉着爸妈回来了。白露赶紧把嘴里的鸡肉嚼嚼给咽了,擦擦手,去扶爸妈。
白东山和姚慧看见小闺女那叫一个高兴,拉着手嘘寒问暖,听闺女说离婚了,白东山气得要招呼人找他们老陈家算账,姚慧拉着白露的手直抹眼泪。
白露赶紧把跟大嫂宋娟说的那一番话跟老两口又说了一遍,姚慧半晌叹了口气:“离了就离了吧,反正我和你爸早就后悔把你嫁到他们老陈家了。就你那个事儿精婆婆,这些年没少拿捏你,趁早离了也是好事。”
白东山想了想:“你妈说得对,不过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我现在就去找人,咱得打上他们老陈家,把你的嫁妆都拉回来,不为东西多少的,得让人家知道,是他陈国全对不起你。”
白露赶紧对她爸说:“爸,摩托车给我拉回来,那是我攒钱买的,八成新,可不能便宜了他们老陈家。”
白东山很快就集齐了一群亲戚,浩浩荡荡地开着几辆四轮去了陈家桥,把白露的嫁妆全都装车上,把陈国全家给砸了个稀巴烂。
当着陈家桥老少爷们的面啪啪啪扇了陈国全几耳光:“我闺女嫁到你们家不是让你们欺负的,让你们陈家桥的老少爷们说说,你们老陈家干的那叫不叫人事儿。陈国全在外面养小情人,那女人眼看着都要生了,回来逼我女儿离婚。
我闺女人品咋样,各位老少爷们也都看着嘞,这些年可有半点儿对不起他陈国全?你这是欺负我们老白家没有人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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