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心将明月 第124章

作者:芸花 标签: BG同人

  孔明笑:“没有谁告状,你看他们那几个吓的那样,不是你吓的还能有谁?”

  我下了马,跪他,说:“护卫陛下和丞相安危,是末将应尽职责。”

  他还没说话,轻王正好来寻他,见我跪的端正,问:“又怎么了?”

  孔明亲手将我扶起,问轻王:“你何事?”

  轻王说:“哦,陛下说返程了,让我来通知丞相一声。”

  孔明道:“好,回城吧。”

  我们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回到城里时已是快到傍晚了,今日天公还算给面,阴沉了一整天都没下雨,直到我们进城了,才象征性的开始随便飘飘雨滴。

  我这一身的铠甲,重的我浑身酸痛,心里默默的骂谁这么吃饱了没事干搞出出城祭祖来,城里不能祭的吗?非要去城外祭,累我还穿着铠甲!

第147章 第 147 章

  回城之后,就直接开宴了,因下着小雨,百姓们也都散了去,刘禅直接将宫宴摆在广和宫的外面,黄德很是机灵,见天空飘雨,还让人拿红绸将那顶都遮了一遮,反正有人坐的地方都遮了,没人的地方就空着,倒也成一景。

  所有文武百官的家眷也都带了来,江一心也确实来了,穿戴的整齐,立在孔明身后。这般场合,我在与不在都挺尴尬的,心说要么等一会等人不主意,就直接跑了得了,反正祭都祭完了,剩下的吃吃喝喝了。

  当年刘备就很好客,不管有没有钱,只要有客人来就必然是好酒好肉的招待,刘禅完美的遗传了刘备这个特点,且比他爹会吃,我吃几口,发觉这菜品的味道做的居然相当不错,不知道是刘禅从哪新挖来的厨子,我累了一天,本就饿着肚子,这一下狼吞虎咽,吃的颇是开心,就是不大雅观就是,好在天暗,又有丝竹管弦,美姬献舞,没人注意我在这胡吃海塞的。

  这么一耽搁,错过了最佳跑路的时辰。

  好在现在确实没什么不长眼的敢来招惹我,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不看我的面子,喏,孔明还在对面呢,他的面子谁敢不看?

  酒宴酣畅,百官便互相敬酒。

  刘禅把宫宴设在广和宫的外面了,地大,到对面得用喊的,所以都是提了酒壶,三三两两的主动上前敬酒。

  我以风寒未愈为名推辞了几个,他们倒也不敢胡为,也就退下了,其他人看见我不接敬酒,也就不会再来敬我,让我得一个清净。

  我身上穿着铠甲累,头上带着面具也很重,这两东西加在一起快八十斤,平时单戴一样还成,两样在一起,又一带带一天,我就有些受不住。

  我这座位背光背灯,我又拾了两小石子将我前面的灯打的偏了些,宫中的侍卫那也是我带出来的,见有异动,一个个全看了过来,我连忙示意了一下,我打的,没事,才移回去了目光。

  侍卫统领侍郎费炜还蹭到我这里来,小声说:“凤侯,你这样兄弟们很难办啊!你不要有啥幺蛾子了行不行,我刚差点就以为有刺客,命都吓没了半条!”

  “……”

  我哭笑不得再三保证没幺蛾子了,老实了,他才挪回去继续站着。

  我就想把灯打暗点,摘个面具而已,怎么这么难!

  雨渐渐大了,我见有人告辞了,便也辞了,一个人慢慢往回走着,心说,这一趟倒也不像长音说的那么玄乎,可能终是因为下了雨的缘故,老天也不忍见我难堪吧。

  雨下的不大不小,出宫的路不远不近,我持了伞慢慢的走着,忽有人从后面快步赶上来,喊了一声:“凤侯!”

  我侧目看了一眼,说:“杨小公子,有事?”

  这个杨小公子就是在酒楼上狗胆包天调戏我,后来被我揍趴下的那个,今日就是他带着人在道边上喊的起劲。

  我见他这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样子,又说:“还想被我揍一下?我可以成全你!”

  杨小公子,杨顷追在我后面走着,说:“你当真是凤侯?”

  “废话,我不是凤侯我进的来这宫宴啊?”

  杨顷很想不通的说:“不是,你一个小姑娘,娇娇小小的,还这么好看,怎么能是凶巴巴的凤侯?”

  一个走也是无聊,眼看路还长,我便无聊的跟他搭了几句,说:“不凶怎么打仗?”

  杨顷愣了愣,很大声的说:“我大汉的好男儿都死光了吗?需要你一个小姑娘去拼生死,报国家?”

  “嗯……倒也不是。”他正义感这么足,我也不好意思逗他了,就说,“嗳,我习惯了。”

  杨顷一拍胸口,说:“我大汉也不需要你这样的小姑娘赴死!我保护你!”

  我冷眼看着他捶自己胸口的那一拳,将他自己捶的咳嗽了咳嗽。

  “得了,你那小身板,刀可能扛的动?”

  “怎么会扛不动!”杨顷就去挽袖子,想表示他很有力气。

  我顺手就将头上戴着的头盔摘了下来,戴了一天了,顶着脑袋疼,见他表示自己很有力气的样子,顺手就将这顶盔仍给了他……他伸手一接,噗嗤在地上摔了一跤。

  杨顷抱着头盔跟抱西瓜似的,用了吃奶的力气,说:“怎么……这么……重……”

  我顺口就说:“不知道哪个王八蛋出的馊主意让陛下用这玩意给我做盔甲,我不穿也是不好,就凑合穿穿。”

  “你这也……太沉……了……”

  倒不是头盔特别重,就是这帮小子缺历练,调戏小姑娘个顶个的都是好手,让拿个大顶能直接拿死他们。

  见他没用的样子,我顺手就将头盔拿了回来,摇着头,说:“就你这样子还上战场呢?明儿郊外大营找张文义去,报我的名儿,就说我让你去的,先跑上十几公里再说!”

  杨顷那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然后杨顷就想到一个标准的例子,反驳:“打仗不一定要有力气的啊!诸葛丞相,天下无敌!那他也不能拿的动你那鬼玩意!”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点点头,你小子可真有骨气真敢比!

  我蹲下身拍拍地面,地很瓷实,这一条道是主道,铺着上好的白玉砖,坚硬无比又大气,我伸手将匕首拔了出来,给他示意了一下,说:“喏,就这砖,你口中的那诸葛丞相,他能一刀将这匕首插进去,你行吗?”

  杨顷吸了口气,说:“不能吧!你骗我!”

  “骗你我能升官啊?”我将匕首丢给他,说,“你试试。”

  杨顷见我不像开玩笑,两手持了匕首,在地上戳了数下,连个白点都没戳进去。

  我抱着胳膊冷眼旁观,说:“吸气,手下用力,对,你不能两只手拿,得一只手,猛吸一口气,对对,往下,来一刀!”

  “啪”的一声,差点穿到他自己。

  我还在旁边笑,说:“啧啧啧,差点就要给你喊御医了。”

  杨顷苦着脸,说:“我怎么这么不信呢?都说诸葛丞相是文臣啊!”

  “文臣?那他也是有一把好力气的文臣!他真正的能文能武!你以为什么?都跟你似的连个头盔都拿不动?什么也别说了,明儿我让张文义在大营等你啊!”

  面具老沉了,反正也在回去的路上了,下着雨没什么人,我索性就摘了透透气,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什么想的,凑到我身边来,摇着尾巴卖好:“你猜猜我是谁家的?”

  “谁家的?”

  我顺口问了一句,刘禅开宴,能进广和宫的都不是一般人,最少也是有官职在身的,看他这样,年纪这么轻,又弱不经风的,可能是某位大人的小公子吧。

  这杨顷神秘的一笑,凑到我耳边说:“我是诸葛丞相家的!”

  “咳咳”,我给自己的一口气呛到了,上下打量他几眼,说:“他有你这么大的儿子?”

  “不不不。”杨小公子连忙说,“诸葛丞相是我姨父,我是跟我姨来的。”

  “你姨是?”

  “江夫人啊!”

  我长长的“哦”了一声,见他还要显摆,就问:“你调戏我那事,你姨父知道吗?”

  杨小公子苦了一张脸,连连说:“误会误会!真是误会!我被别人坑了,他们撺掇我,说你这般好颜色的女子肯定不是良家的,这事连我姨都不知道,求求你,行行好,千万别告诉我姨父!听说他治家甚严……”

  “喊丞相!”我打断了他。

  杨小公子愣了愣,从善如流的改口说:“听说诸葛丞相治家甚严,我怕挨家法,求求你,千万别说!”

  我笑了一下,说:“敢做就敢认呗。”

  杨小公子苦着脸说:“我是真不知道你是凤侯啊!我母亲是江夫人的堂房姐姐,早些年嫁去了徐州,我爹几个月前被曹真杀了,我娘这才带我回来投奔我姨,就是江夫人,我们才回来蜀中没多久!我是真的不认识你!”

  我心里说,原来是这么回事,嘴上还说着:“不认识?不认识你就能随便看到一个小姑娘就调戏啊?欠收拾!”

  杨顷被我骂的灰头土脸的。

  这时,后面传来一声女子的呼喊,有人在后面说:“顷儿,你在和谁说话?”

  杨小公子连忙回身,喊了一声:“娘亲。”

  “不是不让你在这乱走的嘛,万一冲撞了贵人可怎么办?”

  “堂姐,不妨事的。”

  这不疾不徐笑意盈盈的语气,我不用回头都知道是江一心。

  这女子就恭维了江一心几句,连连说:“丞相尊贵,妹妹身为丞相夫人,是真正的一品夫人!”

  江一心就缓缓的笑着答:“丞相又如何,孔明事忙,我倒宁愿他不是丞相,才好多一些时间陪陪我。”

  我心里翻了个白眼,真是连面都不想露,继续举步往前走。

  夜幕阑珊,只远处几点子灯火,我持着伞,背影隐隐绰绰,形单形只的在夜雨中往前走,显得气势不是很足。

  江一兰早看见了我,见我举步就走,连忙说:“这是谁?这么没有规矩?丞相夫人在这里,她也面也不露就走的吗?”

  杨顷怕他母亲惹出祸事,连忙说:“娘亲,慎言!这是凤侯!”

  丞相夫人?

  孔明是百官之首,而我是武将第一人,光从身份上来论,我也只比孔明低了半阶,见到孔明,我行一礼,跪一跪是理所当然,但是江一心嘛……说实话,就算我与孔明不是这样的关系,我这身份见到她,原也不必向她行礼的。

  杨顷报了我的家门,我便不用自己多费唇舌了,也只停了这一停,便继续往前走。

  后面听见江一心与江一兰说:“堂姐,算了,不碍的,凤侯身份高贵,不是我能比的,说起来,是我该去给凤侯见礼的。”

  能不招惹我的时候,江一心也不想招惹我。

  江一兰惊讶的说:“心妹,你这般的身份,还要向别人见礼?诸葛丞相威名赫赫,你是他的夫人,凤侯不过也就是丞相手下的一个将领罢了,如此不知尊卑?”

  我原地站住了,所以,今夜是不打算善了了是吗?我可没打算招惹你们,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招惹我,我也不是吃素的。

  我虽然原地站下了,但仍然没回转过身,这便是留了情面了。

  江一心知我脾气甚深,对江一兰说:“堂姐,别说了,我去请凤侯安。”

  江一兰将她拉住了,无比惊讶的说:“心妹!你是堂堂丞相夫人啊!凤侯如何?凤侯就是丞相手下的武夫而已!你要去见礼,这么折煞自己?这还有没有尊卑,还有没有礼法了?”

  “杨夫人要跟我论礼法?”我微微冷笑,声音在夜风中悠扬了很远出去,“令小公子,在大街之上公然调戏女子,这也是礼法?这是杨夫人的家教?”

  杨顷酒楼调戏我是事实,错了就是错了,我并不打算帮任何人遮掩,而且,这小公子从方才起就特意跟在我身后,自报来历,隐隐有洋洋得意的意思在,他,未必安的就是好心。

  “女……女子?凤侯是女子?”江一兰很吃惊,见我说他儿子,赶紧道,“你胡说!顷儿怎会如此!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理解江一兰的心情,她大老远的带儿子回来,她儿子也到了可以出仕的年纪了,她无非是想借江一心的力,为儿子谋一个好前程,但如果她儿子有劣迹可循,那能不能入仕可就难说了,毕竟孔明的眼里是从来不揉沙子的。

  “哦?”我冷笑,“我胡说?而今事主就在这里呢,杨夫人也能说是我胡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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