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知薇想吃蛋糕
“我是吉祥物!”惠把自?己脑袋上的纸皇冠指给妈妈看。
晓举着照相机被可爱得捶胸顿足, “是哥哥姐姐给你做的吗?我们惠真棒!”
被妈妈又夸了?一遍的惠不好意思地垂头,转身?跑到高大的父亲背后藏了?起来。
正在加班完成?维修店工作的甚尔:“……”
被当成?吉祥物是什么值得称赞的事?情吗?
到后来,爸爸带着他一起住进了?大屋子里。
“妈妈不一起吗?”惠趴在爸爸的肩头, 想要伸手?拍另一个肩头上的行李袋, 但因为手?不够长?, 变成?了?在空气中挥手?。
“妈妈要工作。”甚尔不动声色地举高手?臂, 惠如愿以?偿地拍到了?行李袋, 高兴地又拍了?几下,“不准闹。”
惠充耳不闻, “爸爸,今天想肉,不想胡萝卜。”
甚尔:“孤儿院是大锅饭,我不做。”
惠:“那可以?不想菜吗?”
父子二人对视。
甚尔:“没问题!”
惠:“妈妈不在!”
沆瀣一气的父子俩在孤儿院居住的第一天就惨遭滑铁卢。
“我们这儿,禁止浪费粮食。”身?材魁梧的厨房大叔声音响彻整个大厅,他面容可怖,在毫无对话声的大厅里左右巡视,每个被他经过的孩子都正襟危坐,唯恐被他盯上。
“菜单不容有差错!都给我全部吃完!”
惠坐在婴儿椅上,一手?幼儿叉子,一手?幼儿勺子,低头看了?看面前为他特别准备的胡萝卜肉粥,咽了?咽口水,无助地扭头看向爸爸。
甚尔也自?身?难保,他正盯着身?前的蔬菜沙拉,满头黑线。
离离子在一旁淡定地切牛排,“这可是厨师长?用?心搭配的,吃吧。”
甚尔:“为什么你有肉,我没有?”
离离子:“你吃太多了?。”
肉很贵的。
第一次加入集体生活的惠本以?为自?己可以?一直跟哥哥姐姐们一起冒险,却发现事?实不是这样的。
“要上学。”千鹤背起小?书包,摸摸惠的脑袋,“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在哥哥姐姐们哀声遍野的分别中提前感受了?一把周一痛苦的惠寂寞地挥手?,在准备跑去找爸爸的路上,遇见了?漂亮的糖果哥哥。
“哥哥不上学吗?”惠疑惑。
“上学?”五条悟叼着根棒棒糖溜溜达达地走进教堂大门,不以?为意道?,“那是什么东西?”
不上学的漂亮哥哥人高马大,快有爸爸那么高,但是他说他跟爸爸不一样,还是鲜嫩的小?年轻,没有可比性。
惠似懂非懂:“哦。”
大概是爸爸更厉害的意思吧。
又一次看着漂亮哥哥被爸爸一脚踹到了?操场另一头,惠双手?捂住耳朵,无师自?通了?无语的表情。
声音好大啊,嗙嗙嗙,好像气球爆炸。
“你没了?术式就不行了?吗?!”一片飞尘中,甚尔啧了?一声,不爽道?,“废物!”
清风吹过,尘埃后的五条悟显露出身?影,他抖了?抖发麻的手?臂,嘴角勾起傲气的弧度。
“怎么?嫉妒?”
下一秒,甚尔的身?影在原地消失,空气中接连发出阵阵爆破声,五条悟当即飞起,却在仓皇中再次被击中。
“把你的嘴上功夫省省吧!”
惠身?体缩成?一团,人小?鬼大地叹气。
好吵哦……
总是被揍的漂亮哥哥不会受伤,还能把宝宝丢着玩。
“你飞啦!”被无下限牵引,惠低头看了?看变得遥远的地面,张牙舞爪地挣扎,“飞啦!”
“五条家?没告诉你不要轻敌吗?”抬手?丢过去一瓶可乐,甚尔一脸淡定地接住对方?回礼的自?家?儿子,“全身?上下到处是弱点?,你竟然能活到现在。”
“哈?”五条悟简直匪夷所思,用?可乐指了?指自?己,“你在说老子?”
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的侦查顶级配置——六眼,再加上全方?位无缝隙的概念防御装备——无下限术式。
这是“到处是弱点?”?
五条悟:“你该不会老年痴呆了?吧。”
甚尔冷哼了?一声,把儿子摆到肩头坐好,但他懒得多言,只道?:“过度依赖你的术式可不是什么好事?,小?子。”
“像你这样的人,最?容易犯这种低级错误。”
说完甚尔便带着儿子转身?离开了?。
惠回头看了?一眼垂头坐在原地的五条悟,然后拍拍爸爸的脑袋,“爸爸又欺负小?孩。”
因为甚尔走到哪,哪里就会有小?孩的哭声,路上的家?长?们都对他退避三舍,晓总调侃他,惠便记住了?。
甚尔无语,“别什么话都乱学。”
惠:“没有乱学,妈妈说的。”
成?为语言素材的妈妈周末来探望,并从儿子的口中听到了?添油加醋的事?情发展经过,顿时大惊,“爸爸把哥哥弄哭了??”
惠肯定地点?头,“哭了?。”
于是当天又来孤儿院找打的五条悟亲眼目击了?昨天刚把自?己当沙袋丢着玩儿的陪练又开始树立起了?拒绝暴力形象,并在儿子的控告中装聋作哑,演技娴熟看起来不是第一次。
“砰砰砰。”惠张开手?,“大声!”
晓猛地回头看向甚尔。
甚尔:“小?孩子说的话没几个能信,你看我像无缘无故打小?孩的人吗?”
晓一听也觉得不是,当即教训儿子,“惠,不可以?冤枉爸爸。”
惠不干了?,“我没有!我没有!哥哥!”
被特邀出场的一米八小?孩哥闻言立马乐颠颠地跑上来凑热闹,“哦豁,你老年痴呆终于被老婆发现了??”
甚尔:“……”
甚尔:“你看他像会哭的主吗?”
五条悟问号。
五条悟:“什么?老子?哭?开什么玩笑!”
但晓却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的手??”她连忙牵起五条悟的手?臂,就见从短袖伸出的白皙皮肤上有好几块紫色的淤青,分外显眼,触目惊心,一看就是最?近才造成?的伤势。
晓大惊,“这是怎么回事??!”
甚尔:“……”
五条悟:“……”
甚尔:你他妈昨天手?上还没有这些痕迹的!
无下限喂狗了?吗!
五条悟心虚地抬眼看了?看天空。
晓不相信丈夫会打小?孩,但对他不知轻重?的力气并没有多大的信心。
甚尔头疼,“不是我。”
“我要使力了?,他的手?还能在?”
五条悟:“他才碰不到老子呢。”
七嘴八舌终于给自?己洗清了?嫌疑,在晓不解的目光中,惠眨了?眨眼睛。
惠:“哥哥没哭吗?”
五条悟:“小?鬼你这是造谣!”
天下第一的六眼可以?探查可以?辅助,唯独不是用?来流泪的!
就这样,在鸡飞狗跳中,日子平静地度过了?。
直到某天,惠醒来,发现爸爸不在,漂亮哥哥不在,连爱子姐姐都不见了?踪影。
只有离离子姐姐抱着他,看着窗外乌云密布的天空。
“要下雨了?吗?”惠探出个脑袋,“收衣服。”
离离子闻言一顿,“嗯。”
“收衣服。”
当天晚上,大雨倾盆,惠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雨,好像天空破了?一个洞,所有雨滴都被吓得从乌云上掉了?下来。
沙池被水浸透,颜色暗沉,里头还埋着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沙滩玩具,小?车车的货箱里渐渐盛满了?雨水,滴答滴答,涟漪连成?了?海浪。
狂风将窗户吹得砰砰作响,惠不敢靠近,一溜烟钻进了?被窝里。
爸爸去哪里了??惠伸出一双大眼睛,期盼地望着门口。
晚餐时,甚尔回来了?。
“爸爸!”看见大门熟悉的身?影,惠眼睛一亮,立马吭哧吭哧地爬下婴儿椅,朝门口跑去,“爸爸!欢迎回来!”
寂静的大厅里,所有人的视线顿时都看了?过去。
肆虐的凉意从打开的大门中闯进整个空间。
甚尔伸手?扶住惠的肩膀,不让他沾上自?己身?上的湿水,“吃完饭了?没有?”
“没有。”惠注意到甚尔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大惊,“爸爸你下雨啦!”
“嗯。”甚尔抿了?抿嘴,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牵过惠的手?往楼上走去,“我们回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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