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太妃要躺平 第7章

作者:微云烟波 标签: 红楼梦 种田文 BG同人

  顾晓笑道:“那就是你放弃这个给弟弟取名的权力了?妈最多等你到腊月,等过了年,你再没个主意,就是妈妈给他取了!到时候你可别又后悔!”

  徒嘉钰顿时有些不乐意了,这可不行,他看了一眼贾瑚,琢磨了一下,决定回头跟贾瑚商量一下再说。

  小家伙如今已经快八个月了,有道是七坐八爬周会走,小家伙营养很充足,半岁的时候,顾晓就开始给他添辅食,米糊,煮熟的鸡蛋黄,蔬果泥,如今牙也长出来两颗,又添上了蒸鸡蛋和肉糜。为了满足他的需求,府里头专门将一个院子改成了暖房,用来种洞子菜,好让他冬天的时候也能吃到新鲜的蔬菜。

  充足的营养带来的就是体格的简装,小家伙现在坐起来很稳当,爬起来利索得很,甚至都能扶着栏杆稍微站一会儿。

  不过,话还是不怎么会说,只会说几句类似于“妈妈”的发音,特别喜欢别人逗他,哪怕你就是伴个鬼脸,他都能笑得整个屋子都能听到。

  他现在最喜欢的游戏就是捉迷藏,其实就是找个东西挡住脸,然后突然又露出来,玩一次笑一次,就没有厌烦的时候。

  这会儿他就在一边的炕上拿着一小截烤饼干磨牙,吃得满手都是口水,要不是两个乳母守在一边,不时帮他擦干净,那可就埋汰了。

  有钱人育儿的乐趣就在于此,劳心劳力的活都是别人的,自己只负责逗孩子,享受孩子带来的情绪价值就行。

  徒嘉钰这会儿就凑到小家伙那里,小家伙自然是认识这个哥哥的,当下将手里的烤饼干往旁边一丢,就往徒嘉钰那里凑。

  徒嘉钰也不嫌弃他,从乳母手里拿了帕子给他将手擦干净,就将他抱到自己腿上:“呵,弟弟你是不是又重了啊!”

  小家伙也听不懂,就对着徒嘉钰手舞足蹈的傻乐,嘴里“咿咿呀呀”地不知道想要说什么。

  贾瑚看得有趣,也凑了过来,徒嘉钰一板一眼地指着贾瑚说道:“弟弟,这是你瑚大哥哥,知道了吗?”

  这么大的孩子,已经开始认生了,见贾瑚是个生面孔,他顿时抓着徒嘉钰的衣襟不放手,头也扭了过去,不看贾瑚,弄得贾瑚顿时觉得有些尴尬起来。

  徒嘉钰安慰道:“没事,等过几天他认识你了就好!来,你拿这个跟他玩!”说着努了努嘴,让贾瑚去拿炕上的一个拨浪鼓。

  孝期里头连拨浪鼓都不能做成大红大绿的颜色,因此,顾晓叫人做成了明亮的蓝色,鼓面上一面画了一只青蛙和几片荷叶,一面画了一只站在树枝上的绿鹦鹉,看起来格外可爱。

  贾瑚拿着拨浪鼓,试探着在旁边摇了起来,小家伙听到声音,顿时就将目光转了过来。

第21章

  贾瑚试探着又拿着拨浪鼓靠近了一些,继续摇着,结果一个不妨,一只小手伸过来,抓住了鼓面,用力一夺。

  贾瑚不敢用力,只得手一松,拨浪鼓就落到了小家伙手里。小家伙抓着拨浪鼓,谁都能看到他胖嘟嘟的小脸上露出来的得意。

  “哈哈,你竟然被这小东西把拨浪鼓给抢走了!”要不是还抱着小家伙,徒嘉钰都能捧腹大笑。

  顾晓他们在一边看着,也是忍不住笑起来,倒是逗得贾瑚异常尴尬起来。

  “行啦,瑚哥儿是怕伤着你弟弟,没敢用力,你还笑他呢!”顾晓笑道,“快去梳洗一下,一会儿该用饭了!”

  结果吃饭的时候,贾瑚赫然发现,那小东西居然也大模大样地坐在一个看起来有些奇怪,前面有围栏和面板的高背椅子上,脖子上系着一条围嘴,面板上放着一个银质的荷叶形浅口盘子,里面放着蒸南瓜和胡萝卜山药糕,还有一小块鸡蛋蒸肉糜。

  小家伙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待遇,抓着一块蒸南瓜就往嘴里塞。

  贾瑚目瞪口呆地看着小家伙一边吃,一边将食物弄得到处都是,却没人过去帮忙,简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由茫然地看向了徒嘉钰。徒嘉钰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等到吃过饭再说。

  一顿饭吃完,徒嘉钰带着贾瑚回前面院子,路上才解释道:“弟弟就喜欢自己拿东西吃,你给他喂,他还不高兴呢,脾气大得很!所以,我妈叫人给他做了专门的椅子和盘子,让他自己拿着吃!”

  贾瑚恍然“大悟”,他跟贾珠只相差一岁,但是荣国府如今还有个元春,元春年纪比徒嘉钰这个弟弟还要大一些,如今除了吃奶之外,也不吃别的东西,结果看起来比这小家伙还小一圈,也不比他活泼可爱,能爬能笑。

  这么一想,贾瑚觉得等回头得跟自个妈妈说,弟弟生下来,也要让他自己吃,要不然的话,就像是元春妹妹一样,跟个小鸡崽子似的。

  顾晓的新式育儿方法其实在两个奶嬷嬷那里也是颇有微词的,也就是王府不缺钱,不缺衣裳,要不然的话,光是每天换洗衣裳,一般的人家就够呛了。好在孩子长得壮实,这么长时间也不见生病,大家也就不多插嘴,尤其现在三公子因为辅食吃得多的缘故,吃奶也吃得少了,原本两个乳母正好够用,现在一个乳母都有些嫌多,她们担心谁要是多嘴,被顾晓以三公子不需要两个奶娘的缘故送回去,那可就丢脸了。如今睁只眼闭只眼,还能按照规矩待到三公子三岁彻底断奶后,留一个做教引嬷嬷,另一个也能得到一定的赏赐出去,不失体面。

  倒是几个年轻的丫头觉得这样不错,她们以后也是要放出去嫁人生子的,本来都是奴才秧子,总不能养得比主子还娇贵。

  “娘娘,西院那边要请太医!”顾晓午睡醒来,正打算趁着外头太阳不错,沿着回廊散一会儿步,春燕快步走了进来,轻声说道。

  “是侧太妃,还是二公子?”顾晓问道。

  春燕低头说道:“是侧太妃,说是夜里受了凉,人有些不舒服!”

  “受凉?”顾晓顿时皱起了眉头。王府里头,正院还有前头徒嘉钰的院子用的都是地炕,后来,李氏生了徒嘉泽,借口徒嘉泽身体弱,受不得冷,也缠着徒宏远将西院改了地炕。天一冷,只要将地炕烧起来,一屋子都是温暖如春,甚至得洒一些水,好叫屋里不要那么燥热。

  “这个月给西院拨了多少炭?”顾晓问道。

  一边春香说道:“就是按照往年的例拨的,侧妃一天是五十斤,二公子一天二十斤,合计七十斤!这可不少了,咱们正院也就一百斤的例!”说着,她忍不住撇了撇嘴。往年李氏得宠,徒宏远常往她那里去,府里的管事捧高踩低,都会额外给西院多送一些炭。今年可没这样额外的份例了,对于李氏来说,如果烧炕没问题,而烧地炕,哪怕克扣下头丫头婆子的,也显得不够用!像是正院这边,说是一百斤,但是顾晓自个有私产,又是自个管家,炭不够,说一声,自然有下头的人送过来。而西院那边,不克扣她,已经是顾晓治家严谨,除非她自个掏钱买,否则的话,想要多的,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氏其实私房不少,偏偏是个有些悭吝地脾气,以前徒宏远在的时候,每年都要额外给她一笔钱用作打赏,就这样,她都能硬省下大半来。如今没了徒宏远这个金主,她一个月也还有十五两银子的月例,还能再加上徒嘉泽那十两的月例,其实也不算少了。府里头大大小小的主子,吃穿用度,都是府里供给,这钱就是给他们用来买一点份例外的东西,还有逢年过节打赏下人的。

  李氏反正是一毛不拔,都到现在了,她还觉得府里大概还是按闹分配呢!觉得自己一个侧太妃,若是因为炭不足的缘故闹将起来,顾晓哪怕是为了平息事端,也得满足她的需求。

  因此,她昨儿个就故意稍微受了点凉,今儿就有些鼻塞不通气,原本伺候她的银珠将以前徒宏远给的鼻烟盒拿了出来,让她嗅一嗅鼻烟,打几个喷嚏出来,鼻子也就通畅了。

  李氏就是想要将事情闹大,怎么肯就这么善罢甘休,因此就闹着要请太医。

  李氏那点心思,顾晓用脚后跟都能猜到,她冷笑一声,说道:“那就去请太医吧!”

  太医院那边,平王府的存在感还是很强的。大家都知道,平王府有个庶出的二公子,生下来身体就不好,之前生母还胡乱给他吃什么人参养荣丸,亏得没将身体吃坏了。

  这些日子以来,平王府十天都会请一次小儿科的太医,到府里给那位二公子请一次平安脉,这般精心之下,徒嘉泽也就是秋冬换季的时候略微病了一场,咳嗽了一些时日,就未曾有过什么症候。

  这会儿又有平王府的太监陆平拿了帖子过来,惯常去的那位何太医都已经准备拿药箱了,结果就见陆平说道:“这次是我们府里侧太妃受了风寒,想要请个太医给她瞧瞧!”

  何太医笑道:“风寒啊,那就得请王太医了,可惜他今儿不当值,倒是徐太医是王太医的师弟,也是把得一手好脉息!”说着,就招呼了一声:“徐兄可有闲暇去平王府一趟?”

  徐太医原本正在看脉案,这会儿将脉案一和,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走一趟!”

  陆平赶紧说道:“那就劳烦徐太医,请随奴婢来!”

  出了太医院的值房不多久就是宫门,平王府的马车就在宫门外等着。

  徐太医坐在马车上便想要先了解一下情况,问道:“不知这位公公,贵府上侧太妃娘娘是个什么症候?”

  陆平原本就是外院的太监,在徒宏远那里并不得用,但是谁叫得用的太监跟徒宏远一起死了呢?就算没死,那也是护主不力,别指望再回府当差了,这才轮到陆平这个在外院当差的太监出了头。他身上也有品级,可以入宫,所以进宫请太医的事情,一般都是他过去。

  陆平这会儿有些尴尬:“奴婢素来只在外院听候吩咐,不曾见过侧太妃娘娘,只听院里传话的人说娘娘受了凉,其他便不知道了!”

  徐太医也没多想,各家王府虽说都有用太监的资格,但是,内院女眷不喜欢用太监,只喜欢用女官的也多有人在。

  不多久到了平王府,徐太医直接被人引着去了西院。

  一进门,一股热气就铺面而来,徐太医头一次过来,顿时有些咂舌,这侧太妃倒是奢侈,看屋里的温度,这地炕可不是烧了一两天了。

  几个丫头过来行礼,只说请徐太医去里间给娘娘把脉。

  李氏是个矫情的,既然屋里烧了地炕,她就不睡火炕了,而是睡着之前徒宏远特地给她弄来的拔步床,这会儿帐幔被放下来,只有一只白皙纤细的手伸了出来,放在床沿。伺候的丫头拿了一方素帕将手遮住,口中说道:“徐太医,劳烦您了!”

  徐太医略微估摸了一下,将手搭到帕子上,然后脸色就有些古怪。

  王府大张旗鼓地请人过来,他还以为是个什么样的病症,结果就是普通的风寒,吃点姜茶,发发汗也就好了。

  不过,徐太医却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说道:“娘娘身体确有违和,好在并不严重,老夫写个方子,三碗水煲成一碗水煎了,吃个两剂也就妥了!”

  里面李氏顿时急了,开口说道:“太医这话怎么说,我这屋里炭不足,昨儿个冻得厉害,现在连气都要喘不过来了,怎地到了你嘴里,就跟没事人一样?”

  徐太医脸一下子拉了下来,你要是府里正经的太妃,那也就罢了,一个过了气的侧妃,你也敢质疑我的医术?不过,嘴上却是不咸不淡地说道:“娘娘言语流利,中气十足,其实依老夫的意思,是药三分毒,取了老姜切片煮汤,热腾腾喝下去,出个一身汗也就是了!娘娘若觉得老夫才疏学浅,医术不精,那便再找别人吧!”

  说着,直接就起身,连药也不开了,提上药箱就往外走。

第22章

  见徐太医快步出来,二门外等着的陆平连忙迎了上来:“劳烦徐太医走一趟!”

  徐太医不阴不阳地说道:“侧太妃觉得老夫医术短浅,还请贵府另请高明吧!”

  他这样的太医就算不是专门伺候圣上的御医,宫里宫外也是极有脸面的,结果一个侧太妃一点小病就劳动他走一趟也就罢了,谁叫人家好歹也算是贵人,贵人的命自然也比别人贵重。宫里头装病的事情多了去了,我又不是没见过,但那都是大家心照不宣,开点太平方也就糊弄过去了。但是你事先跟我说了吗?尤其,这王府连个成年的男人都没有,你装给谁看啊!难不成是给正院上眼药?可你那样找我干嘛?我清清白白一个人,凭什么为了你撒谎,回头揭穿了,我这个太医还干不干了!

  徐太医心里恼火,嘴上就不怎么留情。

  陆平一楞,连忙赔笑道:“徐太医这话怎么说的,奴婢就是个跑腿的,侧太妃是个什么想法,奴婢怎么知道?”说着,拿了个上等的银封出来,双手递给了徐太医,口中说道:“您受累,还请徐太医多多包涵一二!”

  举手不打笑脸人,银封一入手,徐太医就是心中一定,这里头应该是五两银子,即便是太医,这也算是难得的意外之财了,寻常出诊,正常也就二两银子,就算是在宫里看病,也就是差不多的行情。他们这些太医品级不高,一年俸禄也就是几十两,想要日子过得去,靠的就是出诊得到的诊费和赏钱。

  既然钱到手了,徐太医琢磨了一下,决定干脆做个顺水人情,他压低了声音,说道:“老夫就多个嘴,贵府上这位侧太妃娘娘其实压根没病!”

  话说到这里,徐太医就继续往外走去,陆平赶紧将人送了出去,一直送到马车上,命车夫将人送到宫门口才作罢。

  “就知道那位装病!”正院这边得了消息,脾气最急的春红就冷笑起来,“也不怕装多了,就真病了!”

  顾晓却是说道:“叫人去西院说一声,如果觉得信不过太医,就让她自个找信得过的大夫,不过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差池,那也是她自找的!”

  原本瞧着李氏老实了几个月,如今居然又蹦跶起来,顾晓也觉得厌烦。

  府里头那几个侍妾如今都颇为老实,顾晓不叫她们过来请安,她们也会隔上一段时间,送上一些针线作为孝敬。既然肯安分守己,王府也不怕多养几个人。但是,李氏这样冷不丁就冒出来显示一下存在感的,就很叫人讨厌。

  想了想,顾晓便说道:“我记得周氏、陈氏她们几个如今都挤在风荷院里?”

  吴嬷嬷点了点头,说道:“可不是嘛,风荷院里如今住了六个太姨娘,还有两个姑娘跟着住一块呢!”

  顾晓眯了眯眼睛,说道:“两个姑娘也大了,也该有自个的屋子。她们从小住在那里,想来也不习惯搬别处去。这样吧,叫刘失、米氏还有何氏收拾收拾,搬到西院那边跟侧太妃住一块!”

  吴嬷嬷一听就乐了,李氏一向霸道惯了的,之前受宠的时候差点没将自己当做王府的女主人,见到那几个侍妾眼睛都不带抬一下的。如今几个侍妾搬过去,不闹腾起来才怪!

  至于说她们勾结起来,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刘氏、米氏和何氏都没有生育过,想要在王府过上几天舒心日子,全得看顾晓是否乐意。尤其,她们能做侍妾,可见也是得过徒宏远喜欢的,偏生正经的王妃还没吱声呢,李氏就耀武扬威起来。动不动就截人,还要拈酸吃醋地说些小话,弄得她们明明都是青春年华,膝下却无一儿半女傍身。

  有着这样的旧怨在,她们能叫李氏好过才怪!

  春红当下就自告奋勇,先去西院传话。

  听说春红来了,李氏如今还真不敢不给正院大丫头脸色看,忍着气将人请进来,自个还靠在床上,作出一副病弱的模样,恹恹地说道:“春红姑娘过来,可是娘娘有什么吩咐?”

  春红看了李氏一眼,李氏这些日子在院子里不出门,又不需要挖空心思奉承男人,顾晓也没减少西院的供给。像是西院这边,因为有李氏和徒嘉泽两个正经的主子,每天光是点心的份例就有四份。徒嘉泽身体弱,脾胃也弱,因此别说是点心,正餐都吃不了几口。李氏有些吝啬,觉得将点心全分出去实在是浪费,因此难免要多吃几块。

  传统的中式点心,很多要么就是要加上猪油起酥,要么就是要加糖增味,还有两者都加的,自然吃着容易胖。也就是李氏骨架小,这年头衣服也都比较宽大,粗一看看不出来。饶是如此,李氏脸上也略微丰腴了一些,脸色也红润。

  春红不知就里,只是心中鄙薄。当年先王爷在的时候,对她何等宠爱,结果人死了还不到一年,她不但没有消瘦,反倒是胖了。

  心中有了偏见,春红言语就愈发不客气起来:“侧太妃瞧着气色不错,看样子还是太医医术高明,还没吃药呢,就好了!”

  这话一听就不是好话,李氏咬了咬牙,说道:“本来也不是大病,就是昨儿个夜里地炕灭了,略微冻着了!”

  春红没好气道:“我们娘娘那边也就是白天用地炕,晚上还是用火炕的,侧太妃看起来比娘娘还金贵呢!”

  李氏脸涨得通红,想要发火,又不敢,只得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春红姑娘来,难道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话的吗?”

  春红摆出一副恍然的模样,赶紧轻轻打了一下自己的嘴,说道:“瞧奴婢这记性,差点将正事给忘了!”

  说着,春红正色说道:“大姑娘开过年就五岁,二姑娘也三岁多,娘娘想着,也该将教引嬷嬷还有一等二等乃至粗使的丫头给补齐了。这么一来,原本的屋子就不够用!两位姑娘得跟着周太姨娘和陈太姨娘住,黄太姨娘又是大姑娘的生母,自然得住在一块。所以,娘娘想着,将风荷院留给三个太姨娘和两个姑娘,另外三个太姨娘以后就给侧太妃做邻居了!”

  李氏只气得几乎七窍生烟,觉得嗓子都要说不出话来,就听见自己的声音似乎从胸口冒出来:“她们有孩子,我这边还是二公子呢?”

  春红笑道:“西院的规格不比正院小哪儿去,哪儿腾不出三间屋子来呢!而且,恕奴婢多嘴,二公子毕竟是哥儿,总不能一直养在侧太妃这里,大一点之后,还是要挪出去的!到时候,侧太妃难免寂寞,正好几个太姨娘过来,也能陪侧太妃说说话,不是吗?”

  “侧太妃,奴婢的话已经传到了,趁着这几天天气好,还是赶紧叫人将屋子收拾起来才是,要不然回头几位太姨娘搬过来,人来人去的,丢了什么东西,那可就说不清楚了!奴婢还得回去给娘娘复命,这就告退!”春香脸上露出了一个胜利的神情,给李氏屈膝行了一礼,就转身离开。

  春香人还没走多远,就听见身后传来不知道什么东西落到地上的声音,还夹带着几声近乎歇斯底里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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