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故吱吱
因为栗山凉子去参加学校的迎新会了。
仁王雅治一个人又出了一趟门,添了些实用的小东西,总算把柜子塞满。
而后转悠了几圈,从各个角度观察了一遍柜子,最后把新买的画册放到了狐狸玩偶下方,又将一张薄薄的纸张夹在了画册里。
纸张的抬头上写着「婚姻届」三个字。
——这是他提前拿到的结婚申请表。
在来京都之前,他又去拜访了赤司慎次郎一次。
这次两个人没在书房谈太久。
毕竟一切都如他五年前的计划一样,平稳地前行。
当初无法确定回答的问题,现在也有了答案。
——他和栗山凉子还好好地在一起。
那么关于婚姻、关于两个人的未来之类的计划,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把婚姻届预先藏好,接下来就是思考一个有趣又惊喜的求婚。
他不着急,可以慢慢想。
等求婚成功之后,再把一直藏在栗山凉子眼皮底下的婚姻届找出来,她到时候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
仁王雅治想得很美好。
钥匙插入门锁,发出咔嗒的声响。
他匆匆将玩偶和画册塞回去,飞快关上柜门,还来不及确认有没有藏好,女生已然摇摇晃晃踏入玄关。
……有股酒气。
仁王雅治抬眼看了看女生不自然的、绯红的脸颊。
——果然,喝酒了。
栗山凉子的酒量极差,一杯就能???头昏脑胀,三杯就能不省人事。
现在大概是喝了一杯的状态。
估计又是不好意思拒绝别人的敬酒,所以喝了一杯吧。
仁王雅治将踉跄而来的女生接住,自己因为冲力靠在了柜子上。
他抬起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还能认出这是几吗?”
无人回应。
但是晃悠的手指被一口咬住。
“……”
他看了看像小狗一样磨牙的栗山凉子,默默将她喝下的杯数加一。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把差点滑下去的身体稳住,仁王雅治轻轻啧了一声:“幸好平安回来了。”
把今天的账暂且记下,准备留到明天她清醒之后再来算账。
仁王雅治揽住女生的肩膀,正准备把她扶进卧室,原本安安分分趴在他肩头的酒鬼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念叨出声。
“婚姻……届?”
作者有话说:
仁王:我明明把她拖走了,为什么这么远还能看见???
妹:放大镜使用中
下一章写完这个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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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番外:真结局·3 ◇
◎夫妻◎
应该是昨晚回来的路上吹了风, 栗山凉子醒来时,被头疼一记猛击。
刚睁开的眼睛又痛苦地闭了回去。
她常常在网络上看到大家吐槽宿醉的痛苦,不过因为她酒量太差, 哪怕喝到扑街也不过三杯, 前两次醉酒后醒来, 只有一种睡了很久、浑身懒洋洋的感觉。
不像现在。
感觉脑袋要裂开了。
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栗山凉子走失的意识逐渐回归。
她抬手的途中,好像碰到了另一个人……
栗山凉子猛地睁开眼,眼前有某个人凌乱的白色后脑勺。
……
她又猛地闭上了眼。
不是。
等等——?
她虽然有点心疼仁王雅治睡在沙发上不舒服,但是也不至于醉酒之后邀请他一起睡床吧?!
悄悄掀开被子的一角, 栗山凉子想趁着仁王雅治还在睡,偷偷摸摸先溜出去, 提前缓解尴尬。
她小心翼翼踮着脚落地, 人还没坐起来, 余光捕捉到那团白毛微微偏了一点。
栗山凉子警惕回头。
仁王雅治似乎还在熟睡, 脸颊蹭了蹭枕头, 翻过身,变成了正面朝上的睡姿。
松了口气, 栗山凉子继续让自己的第二只脚落地。
她以最轻微的动作离开床边, 拖鞋都不敢穿,鬼鬼祟祟走出房间。
直到卧室的门重新被关上,原本闭着眼睛的白发青年才睁开眼,眼神清明又疲惫。
没办法。
不论是谁一晚上没睡都会是这种状态。
他前半夜被栗山凉子揪着——栗山凉子揪着他的手,非说那是他的小辫子,另一只手揪着婚姻届, 把婚姻届揉成了一团, 说那是他的网球。
他找不到机会脱身, 也找不到机会把被揉成一团的婚姻届抢救出来,只能靠在床边陪着她。
好不容易熬到了后半夜,她松开了手里的婚姻届,也松开了他的手,然后——
头枕着他的一只胳膊睡了起来。
仁王雅治揉了揉自己现在还有些发麻的手臂,将藏在被子里、一团球的婚姻届展开。
啧。
这张婚姻届是用不了了。
不知道栗山凉子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
他刚才就是担心被问都这个问题,才会继续装睡。
恩?
紧张?
一向骗人不眨眼的欺诈师怎么可能紧张呢?
不过是有那么一点点计划被打乱的猝不及防罢了。
做好心理建设,又想好了如果栗山凉子问起来,要用什么理由糊弄过来。
仁王雅治估摸着时间,大概还能在床上磨蹭十分钟,就要去起床去上班了。
门就在这时被唰地推开。
快到他来不及把纸再一次藏起来。
“雅治,你今天是不是要上班——”栗山凉子眨了眨眼,盯着他手里的东西:“那是什么?”
仁王雅治十分镇定地把纸又揉成一团:“你昨天喝醉了,把我的文件揉成这样,说这是网球,让我打给你看。”
说完,他扫了一眼女生一脸空白的茫然表情。
很好。
看来她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
这样一来,就能让他自由发挥了。
仁王雅治“啧啧”摇头,故作娇弱地扯了扯自己的衣服:“还不管不顾把我拉进你的房间,我怎么反抗都没有用。”
“……”有的人看起来大脑一片空白,实际上大脑真的一片空白。
见她还在宕机,仁王雅治越说越起劲:“现在好了,我的清白没有了。凉子你可要负责啊——”
“好哦。”栗山凉子顺势接道。
仁王雅治一哽:“……?”
一直沉默不语的黑发女生又眨了眨眼,一只手指着自己的眼睛说道:“放大镜……还没有摘掉。”
“我看到了,你手上拿的是婚姻届。”
注视着原本狡黠坏笑的青年一瞬间变为木然的脸色,栗山凉子用食指蹭了蹭脸颊,试图掩饰自己的羞赧。
“原来……昨天晚上不是在做梦啊。”
她昨天梦到仁王雅治掏出一份婚姻届,向自己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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