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玄北
“姐姐?”天内理子惊讶重复。
夏油杰很想问姐姐这些年在哪里,还有那个男人,现在记忆回来,他也认出了之前袭击他们的男人是谁。
立花霁却没有回答他,而是走到了他们身后的通道入口,“甚尔,你不出来吗?”
伏黑甚尔握着枪走出来,他一身洗不去的颓废,看向立花霁的眼神带着疯狂,“是易容术式吗?”
夏油杰挡在了立花霁和天内理子前面,警惕道:“姐姐,他已经入赘到别人家,现在是伏黑甚尔,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了!”
“伏黑甚尔?”立花霁重复了一遍,目光变得凶狠起来。
“甚尔!”
知道他们还活着,立花霁的心态立刻不一样了,她觉得现在有必要将某人教训一顿。
***
“你这个家伙,到底做了什么?还有惠呢?不是让你照顾好惠吗?”
我调转枪头怒视甚尔。
“姐姐,他不是以前的那个人了,悟呢,你把悟怎么样了?”
甚尔走过来,越过夏油杰时还不忘恶劣恐吓他,“被我杀了!”
我知道五条悟没事,但是等会儿就不一定了。
还有甚尔这家伙怎么变得这么恶劣了?
“杰,你快将小姑娘安排好,我这边还有事,回头我们再联系。”
夏油杰依依不舍带着天内理子离开。
甚尔已经抱住了,却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等夏油杰一离开,我问愣住的甚尔,“让狱门疆无效化的咒具带了没有。”
甚尔从丑宝嘴里抽出了天逆鉾,“带了。”
我丢出来狱门疆,“将狱门疆破解,我只分出来一部分影子出来,本体还关在里面。”
我的意识先回狱门疆,再让甚尔解除术式。
“对了,我可能出现在狱门疆表所在位置,你不用去找我,先回家,在我回到家之前我要看到惠,看不到惠,你就死定了!”
我抽回意识回到了狱门疆,几乎是转瞬间我便被狱门疆吐了出来。
眼前很昏暗,像极了多年未开封的库房,库房里堆放着不少咒物,全都是人身体的一部分。
我意识到这里是了鞯拿孛懿挚猓庑┲湮锼挡欢ň褪歉索签订契约的古代术师。
还未等我有什么想法,几乎是下一秒这里的警戒结界被触动,我的反应是放出影子,将屋内一切都吞噬。
长满眼睛的狱门疆落在了我手里,这可真是让人掉san值。
出了山洞,一股刺骨的寒风袭来,我才发现自己在雪山上,周围是一眼望不到的大雪。
黑影组成的翅膀在我身后出现,转瞬间我窜到高空,再向下一望不由沉默。
连绵不断的雪山,这是哪里?
再考虑狱门疆·表在海外,了鞑换崛糜沤胱约禾叮宜妓髁讼掠Ω檬橇⒈镜谋狈健�
我朝着太阳方向飞去,无论怎么样,往南飞肯定不会出错。
没飞多久就看见了村庄和城市还有大海。
找了个隐蔽角落停下,再去街道上绕了一圈,我就知道自己在哪了。
这里是北海道。
很意外,北海道属于立本,怎么对于咒术界来说是海外吗?
转念一想也不是没有道理,天元结界是一千多年前出现,那会儿只有本州岛才属于立本,北海道和琉球群岛都属于海外。
这两个地方距离立本近,又不在天元结界包含内,被选为了鞑囟鞯牡胤酵耆梢岳斫狻�
跟热门旅游区的琉球群岛相比,北海道只有夏季热闹点,冬日可是苦寒,再将东西藏在人迹罕至的雪山之中,怕是过一百年都不会发现。
这个一百年是指大正时期起,毕竟现在科技越来越发达,别说雪山,南极北极都有了人类足迹。
确认所处位置,再回东京就方便了,影子抱着我以最快速度向南边冲去,就这样一边冲一边调整方向,两个小时后抵达了家。
这个家当然是大学周围的那个公寓。
然而我在这碰了壁,原本被我视为家的地方已经换了新的租客。
天知道我敲门声,一脸警惕的陌生人问我是谁时我有多尴尬。
我灰溜溜的打车回了外婆那个房子,半路上遇见了在高空飞行的疯批战损版五条悟。
第33章 是妈妈呀
不是吧,都追到这里来了?
我神情凝重起来,刚觉醒反转术式的五条悟有多疯,从原著里就能知道。
当务之急是让五条悟冷静下来。
我目光一凝,召唤出了影子空间,天上的人感应到庞大咒力,闪身出现在我面前。
我手中出现了一个湛蓝色的球,狱门疆也无声无息被吐出来。
湛蓝色的球扔了过去被无下限挡在外面。
五条悟似是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我记得你,你还活着?”
“为什么要攻击我?”
还没等我回答,蓝球破碎,大量信息被六眼读取,趁着五条悟出神之际我说了一声,“狱门疆,开门。”
“狱门疆关门!”
对待亢奋的猫咪当然是让他进猫箱里冷静一下啦!
捡起了狱门疆,狱门疆外面的眼睛变成蓝色,奇怪的是他并没有用无下限抵抗。
难道是信息冲击到了?
也对,那可是原著漫画、动漫还有庞大解说。
当然也有可能是知道我不会伤害他。
回到了生活了二十年的房子,让我意外的是这里被保护得很好。
地面没有杂草成堆,屋顶的瓦片都被重新换过。
一楼门锁着,只二楼我原来住着的房间门开着,我心中不由一动。
难道说……
我上了二楼,走到门口就看到了一脸警惕的海胆头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
我鼻子一酸,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这是惠,跟已经长大变得陌生的惠比,这个才是我熟悉的孩子。
旁边突然多出一个人影,他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
大概是见我近乡情怯,推了推我。
“我跟小鬼说过了,将你找回来了。”
我擦拭了一下眼泪,斜着眼睛看他。
我还没找他麻烦呢,他竟然带着惠背对着我改嫁、不对,是入赘别人家。
“你是我的谁?以什么身份来说这种话?伏黑先生?”
我咬牙问。
高大的男人如同一只被训斥的巨犬一般低垂下头。
“霁,你别生气。”
“不要叫我名字,我们现在是陌生人!”
“你要将以前都推翻吗?”
“你都入赘别人家了,现在是别人的丈夫,你跟我说这些不觉得可笑吗?”
“不行,你不能不要我,惠呢,你忘了我们还有惠?”
“惠是意外。”
男人冲进屋里夹着海胆头出来,“当着惠的面,你敢说他是意外吗?”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看惠被他胳膊夹着难受,连忙上前去解救他。
我抱住了惠,这个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
“惠。”
我眼泪控制不住流下来,翻江倒海的思念将我淹没。
“惠,我是妈妈呀!”
“妈妈?”惠呆呆地重复。
我感觉到他的小手在擦拭我的眼泪。
甚尔那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抱住了我们母子。
我没搭理他。
“惠,我是妈妈。”
“行了小鬼,别抱我老婆。”
我气死了,这家伙都当爸爸了,还在孩子面前不着调。
甚尔却一把将惠从我怀里拎走,丢到屋里沙发上。
我正要发火,甚尔却一把搂住我,头埋在了我的颈窝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