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成女郎蛛后和大圣he了 第85章

作者:斗鱼 标签: 甜文 东方玄幻 BG同人

  但临行前,白浮看着孙悟空问:“你真的不想拿这个玉牌吗?”

  “不拿。”

  孙悟空摆了摆手拒绝,这让白浮十分不解,她问:“怎的?你不想和我说话?”

  “非是如此。”孙悟空抱着肩膀,神气道:“若是有想说的话,何须玉牌传讯?却不能当面相谈?俺老孙的筋斗云又不是摆设,想见你,有话说便立即来见。”

  说完,悟空看着白浮扬了扬下巴,问:“怎的?难道你不愿见我?”

  “但是现如今,大多都是我来找你。”

  “但你也说来日方长。”

  悟空看着白浮语气认真:“你且从现今算起,开始计数,俺老孙寻你,必定比你来见我居多。”

第87章 信任危机

  “你且从现今算起, 开始计数,俺老孙寻你,必定比你来见我居多。”

  白浮一想起孙悟空说这话时的场景,嘴角便抑制不住的上扬。她现在就和少女漫或者是青春疼痛文学里的女主角似的, 心情一直起伏不定, 整个人随时都可能要飘起来似的。

  谁说猴子不会说情话来着, 在白浮看来那一刻的真心之言比任何花言巧语都令人心悸。

  “我看你当真是发了颠。”

  扎基看不下去了, 她一边磨着自己的斧子, 一边骂白浮:“女儿家落入情网就这么昏头吗?那泼猴不过是随随便便说了几句话, 就惹得你这么心神不宁!”

  白浮被骂了只讷讷的摸了摸鼻子, 她知道扎基心情不好,自这位姐姐从朱紫国回来之后就是这个状态了, 除了杀气腾腾的磨刀磨斧子,就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阿姊。”

  听白浮用软软的声音唤自己, 扎基啧了一声,说:“抱歉,阿姊这些日子状态不对。”

  而白浮则根本不在意,她看着浑身怨气堪比恶鬼的扎基, 想了想忽而笑道:

  “我最近读了诗经, 刚好读到了那篇氓, 阿姊我给你讲讲?”

  扎基看了白浮一眼,见她仍旧是巧笑倩兮, 温和儒雅的模样,扎基心中也不禁被白浮影响得平静了许多。

  “好啊, 阿姊一直都在西贺牛州, 哪怕到了这里也偏向西边,无法接触, 你若乐意,便与我讲讲吧。”

  白浮见扎基有兴趣,也觉得高兴,便念起来:

  “这首诗句其实是分三段来讲的,我先给你念第一段。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

  (他日日抱着布匹来换我织的丝)

  匪来贸丝,来即我谋。”

  (但我知道他不只是为了与我做生意,其实还是想要我)

  送子涉淇,至于顿丘

  (我感动于他的赤诚,与他相爱了,待到他要离开时,我不舍相送,从涉淇到顿丘,走了一百里仍然难舍难分)

  “匪我愆期,子无良媒,

  (我们难舍难离,他埋怨我,你何不直接嫁给我?如此便可不必分离,而我心中又是彷徨又是为难,因为他并没有媒人,如此不合礼仪。)

  将子无怒,秋以为期。”

  (我的爱人啊,你不要生气,我和你约定在今年的秋天之时,你找来媒人聘我,在秋天时我就嫁给他。)

  “这就是氓的第一段,是一对甜蜜的爱侣,在小伙子许下要娶姑娘的诺言之后,那姑娘就一直在等小伙子,我最喜欢其中的这两句,很符合我现在的心情。

  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

  白浮看着扎基笑道:“在阿姊看来确实挺没出息的,但是我现在的心情就如这首氓的主人公一般,见得卿卿,喜笑开颜,不见卿卿,辗转难眠。”

  扎基听着那朗朗上口的诗歌,忍不住勾起了唇角,道:“未曾想到东边的大唐竟然有这样的韵律,哪怕是我这样的旁观者都觉得甜蜜。”

  “我也觉得甜蜜,这首诗歌是以女子视角为主体描写的,所以我很容易带入进去。”

  “后面呢?他们是不是琴瑟和鸣的度过了一生?”

  白浮只是继续念: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

  于嗟鸠兮,无食桑葚

  (桑叶未落之时,果实满满,你们这些斑鸠啊,不要将桑树上的果子全部吃掉。)

  于嗟女兮,无与士耽!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

  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年轻的姑娘们不要和我一样对男人动情,男人很容易就能从感情中脱离出来,而女人若想从情网中退出,可就难了!)”

  竟未曾想这首诗歌的中断部分描写会立即直转而下,这是那故事中女子的感叹,这段又似感叹又似警告的话后,接下来描写的便是婚姻生活中的的艰难。

  三岁为妇,靡室劳矣

  ……

  言既遂矣,至于暴矣。

  ……

  兄弟不知,咥其笑矣

  寥寥几句话,便将女子在婚姻之中受到的苦楚描写干净,对家庭的操劳,随着年龄的增长容颜的不再,丈夫的冷落暴力,以及想要寻求娘家庇护,却反而被兄弟们嘲笑的那种无力,都一一展现。

  “你……你是明白的?”扎基看着一直都清澈明静的眼神瞬间明了。

  “阿姊,我都明白的,你身为过来人,对这首氓的感悟一定比我更深,并且你已经走到了桑叶未落之时,而我还在不见卿卿,泣涕涟涟之境。”

  “你既然都明白,那你不怕吗?”扎基看着白浮不解,她在听了白浮所读的氓之后,心中赞叹南瞻部洲的诗歌,要知道西贺牛州可不会告诉女人们这些东西。

  “我为何要怕?事实上,这首诗歌里的主人公已经告诉了我正确的答案。”白浮看着扎基,念出了氓的最后一段。

  “从桑之未落,其叶沃若到最后的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这位女子在这几十年之中可以说是付出了一切,但是她仍然有勇气破釜沉舟,做出了一个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决定,她要和丈夫离婚!”

  白浮看着扎基道:“所有人读这篇诗歌的时候,都在嘲弄那女子脑子不清楚,以尔车来,以我贿迁,这诗歌里只写了男人将女子的嫁妆运回家,却未写男子给了女子什么聘礼,还有兄弟们嘲弄的神色,这就说明当初女子是倒贴钱嫁出去的,都在说女子活该。

  但是我却看到了后半段,反是不思,亦已焉哉,她年轻时虽然冲动,但是在反思过后,却仍然有将痛苦剥离自身的勇气,君既无情我便休,君若有请我不负。

  而这位女子之所以有勇气自己做出抉择,就是在这诗经开头的第一句话。氓之蚩蚩,抱布贸丝,这位女子会纺丝,会养活自己,所以她能为自己负责。”

  “阿姊,我也一样。”

  白浮看着扎基笑道:“所以我觉得阿姊也一样,毕竟咱们都是会“织布”的那个。”

  “调皮。”

  扎基轻笑一声,眉眼间的戾气完全消散了下去。

  “所以,阿姊可能告诉我,你去了朱紫国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回来就这幅模样。”白浮看着扎基一脸担忧,她与扎基一道回家后,就见她状态不对,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还是这幅模样。

  扎基嗤笑一声,这回不再隐瞒,道:“你不知道吧,我和观音尊者打了一架。”

  白浮:“……”

  “加巴索!”

  扎基狠狠的呵斥一声,那藏语白浮没听明白,但直觉告诉她不是啥好词。

  “那个整日披麻的趁着我不在,让他的金毛犼将朱紫国的王后挟去了,这缺德的!”

  白浮看着头发上燃起火焰逐渐显忿怒型的扎基,连忙倒了杯甘露请她,这才稳定了她的情绪。

  “那,那尊者的坐下瑞兽都是阉过的吧?”白浮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劝了,无奈只能挑个其他的话题。

  “砰!”

  喝了甘露的扎基将被子一把掼地上,咬牙切齿的讲述了先前自己去朱紫国时的经历。

  那金毛犼是阉过的不假,但是这妖精除了将一国王后掳走,还透露出只有观音符咒才能制住他,这就造成了朱紫国为了必祸,家家户户都开始信奉观音,念妙法莲华经。

  等到取经人将那金毛犼降服,并且将王后带回以后,那朱紫国的信奉对象当真要改为观音了。

  所以扎基那么生气,她到了朱紫国见到那番场景二话不说,就与菩萨直接开打。

  然后越打越激烈,观音菩萨嘲讽扎基:“刻薄寡恩,抛夫断情。”扎基也不甘示弱嘲讽观音菩萨:“虚情假意,故弄玄虚。”

  简而言之就是观音用赤宗赞攻击扎基,而扎基则是用抛银选夫的事情刺激观音。

  反正最后就是个两败俱伤的结局,而扎基与观音菩萨现如今都悟了,和男人扯上关系那就是祸端的开始。

  白浮暗中流汗,怪不得扎基回来之后那么不对劲,感情还是男人闹的。

  “不过有了朱蛛儿你的劝解,我现如今是完全明悟了,心不苦则智不开,想想我这么多年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完全没有你这种年轻人的冲劲。”

  说着说着,扎基忽然啐了一口道:“我忽然想到,那猴子连点家私都没有,若是和氓里面的那个负心汉似的……”

  “姨奶奶……”

  这时,瓢和瓠小心翼翼的凑过来,将手里面的名册呈上道:“我们大王早就在我们两个来时,就命我们将花果山的大印交给奶奶了,只不过因为这些日子见奶奶一直忙碌,且害怕奶奶不收,就一直由我两兄弟保管。”

  原来瓢和瓠早就在旁边听半天了,瓠在听到白浮念那首氓的时候,就直觉不对,于是立即和哥哥回了住的地方,将能号令花果山山门的大印拿过来。

  大王真是料事如神啊,他们两兄弟也没拖后腿。

  扎基看着那大印,一口气憋在心里差点没缓过来。

  她心里暗骂,那猴头当真会做鬼!这么早就知道派两个小鬼过来了!

  “噗嗤~”

  白浮接过那枚印章拿在手里上下掂了掂,道:“还行吧,勉强过关。”

  扎基看着白浮面上的笑意,故意挑唆:“嘿,你就这般信任?”

  “当然了,人家现如今可是把家底全都交给我了。”

  有了这枚大印,白浮直接能调令花果山的全部,除了猴兵这些亲信之外,就连那七十二洞妖王也不得不听令。

  “他不会让我失望的。”白浮自信道。

  只不过白浮没想到打脸来的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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