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成女郎蛛后和大圣he了 第92章

作者:斗鱼 标签: 甜文 东方玄幻 BG同人

  “怕?为什么要怕!”男孩搓了搓鼻子,自豪的昂起头:“要知道, 猎到一头狮子, 就能为村子免一年的税呢, 为了乡亲们,我们也得做。”

  但说完, 男孩似是用光了全部的力气,原本挺直的腰板耸拉下来, 语气难过:“只不过可惜, 阿力木不能和我回家了。”

  白浮看向苏利耶询问阿力木是谁,苏利耶看了那男孩一眼, 摇头:“阿力木是维杰的表兄弟,他们关系最好,但是前些日子被狮子抓伤,救不回来了。”

  听到这里,白浮长叹一声,这抓狮子的伙计当真危险,但是免税一年的诱惑,对于普通百姓而已简直是无法拒绝。

  看着这些隶属于狮驼国的年轻人,白浮忽然想起了自己学到的那篇课文,捕蛇者说。

  “今虽死乎此,比吾乡邻之死则已后矣,又安敢毒耶……”

  这句话是那个抓毒蛇抵税的捕蛇人说的,意思是:我现在或许会因捕蛇而死,但比起那些困于苛税的乡亲而言已经算是晚死的了,又怎能恨那些毒蛇(苛政)呢?

  白浮感叹,果然哪个时代的百姓都是最难的,不分国界。

  而那些年轻的小伙子们根本没有察觉到白浮的感叹,他们猎到了狮子,便能让村子里抵消一年的税务,要知道今年的收成不好,再加上现如今的王上暴政,如果没有这头狮子,那家家户户都得饿死人了。

  但即便过得如此穷困潦倒,这些男孩还是热情的邀请白浮去他们家中坐坐。

  一开始白浮还没有概念,但等到这些男孩领着她来到了他们所居住的村子,看见家家户户落魄拮据的情况后,白浮有些踟蹰。

  如果她跟着这些男孩进村子,他们必定要拿出为数不多的东西招待自己,这对于现如今的村民而言太过困难了。

  “神女啊,您为何停下脚步?可是嫌弃我们的落魄?”

  白浮看着苏利耶摇摇头,她忽而说:“如果我说我不是神女,即便你们拿出最好的东西招待我,我也无法为您们赐福,你们还会邀请我吗?”

  听到白浮的询问,苏利耶等人一愣,他们没想到白浮会突然这么说,但那个年纪最小的男孩,也就是维杰却热情的过来对着白浮双手合十鞠躬。

  “哪怕您不是神女,见您一人游荡于荒郊野外,善信者慈悲之心,仍旧不忍。女郎啊,请到我家吃茶,我不需您回报,只求您此时与我同喜同乐。”

  白浮见此欣然点头,她最终跟着这个最年轻的男孩回了家。

  维杰的家中只有他与老奶相依为命,喜马拉雅山以西的地界家家户户都是要信佛的,但不是谁家都能请得起佛像,也因此寻常百姓家,为了钻研佛法,以表虔诚,便会用泥土自己捏制,而后对着泥捏的佛像诵经祈福。

  而这泥捏的佛像,便是擦擦佛,擦擦是音译,用天竺也语言翻译便是复制,现在吐蕃的牧民家也有擦擦佛,大部分人家的擦擦佛都是泥巴捏的,但是少部分的有钱人家已经开始用黄金或者玉石雕刻了,不过不论是泥巴还是珠宝,这小小的擦擦佛寄托着信众最虔诚纯粹的祈愿

  “你喜欢这个吗?”

  维杰睁着乌亮的大眼睛,他见白浮一直盯着自己家的擦擦看,便以为她是对这些擦擦感兴趣,于是便带着一点小孩子的炫耀心里,便开心的与白浮介绍。

  维杰家摆着的一共有三个小擦擦,男孩双手合十对着那三个小擦擦佛行礼,而后从自己的腰间又拿出一个小佛像,摆在了最左边。

  “中间的擦擦是我的奶奶供奉的,她左右两边的擦擦分别是我阿父与我阿母,现在我回来了,我就把我的擦擦放在我阿父身边,这样我们一家就团聚了。”

  白浮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悲伤,她问:“你父母……”

  “我母亲是生我时去世的,我对她没印象,我父亲是个行商总不在家,他一年前就在归家的路途上去世了……等找到他们人的时候……破碎,只剩下这个擦擦还完好无损了。”

  说着,维杰强忍着泪水,他从一边的小盒子里拈出了一搓粉末,洒在那四个小擦擦的面前,白浮动了动鼻子,这些粉末应该是维杰自己采的香草磨成的粉末,洒在佛像面前便是敬香了。

  “女郎,吃点东西吧。”

  维杰的祖母够搂着腰拿了一叠饼子进来,那装饼子的小篮子里还有一点看不出是什么东西混合在一起的酱料,这就是这家人最好的东西了。

  那饼子只给白浮一人想用,维杰和他祖母在一起吃着不只是什么煮在一起的糊糊,应该是鹰嘴豆或者是其他豆子煮成的。

  白浮看着自己的饼子并不打算食用,她端着那饼子在自己鼻子前闻了闻,而后还给维杰,告诉他,自己已经受用过了。

  维杰诚惶诚恐的接过那面饼,但是奇异的一幕发生了,那篮面饼在离开白浮指尖的一刹那,竟快速的萎缩变硬发黑直制化为灰飞。

  这一幕并没有让白浮觉得奇怪,她静静的看着维杰毫无察觉的空手做出捧着饼篮的模样,再一转身,维杰的手里已经出现了一份新的面饼,与他的祖母开始吃上了。

  “这是新的面粉吗?”

  “是啊,你们立大功了,阿奶给你做了饼子好好庆祝。”

  白浮沉默着,她不再打扰这一家,缓缓走出这栋破旧的小屋。

  屋外已经变成了晚上,所有人盛装出席显然是在举办庆典,除了村子里的人,还要一个打扮华丽的官员,这个官员被村长恭敬的招待着,一边喝着酒,一遍眯缝着眼大笑。

  “今年你们村子大喜了,好吧,税务今年不用教了!”

  村长诚惶诚恐的递上早就准备好的孝敬钱:“大人,劳您费心,这是乡亲们的孝敬。”

  “哈哈哈,好,还是你们懂事。我定会向国王美言几句!”

  “哪里哪里,大人折煞我也。”

  “只期待你们来年,也这般好运才是。”

  那税官笑得意味深长,而村长听闻先是失神,随即苦笑。

  白浮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随即摇摇头,转身走向来时的林中。

  这回,她打算不往南,而是往北走。

  这回完全是一条相反的道路,白浮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商人。

  那商人驱赶着一头大象,大象的身边还跟着一头小象,大象的象牙已经被锯下了,整头象都显得萎靡不振,而她的孩子则惶恐不安的贴在母亲身边,一刻不离。

  那商人见了白浮,忽而停下,他讶然道:“这位女郎,你自哪里来?怎一个人来到这荒郊野外?”

  白浮指着云雾间的雪山道:“我来自山的那一边。”

  商人惊讶:“您可是雪山的女神?我见您周身灵光充裕,定非凡俗。”

  白浮摇了摇头道:“只是一旅人罢了,今次见您也是有缘,敢问您这象?”说着,白浮看着眼前被锯了牙的大象叹息:“她这样子,想是不好了。”

  “女郎不要误会。”

  商人摆了摆手,极力辩解:“这象,是我在集市上见人将要斩杀,花了所有的钱买来的,那屠户作孽,取了象牙便想直接宰杀,我心生不忍,便将这母子两个买了去,以后它娘俩和我回家以后,必定好生照料。”

  那母象的眼神十分温和,一点都没有残暴的神态,象最通人性,知道谁对她好,谁对她坏,因此在商人手里十分听话配合。

  但是,这象终究是受了内伤,早就不行了。

  白浮看着商人问:“你是哪里人啊?要去哪里?”

  “小的狮驼国人氏,只不过住在狮驼国外围的小村子里,如今刚从主城中做了生意归来。”

  商人说话的时候一直在笑,但是他的笑容一点都不市侩,反而带着一股真诚的爽朗感,可能是因为商人有一口特别雪白的牙吧。

  “说来惭愧,我这次挣到的钱,全都用来买这对母子了,哎,没给我儿子带礼物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

  白浮看着商人苦恼的模样轻笑着摇头,而后指着这对大象母子道:“这不就是很好的礼物吗?我觉得你儿子见了肯定会特别高兴的。”

  “是吗?你也觉得,这可真是太好礼。”

  商人听白浮这样说很是开心,他道:“女郎,您孤身一人,要不要与我一同家去?我招待您,我们家就再往南走个十几里就到了。”

  白浮摇摇头,她对商人道:“我刚刚已经被人招待过了,吃了好几个面饼呢,不饿。你快快归家去吧。”

  商人闻言本想再劝,但看了看天色渐晚,归乡之情还是占了上风,便与白浮招呼一声,赶着大象往村子去。

  “虽然说花钱换了你们,不过我不后悔,慈悲为怀嘛。”

  “以后你们娘俩就住我家吧,平常帮着村里的人做点弄活应该能活得下去。”

  商人的声音越来越远,他和那两头象的身影也越来越模糊,就如同风吹过蒲公英一般,眨眼之间,商人和象都不见了。

  白浮看着十丈外,一半陷入污泥中,一半暴露在空气里的象骨,不禁怅然。

  “真可惜啊,你们娘俩,都没跟那个商人回家去,他儿子是个挺好的人呢。”

  说完,白浮再一次回到原点的小树林,这次,她要往西。

第96章 小王子

  孙悟空疾走忽顿, 他手搭凉棚望向天边,窥到前方妖煞之气冲天,粘稠阴滞滞到血光将触目可及的山脉笼罩,那恶臭混杂着腐烂血腥的味道钻入鼻孔, 刺得人脑袋发昏。

  前方就是太白金星亲自下凡提示的狮驼国, 曾经是个凡人国度, 但自从五百年前被三个妖魔占据了, 这曾经乃是此处最为繁荣昌盛的帝国, 一夜之间上到皇嗣贵戚下到平民百姓, 全部都入了妖魔之口。

  孙悟空啧了一声, 他心道:一路上妖魔鬼怪已经数量繁多,怎的到了灵山不远处, 更是出了这个重量级?离取经之路就差这临门一脚,可能能让这么个拦路虎给弄的前功尽弃。

  “悟空, 你看到了什么?怎的面色如此冷凝?”

  唐僧见孙悟空面色凝重,心上不禁唬了又唬,要知道这一路上如此顺利全靠他这个大徒弟,先前得天上仙人太白前来将前方将遇的困难相告, 原本孙悟空听了还不以为意, 但今次才行几里路, 那猴子却变了脸色。

  “师傅,看样子俺老孙却是要先行一步上岭打探一二了。“说着悟空将一旁的八戒唤来, 只叮嘱他与沙僧一起好好保护唐僧安危,说完便呼喝一声, 遁入云去了。

  ……

  这一次白浮选择往西, 果然,还未走几步, 天边传来一声鹰唳,紧接着白浮立即将头往旁边一歪,随着耳边一阵呼啸的风声疾驰而过。

  原是一只训鹰,专门被人熬了做玩耍的活计,那鹰在天上看见白浮一身雪白便以为是白兔,便想使力气抓去邀功呢。

  这鹰显然不是凡物,它爪子如鎏金,竟在急速的加持下利如神兵,将白浮的l一缕发丝割下,要知道白浮现如今的修为早就今非昔比,能将她发丝割下,这鹰显然也是混合了些非凡异兽的血脉。

  看着地上的一缕发丝,白浮挑眉,心下起了做鹰公煲的心思。

  “诶呀,你这畜生,当真是祸事了!”

  随着那声惊呼,一个年轻人焦急的策马前来,待到白浮身前,他立即下马行礼。

  只见这个年轻人头戴宝石花帽,身着锦绣衣裳,金银饰品点缀其身,整个人看上去富贵英气,是个仪表堂堂的好男儿。

  那年轻人态度谦卑诚恳,刚刚惊扰了白浮的鹰此时已飞落到在年轻人的手臂上的皮护碗上。那年轻人对鹰很好,他见鹰刚刚闯了祸回来,只轻轻的摸了摸它的羽毛并不苛责,而后将所有的过错都担在自己身上。

  “女郎,令您受惊了,罪过罪过,我愿尽我的一切补偿您。”

  白浮见这年轻人知礼,且看着他与自己的鹰感情甚笃,心中觉得艳羡,便不忍再苛责什么,但是嘴上还是道:

  “既然你的鹰伤了我,那就将它予了我吧。”

  年轻人文言一愣,他看着自己的鹰,又看了眼白浮,面露难色:“女郎,你要我的鹰做什么?”

  “这个畜生伤了我,自然是要将它扒光了羽毛,折断了翅膀,再砍下脚下利爪,让我出去。”

  白浮的话令年轻人面露惊慌,他护着自己的鹰后退几步道:“女郎慈悲,请您将我的鹰放过,我身上的珠宝都给您。”

  说着,年轻人当真将所有的珠宝首饰全部摘下来,甚至连外面穿着的锦袍也脱下,用其包着珠宝送与白浮。

  而白浮不收,故意为难:“这个畜生并不值那么多钱吧?”

  年轻人笑着摇头:“女郎,你若是想讲我的鹰拔毛做肉,囫囵生啖,自然不值这么多。但是我与它相守令这么多个日夜,感情早就不能以俗物定论,它今日得罪令女郎实属不该,我为主,愿替它受过,求您原谅它吧。“

  白浮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笑了,她指着年轻人埋在衣领中的木珠项链道:“好,既然如此,你讲衣服里藏着的项链给我,我就原谅它。“

  年轻人一愣,犹豫片刻,还是对白浮点了点头,将项链从衣领里拿出,原来那是一个佛牌,佛牌以黄金打造,再由用檀香木车成的珠子为链穿上。

  其实这也是一个擦擦佛,擦擦佛不只是泥巴捏的小像,可以是木雕,宝石,雕塑,项链首饰的模样,只要将其拜为心中之佛,它就是随心而走的圣物。

  “女郎,你一人在此,要去往何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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