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轻食猪蹄堡
它原本的术式只是撬开锁,是因为玛利亚的需要,才努力开发了新的招式。
“这家伙的需要……?”五条悟指着玛利亚,“喂,你这家伙超级危险诶。”
杀人盒!
而小球咻咻了一声,在玛利亚盘着的腿上弹了两下。
反倒是翻译中的玛利亚诶了一声。
夏油杰撇头看向了玛利亚:“是怎么了吗?”
而钱箱笨蛋沉吟了一声,已经露出了深沉的表情:“……果然啊。”她着小球混乱的单词式发言,得意地哼哼笑了一声。
两个高专生都已经产生了玛利亚接下来的话……肯定沾点胡言乱语的预感。
“这一切都在盒子大人的计划里!”金发麻花辫一脸兴高采烈地举起了手。
……就知道会这样。
五条悟诶了一声撑住了自己的下巴:“给我(ore)省略掉那种弱的要死的吹嘘你个杀人盒。”
只有夏油杰十分放任,甚至可以称得上带点宠溺地听完了玛利亚的话——
“……”这是五条悟对危险恋物癖的斜视。
而总结一下的话。
“就是那个小偷之前就试图派人偷过箱子,但是失败了,所以你们起了警觉。”
在小球的原话里,似乎是曾经有过好几拨人以各种名目试图靠近——要么就是操纵他人进行代许愿、或是试图偷走箱子,但要么就是失败了,要么就是出了什么别的岔子。
咒灵的思维方式并不如人类清晰,所以也没法提供很细节的说明。
但大致就是这样吧。
伏黑甚尔并不是对方的第一次尝试,但只有这次成功了。
“他那种没有任何咒力的天与咒缚也少见。”五条悟倒是能明白缘由。
估计之前要不然就是无法来到钱箱面前,要不然……靠催眠或是威胁的方式让别人代许愿的话。
人在临死前是会对自己诚实的。
玛利亚点头:“所以为了预防被他得手,被封印的大家好像都被我拜托了防御手段,不过也有一些因为没什么攻击性,因为相处太久变成了帮忙维系神社和保养箱子的工作人员……”
总之,就是对小偷做好了准备。
“然后被伏黑甚尔带走的时候,碰巧就掉出了最能派上用场的几个。”
两个高专生心头都忍不住浮上了腹诽。
……你们钱箱里是在搞什么才艺表演吗?
该不会那个箱子里,一半是钱箱维护人员一半是防盗安保吧。
而夏油杰皱眉:“得手?”
小球抖了两下。
‘许愿、拒绝!玛利亚!’先是很精神的咻咻。
然后才是有些消沉的咻咻:‘朋友。’
听懂了咒力波动的内容,钱箱子本盒倒是难得露出了有点烦恼的表情:“虽然我也记不太清楚……”她的手在小球身上摸了摸,“我好像认识那个小偷、”
这么说着的玛利亚艰难地回忆着自己碎片化的过往记忆。
“总感觉有些抱歉……但,总之、不想实现他的愿望。”
感受到了微妙的抱歉心情。
玛利亚也有些迷茫了起来。
“确实,毕竟你那个钱箱子又没法退费。”想要拒绝别人的许愿就只能这样了。
而夏油杰已经想起了之前无疾而终的对话:“是玛利亚酱总是梦到的男人吧……”
玛利亚能看到黑发男高嘴角勾起,但他眯起了眼睛,实在无法得知眼中的感情。
……杰声音怎么冷冷的。
玛利亚打了个寒颤。
“竟然是他偷走的箱子啊……”
“嗯。”不明所以,金发笨蛋只是点了点头,“现在看来应该是他。”
只有墨镜男高一头雾水,露出了自己漏看几万字的疑惑:“等等、”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
玛利亚这个盒子跟精灵加密通话就算了。
杰你也……!?
“抱歉噢,悟。”而盒子妖怪倒是坦坦荡荡,“因为是和杰交换的秘密,不可以告诉你。”她一脸真挚,“我只会悄悄告诉杰。”
而黑发男高倒是稍微带上了点真心:“不、这种事告诉悟也没关系的。”
“杰没关系吗?”
“没有噢。”他放轻了声音,“我们之后交换别的吧?”
“啊、那睡前杰要到公寓?昨晚不是说没睡好吗?”
“……我没有那么容易累噢。”
“真的假的……”
“之后再教你吧,玛利亚酱。”
被酸臭味排挤的白发男高额头上已经冒出了青筋:“你们求我我也不会听的!”
当然。
分得清轻重缓急的五条悟玩笑归玩笑,最后还是双手抱胸,一脸不爽地坐在夏油杰的转椅上用脚哒哒哒地敲着榻榻米听完了玛利亚想起来的,和小偷有关的事情。
——和没记起来也不差多少。
他总结了一下玛利亚回忆起来的片段:“祭典里的神官、奇怪的眯眯眼、总会和自己不停聊天……你能记起来的就只有这些?”
玛利亚点了点头。
“聊天内容呢,许愿的内容也不记得吗?他能听懂你说话?”
玛利亚摇头:“好像听不懂。”
她能记住的只有他偶尔出现的几次,看上去是单方面对自己非常熟稔的样子。
“这家伙……脑袋有问题?”
“我想他只是话很多吧。”就像是孤寡老人对着盆栽说话那样,“我现在能记得的只有他穿着不同的衣服来过几次,啊、甚至在没人来神社的时候也出现过……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就记不太清楚了。”
而夏油杰倒是发现了疑点:“可是、如果是玛利亚身边还在执行祭典的时候,那已经是几百上千年前了吧?”
“后人吧。”对诅咒师的德行颇为了解的五条悟摆了摆手,“这些奇奇怪怪的家伙就跟蟑螂一样,发现一只的时候多半已经继承到第五代孙了。多半是发现了功德箱的作用,然后精神上把她当成自己的物品,产生了执念吧。”
他的猜测倒不无道。
但玛利亚那些针对性的精灵们又怎么解释呢?
说不通。
也搞不清箱子和故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三人姑且对小偷的成分做出了一个大致的犯罪画像。
“果然是传承的团伙作案!”五条悟推了推自己的墨镜,已经像是名侦探一样伸出了食指,“先这么解吧。”
而玛利亚双手高举,和白发男高一起咋呼了起来:“犯罪家族——!”
“千年的恩怨情仇!”两个笨蛋高唱。
只有夏油杰皱起了眉头:“(小声嘀咕)死掉的很难赢啊……不过有后代的话就代表结婚了吧……(小声)骗女人的家伙。”
而完全没搞懂这是在说什么,玛利亚看向了夏油杰,脑袋上冒起问号。
黑发男高只是轻轻以指节蹭了蹭她的脸颊。
当然。
两人一盒的猜测与真相……相距甚远。
不过公式代错但仍能得出正确答案,有时候也不失为一种奇怪的强运。
只有我一个人就是一支军队像是蟑螂一样包含五代孙身上有着千年的爱恨情仇欺骗女盒的了髟诟褐厍靶小�
这位事业心爆棚的老友之一仍不知道自己日夜相对的钱箱里面。
……装满的全是可以给罐头脑花开瓢的各式妖魔鬼怪。
*
对小偷的搜索因为缺乏更多的情报而暂时被搁置。
夏油杰那边等待冲洗的古籍可能也能回答一部分——但更多的。
玛利亚看着两个高专生交换了视线。
“天元大人?”
“……唔,但是天元大人能看到所有也不等于都记得吧。”
“都说抱过小时候的这家伙诶。”五条悟指着玛利亚。
没能讨论出一个结果——但丢了东西去调监控倒算不上是个错误选项。
而他们在见到天元大人之前的时间,基本上就是这样打发过去的。
顺便一提。
关于其它几个精灵的术式。
小球虽然知道它们的本质——
那个泡泡乌龟似乎曾经是某个地方对河流的恐惧封印而成。
‘水、超凶!’
而迪O尼铜镜锒铛入狱(蹲钱箱)的时候据说外头的名号则是‘不幸的镜子’。
‘不幸、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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