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可可不是牛奶
我瞄了眼他身高那项数据,了然于心。
“要是能多长一厘米就好了……”
“七毫米也可以。”
我将牛奶沉重地放入他的手心。
“一米七九哈哈哈!”
我熟练地捂住眼睛,实在不想看即将上演十八禁场面。
“受死吧!垃——圾——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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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彻交了女朋友,是一个大美女。
我只觉得美女的视力是不是该检查一下。不然怎么就在偌大的校园里选到了这个渣渣。
好吧,我承认我是个柠檬精。
阿彻跟我们的来往变少了,具体表现为周一部活放假跑去和女朋友约会了。
我居然觉得有些寂寞。
真的只有一点点!
我问阿一,你不会有这样的感觉吗?
当时阿一的表情变幻莫测,难以言表。
好吧,当我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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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一,没有喜欢的人吗?”
对不起,没忍住我又问了。
阿一看了我很久没回答,我没有勇气继续追问。
窗外的云朵在蓝天中慢慢闲游。
“我……其实不大太懂怎样才算喜欢或者爱?”
“我感觉没有缺了谁,这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阿一压着我的头,示意我看窗外。
“如果生活只剩下'过不过得去'这项最低标准,岂不是很没有意思。”
“贪心一点吧,去多在意自己一些。”??
我知道,但我害怕。
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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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三年,最令人遗憾的果然是从来没有一次进军全国,以至于这三年的夏天总让人觉得短暂。
以前总认为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排球,可这一辈子终究是短了些。
像漫天散落的蒲公英一样,终究分道扬镳。
高中毕业以后,阿彻去阿根廷打排球,阿一去美国读研究生,而我留在了国内。
我们聚少离多,多以电话聊天。
可我从来不觉得我们的感情变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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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学谈了男朋友,阿一是见过的。
一路上他们气氛很紧张,买冰激凌的时候男朋友帮我点香草味的,而阿一则在一旁说我喜欢草莓味的。
这种小事次数多到男朋友终于忍不住质问。
我也很尴尬。
但阿一很平静,他说只是希望多告诉你一点关于萤的事情。
这一刻,我感动地差点想踢了这个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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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打算结婚了,对象是我大学谈的男朋友。
我们前往斯洛文尼亚作体育赛事报道时,他在一场森林火灾中护着我逃了出来,自己却晕了过去。
我哭得撕心裂肺,异国的消防员用不太标准的英语告诉我他只是呛烟了,让他快起开别碍事。
我尴尬地笑了笑,并狠狠踹了下躺尸的男人。
这份奇妙的经历,好像让我对喜欢有了更深刻的理解,或许我可以多在意自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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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前他们给我办了单身派对,我们无话不谈,将这些年心里憋着的话都倒了个干净。
也是这时候我才释然地告诉阿彻,我曾经喜欢他。
他很吃惊,看起来吃惊过头了。
我则表示当年会喜欢阿彻的自己眼神不好。
他气极了,而阿一在一旁倒是笑得很开心。
12点的钟声终将会响起。
满腹的言语最后只化为一句。
“要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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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一说,阿彻是一个变成老头子都不会幸福的人。
我很赞同,顺便评价阿一是一个嫁给他一定会很幸福的人。
阿一端起酒杯的手顿了一瞬,举杯向我示意。
我又顺便拉踩了下「嫁给他一定会不幸」的阿彻。
不过,到最后我居然忘了问他们对你的看法。
我一直很好奇,可从来不过问。
毕竟我是个胆小鬼。
后来丈夫告诉我,阿彻知道我订婚的时候,不顾时差大半夜专门打了个电话骂了他一宿。
等天亮了,他以为终于完事的时候,他又接到了阿一的电话。
他偷偷吃味,觉得我和我的两个幼驯染关系太好了。
我笑了笑,只觉得他可爱。
END
第44章 懒癌少女会遇到白衬衫少年吗
我生病了。
一种绝症,懒癌晚期。
在大多数JK、DK忙着参加社团活动、谈恋爱又或者学习的日子里,我喜欢一个人安静地呆在自己的角落。偶尔翻翻漫画书,或者看些冷门的文学作品,但更多时候喜欢发呆和睡觉。
有幸听说过班里人给我起的外号,考拉女。
说实话,我并没有多大抵触的情绪,或者更确切地说,我懒得将精力放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非要说有什么不满的话,能不能把「女」字去掉,「考拉」就「考拉」,加上「女」字,似乎我的生理性别也成为了他们无聊的笑柄。
冷淡的态度似乎总能引起更多小丑的跳脚,就比如说今天放在教室前门顶上的黑板擦。
我不确定他们的目标是不是我,但是当我一脚踹开门安然无恙地进去后,他们略显失落的表情也能看出些许端倪。
人类是一种很有趣的生物,有像上述提到的小丑那样喜欢取笑别人而获得快感的奇妙生物,也有像我的邻座那样,一个拥有过于丰富饱满情绪的JK。
我一路看着我的邻座和她的男朋友从相识、相知、相恋到现在的分手,她的喜悦、生气、嫉妒、悲伤和遗憾总是毫无遗漏地一一展现于我,并且乐此不疲。
“千秋——我分手了。”邻座拉着我的手悲切地哭诉着。
“嗯。”
这是她进入高中以来的第六个男朋友,我很佩服她每一次迅速结束的恋爱都能如此真情实感地投入。但更佩服她每一次都能百分百选中渣男的眼力。
“千秋——你做我'男朋友'吧。”
正当邻座继续得寸进尺抱着我的腰提出她的笨蛋诉求时,门口突然传来巨大的爆笑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新鲜出炉的天选笨蛋。
“咳咳咳——是哪个混蛋把黑板擦放在门上的!”金发的双子黑着脸,拿下刚刚好砸在他脑袋上的黑板擦,单手愤怒地用力握紧以至于黑板擦的绒布海绵面无全非,还溅起一地粉笔灰。
“侑,闪开,你挡到我的路了。”银发的双子一把推开堵在教室门口的宫治。
“猪头治,我说为什么你这次先让我进门,你早看见了是吧?”宫侑一把抓住想要溜走的宫治的衣领,日常展现他们「兄友弟恭」的一面。
被抓住衣领的宫治艰难地转头,余光中瞥见我给他打的手势。
“笨蛋侑,你该去找山田的麻烦而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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